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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天脈者的動議!范建秉性純良!

2024-09-14 01:01:57 作者: 千山關
  第82章 天脈者的動議!范建秉性純良!

  太子和二皇子走後,慶帝讚嘆道,「今天當街殺程巨樹,殺得好!」

  「大戰在即,當街斬殺北齊刺客,正可凝聚民心!」

  李長安答道,「陛下,這正說明民心可用,是時候開戰了。」

  慶帝搖了搖頭道,「都到這份上了,就等鑒查院調查結果出來吧。」

  「到時候將調查結果公布天下,舉兵伐齊也算師出有名。」

  「這裡有一份鑒查院的密報,你看一看。」

  李長安接過密報,才發現這個消息前兩天已經聽驚鯢報告過了。

  北齊大戰在即,也在想方設法凝聚人心,他們的辦法是冊立天脈者。

  其實就是在齊國神廟搞個儀式,由苦荷給海棠朵朵授予一對新戰斧。

  然後宣稱海棠朵朵是整個天下的天脈者,特長就是戰鬥,宗師之下無敵!

  在這個世界的傳說中,天脈者是上天的血脈,某一項能力非常突出,能夠推動整個社會進步。

  北齊根據海棠朵朵過人的武學天賦,將她宣傳成善於戰鬥的天脈者,以此凝聚人心,抵抗南慶的壓力。

  「陛下,海棠朵朵連春藥都怕,算哪門子天脈者?」

  「北齊不會以為,弄個天脈者出來,就能在戰場上打敗大慶了嗎?」

  慶帝也是面帶嘲弄的說道,「北齊全國尊奉神廟,這一招確實能提升他們的士氣。」

  「國力和軍力擺在那裡,這一戰他們必敗!

  但是有苦荷在,想消滅北齊也是不可能的。」

  慶帝的話說道透露著無奈,大宗師不滅,天下的確無法統一。

  「陛下,您是想讓臣弟想辦法,刺殺了這個海棠朵朵?」

  慶帝搖了搖頭道,「你的人殺不了她,也沒有必要。

  朕早就在琢磨,如何應對這件事。」

  「他們不是崇敬天脈者嗎,那就釜底抽薪,找一個真正的天脈者出來!」

  李長安專門了解過天脈者,「陛下,天脈者都存在傳說之中,到底是如何產生的,誰也不知道。」

  其實所謂天脈者,就是神廟選擇的人,授予了某項特別的技能,推動人類社會進步。

  慶帝突然笑了起來,「你說得對啊,誰都不知道天脈者如何產生,也沒有人見過真正的天脈者。」

  「苦荷送兩把斧子,就說海棠朵朵是天脈者,北齊不是還有一大批人相信嗎?」

  「他們能造出一個天脈者,我們為何不能!」

  「長安,朕想把伱造成全天下的天脈者!」

  聽到慶帝的設想,李長安有些驚訝,因為原劇中沒有這件事。

  估計是因為北齊的文壇優勢不明顯了,他們得設法營造軟實力上的優勢,才將海棠朵朵冊立成天脈者。


  慶帝見李長安吃驚,開始得意的說起自己的想法,「你的詩、書、畫三項,已經是天下第一!」

  「你這樣的天才,也是百年難得一見,大慶說你是天脈者,你就是天脈者!」

  李長安咧了咧嘴,「陛下,你讓我當神棍騙人啊?」

  聽到李長安的形容,慶帝伸手指了指李長安,「你他娘的果然是天才,神棍這個詞用得好。」

  「我大慶文武都給你造勢,鑒查院再全天下宣傳,你的詩書畫才華又擺在那裡,由不得人不信。」

  「海棠朵朵會什麼啊,就會打架而已,能打就是天脈者?問題是她也不怎麼能打!」

  「到時候我們會說你是天下唯一的天脈者,海棠朵朵是冒牌貨,讓北齊人心盡喪!」

  李長安仔細琢磨了一下,發現慶帝的想法可行,簡直就是殺人誅心,釜底抽薪!

  北齊最崇信神廟,凝聚人心也是靠聖女、天脈者這種宗教手段。

  在對方最強大最倚重的地方下手,毀其根基,很有眼光。

  「陛下這麼一說,臣弟覺得此事可行!」

  慶帝露出狡猾的笑容,像一隻看到獵物的老狐狸。

  「這次和北齊一戰,我們一定能獲勝,到時候挾大勝之威,給你也搞個冊封儀式。」

  戰後應該有談判,北齊、東夷城使團都會來的。

  「陛下,如果北齊、東夷城的人也在場,最好能強迫他們承認,豈不是效果更好。」


  慶帝被李長安的點子驚艷到了,「妙啊……具體的冊封方式,朕就交給你想了。」

  「要想出一個讓北齊不得不服氣,傳出去全天下都信服的方式,將你冊封成天脈者!」

  李長安臉皮跳了跳,怎麼又攤上任務了,躲都躲不開。

  聽慶帝的意思,像海棠朵朵那樣的儀式太簡單了,還要搞出花樣來。

  老登啊,你可真能折騰人!

  「長安,你回吧,你不用上戰場,打仗的這一個多月里,你慢慢想。」

  「有點想法之後,記得來找朕啊!」

  慶帝最後的話,語氣中還帶著一絲興奮和期待。

  其實他已經琢磨了很久,畢竟海棠朵朵天脈者的風聲,已經傳出來三四個月了。

  李長安不得不承認,在君權神授的皇權時代,慶帝的辦法很實用。

  至於具體的儀式怎麼辦,李長安其實並不苦惱。

  他腦子裡有歷朝歷代跳大神、搞巫蠱、裝神棍的故事,隨便拿出來一個應該就能用。

  李長安走後,侯公公小跑著走入了御書房。

  「陛下,小范公子在鑒查院正式調查之前,搶先審問了花魁。」

  「內廷密探遠遠聽著,他和宗追似在計劃追蹤之事,應該是有所收穫。」


  「鑒查院密報,朱格已經開始追擊北齊密探司理理,比范閒早將近一天時間。」

  慶帝說道,「如果范閒能問到司理理的消息,還能將她抓回來,也算有些本事。」

  「你明天繼續關注范閒的事,讓范建進來吧。」

  侯公公退下後,將在門口等了兩個多時辰的范建叫了進來。

  范建一進門,慶帝就是一通劈頭蓋臉。

  「范建!你他娘的,你腦子呢?!」

  「范閒剛入城就被人算計,你居然不增加他的護衛!」

  「要不是影密衛正好在牛欄街附近,今天范閒就死了!」

  在慶帝面前一向不怎麼拘禮的范建,直接跪了下去。

  「陛下,臣罪該萬死!都是臣的過失,險些讓范閒喪命!」

  「臣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人敢在京都白天刺殺!」

  「對方不但動用了七名高手,竟然還有軍械弓弩,實在膽大包天!」

  「從今天下午開始,臣已派遣兩名八品上虎衛,遠遠跟隨保護范閒!」

  慶帝冷眼看著范建,「范閒要是死了,你也不用活著了……起來吧。」

  范建聽到范閒被刺殺的消息,也是震驚不已,但更多的是自責。


  他手裡是有虎衛的,但是根本沒想到會有人花這麼大力氣刺殺范閒。

  慶帝瞪著他說道「你說說,是誰要刺殺范閒?」

  范建想了半天,也沒說出了所以然,「現在還不好說,臣知道的信息也不多。」

  「而且諸事煩擾,就算親眼所見,也不一定就是實情,還是等鑒查院的調查結果吧。」

  范建心裡當然有所猜測,但是沒有實證他可不敢胡亂說,眼前的慶帝早就不是兒時玩伴了。

  慶帝冷笑了一聲道,「老狐狸,越老越奸猾。」

  范建心中一凜,陛下這是真著急了,自己罵自己了。

  表面上,范建面不改色,「臣,秉性純良,當不起如此評價。」

  「臣現在已經後悔了,就不應該把他接入京都。」

  雖然范閒是范建接入京都的,但其實是慶帝在背後謀劃,根本不是范建能決定的。

  「京都一直都是這樣的京都,是你自己辦事不力,思慮不全。」

  「既來之,則安之,以後長點心吧!」

  慶帝拉起彎弓,一支鋒銳的箭矢嗖的一聲射入遠處的盔甲。

  「猜猜看,范閒能不能抓住司理理?」

  「你主持戶部多年,籌算行賭最是拿手,敢不敢賭?」


  范建垂首道,「臣不敢賭,此事變數甚多,誰知道司理理會不會被滅口。」

  「范閒剛到京城一個多月,人生地不熟,抓不到也情有可原。」

  慶帝眯了眯眼,有些不滿意,這都不敢賭,是看不起我兒子啊!

  兩個老狐狸,對范閒是慶帝私生子是心知肚明,都不點破而已。

  「這次抓司理理,算是個考驗,能抓著算他有本事。」

  「幾日後少年武魁上殿,朕直接封他做個太常寺協律中郎將!」

  這種太常寺八品小官,慶帝早就給范閒想好了。

  如果范閒文采出眾,就封太常寺協律郎,如果武功拔尖,就封太常寺協律中郎將。

  慶帝心裡急啊,范閒趕緊做出點事情,朕好給你封官啊!

  眼看南慶北齊都要開打了,范閒還是個白身,慶帝能不急嗎。

  范建面露憂色道,「陛下,朱格才是案件主審,范閒私自出城調查,估計明晨朱格會有所阻撓。」

  對於這個憂慮,慶帝眼皮子都不抬,「滾回去,自己想辦法。」

  范建可以調動紅騎,但調動紅騎攔鑒查院是越權的,所以他想跟慶帝討個明旨。

  慶帝更惱怒了,既然是越權的事情,朕怎麼可能給明旨。

  有錯誤有干係,當然是下屬自己承擔,還找想上司頂鍋,想什麼呢!


  次日清晨。

  范閒和宗追果然被朱格攔下了,理由是范閒私自干預辦案。

  關鍵時刻范建帶著紅騎出現,將朱格的人馬攔住,朱格知道紅騎是禁軍精銳,只能放行。

  陳萍萍離開之前曾說過,如果不是謀反、弒君、叛國的大事,不能和范建正面衝突。

  范閒和宗追來到了城門口,宗追向城門司官兵詢問了司理理的情況。

  司理理在眾目睽睽之下騎馬出城,在出城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七個和司理理同樣衣著的騎馬女子。

  之後,八個黑衣女子,策馬分不同道路而走,顯然是掩人耳目之舉。

  兩人來到城外一處密林,宗追用彈弓打下了一個鑒查院的信鴿。

  宗追追蹤能力絕佳,熟悉鑒查院信鴿的飛行路線,甚至連信鴿豢養和管理都很清楚。

  范閒不禁感慨,要不是有宗追幫忙,他根本就沒辦法追司理理。

  原劇中,范閒入城之後一路揚名,直到牛欄街刺殺才遇到挫折。

  但是現在的范閒,入城之後坎坷不斷,牛欄街險些就沒命了。

  所以,他遇事也就更深入的想幾分。

  他到現在都不明白,這個宗追為什麼對他如此忠心。

  給他錢他也不要,請他喝酒他說喝酒影響輕功速度。


  所以范閒猜測,宗追一定是受人之託,應該就是老師費介所為。

  「大人請看,這是鑒查院的消息,朱格已經調動各地密探,開始追捕司理理。」

  「司理理兵分八路,鑒查院已經在各地圍追堵截,咱們只有兩個人,追不過來這八路。」

  宗追隨後拿出了一副天下河山堪輿圖,開始指出了司理理的逃亡方向。

  范閒不禁發出感慨,「宗追,這是鑒查院的地圖嗎,畫的真好。」

  聽到誇獎之後,宗追一臉得意,「宗某最擅長堪輿之術,全院所有的地圖,都是根據宗某的地圖臨摹的。」

  范閒凝眉說道,「我不相信朱格,我們必須搶先審問司理理!」

  宗追建議道,「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在院裡抓住司理理之後,用提司腰牌半路截人。」

  范閒雖然覺得不對,但一時想不出更好的主意,就先這麼做了。

  兩人奔處幾里,范閒停下了腳步,「宗追,這事不對勁!」

  「如果司理理要逃走,為什麼要分這麼多路,而且都是往北?」

  「她如此大張旗鼓,就是要引人注目,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調動到北方。」

  「如果我是她的話,現在才是她銷聲匿跡,潛藏出逃的最好時機啊!」

  宗追摸了摸鬍子,若有所思,「現在北方大戰一觸即發,北方關隘重鎮一定防備森嚴。」

  「所以,她真正逃亡的方向,可能不是北邊!」

  范閒接著問道,「宗追,京都去北齊,除了走北方,還有什麼路線?」

  兩人打開地圖,宗追指了指范閒從小長大的澹州。

  「大人,這條路最可行!京都一路向東,進入東山路,在澹州城的海港上船,然後由水路逃往北齊。」

  范閒仔細查看了地圖,發現只有京都東門出去,到達澹州港的道路最可行。

  「宗追,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去追!」

  「如果我猜錯了,再折回來堵院裡的人馬,也是來得及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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