第253章 掛還是太小了,系統怎麼不再升級一波?
2024-10-17 16:39:39
作者: 交出思想
「獵人?」
掀開底牌的一角,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之後,王長生心中瞬間翻湧起了幾分無語。
他最近是跟獵人有緣嗎?
怎麼又摸到了一把獵人?
這個板子,獵人很難在白天開出槍來。
狼隊想要白天扛推他,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如果純白之女,或者狼巫,甚至是女巫牌也可以啊!」
王長生有些腦殼子疼。
雖然說獵人也有開槍帶人這一追輪次的功能,但這觸發的條件是被動觸發,取決權不在於他,而在於外置位的牌,這多少就讓他有點難受了。
他要是純白之女,王長生甚至可以每一輪都不起跳,總之從第二天起,他就能一個一個的自己解決掉狼人!
只要能夠保證自己不備好人懷疑,哪怕白天好人被扛推出去,也是無所謂的事情。
他就悶頭去驗。
驗一個死一個!
或者給他一張女巫牌也不錯。
畢竟這個板子,狼隊有可能會自刀的情況之下,他不開解藥,反而反手去毒殺那張狼巫牌。
這樣子,純白之女就只能在晚上被狼隊砍死,根本就不用擔心狼巫的威脅。
那就可以大膽起跳!
總歸守衛和他手裡的解藥,都能救純白之女一命!
再不濟,給他一張狼巫,起碼他每天都能摸到神牌,然後將這個信息告知給隊友,而且第二天,他也能精準的讓純白之女出局,不管純白之女第一天起跳不起跳。
在他的眼裡想藏?根本藏不住的!
結果現在摸出來卻是一張獵人牌,雖然也是一張強神,但王長生更多的卻是無奈。
沒有直接處決狼人或好人的能力,他便只能通過發言以及底牌加持去逼好人站邊。
雖然狼人殺的確是個發言遊戲,但他都已經開掛了,自然是要拿到那些真正的強神牌來的爽啊!
「唉!獵人牌就獵人牌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雖然我有掛,但這個系統還沒達到讓我想要什麼底牌,就能拿到什麼牌的地步。」
王長生暗自搖了搖頭,不過心中也旋即又冒出來了一個新的想法。
「說起來,上一回我的系統還給我升級了一次呢,能夠入夜便直接查看到其餘所有人底牌的技能,就是那個時候新增的。」
「我這都拿下全國賽了,怎麼也沒見系統再給我更新一下。」
王長生不由開始幻想起自己的系統,給自己開更大的掛,起碼偶爾也能夠讓自己選擇一次身份底牌吧!
上一把他雖然拿到獵人,可以強勢帶票,狼隊也不敢把他怎麼樣,但總歸上一局他是沒有開出槍的。
如果發動不了技能,最後獲得的分數自然也就不會太高。
想要破10分,惟有使用過技能,才有機會做到。
「希望這一局,我有機會開出槍來吧……」
思索之間,開盤環節的時間結束。
天色變得昏暗下來。
所有選手都戴上了面具。
一輪血月升空。
【天黑請閉眼】
【守衛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守護的對象。」
守衛之夜。
1號位,來自於荒野戰隊的獨狼摘下木質面具,睜開了雙眼。
「守衛……」
上一局他作為攝夢人,為好人攝死了一隻狼,不說戰功累累,起碼也是幫助好人追了輪次。
而這一局他又拿到了一張身份牌,還是守衛牌,雖然說在這個板子裡,他的盾只能防住狼人的刀,沒辦法防住狼巫查驗純白之女,但關鍵時刻,他只要能夠守住狼刀,開出一天平安夜,便是好人關鍵的救贖!
「空守吧。」
有女巫在,雖然1號獨狼是想操作一下,看看能不能盾到女巫的,但開盤環節,他也沒察覺到女巫的卦相在哪裡,所以還是穩妥起見,沒有選擇盾人。
他這次拿的是守衛,又不是上一局的攝夢人,攝夢人甚至連女巫的毒藥都能夠防住,第一天自然能夠隨意行動,但今天他作為守衛,自然也就要走穩妥路線了。
【你選擇守護的對象是】
【/】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在王長生的偷窺之下,4號、8號、9號以及10號紛紛摘下臉上的面盔,而後睜開了眼睛。
這四張牌在睜開眼的剎那,9號便看到了自己的隊友,居然就是坐在彼此身邊的幾人,臉上的表情都不由變得斑斕多姿起來。
「不是,哥們我就抿了你們這幾個人,我感覺你們有點卦相,還想著晚上來砍你們呢。」
「結果你們現在全給我睜眼了???」
9號,代替了上一場出局的幻影,新坐在這裡,來自狼獄戰隊的咒術愣了愣。
他的視線在8號跟10號的身上環繞了一圈,最後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8號跟10號對視一眼,也是嘴角一抽。
「別說了,我也就沒抿幾張牌,你還是其中之一。」10號狼眼搖搖腦袋。
「今天我們砍誰?」8號追影詢問。
「隨便砍吧,我是狼巫,雖然我能和你們溝通交流,商量戰術,但只能在純白之女查驗之後查驗,所以今天的信息我也只能明天起來報。」
10號狼眼比劃著名手勢:「明天我們看情況發言,總之純白之女不跳,我們也就沒必要跳出來,今天隨便砍一張,也可以自刀。」
「因為女巫有銀水的情況下,有概率第一天出來帶隊拿警徽,所以我們身上掛個銀水的話,也是有一定收益的,起碼可以減小被純白之女查驗的概率。」
「但我就不自刀了,我不想以任何形式出現在焦點位。」
10號狼眼身為狼隊的狼巫,卻擺手表示今天狼隊可以隨便砍人,如果要自刀也不是不行。
但若是狼隊打算自刀,他身為狼巫,卻不能在今天成為刀口。
雖然女巫救他起來的話,就是銀水身份,但卻也會在一定程度上進入純白之女的視野。
所以,既然他要與純白之女博弈,那自然是每一個細節都要注意。
更何況大家都是職業選手,女巫也不可能不知道狼隊存在自刀的可能性。
且如果女巫抿出來了外置位有牌像狼人,說不定會直接開天毒。
這雖然概率小,但也不是沒概率的事情。
只是大家身為職業選手,大多數都不習慣走太過魯莽的路線,反而因為各自戰隊,以及身後的教練,會選擇一些比較穩妥的打法。
但也總不可能排除沒有走激進打法的選手存在。
因此,萬一女巫不救人,他就要承擔自己把自己一個狼隊大哥砍死的風險,這也是10號狼眼所不能接受的。
因而哪怕小狼們要自刀,那就讓小狼自己刀死自己便足夠了。
起碼狼人占據銀水身份,總比外置位的女巫起跳之後,給好人排一個銀水坑來的要好。
「自刀就不自刀了,外置位砍一張吧,說不定能砍到女巫呢。」
4號狼刀搖了搖頭。
最終,四隻狼人商量了一番過後,討論了有關明天起來的具體戰術,便向法官給出了他們今天要擊殺的目標手勢。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7號】
【確認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7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女巫之夜,11號行動睜開眼。
見到是7號倒牌,11號行動皺了皺眉,猶豫片刻過後,旋即向法官給出了一個大拇指的手勢。
【你選擇用(解)藥的對象為】
【7號】
【確認請閉眼】
【純白之女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具體身份的對象。」
6號位,來自迷蹤戰隊,代替了隊友坐在場上的回戰,摘下臉上的木質面具,在純白之女之夜睜開了眼睛。
要查驗誰……
6號回戰在開盤環節時發現自己是好人之中的大哥純白之女,非但沒有立刻去強勢硬抿外置位的牌,反而還收斂了幾分,表現出了一副平民的模樣。
他作為純白之女,第一天如果驗不出查殺,反而是金水的話,那就不可能在警上去起跳身份的,否則就是在晚上送給狼巫去殺。
所以,他如果在開盤環節表現出太過強烈的卦相,比如不斷的去抿外置位的牌。
即便他不跳,說不定也會被狼巫去查驗身份,那還是一個死。
因此,為了保命,也為了能讓好人擁有更多的查驗機會。
他最終還是刻意隱藏起了自己的身份。
這也導致今天輪到他驗人,他幾乎是兩眼一抹黑,根本就不知道外置位的牌有誰像狼。
但這也是無所謂的事情,畢竟第一天驗人,驗不到查殺,那他就藏下去,驗出了查殺,那他就跳出來。
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斟酌片刻,6號純白之女最終將視線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上一把,這傢伙作為一張獵人,強勢帶隊,打的每一個人都是狼人,保的每一個人都是純好人。」
「所以,如果7號是狼巫的話,說不定就能抿出我的身份,我不能放任他在外面。」
「而如果他是好人,我也可以讓他來帶隊,畢竟也是在我手邊的一張牌。」
「我就算不起跳,也能夠稍微遞話兩句。」
「所以今天驗誰都一樣,那便驗掉這張7號牌吧。」
【你要查驗的對象是】
【7號】
【他的具體身份為】
【獵人】
「槍牌!」
看到自己查驗出的結果,6號純白之女眼前一亮。
說實話,他在這個位置摸出一張獵人,甚至還要比他摸到一張小狼來的更加高興。
畢竟這也代表著他白天起來之後,就沒必要起來拍出自己的身份,為了一個小狼,就讓自己暴露在狼巫的視野里。
而且驗出的金水還是一張強神,總歸獵人和女巫都是可以一起來帶隊的。
所以如果他遞話給7號,且7號還能聽懂的話,說不定就能get到他的純白之女身份,起來強勢號票!
驗到了一張獵人,6號回戰還挺滿意。
在法官的提示之下,他重新戴上了面盔,閉上了眼睛。
【詭異狼巫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具體身份的目標。」
10號狼眼摘下面具,在狼巫之夜獨自睜開眼睛。
幾乎和6號一樣,且也是在跟自己的小狼隊友商量過後,10號狼眼將目光投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透過臉上的大盔,看到這傢伙向自己看來,王長生眼睛眯了眯。
「幹嘛,要來驗我?」
王長生身為一張獵人牌,絕對是一張最不怕驗的牌。
狼隊即便驗出了他是獵人,難道敢來刀他嗎?
顯然不敢的。
而如果讓他一直活在場上,那就是所有狼人的滅頂之災!
儘管他不能主動使用技能,去幹掉狼人,但起碼他身懷獵槍,便是對狼隊的一種威懾!
而且他也可以通過發言去打擊狼人,就如同上一局一樣。
而事實也果然如王長生所想的一樣,10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便向法官捏起三根手指,比出了一個七的手勢。
【你要查驗的目標為】
【7號】
【他的身份是】
【獵人】
就擱著我在這兒驗。
王長生看到法官給出的結果,不由在面盔之下翻了個白眼。
上一局他是獵人,而狼隊的大哥石像鬼也查驗了他,且還摸出來了他是獵人。
這一局,依舊擁有查驗功能的狼巫,又來摸了他,且他還是獵人。
不得不說,這也算得上是一種緣分。
「居然是一張獵人牌?」
10號狼眼看到法官給出的答案,略微有些發懵。
他在開牌環節時特意抿過王長生的卦相,本來只覺得對方是一張平民,但到底他上一局的發言與站邊如此之精準,也給了他一張狼巫不小的壓力。
所以第一天既然是隨便往外置位去驗,10號就跟自己的小狼隊友商量過了,第一天先把7號的身份摸出來。
結果現在摸完一看,居然是一張獵人身份,那他們白天就不太能去攻擊這個7號了。
「算了,雖然沒摸到守衛和女巫在哪兒,總歸也是知道了獵人的明確位置,明天起來不去攻擊對方便是。」
搖了搖頭,10號狼眼略有無奈地閉上了眼。
驗出一張獵人牌,總歸是有好有壞,但結局已成註定,那便不在糾結重視已定的結果。
放眼未來的道路,著手從結果之上,繼續鋪墊接下來要走的基石,才是重中之重。
狼巫行動結束。
重新戴上那色彩斑駁,而古老神秘的木質面具後。
法官充斥著磁性的嗓音也隨之響起。
【天亮了】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虛擬空間之中。
遙遙無盡的高空之上,血月沉淪,污濁散去,朗朗晴空之中,閃爍出耀眼的光芒。
警長競選環節。
在座的選手們睜開眸子,彼此對視一眼,而後,想要上警的人便舉起了手。
【本局遊戲一共有8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1號、2號、4號、5號、6號、7號、8號、11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4號玩家開始發言,2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4號狼刀身為狼人團隊中的一隻小狼,首個發言,自然不可能聊任何的東西。
他本來上警就只是單純為了表水,看看能不能在警上從中作梗,做一些什麼事情。
而現在作為第一張牌發言,他自然是不可能進行任何的工作量了。
畢竟純白之女不跳的話,他們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起跳純白之女的。
「4號玩家發言。」
「我底牌為好,上警是看情況能不能幫純白之女找一找狼。」
「其次就是為了多聊一輪,向純白之女表表水,這個板子,純白之女的驗人能夠驗死狼人,所以我身為一個好人,是不太希望我成為純白之女查驗的,但如果純白之女想要來驗我,自然也沒什麼問題,總歸驗出來必然是張金水。」
「首置位發言的牌,身份就不拍了,總歸我不是女巫,這個板子,女巫起來帶隊要好一些。」
「所以純白之女如果沒有驗出查驗的話,今天我認為就不用跳了,讓女巫拿到警徽也可以。」
「因此我不是女巫,自然沒有必要起來搗亂,且我在這個位置聽不到外置位的牌發言,就只能稍微點一下我在開牌環節時對外置位的抿人分享。」
「我覺得1號、2號、5號、6號可能站點卦相。」
「去聽一下這幾張牌怎麼去聊吧,當然,我說你們有卦相,不代表我在打你們是狼人,也沒有說我是在把你們的神職身份勾出來。」
「我只是在分享我開牌環節時抿到的一些信息。」
「我覺得你們的底牌可能有點不太一樣,而且我點的這幾張牌也都是警上的牌,你們一會兒能夠開口發言,可以自己聊,也可以來打我,總歸我的底牌為好人,是無所謂你們攻擊的。」
「以及,如果你們的發言像狼人,純白之女自然也就有了晚上查驗的對象。」
「我總之是不怕驗的一張牌。」
「其他就沒有太多要聊的了,過。」
4號一隻小狼的發言聽起來頗為正氣,好像還挺強硬的樣子,沒有唯唯諾諾,反而外置位打了四張牌,當然其中沒有一個自己的隊友。
這不是因為他身為一個狼人在賣視角,而是他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不為狼人進行太大的工作量,但不代表他可以不工作。
而他此刻的工作便是攻擊外置位的好人,先打起對立面關係再說。
水包丟出去,就看對方怎麼接。
如果對方發言差,或者有漏洞可循。
首先狼隊就有機會去攻擊好人,且即便純白之女想要查驗對方,查驗出了一個好人位置,那也問題不大,畢竟純白之女能活幾輪還是未知之數。
且在純白之女的眼裡,他一張敢攻擊的牌,難道還能沒有好人面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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