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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搬家 醉酒

2024-09-13 10:41:00 作者: 叫我十歲
  天氣越來越冷,溫禮被溫茉叫來雲陽,心情更加煩躁。

  「你是不是隔段時間就得煩我一次?」

  「你好好的你搬哪門子家啊?」

  溫茉理不直氣也壯的樣子,「你好好給我搬,我就原諒你之前對不起我的事。」

  溫禮哼笑了聲,「我什麼時候對不起你了?」

  「你之前瞞著我池硯的事我就跟你一筆勾銷了。」

  溫禮抿唇,居然想不到話回懟她。

  溫禮任勞任怨的搬完家,「溫茉,你有病吧?」

  「這到你們雜誌社沒有一個小時也有半個多小時吧?」

  「我樂意,我就想早起,你管那麼多幹嘛。」溫茉自顧自的收拾著。

  溫禮將溫茉收拾出來的垃圾拎起來,「我去倒垃圾。」

  剛巧碰見池硯進門,溫禮眯了眯眸子,好啊,原因在這啊。

  他折了回來,「怎麼沒倒?」溫茉瞟見他手上的垃圾。

  他拎著垃圾靠在門邊,「好啊溫茉,你為了池硯還真是煞費苦心啊。」他語氣悠悠的調侃。

  溫茉抿唇憋笑,有一種被戳穿了的尷尬感。

  「跟你沒關係。」

  「你這樣不行,你得想辦法搬進他家裡,你搬進他對門管什麼用啊。」

  溫茉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你一點也不擔心你妹啊?」

  「我擔心什麼,我應該擔心擔心池硯吧,被你盯上了。」

  「滾。」溫茉伸手順手拿起抱枕就扔了過去。

  池硯剛巧出門,發現對門居然住進去了人,門虛掩著並沒有關上,裡面吵吵鬧鬧的聲音有些許熟悉。

  他沒在意抬腿進了電梯。

  「找我什麼事?」池硯到酒吧就見江來喝的爛醉。

  「沒事不能找你了?」

  「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年有多想你。」江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池硯見狀好笑的勾了勾唇,這才有點以前的影子。

  「我也想你。」池硯難得的正經。

  半晌,江來肩膀顫抖著,眸子裡帶著水汽看向池硯,「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我心裡有事都沒人說。」

  「堵得我難受!」江來用力捶著自己的胸口。

  池硯垂眸不敢看他,「你還喜歡溫茉,我能看出來。」江來認真的看著他。


  「喜歡就好好珍惜,別學我。」

  「你知不知道她去世以後,我真的想過下去陪她。」

  「可我不行,我還得照顧我爸媽,還有她爸媽。」江來聲音顫抖,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

  池硯也覺得心裡堵得難受,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在有限的時間裡,好好享受愛,真的。」

  池硯盯著他的眸子,江來癟著嘴,臉上掛滿了淚水,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

  池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半晌,他開口,「我不能耽誤她,她值得更好的。」

  「在她心裡你就是最好的。」

  池硯一怔,心臟猛地收緊,「這五年你看不到,我能看到,她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裡。」

  「她承受著你的離開,又承受著盛開的離開,她不比我好受多少。」

  「我能看出來,她再見到你,身上才終於有點人氣了。」

  江來隨手擦了擦淚,猛地灌了杯酒,「我不是來勸你的,我是想告訴你,別後悔就行。」

  池硯垂眸,灌了口酒,「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我站不起來。」

  「我害怕有那一天。」他的眼圈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江來無聲地嘆了口氣,誰也沒想到曾經意氣風發的幾個人最後落得這個下場。


  喝完酒,池硯醉醺醺地回家,溫茉聽到走廊里有動靜連忙起身。

  她打開門就見到池硯跌跌撞撞地靠在門邊,輸密碼的手此時正在牆壁上亂按。

  她走近,「怎么喝了這麼多酒?」

  池硯也不回答,自顧自地在牆上亂按。

  「摁錯啦,在這。」溫茉拉著他的手放在門把手處。

  溫茉看著池硯一遍又一遍的輸錯忍不住笑了聲,「密碼是多少?」她聲音溫柔極了像是在哄孩子。

  「安安,的,生日,日。」池硯嘴裡喃喃道,兩頰泛著紅。

  溫茉一怔,她抬眸看向池硯,眸子閃了閃,「笨蛋。」

  溫茉一隻手扶著他怕他摔倒,一隻手在門上輸密碼。

  「0815」嘀的一聲,門果然開了。

  溫茉將他扶到臥室,她眸色一頓,床邊竟鋪上了粉色的毛絨地毯。

  她微微蹙眉,和這整個灰色系的房間可真是不搭啊。

  溫茉將他的外套脫下來放到一邊,起身準備去倒杯水。

  她剛準備走,就被池硯一把拽了回來,力氣太過懸殊她倒在了他身上。

  她的側臉貼在他熾熱的胸膛,燒的臉頰緋紅。


  溫茉撐起身子準備起身,池硯的手摟住她的腰,整個將她禁錮,他們的身子貼近,她的心跳加速跳動,「池硯,你先讓我起來。」她的聲音都軟軟的。

  「不……」池硯小聲呢喃。

  溫茉嘆了口氣,怎么喝醉酒這麼難搞。

  溫茉抬手輕輕安撫他,嘴裡小聲的叫著他的名字,直到他的氣息平穩,似是睡了過去。

  溫茉趁機從他身上起來,起身出了臥室。

  溫茉打開冰箱,眸子一頓,看向冰箱裡擺放整齊又種類齊全的蔬菜。

  在角落裡看到一罐蜂蜜,泡好蜂蜜水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人從背後死死抱住。

  溫茉身子明顯一僵,池硯身上的酒氣飄進她的鼻息,這才放鬆了些,「池硯,你先放開我,把水喝了。」

  池硯卻越抱越緊,溫茉只好將手裡的杯子放下,她抬手覆在池硯纏著自己腰肢的那隻手上。

  她動作輕輕的似是在安撫炸了毛的小貓,「池硯你以後別喝酒了,難搞死了。」

  池硯的頭枕在她的肩頸處,輕輕蹭著她的側臉。

  溫茉被他的髮絲掃的發癢,不自主地縮了縮脖子,「癢。」她腔調里掛著笑。

  「安安……我好想你……」

  溫茉動作一頓,是不是只有在醉酒的時候你才會跟我說這些。

  溫茉垂眸,不自覺地鼻頭一酸,仿佛那難熬的五年根本就不算什麼,只要還能見到他,讓她怎樣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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