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二槍:「砰!

2024-09-11 20:28:07 作者: 六月的狼
  「你小子,看看,陳伯的全部家當都在這了。」

  陸成打開鐵盒蓋子看到了完好的子彈。

  「中!這些子彈,我回頭打了獵,給陳伯送肉,另外一顆子彈多少錢?我給陳伯買。」

  陳貴福搖了搖頭說道:「這前十顆,算是我代表村裡的決定,送給你趕走野豬的,今年的莊稼能不能保收成,就看你的了。」

  「那後面十顆子彈呢?多少錢一顆?我買。」

  陳貴福為難的說道:「二成,不是陳伯為難你,你要是做村裡的工社獵人,能得到一個月十塊錢的工資,並且我也能向上面申請到子彈,但是你得負責為村里守莊稼。」

  「當然,只是這野豬神出鬼沒的,我也不能提前預知到它們的出顯地點啊!」

  「陳貴福馬上說道:「這個不用發愁,你是守莊稼,只是有野豬或是狍子那些,你能開槍嚇嚇它們就好。」

  陳貴福也知道,面對野豬的時候,真讓陸成打死野豬?只怕要求會太高,能開開槍趕走它們就很不錯了。

  陳貴福馬上說:「不過,這子彈用在哪裡,每一顆都得有記錄,不能隨意的亂使用。」

  「得咧,謝陳伯!」

  陳貴福把子彈依依不捨的又瞅了一眼。

  他也好想上山打獵,但是,他現在是村長了,一個月也領著工資,家裡能過得去,沒必要冒險進山去搏命。

  陸成把獵槍背著,又把子彈掛在他的身上。

  陳貴福給了他一串鎖匙,那是在山邊上的一處小院子。

  還是早些年獵人住過的。

  但是自從那個獵人進山沒有回來後,柳葉村已經接連進山了幾個漢子,但是一樣有去無回;而村長只能把他的槍先給陸成用,因為大山里,面對野狼多,所以槍是全村人的命。

  由村長去派出所申請回來的槍,也是過了明面的。

  現在陸成能安全的回來,全村的百姓都在私下的時候口口相傳。

  這陸成八成就是山神選中的獵人。

  他是來保護村子的。

  陸成在山腳下的小院子裡睡了一會,依稀的聽得有一些腳步聲音,但是只在院子外面,沒有敲門喊。

  陸成已經睡足了覺,他就從簡單的土床上起了身,出來小院的門外,看到地面上擺了兩個白菜,一把小窩苣,另有一把小蔥,和一個乾淨的袋子裝的一小把蒸的紅薯干。

  陸成心裡明白,這些都是村裡的村民給他拿的。

  在村里當獵人,那幾乎就是表明了,要時刻與野豬野狍子,或是野狼作斗的。

  村里一些條件好一點的村民都會隔幾天來送一點心意。

  陸成,把菜都抱到了廚房裡,把一口鍋汲了井水,洗了好幾遍,這才把生鏽的鍋給洗得發亮。

  陸成燒了水,把白菜切了一點進去,又丟了幾塊紅薯干進去,另外切了一些蔥花進去,灑了一撮鹽,就端了大盆在門口吃了起來。

  他得趕緊吃好,到村里跟媽她們交代一下,他以後就是村裡的獵戶了,一個月十塊錢的工資,讓郭秀秀每個月去領一下。

  這個時候的三塊錢在縣城裡就是夠一天的肉錢,但是在鄉下,那可以讓普通的百姓買夠一個月的一些油鹽醬醋,及一些頭痛腦熱的吃藥錢了;

  當然,很多的東西都是從黑市搞到的,或者是從別人的手裡搞到各種各樣的票。


  傍晚上的時候,郭秀秀聽到二成要當村裡的獵戶,有公家給的工資,而二成又把工資全部交給郭秀秀安排。

  給郭秀秀哭得呀,那是鼻涕眼淚一把一把的掉。

  郭秀秀哪裡受得了,二成住在獵戶的那個小院裡,就是隨時準備獻上他寶貴的生命。

  這樣的決定,讓郭秀秀哭得不能自已。

  三丫還是懵懵的:「媽,我二哥當獵戶不好嗎?您怎麼一直哭著?」

  「三丫頭,媽心裡難過啊。」

  陸成在院裡聽得屋裡郭秀秀哭得肝腸寸斷,但是他還是執意要當獵戶。

  因為這是他的機會,他是一個神槍手,在深山裡如果不保衛村民,那他重生回來還有什麼意義?

  「二成,這是家裡的雞蛋,你拿上。」

  陸彥把那野雞蛋全部用小布袋裝好,拎給了陸成。

  「大哥,你安慰一下咱媽,我就是當獵戶,我也能保護好自己的,而且我會經常回來吃飯的。」

  陸成原是打算直接住在山腳下的小院的,但是看到郭秀秀這樣的哭泣,他還是決定了,多回來住住。

  讓郭秀秀看到他平安,相信郭秀秀對他成為獵戶的決定,也能想開一點。

  陸成看到三丫,明明是初冬降雪的天氣,她卻是穿的一雙拖鞋。

  腳趾疼得通紅,而且還有幾個凍瘡。


  看著就讓人心疼這妮子。

  而且塑料的拖鞋,還是二叔家的姑娘不要的,她跟個寶貝似的撿回來穿。

  陸成暗自決定了,明天從縣城帶一雙白布鞋子回來,一定讓三丫也穿上新鞋。

  陸成在天色微暗的時候離開。

  他得在山裡幾處經常出現野豬的地方守一守。

  大概就是守個把小時,只要有人守住下山口,那野豬就不敢太放肆。

  陸成守了一個多小時,期間有幾個小蟲子與他打個照面。

  也有小老鼠從他面前竄過。

  另外有幾隻野兔子竄了出去。

  但是做了獵戶,領了工資,就得守著這個莊稼。

  現在的天氣很多的村民都是白天挖紅薯,再送到紅薯窯里去。

  但是這紅薯窯也不能讓野豬發現了,否則,那紅薯得讓它們給糟塌完。

  雖然有機會套野豬,但是那野豬可是雞賊哥一樣,吃了就跑。

  前幾年,這紅薯讓野豬拱完的就有好幾戶人家。

  正在陸成以為今天守著,野豬不敢來了。


  誰知,草叢裡突然冒出一個豬頭,那黑黑的豬皮在月色下,如鬼如魅。

  陸成把槍對著它的身上就是「砰!」

  領頭的一隻野豬,鬼精鬼精的,竟然沒有打中它。

  但是跟在它的身後的一隻豬就沒有那麼好運氣了,第二槍:「砰!」

  只見領頭豬的後面那隻野豬,吭吭幾下就倒在地上。

  陸成只有一個人,野豬群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攻擊。

  而陸成也是個聰明的獵戶,因為他前世是個神槍手。

  第一槍雖然偏了,但是擊中後面那頭野豬。

  緊接著又開了第二槍,那隻受傷的野豬眼看就沒辦法行走了。

  倒在地上吭吭的豬叫著。

  而今天領頭的野豬馬上就調了頭:「吭吭的幾下,帶著一眾的野豬乎乎啦啦的走了。

  那個方向就是朝另一個村子的山上去了。

  陸成在想,這麼多的野豬,要是隔一段時間就獵到一頭,那村裡的老老少少也能多分分肉了。

  因為這是幹了獵戶的職位,所以才能這麼順利的得到獵槍。

  獵槍都是公家的,私人不能隨意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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