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不玩點情趣怎麼行!
2024-09-15 19:07:24
作者: 不清風
那是可以增加體內某種激素指標的藥。
能夠避免老宅的中醫查出什麼異樣,厲鋮野來之前特地準備的。
因為他早就說過,絕對不會再碰穆鳶。
絕對!
至於懷孕的事情。
他確實答應了老太太,但兵不厭詐。
他們沒把他當真正的厲家人,所以也不能怪他不好好出力。
穆鳶望著茶几上的藥盒,她不知道是什麼,但大概能猜到是應付奶奶檢查的藥。
她走過去拿起藥,裡面只有一顆,穆鳶放進嘴裡,擰開一旁的水,安靜把藥吃了下去。
「都不問問是什麼?」男人冷不丁道。
「沒必要。」穆鳶說。
「你以為是春藥,吃完好跟我滾床單?所以讓你吃,你都不帶一點猶豫。」男人莫名其妙來這麼一句。
「……」穆鳶面無表情,「沒有,我知道你不想做,所以肯定不會是。」
「我是不想。但可以讓你,和別人做啊。」男人嘴角似笑非笑,狡黠閃過。
寒意刺得她心生恐懼。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穆鳶瞳仁微震,望著男人戲謔的眼睛,腦海中閃過一些恐怖的畫面。
她猛地往洗手間跑。
想要將咽下去的藥吐出來。
可男人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將她拽住,將她雙手舉過頭頂,摁在牆上:「跑什麼?」
「你放開我!」穆鳶眉毛緊蹙,「有些事情不能用來開玩笑……」
「誰他媽跟你開玩笑!」男人眼底狠戾,似乎確有其事,「對你這樣的人來說,只要有錢,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誰,有區別嗎?」
穆鳶失望至極,直接懟了回去:「你不也一樣,只要有股份,只要衝喜能拿到好處,換個女人對你而言,不也沒區別?」
他對她說的話。
她原封不動還給他。
明明是一樣的話,男人眼底卻格外生氣。
他摁住她手腕力道,猛地下壓。
弄得她生疼。
感覺骨頭都要被捏斷了。
「一樣的話,厲總氣急敗壞什麼?」穆鳶咬牙,聲音堅韌又冰冷,「我如果是個見錢眼開的爛人,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誰也別說誰!」
厲鋮野怒意瘋漲,深邃的眸底,早已被憤怒裹脅。
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男人餘光瞟過一旁的櫃格中的手銬,他拿過來,吧嗒一聲,將穆鳶雙手銬住。
穆鳶:「!!!!」
「厲鋮野!你幹什麼?」
厲鋮野眼底赤紅,像失去理智的野獸,身上暗紅的襯衣,襯得他宛若地獄惡魔。
他二話不說,陰沉著臉,將她單手扛在肩上,直接丟在那張潔白的大床上。
男人身上戾氣太重,穆鳶心裡很害怕,她努力坐起身子,想要把鎖住雙手的銬子解開。
可沒有鑰匙。
她無論怎麼弄,都是白費力氣。
怒意衝擊之下,男人似乎忘記了,自己曾經暗暗下過很多次決定,那就是——
他絕對不會再碰她。
上次是酒意,這次是怒意,每次都有藉口。
兩面牆的大玻璃,並沒有拉上窗簾,外面的城市風光一覽無餘,霓虹與月光交錯,把男人高壯的身影勾勒得半明半暗,襯得那張冷峻鋒利的臉,愈加陰鷙可怖。
穆鳶眉心蹙著,神色慌亂。
可男人不緊不慢,甚至好整以暇地欣賞她此刻的慌張。
一邊望著,一邊解開胸前金色紐扣。
衣服完全敞開,露出裡面精壯的腹肌。
「好好享受,受不住,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你別這樣……」穆鳶實在有些崩潰,「你怎麼樣都行,但不要找別人來,我是見錢眼開沒錯,可我真的接受不了,那種事情……」
實力懸殊之下,穆鳶聲音哽咽,卑微懇求。
厲鋮野這才反應過來,穆鳶記住了他剛剛故意戲弄她說的話。
瞧著她跪坐在床上楚楚可憐的卑微勁,厲鋮野眼底閃過一抹詭譎戲謔:「現在知道怕了?」
穆鳶輕咬紅唇,握緊手心:「不要那樣,行嗎?」
「行啊,過來,求我。」
厲鋮野心裡起了玩心,怒意一時間消散不少。
穆鳶不知道自己吃下去的那顆藥,效果到底有多強。
但上次奶奶下藥的事情,她至今難忘。
藥效一旦發作,身體根本不受控制。
厲鋮野倘若如法炮製,還……還要找別人來……
跟殺了她沒區別。
夜色旖旎,燈光昏暗。
男人犀利眼神直直看著她。
沒有半分憐憫,只有威懾。
穆鳶沒有動,男人眼神逼近:「怎麼,這麼希望再找個人來滿足你?」
男人看好戲的聲音,讓穆鳶近乎絕望。
回暖的季節,周遭的溫度卻冷得刺骨。
男人在等她求饒。
沒有任何辦法……
她緩緩挪動身子,跪坐在床邊,望著男人的眼睛,聲音卑微,帶著些許哽咽:「求你,不要這樣子。」
厲鋮野眉梢微挑,嘴角那抹暗暗的笑,戲謔又滿足。
「再說一遍。」他說。
「求你……」
厲鋮野嘴角笑意擴大,滿臉邪氣,他手捏住她的下巴,聲音低柔下來:「早這樣多好,非要跟我槓。」
「可以把手銬解開嗎?」穆鳶望著他眼睛,聲音無力。
厲鋮野視線往下走,看著她被銬住的雙手,頓時多了幾分心猿意馬。
穆鳶這張臉,不說話時清冷溫婉,眼下委屈起來,又戴著手銬,莫名間多了幾分純欲的味道。
男人眸光微眯,單手攬住她腰,逼迫她靠近:「我說過,今晚不回家,是想帶你出門找刺激,酒店房間都開了,不玩點情趣,怎麼跟老太太交代?」
穆鳶能聽到自己心臟加速的聲音。
她閉了閉眼接受現實。
只要他不找別人亂來就行。
她不再掙扎,默默等待男人接下來的動作。
可厲鋮野看著她,看了好一會,他眼底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閃過一絲厭惡。
而後猛地甩開穆鳶的臉。
什麼也不說,大步離開了房間。
將穆鳶一個人撂在了屋裡。
「厲鋮野!」穆鳶在後面喊他。
可男人沒有回頭多看她一眼,砰地關上了門。
「手銬……」
她手銬還沒解開!
穆鳶生無可戀。
這人到底怎麼回事?
剛剛饒有興致的是他,莫名其妙摔門離開的人也是他?
他到底要怎樣啊?!
穆鳶想起肚子裡的藥,厲鋮野說這是春藥。
她趕忙起身衝去衛生間,用被銬住的手扣喉嚨催吐,將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她虛弱地癱在地上。
稍微鬆了一口氣。
藥是吐出來了,那這個手銬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