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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警上平民警下守衛,我這是操作!懂不懂啊?

2024-10-17 16:39:46 作者: 交出思想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追影身為一張狼人牌,這個位置面臨著極大的考驗。

  他沉吟片刻,當麥序給到他後,8號追影緩緩說道:「首先,1號和12號是我認為的狼人。」

  「我警上覺得4號像是一張好人牌,或者說,我覺得4號沒那麼像狼的理由我已經給的很清楚了。」

  「作為首置位發言的一張牌,我覺得沒必要在4號那種不咸不淡,基本上沒有太多有效信息的情況下去攻擊4號是一張定狼牌。」

  「所以1號和2號在4號之後的發言,於我看來就顯得有些太過份了,像是想要將一個好人打進狼坑裡的狼,所以我去點了1號和2號,這有什麼問題嗎?」

  「現在聽完7號的發言,2號的確可以認下,那麼1號難道不得為一隻狼人嗎?」

  「且12號呢?都說3號、4號、5號以及我8號想讓12號出局,首先我8號到這個位置才能繼續發言,在此之前,我根本就沒有聽到過12號的發言。」

  「7號如此去聊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我和4號成為捆綁關係嗎?但事實上,我壓根就沒有見過這張4號牌,我的底牌為一張守衛!」

  「昨天我空守的,我警上的發言與視角,純粹只是以當時的情況下,我所分析的,我所能看到的信息!」

  「這麼迫不及待的就把我打成狼,首先這張12號牌我就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2號哪怕是好人,1號也得是順著2號好人發言來攻擊我的狼。」

  「總歸1號和2號必須要開出一隻狼人,而7號身為銀水,既然去保了2號,那麼2號我就暫且先放一放。」

  「今天可以從1號以及12號里下,我是守衛,你們竟然定輪次定在我一張守衛和12號的身上,12號是什麼身份?」

  「他頂天了只能拍出一張民牌,再拍出任何神職身份,外置位都會有真神起來拍死他!」

  「所以今天我會掛票12號的,要出也是出12號,怎麼可能出到我這張守衛?」

  「晚上還要不要我的盾了?」

  「7號在前置位吃了一個銀水,起來告訴我們,他有身份,但不說他是什麼身份。」

  「首先這個視角與發言,我真的不覺得能是一個好人發出來的言,你7號有什麼身份,你直接拍出來就是了,這樣模糊不清的,是想讓我們好人去猜測嗎?」

  「不過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你無非就是想告訴外置位的牌,我8號起來拍守衛,你明天起來就會跟我搶守衛的衣服穿,讓外置位的好人不要相信我是一張好人牌。」

  「但我能清楚看到我的底牌,你7號絕對不是那張守衛!因為我是那張守衛!你頂多就是那個獵人!」

  「那麼你如果是獵人,你又有什麼不敢拍的呢?」

  「別告訴我,你是純白之女吧?」

  「所以你7號要麼是平民,要麼是獵人,你如果是平民的話,你怎麼敢這樣發言呢?甚至你就算是獵人,你又不是守衛,憑什麼敢說我不論拍什麼身份,都是狼人在悍跳那個身份?你就不怕你出錯了,最後背黑鍋嗎?」

  「我覺得人有自信是好事,但你未免也太過自信了些。」

  「我守衛現在身份被一張不知道是獵人還是平民的7號給逼出來了,其實我是真的不想跳的,但1號、2號、12號又在前置位咄咄逼人,7號更是恨不得今天就讓所有人把我給投出局,我不得不跳出來,證明我的身份。」

  「那麼現在狼巫也少了一個查驗的目標,但我希望昨天狼巫就查驗到我了,所以今天才著急忙慌的想扛推我出局,這樣一來,我這邊跳出身份,也等於是半廢了狼巫的一個查驗。」

  「否則狼巫如果外置位驗到了一張神牌,我再跳出來,女巫又跳過了,三個好人裸在這裡,狼巫去驗到純白之女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所以我寧可昨天狼巫驗到了我。」

  8號追影的一番發言可謂是「肺腑之言」,聽起來就好像是在推心置腹地向外置位的好人說明他是那張守衛一樣。

  「總歸我會掛票12號的,我認為12號是狼。」

  「純白之女晚上可以去摸一下這張1號牌,我覺得1號牌也得為狼,且1號和12號還極有可能開出狼巫,不然的話,我一張守衛也不會被逼的把身份給跳出來,我都已經在警上直接跳平民了,目的一來是想釣魚執法,看看有沒有人試圖攻擊我,二來則是我確實想把我守衛的身份隱下去。」


  「我拍出了一張平民,你們覺得我是在給狼人排坑,實則我卻是在給好人排坑,儘可能的讓狼巫不來驗我這張守衛!」

  「然而最終的結果卻事與願違,我現在還是上了焦點位。」

  「所以說不定真有可能是狼巫昨天驗到了我的身份,才會在今天特意針對我。」

  「將我一張守衛扛推出局,可以說是狼人最大的收益了。」

  「我希望你7號如果是好人,你就回回頭,你什麼身份來打我這張守衛?你自己看看你的底牌是守衛嗎?」

  「以及,畢竟你是銀水,我不想盤你是狼人自刀,但你究竟是不是狼,一會兒就交給11號女巫去盤吧。」

  「過。」

  8號的狡辯,在王長生聽來不值一提,但在外置位的好人牌聽來,卻還挺有力度的。

  畢竟8號敢在這個位置拍出守衛身份,後置位還有9號、10號沒有發言。

  如果9號和10號之間存在守衛,8號是要螺旋升天的一張牌。

  當然,8號也確實可能認為守衛開在前置位,所以才在這個位置直接穿上守衛衣服。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8號為什麼不直接把獵人的衣服給甩出來?

  總歸後置位如果有跟8號對跳的人存在,那麼8號都會原地出局。

  所以相比於力度更弱一些的守衛,8號拍出一張獵人身份,豈不是更加能讓外置位的好人認下他?

  因為獵人是可以在白天翻牌的,守衛卻幾乎無法自證身份。


  但8號之後,有人起跳守衛,8號還是要死。

  所以8號左右都是去賭,不如選擇收益更大的方式去賭。

  因此8號沒跳獵人,反而跳了守衛,反倒是給好人打了一波心態,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他有可能是那張真守衛。

  且只要9號、10號不是守衛,自然在後置位的發言也不敢再言辭過於激烈的去攻擊8號牌了。

  王長生眯了眯眼。

  不得不說,他在這個位置發言,真挺難受的。

  他在中不溜的位置開口,即無法將4號完全的打死,也無法將8號徹底的摁死。

  狼隊總是有著各種各樣能夠讓自己生存下去的方法,就猶如拼死掙扎的小強一般,即便面臨巨大的劣勢,也總是能爆發出驚人的活力。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咒術同樣是一張狼人牌。

  且9號並沒有選擇上警,而是藏在了警下,因此這輪發言,他算是第一次開口。

  對於沒發過言的牌,外置位的不少人也都將注意力從8號的身上轉移開來,轉而投落在了9號的身上。

  警下的人因為在女巫出現之後,警上所有人都退水了,甚至連投票都不需要投。

  所以原始的票型,好人們根本看不到。

  因此9號的身份,在其他人眼裡,完完全全就是處於迷霧之中的未知。


  這對於9號而言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值得他頭痛的事情。

  他在這個位置,是要直接鉤在好人的團隊裡,打死自己的同伴,還是要替自己的狼隊友發言,帶頭打衝鋒呢?

  躊躇了一番,當法官充斥著磁性的聲音宣布輪到他發言,9號這才下定決心,緩緩開口。

  9號自己已經是沉底位發言的牌了。

  所以他在這個位置如果去攻擊自己的狼隊友,外置位的好人牌很可能就會被他的發言所影響,真的把他的狼同伴給下掉。

  而他如若給自己的狼隊友打衝鋒的話,首先他自己本身就很有可能會暴露在好人的視野之下。

  若是最後自己的狼隊友還是被投出局了,甚至連他也要去面對晚上純白之女的查驗,那狼隊的局勢就會變得更加糟糕。

  這是9號咒術所不願意看到的。

  因此左思右想,他決定在這個位置打一手太極,先朦朧一波再說。

  「我底牌為一張好,前置位的狼坑,講實話,現在因為8號拍出了守衛的身份,我並不是能夠太分得清楚。」

  「畢竟我不是守衛,我不可能在這裡去把8號給打死,但前置位存不存在守衛,我也不能確定。」

  「而8號警上起跳平民,警下拍出守衛身份,說實話,這種發言的轉變,我是能夠理解的。」

  「畢竟,如果8號真的是守衛牌,自然會想要隱藏住自己的身份。」

  「那麼8號在警上跳平民的動作也就有了較為合理的解釋。」

  「相反,如果8號真的只是一張平民牌,且在警下依舊選擇穿著平民的衣服,那我肯定會在這裡建議先把8號給投出去了。」


  「但是8號現在跳了守衛,在我不是守衛的情況之下,全場也沒有任何人跟他對跳守衛,8號就有可能是真守衛。」

  「所以為了穩妥起見,一會兒可以聽一下10號的發言,看他起不起跳守衛。」

  「如果10號不起跳守衛,今天我覺得可以先下掉12號,因為12號最多也就是一張平民牌。」

  「畢竟現在8號跳了守衛,如果8號是真守衛,7號在那個位置又說他也是神之派,那麼7號就只能是那張獵人,所以。女巫獵人守衛都有了純白之女在外之位,雖然會隱藏自己的身份,但昨天純白之女也進行過了查驗,不管是摸出金屬還是查殺,都有著自己獨特的視角,今天或多或少的都會展現出來。」

  「所以1號、2號、3號、5號甚至是6號等等,都有可能是純白之女,但唯獨這張12號牌,我不太覺得他是那張純白牌。」

  「因此先出掉12號,哪怕他是平民,我們出錯人了,也總歸比出到神職要好。」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具體的還要看女巫怎麼說,以及這張10號牌跳不跳守衛打飛這張8號。」

  「過。」

  9號咒術在這個位置沒敢過分的去為8號衝鋒,認定8號一定是那張守衛牌。

  但他也沒說要下掉8號,而是以一種害怕出到神職牌的好人視角,認為今天先下掉12號,也是可以進行的操作與選擇。

  不得不說,9號的這番發言,可以說是老鉤子人了。

  渾水摸魚摸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的。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狼眼底牌為狼巫。

  第一他不可能起跳守衛,把自己的狼隊友給打死。


  第二他不可能展現出太過超前的視角,暴露自己的身份,讓自己成為焦點位。

  所以,前置位9號的發言,在10號狼眼聽來,還是令他比較滿意的。

  畢竟9號雖然看似在為8號說話,但起碼卻營造出了一手9號跟他10號是處於不見面關係的感覺。

  「今天出人的話,我覺得跟著女巫走就夠了,畢竟現在是女巫拿警徽,我們可以給出意見,但沒必要一定說我們會掛票下誰。」

  「狼人的票可能是集中的,但好人的票卻有概率被分散掉。」

  「所以如果你們要下的人跟女巫的歸票不一樣,我們到底是聽女巫歸票,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隨意去投票呢?」

  「如果我們隨便去投票,好人拿警徽又有什麼意義?女巫現在跳出來選擇帶隊要警徽,成為警長,又有什麼意義?」

  「總不可能單純是給狼隊賣一個視野吧?」

  「所以今天要出人,也得聽女巫的歸票,那些說今天一定會下8號,或者說一定要下12號的,我認為都不太像好人的發言。」

  王長生聽著10號這張狼巫牌的發言,嘴角忍了半天,才好懸沒抽搐起來。

  不是,你這狼巫……

  從10號的發言裡,王長生只聽出來了倆字兒。

  那就是——

  諂媚!

  你一張狼巫牌,居然對著一個女巫這麼低聲下氣,看似是在表達自己不想投票,實則也確實是10號不敢在這個位置表達出太多的視角,但肯定也有去恭維女巫的意思!


  畢竟他在沉底位發言,也不去攻擊8號陣營的人,也不去攻擊12號陣營的人,反倒是捧著女巫的腳丫子親個半天,也確實可能會讓女巫產生一些視角上的偏差,甚至連女巫原本的視野或許都會受到這張10號牌的干擾。

  「我不是守衛,8號有可能是守衛,也有可能是悍跳守衛的狼人,但總歸8號現在跳出了守衛,8號是不是狼人,我就不能在我這個位置去判斷了。」

  「所以這些事情,就交給11號女巫來決斷吧。」

  「我認為今天其實出一張平民都可以。」

  「總歸場上是有真守衛在的,不論8號是不是守衛。」

  「狼隊想開雙刀,無非就是狼巫驗到純白之女,但縱然如此,這開出的雙刀也有一刀是必然落在我們好人牌的神職頭上的。」

  「因此先推掉一民,守衛在的情況下,女巫跟純白之女都能夠殺狼,輪次也肯定是足夠的,因為狼隊的雙刀不會影響到平民。」

  「不過各位好像都很擔心自己把身份跳出來,會讓狼巫有更大概率找到純白之女,所以到底要投誰,或者說我們是否要,又如何要去找民抗推這件事情,真的需要11號你來去考慮,我是不能在這個位置深入聊太多的,畢竟一來我沒有那個資格,二來我也不是警長,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去歸票。」

  「所以就聊到這裡吧,前置位的發言,我只能大概給出我認為的狼坑位置。」

  「1號,4號,5號,8號,9號,12號。」

  「無論如何,這幾張牌都要開起碼兩隻狼人的。」

  「至於具體要歸誰,女巫去歸吧。」

  「我過了。」

  10號狼眼身為狼巫牌,耍了個小心眼。

  他在這個位置,只是給出了一個大概的狼坑範圍。

  甚至這個範圍之中,還有兩方陣營的人,他把兩方陣營的人一起塞進狼坑裡,自然是要開出狼人的。

  但11號女巫起來也不能說10號沒有點狼坑,而認為10號是狼,畢竟無論如何,10號都是把狼坑給點出來了的。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行動皺著眉頭,接管了麥序。

  身為女巫,他的視角只有銀水的位置。

  所以在沒任何線索的情況之下,他想要扛推人,基本上等於生推。

  這也更加考驗他的邏輯與思維能力。

  想了想,11號行動轉動脖子,視線如鷹隼一般,環視全場,目光凝凝,帶著審視,最後,他緩緩開口。

  「我個人傾向於今天要下的牌,是這張12號牌。」

  「下掉12號之後呢,晚上我會考慮餵8號吃毒。」

  「當然,前提是有守衛掛票在8號身上,讓我知道8號不是定守衛。」(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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