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是否還活著

2024-09-11 20:28:19 作者: 六月的狼
  本來不信什麼神佛的他,因為偷拿了余香蘭保管,屬於他親爺奶所留的東西了,所以他怕余香蘭醒來了?

  不禁腳步生風的快步走。

  不久後回到了家中。

  看到家裡被砸得亂七八糟。

  爛菜葉子滿天飛,雞蛋也打碎了好幾個。

  余香蘭還在拼命的罵:「快!叫陸成出來,就他的身上我沒有搜了!」

  陸成極快的把存摺偷偷塞在旁邊的草垛里。

  這時余香蘭氣沖沖的出來,正巧看到他。

  「你個陸成!你是不是昨天到我那屋了?」

  「我是送了肉,怎麼了?」

  陸成聲音微沉,冷靜的回話。

  眼神沒有避閃。

  余香蘭說道:「你是不是進過我屋裡?」

  「奶,我怎麼能進你屋?我得守夜您忘記了?」

  郭秀秀一臉的委屈:「媽,二成是守夜人,他有正經工作,不會偷拿你的荷包的。」

  陸成微斂了下眉宇。

  余香蘭說道:「我的荷包里有五塊錢,不見了你是不是拿了?」

  陸成一臉的嫌棄樣說:「我自己有工資,一個月十塊呢!會看上你的五塊錢?」

  余香蘭其實是因為她去她兩個兒子家找遍了。

  昨天才拿出來的信物,一夜之間什麼都沒有了。

  連個蹤跡都尋不到。

  她兩個兒子也仔細的翻找了每個地方,都沒有!

  還是陸老三說,「會不會是陸成?」

  這才讓余香蘭急的過來尋。

  余香蘭馬上在陸成的身上搜了搜,但是什麼都沒有?

  她的一切指望啊!

  一夜之間都沒有了?

  要是讓她知道了是誰偷偷拿走了她的信物,她一定把那個人生撕了!

  余香蘭氣極的說:「哼!」

  三叔上前說:「媽,有沒有?」

  「沒有!一定是叫你小子藏起來!」


  「五塊錢有什麼用?也不致於抵上我的清白名聲吧!」

  陸成的聲音微沉,臉色似有一抹不快。

  這時村長已經趕來:「余香蘭,你把陸老大家打砸了,你得賠償!」

  余香蘭這時看了一眼地上的一片狼籍,這才不甘心的說:「讓陸老二和陸老三賠他就是了!」

  陸老二與陸老三悻悻的對村長說:「村長,我馬上回去拿東西來抵。」

  而陸成的眉宇微擰了下。

  他明明放了一個舊的子彈頭,為什麼余香蘭還是鬧到他家來了?

  而他帶走的舊荷包?他也依樣讓他媽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放回去了。

  郭秀秀心裡發怵,上前說:「二成,你沒事吧?」

  「媽,放心,我好著呢!」

  余香蘭回到了家中,這時陸老三才匆匆的跟著她進了屋:「媽,你剛剛太失分寸了,是我一早把你的東西拿了,您看看你鬧得?」

  余香蘭馬上說:「讓我看看東西!」

  陸老三馬上掏出舊物,「東西在這。」

  余香蘭說道:「你為何不說一聲就拿走了?」

  「媽,我不是怕老二來爭?」


  「不過媽,這下也好了,老二知道了東西丟了,日後我認了新爸媽,我肯定接您過去享福的!」

  余香蘭說道:「那你過來,我把你的後背紋一個與他們那一樣的胎記。」

  陸老三激動的說:「媽,您對我可真好!」

  而窗戶下的陸成勾了一下嘴角,原來是陸老三作的怪。

  目的就是要私下去認親的。

  陸老三果然是無利不起早。

  在余香蘭沒有醒之前去偷的?

  那就是陸成走後不到半小時之間。

  所以幸好陸成做事快,否則會讓陸老三堵在余香蘭屋裡。

  真真是老天保佑。

  余香蘭沒想到,陸成把損失的幾個小板櫈,也讓村長寫在賠償里,因為余香蘭太生氣了,所以打砸的時候有多瘋狂,現在賠的時候就有多肉痛。

  余香蘭讓陸老二和陸老三都出了兩個長櫈子,這才把這一次的事情按下來。

  否則,都分家了,你這樣不分青紅的進去打砸別人的家,嚇得別人心神不寧。

  肯定要賠償經濟的。

  余香蘭是他們的表面上的奶奶,所以村長說,「各退一步,余香蘭把一些錢可以用雞蛋賠償。」


  這一次把余香蘭的雞蛋給賠了個精光。

  她辛苦存的四十個雞蛋,全部給了郭秀秀。

  郭秀秀正是發愁呢,眼看那野母雞要落窩了,但是雞蛋讓陸老大恢復身體,如果去買雞蛋來抱窩,她又不太願意。

  因為陸成掙錢不容易,一個雞蛋都得一分五錢。

  要是買的雞蛋多了,也是不少的錢。

  現在,讓余香蘭發泄了一次,但是賠償的比原來還好的椅子,和雞蛋也比原來的多。

  不過陸成還是放了狠話,「如果誰再敢像余香蘭這樣打砸他的家,他會讓她斷手斷腳!」

  余香蘭看到陸成的眼神,沒來由的心裡一怵。

  因為陸成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神正是狠狠朝她腕一眼。

  余香蘭知道,以後不能再上陸老大家發瘋了。

  心裡不禁有一點後悔了,早知道,她應該讓老三跟她匯報了情況的。

  余香蘭這時在給陸老三刺著圖案。

  心裡明白,這個陸尋峰最近又可以下地走路了,但是他老成這樣子,就算是親生的爸媽來了也認不出來。

  不過得想個辦法讓陸成進山里住,最好十天半個月出不來的那種。

  現在陸成這樣每天回村里,她辦事不方便。

  陸老三說道:「媽,這個事您讓兒子去辦,兒子保證辦得妥妥的。」

  陸尋岩心裡已經活洛開了。

  陸成就是守夜的人,只要跟村長說,家裡的莊稼讓野豬拱了,讓村長派人守著,守上幾個月那種。

  余香蘭滿意的說:「中,這樣就去查查那個共,是否還活著,不過,那個省離咱們這遠,單單是坐火車來回的費用不會太多,都得不吃的火車的食物,節省一點。」

  陸老三馬上說:「媽,您刺好紋身後,我得準備一下,這樣去我老婆的娘家借一點錢,你這裡湊一點,我路上吃乾糧您給準備一點大餅和水,我準備認好親,再回來接你們。」

  原來昨天余香蘭故意不說那個共的地址。

  就是準備了私下裡給老三說的。

  要不說,當媽也有偏心的時候。

  陸老二明顯跟二兒媳婦感情好,哪裡照顧得了這個老媽子的心?

  還是老三時不時的過來看看她。

  陸老三心裡說,『要不是我逼著你分家,你會把這個好事給我?』

  余香蘭一針一針的在刺著,一點一點的把黑墨汁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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