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她怎麼客氣了

2024-10-18 07:01:33 作者: 迷之夭夭
  九方鳶在府門口被打了的事,一陣風一樣傳傳遍客院。

  一回來,翠花就趕緊把她拉過去擦藥,嘴角還絮絮叨叨的,「王妃你怎麼那麼傻,站在那裡任人打。」

  她嘴裡責怪著,眼裡蓄滿了淚水。

  從小六嘴裡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她真怕王妃又變成了以前那個膽小怕事的王妃。

  九方鳶握住她的手道:「我沒事,那是我欠孫媽媽的。」

  提到孫媽媽,翠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個老太婆,以前也欺負過王妃,所以王妃才會讓她去打她的主子,讓她們窩裡鬥。

  哪成想王妃的祖母竟然如此狠,心腹嬤嬤說打死就打死。

  「王妃,這不是你的錯。」

  她抱著九方鳶安慰。

  九方鳶點點頭,「我知道,我現在已經釋懷了,以後祖母身邊欺負過我的刁奴,我若是想懲治直接報官。」

  翠花也贊同,「對對對,這樣他們至少還有命在。」

  「嗯!」

  九方鳶贊同的點點頭。

  翠花開導完她也不廢話,繼續替九方鳶上藥。

  剛上完只聽得外面一聲請安。

  「屬下參見王爺。」

  九方鳶一臉疑惑,他來做什麼?

  這個點,他不是應該在忙嗎?

  翠花搖頭,「我沒通知王爺。」

  話音剛落,司空珩已推著輪椅進來。

  「鳶兒,你沒事吧!」

  九方鳶受寵若驚,「我……沒事啊!」

  「怎會沒事?」

  司空珩捧起九方鳶的臉,雙頰通紅,上頭還沾滿厚薄不一的藥汁,一看就是新抹上的。

  動作竟然比他還快,他冷冷瞥向翠花。

  翠花嚇得連連後腿,腦子也卡殼了,「王妃不是我打了。」

  「藥是你上的!」

  司空珩咬牙切齒。

  「是。」

  「上成這樣,下次別亂插手。」


  司空珩說著,拿出手帕細細擦去九方鳶臉上的藥。

  翠花:白忙活了。

  她偷偷踏出房去。

  九方鳶:佛祖保佑,司空珩的癔症晚些好。

  美男上藥,這種福利她太喜歡了。

  「嘶,好疼。」

  她夾著嗓子喊疼。

  「不怕不怕來,我幫你吹吹。」

  司空珩一反常態,鼓起腮幫子,輕柔地在九方鳶臉上吹了兩口氣。

  那氣一上臉,九方鳶整個石化了。

  司空珩的癔症都那麼嚴重了嗎?

  還真的替她呼呼,痛痛飛飛。

  「還疼嗎?」

  司空珩見她愣在那裡,以為她是在忍耐。

  九方鳶再次扯著嗓子喊,「疼疼疼。」


  美男呼呼,她還想在來一次。

  司空珩一臉心疼,從懷裡掏出御賜的藥膏,聲音溫柔得不像話,「先上藥,上了藥就不疼了。」

  九方鳶:???????

  怎麼不按常理出牌了?

  不吹改上藥了?

  她稀罕那些藥嗎?

  九方鳶眼中的光肉眼可見地黯淡下來,呼呼沒了喜提一臉藥。

  她眼神里細微的變化,司空珩都看在眼裡。

  鳶兒定是疼極了,一直在忍耐,孫家那幾個雜碎真是該死,斷他們一條腿真是便宜他們。

  司空珩邊上藥,眼中的寒氣越來越重。

  九方鳶心裡明鏡一樣,司空珩這是癔癥結束,開始不耐煩了。

  她就知道冰塊臉,對她的笑是有時長的。

  她這人,從來就很識相,男人不願意幹的事,她更不會去勉強。

  「好了,王爺我自己來吧!」

  她一把按住司空珩的手,意圖自己上藥。


  司空珩心中一顫,她是被我弄疼了嗎?

  鳶二真是善解人意,別人弄疼她,她還給別人留顏面。

  「弄疼你了嗎?」

  他小心翼翼問。

  「沒有。」

  司空珩鬆了一口氣,「那還是我來吧!雖然我可能及不上你,但你現在不太方便。」

  九方鳶無了個大語,明明我的丫鬟已經幫我塗好藥,是你自己要另外塗的。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位高權重的男人,眼裡只看得到自己想看的東西。

  真是——

  怪會篩選的。

  她淡淡地笑了想,也不出聲辯解,任由著司空珩自由發揮。

  終於,司空珩藥上完了。

  九方鳶以為他扭頭就要走,結果人家就像定在那裡了一樣,一動不動。

  這哪成,她今天不想白日宣淫吃他豆腐,她還要去找賈氏算帳呢!

  「王爺,我要去一趟我祖母那。」


  她開門見山。

  「我陪你去。」

  「不必。」

  九方鳶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司空珩在那邊可是香饃饃,賈氏要塞賈雲霞給他,九方青鸞還對他虎視眈眈。

  她是去尋仇的,不是帶他去做花蝴蝶的。

  「我去了,她們不敢欺負你。」

  司空珩一語說出自己的價值。

  「我自己能擺平。」

  九方鳶說著露出自己健碩的肌肉,司空珩瞳孔晃了晃,一抹心疼掛在臉上。

  別的閨秀連桶水都提不動,他的鳶兒是幹了多少活才把自己累成這樣。

  「鳶兒,我只想保護你。」

  他不懂甜言蜜語,又從未跟別的女子相處過,一股腦的把九方鳶拉到腿上坐著,雙手緊緊圈住她。

  突如起來的擁抱,啊呸!是福利,震驚得九方鳶久久回不過神來。

  她腦中湧現出一種想法,會不會司空珩也圖她的身子?

  這念頭才一起,又被她否定了,不不不,不會的這具身體的線條充滿力量感,皮膚因常年勞動是小麥色。


  以這個年代的審美來看,她應該算一個絕世大醜女。

  司空珩怎麼可能圖她的身子。

  但若不圖,他抱這麼緊做什麼?

  九方鳶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沒掙脫,她的宗旨是,送上門來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她後知後覺地摟住司空珩,趁機捏了他好幾把。

  司空珩:我是嚇著她了嗎?平日裡,她早就不客氣了。

  今日摸他怎麼還晚了一些?

  而且次數還少了。

  一

  二

  三

  ……

  二十九。

  還差一下。

  一股煩悶的氣息,當即堵在他胸口,想提醒她在來一下,又怕她嫌他不正經欲求不滿。

  他現在不用照鏡子,他知道已經是什麼德行。

  他忍了幾秒,心中煩悶更甚,身體裡被她觸碰過的地方,還火辣辣的升溫了。

  這可不妙啊!

  他咬了咬牙開口,「鳶兒。」

  能不能在多摸一下?

  他的一聲鳶兒把沉浸在吃豆腐中的九方鳶喊回神了。

  「我不是故意的。」

  她趕緊從司空珩身上跳下來。

  大意了,大白天的摸一下就行了嘛!還摸了這麼久,搞得人家都起化學反應了。

  她現在壓根不敢看司空的雙眸,都被她摸得拉絲了。

  好內疚啊!好純情一男的,被她如此索取。

  「王爺,仇要自己報才痛快,你在書房等我,我過去干一架就回來。」

  她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司空珩心裡一陣不舒服,九方鳶的少摸的那一下,徹底在他心裡生根發芽。

  他抬起手,想往自己後腰上來一把,卻又下不去手,他不是鳶兒,摸了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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