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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好人再次互掐,還好邊沒站錯

2024-10-17 16:41:10 作者: 交出思想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往昔底牌一張平民。

  面對這張3號牌的發言,他怔愣了幾秒,而後開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

  「其次,警上我提出的質疑是,前置位這幾張牌,嘴上都說不表達站邊,可是最後也都說了自己想要站邊7號的傾向。」

  「我認為他們既然打算不站邊,那就沒有必要聊出傾向於想要站邊誰,只需要將自己認為的,7號與8號兩張對跳預言家牌發言中的爆點點出來即可。」

  「所以當時我覺得7號、8號之間開出一隻,而9號的底牌,無論8號是否為預言家,都很難構成7號或8號的同伴。」

  「以及10號起身去反駁9號觀點,但卻沒有打死9號,我不能在這個位置說10號一定是一隻狼人,畢竟我沒有聽到他的更新發言。」

  「我只能說現在11號把10號打了,而10號對於11號的態度我們現在未知,因此這幾張牌之間是否為狼,可以聽他們自己去聊。」

  「目前我能給到的狼坑位是這張1號牌,以及7號和8號之間,8號是我眼中偏向於為悍跳狼的牌。」

  「我警上對於1號牌的指責也好,點出他發言中的問題也罷,總歸我給的理由,是足以支撐我去攻擊1號牌的。」

  「那麼後置位的這張3號牌,警上起身是要直接將7號和8號全部打飛的,首先這個觀點我就不能苟同。」

  「以及他對於我2號,和1號、10號、11號這幾張牌的定義是,我們在互打,我們之間要開狼。」

  「可現在12號是投票給7號的,且7號拿到了警徽,現在這張3號牌的發言變成了6號是他視角中的狼人,7號、12號同樣是他視角中的狼人,最後一狼,他認為前置位的4號和5號還有可能開狼,但我們這四張牌之間,他又說不可能不開狼。」

  「這張3號牌視角中的狼坑不是明顯爆炸的嗎?」

  「但是3號牌的視角很炸裂,我卻不能保證3號一定是狼隊中的那張大哥牌,他有可能是小狼故意聊的這麼炸裂,勾引騎士去戳。」

  「只要騎士把這張3號牌戳死了,7號和8號兩張牌,似乎有不少人現在還沒有辦法分清,這是第一點。」

  「第二,則是騎士被小狼廢掉了技能。」

  「雖說死掉了一隻狼人,可是晚上狼隊也能繼續去砍人,縱然有守衛在守衛也不敢打包票,說能夠百分百的遁出平安夜吧?」

  「甚至如果狼人找到了守衛的位置,趁守衛試圖守預言家時,一刀把守衛剁死,直接偷家成功,我們好人是更難打的。」

  「第三,不死者是絕對可以多活一晚的,也就是說,狼隊可以多拿一刀。」

  「所以這張3號牌,我在這個位置不可能將他打死為不死者,這一點就交給7號去聊吧。」

  「我在這個位置直接給站邊,我認為7號像是預言家牌,不只是因為3號去站邊8號,其次我不太覺得3號牌是在墊飛8號的狼人。」

  「3號和8號像是兩張見面的狼人牌,以及1號警上的視角讓我認為他像是一張狼人牌,且1號在警上發言時,覺得7號更像預言家多一點。」

  「但他又不把邊給站死,我覺得他有可能是一隻小狼在倒鉤,因為他鉤的非常謹慎,不像是試圖在暴露視角的樣子。」

  「至於不死者的位置,在我這邊7號的情況下,我認為要麼為這張3號,要麼為這張8號。」

  「而前置位的10號、11號,不知道是否開狼,總歸他們如果要打起來的話,可能會開出一隻,聽他們更新發言。」

  「如果這兩張牌不開狼,9號我不覺得像是一張狼人牌,狼人就只能出在4號、5號、6號那邊,6號也是直接起身要去站邊你7號的,你自己判斷他有沒有可能是一張倒鉤的狼人牌。」

  「現在這個回合,我覺得狼人不太可能起來去給8號衝鋒了。」

  「也惟有3號這張疑似不死者的牌,敢起身去給8號站邊,試圖吸引著騎士的火力。」

  「不過3號越是這樣做,我反而越不覺得他像是不死者,所以我覺得騎士可以直接從7號與8號之間分辨,很有可能不死者是直接悍跳的。」


  「那麼我站邊7號。我是建議騎士向8號發起決鬥,一槍把8號給戳死,我認為大概率是可以將其決鬥出局的。」

  「那麼我視角里的狼人就是1號、3號、8號,最後一狼看6號是否為倒鉤,以及後置位10號、11號是否要打架。」

  「還有就是4號、5號那邊的發言,5號打了6號,4號打了5號。」

  「但如果要說4號、6號是兩張狼,我的狼坑是炸的,所以說4號、6號在我眼中不太能夠成立為兩張狼人牌。」

  「要麼就是6號為倒鉤,要麼就是5號為狼,或者狼人去10號、11號里找。」

  「這是我眼中的狼坑位。」

  「其他就不多聊什麼了,聽10號以及11號的發言吧。」

  「過。」

  2號往昔一張平民牌點的四個狼坑位,其實已經點中了三張牌。

  也就是3號、8號以及有可能被他點進坑裡的5號。

  至於1號則是被他點錯的一張牌,不過警上本身就只有這麼幾張牌發言,其他幾個位置都在亂打。

  而他一張平民,在沒有視角的情況下,聽完兩輪發言,整體點出來的狼坑,能四進二,甚至有可能四進三。

  已經算是不錯了,王長生也不會太過苛求於什麼。

  只要能夠站對邊,認他為預言家。

  那麼哪怕打錯了狼坑,他也能夠把他給撈回來,一切就都還有的救。


  當然,前提是好人們得站對邊,如果好人把他直接打成悍跳狼人。

  那他是沒辦法去救對方的,甚至他還要通過自己的發言,讓站錯邊的好人回頭。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大腳怪身為一張守衛。

  警上、警下兩輪都被這張2號牌給打了,自然不會高興。

  他皺眉發言:「首先2號打我為狼,我肯定是要反擊的,但要我直接將2號點死為一張定狼牌,我肯定做不到。」

  「我只能說2號偏向於那張狼人牌,以及2號警上的工作量就是極大的。」

  「他首先在警上對於我的定義就是一張狼人牌,那麼警上本身外置位的好人牌都不敢隨意去點狼的情況下,2號卻敢。」

  「他直接在警上,在我發言之後,打死我為狼人,可對於攻擊了10號,卻沒說要將10號一定打死的11號,和攻擊了不太可能構成狼人的9號的這張10號牌,他不分辨。」

  「只是留個話口子。」

  「我不得不懷疑,10號和11號之間,是不是會開出他的一張狼同伴。」

  「以及我並不覺得我警上的發言有什麼問題,2號警上對我的攻擊是,我不去將10號或者11號中的牌打死,其中一定會開一隻狼人,同時也沒有將後面的人打死,所以我是狼。」

  「首先他對於我的這種攻擊,各位應該都能夠聽得出來,他是在強打我。」

  「其次,哪怕他覺得我警上的視角有問題,可事實上,我警上發言說不給後置位丟水包,不給他們壓力,是因為我底牌為一張好人。」

  「格局已經擠到這裡,我沒必要去點他們之間誰是狼,因為我沒有聽過他們的發言,怎麼可能直接給出結論?」


  「如果只單憑卦相,我就去斷言他們中的某張牌有可能像是一張狼人,被我攻擊的那張牌,如果底牌是一張好人,是我抿錯了卦相的一張牌。」

  「他是不是要起身打我為狼呢?我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好人和好人互打,好人有什麼收益?最後不還是狼人漁翁得利嗎?」

  「而且這個板子是有騎士在的,且有不怕死的不死者。」

  「在不死者唯一懼怕的就是騎士決鬥的情況下,狼人肯定會操作,試圖去騙騎士。」

  「最好戳死好人,或者再不濟,狼隊退一步講,也得讓騎士戳死一隻小狼。」

  「所以說我不給後置位壓力,是因為我不想打到有可能存在的好人,怎麼就成了我不敢去攻擊外置位的牌。」

  「身為好人,不敢打後置位有可能存在的狼人,以及前置位有可能存在的狼人了呢?」

  「這種說法是相互的,你那樣說也行,我這樣說也行,不可能用這種互通的邏輯,根本站不住腳的邏輯,打我為一張狼吧?」

  「我底牌是一張好人,我對於外置位的攻擊,自然是會十分謹慎的,可這張2號牌幾乎是無成本在打我,作為真正在工作的一張牌,我不認為你是在為好人工作,那麼你就只能是在為狼人工作。」

  「所以2號是我眼中大概率的狼人,不過今天的輪次顯然不是這張2號牌,哪怕他是一張狼人,他的輪次也給我往後稍稍。」

  「我目前打算站邊7號,因為2號是我眼中的狼人,但他卻站邊7號,以及他聊的理由是,因為我試圖去站邊7號,那麼其實反過來講,2號大概率就是在倒鉤7號的一張牌。」

  「他去站邊7號的理由,顯然不像是在打衝鋒的一張狼人牌吧?」

  「那麼騎士發動決鬥的輪次,一定開在7號和8號的身上,而我站邊7號,輪次就在3號和8號的身上。」

  「所以預言家去進驗這張2號即可,2號如果能驗出來是一張狼人,那么女巫就直接將其毒殺,亦或者白天我們將其放逐。」


  「如果2號驗出來是一張好人,那麼也不要急著將我打成一張狼人,預言家你甚至可以來進驗我的身份。」

  「2號底牌若為好人,我1號、2號全為好人,外置位的狼坑其實是很容易擠出來的。」

  「所以今天哪怕要出人,也先出定狼。」

  「我認為比較合理的輪次是,騎士要戳就戳,總歸也是從3號或者8號裡面戳。」

  「戳到小狼,那女巫晚上自然是要毒殺另外一張牌,哪怕他能復活,起碼也要廢掉他的復活,讓我們在白天能夠將其扛推。」

  「戳到大狼,自然是要毒殺另外一張小狼,這是沒什麼可說的,總歸神職牌的技能一定要提前使用。」

  「以及7號你晚上去查驗這張2號牌,是狼就扛推,不是狼那就去外置位去擠狼坑。」

  「如果2號是好人,我1號、2號全部為好人,其實4號、5號、6號之間肯定是要開一隻狼人的,10號、11號大概率也要再開一隻狼人。」

  「那麼狼坑就是3號、8號,以及左右這兩邊幾個位置開出兩隻狼人。」

  「我的視角就是這樣,過。」

  1號一張守衛牌,在這個位置的發言是較為謹慎的。

  起碼2號都已經攻擊了他,可他卻沒有說一定要將2號牌打死,反而還給了預言家去進驗他的機會。

  不得不說,這已經很有格局了。

  面對1號和2號的互打,王長生倒沒有那麼憂慮。

  首先他能夠看清楚是兩個人的底牌都是好人,不會像普通的預言家一樣,面對兩張好人牌互打,就覺得其中可能會開出狼人。


  而且就算是平常的預言家坐在這裡,看到1號和2號打起來,肯定自然也會是先讓這兩個人進入自己的警徽流。

  不可能上來就安排女巫把他們給毒殺的。

  因為在此刻預言家的視角里,首先8號是一張悍跳狼,站邊8號的3號,不管怎麼看,都一定比站邊自己的2號來的狼面大。

  所以哪怕是安排女巫的毒藥,肯定也是3號或者8號中間的某張牌先吃毒。

  2號自然是要往後稍稍的。

  【請12號牌開始發言】

  12號遊俠底牌同樣身為一張平民。

  他是唯一一張待在警下的牌。

  此刻輪到他發言,左右環顧一圈,視線在一張張牌的身上流轉而過。

  這些人。

  有的在說肺腑之言,可有的,卻是在披著人的面具。

  說著謊言。

  試圖欺騙別人。

  「我上票給了7號,首先我的底牌一定是一張好人牌,將我和7號捆綁起來打的人,就必然是狼。」

  「我先說一下我的上票理由。」


  「警上7號和8號對跳,當我看到只有我一張牌沒有選擇上警,有機會可以投票時,我明白我這一票非常關鍵。」

  「那麼其實7號和8號的發言,我坐在警下聽得非常仔細。」

  「8號在7號之後起身的起跳預言家發言,其實在我剛聽完之後,並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後置位的發言,或多或少都在偏向於去聊7號有可能是那張預言家牌。」

  「我認為其中有概率存在狼人倒鉤的可能性,或者說狼人有可能只開出一張牌,不管是真不死者,還是說成立為小狼在裝不死者,試圖騙騎士的一戳。」

  「總歸起來勾引騎士戳自己的這張牌,大概率不太可能是倒鉤預言家的牌,那麼他的站邊就有可能是在為自己的狼隊友衝鋒。」

  「所以我認為3號是在為自己隊友衝鋒的一張牌,那麼他為8號衝鋒,我自然不會覺得8號像是預言家,以及其實3號警上是並沒有直接說要去站邊8號的。」

  「這是事實。」

  「可是3號起身是直接要我的票的,你連身份都沒拍,你就讓我去把票投給你,顯然不合理。」

  「你要麼就直接把身份拍出來,我如果分辨不出7號和8號誰是預言家,我可能會把票投給你,可如果你不拍身份,反而就要我直接給你上票,你警下再拍身份。」

  「這個主次順序是顛倒的,在我看來你不能像是一張好人牌。」

  「那麼你在警上末尾的發言是,如果我12號敢給7號上票,你會考慮7號底牌為狼,而我則有可能是不死者,所以不怕出局,因此才敢警下直接為7號衝鋒。」

  「那麼其實你的潛台詞就是,你覺得我把票投給7號,我們為狼,你肯定是要站在8號的,對吧?那麼我如果把票投給8號呢,你也沒有說你認為8號就一定是狼人,你只是在之前聊了一句,如果我把票投給7號或8號中的某一張,你覺得我們可能是兩張狼人牌,然而最後卻只單獨點了7號和我12號。」

  「那我如果投給8號牌,你覺得8號是不死者,還是我是不死者呢?我敢在警下直接衝鋒,還是直接反水,又為一張好人了呢?」

  「這點你又不聊,你直接選擇了過麥。」

  「所以我就把票投給了7號。」

  「以及7號在警上起跳預言家,發我金水時,留的警徽流是後置位的8號、9號、10號。」

  「首先8號現在我們已知是已經起跳的牌。」

  「7號在發言時已經點了8號是8號、9號、10號中狼面有可能最大的,那麼8號直接起跳,這本身就是7號玩家發言時更像預言家的力度。」

  「其次,8號起身去給9號發金水,也有一定的力度,可是他的警徽流第一張要去開這張6號,6號本身的發言,我就不覺得像是一張狼人,7號直接起身將6號認下了,有沒有可能是7號想要去博6號的好感呢?在你8號玩家的視野里。」

  「可你也並沒有這樣去聊,你認為6號有可能是在和7號做身份的狼人,可是他們能做什麼身份呢?」

  「6號如果和7號能夠構成狼同伴,6號為什麼不直接起跳預言家,只是讓預言家去進驗警下的我?」

  「他直接給我發金水,就像7號一樣,這不是萬事大吉嗎?」

  「有必要讓7號起來給我發金水嗎?顯然沒有必要。」(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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