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入府?

2024-09-13 16:18:45 作者: 喵小白
  在學校的走廊里,學生們交頭接耳,目光紛紛投向一位新來的夫子。這位老師身姿挺拔,面容英俊,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他那深邃的眼眸猶如星辰般璀璨,高挺的鼻樑和微微上揚的嘴角,勾勒出一張讓人難以忘懷的臉龐。

  而且,這位夫子看起來年齡很小,因為藥學的夫子一般都是一些年齡比較大的人,所以新來的夫子引來了不少的關注。

  溫初時原本都不是多麼的在意,她正埋頭於自己的思緒之中。

  然而,不經意間的抬眼,卻被那道獨特的身影吸引了。男子實在是太帥了,仿佛自帶光芒,讓人無法忽視。

  而且跟蕭京墨不一樣的是,男子更加溫暖,不會跟蕭京墨一樣,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冷氣。

  溫初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在她看著新來的夫子的同時,好像新來的夫子也衝著她笑了笑。

  不過出於禮貌,溫初時還是點了點頭。

  隨後,她便收回了目光,繼續專注於自己手頭的事情。

  溫初時只聽到這個新來的夫子姓上官,他後來說的那些客套的話,她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

  她在寫自己的商業計劃。溫初時那天跟衛夫子聊完後,倒是有考慮,等到自己離開了王府之後,就跟著去蝴蝶谷。

  她還是比較喜歡這樣環境優美的地方的,那就證明,賺錢的進度要更加快一些了。

  溫初時覺得自己應該不會在那樣的地方呆一輩子,所以還是得有錢才行。不過這次,溫初時並沒有那麼急迫了,衛夫子說的也對,畢竟這個錢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賺到的。

  溫初時算了算,自己還有姜洛嫣的嫁妝,那些嫁妝一共賣了 400萬兩百銀,比自己想的要高了不少,而且溫初時根本就沒有打算贖回來,所以全是死當,錢更多了一些。

  溫初時打算拿著一百萬兩白銀給蕭京墨,算是這段時間自己在王府待著的費用了,雖然溫初時覺得自己虧了,溫初時可是救了兩條人命呢。

  不過溫初時已經改變主意了。蕭京墨的命,自己是應該救,兩個人是在一條船上的,要是蕭京墨沒有了,那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但是溫初時現在得收辛芷安的診金。

  要是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那溫初時還得加倍的要診金才是。

  溫初時最近還是在調查那個神秘人的事情,溫初時還是懷疑辛芷安,不過溫初時現在已經調整了方向,如果沒有證據讓辛芷安暴露的話,她也不打算繼續糾纏了,反正就算是找到了證據,蕭京墨和謝司危也不會讓辛芷安出事的,到時候也都是麻煩,溫初時還不如趁著現在還在給辛芷安清毒的時間,就把診金拿了,然後就遠離是非,不跟這些人糾纏了。

  溫初時下課後,衛夫子在辦公室里與上官相談甚歡,這一幕恰好被路過的溫初時瞧見。

  透過半掩的窗戶,她看到衛夫子和上官夫子臉上洋溢著笑容,兩人似乎在分享著什麼有趣的事情。

  溫初時心中好奇,這帥氣的新老師與衛夫子似乎關係匪淺。

  回到教室,溫初時仍在琢磨著這事兒。

  下課後,她按捺不住好奇心,跑去問衛夫子。

  衛夫子笑著對她說:「初時啊,這上官老師你可別小瞧,他可是你的師兄呢。」

  溫初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師兄?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衛夫子解釋道:「他早些年一直在外邊遊學,估計是積攢了不少的銀兩,如今學有所成歸來任教,你們也算是更加親近了,我給你想辦法我們從他手裡花點應該不是問題,你們雖未曾謀面,但師出同門,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溫初時一臉無奈地看著衛夫子,說道:「夫子,這麼算計這個剛見面的師兄多少還是有些不地道,而且,人家為什麼要給咱們花錢啊。」

  衛夫子拍了拍溫初時的肩膀,笑著說:「初時啊,這你就不懂了,咱們是同門師兄弟,相互幫助是應該的嘛。再說了,他遊學歸來,肯定帶了不少好東西,咱們借點花用花用,也無傷大雅。」

  溫初時搖了搖頭,說道:「夫子,我可做不出這種事。咱們還是靠自己的努力賺錢比較好。」

  衛夫子笑了笑,說道:「好好好,都聽你的。不過這師兄啊,在藥學方面確實厲害,你可得多跟他學學。」


  溫初時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親切感,「那夫子,師兄他在藥學方面一定很厲害吧?」

  衛夫子點了點頭,「那是自然,他在藥學領域頗有建樹,以後你可得多向他請教。」

  此後,溫初時對上官師兄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溫初時發現了新來的老師上官那令人驚嘆的才能。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溫初時正在校園的角落裡獨自溫習著武術招式。她的動作雖流暢卻總覺得缺了些什麼。

  這時,上官老師路過,他駐足觀看了片刻,然後微笑著走向溫初時。

  「初時,這招的發力點應該再靠下一些。」上官老師邊說邊親自示範起來。

  只見他身姿矯健,動作如行雲流水,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力量與美感。

  溫初時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從未想過在學校里能遇到武功如此高超的老師。

  上官老師耐心地指導著溫初時,從動作的細節到內力的運用,無一不詳盡。

  溫初時全神貫注地聽著,不時點頭,按照上官老師的指導調整著自己的動作。

  在交流的過程中,他們從武術的精髓談到藥學的奧秘,發現彼此的觀點和興趣竟如此契合。

  溫初時興奮地說道:「上官師兄,真沒想到,無論是武功還是藥學知識,咱們都能這麼聊得來!」

  上官老師笑著回應:「小師妹,看來咱們是志趣相投啊!」

  時光在這樣的交流中飛逝,不知不覺,夕陽的餘暉灑在了他們身上,映出兩人修長的身影。


  在王府的練武場上,溫初時正全神貫注地練功。

  她的招式凌厲,汗水如雨般灑落。每一次的出拳、踢腿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

  另一邊,蕭京墨處理完手頭的事務,路過練武場時,看到了正在激戰中的溫初時。

  他不禁停下腳步,心中突然湧起一陣異樣的感覺。這段時間,溫初時的武功進步得非常快。

  蕭京墨驚覺,自己好像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跟溫初時一起好好聊聊了。以往,他們總是在忙碌之餘,也還是能夠一起吃飯練武的,好像也沒有堅持很長時間,但是就成為了習慣,但是最近,好像兩個人都沒有什麼機會在一起。兩個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就算都在王府,也沒有碰到一起的機會。

  蕭京墨站在那裡,看著溫初時充滿活力的身影,心中既有欣慰,又有一絲失落。

  他默默地轉身離開,心中暗自決定,等兩人都空閒下來,一定要好好聚一聚。

  當晚,蕭京墨處理完最後一份公文,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向房間。

  路過溫初時的房門時,他停下了腳步,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輕輕敲響了門。

  屋內的溫初時聽到敲門聲,打開門看到是蕭京墨,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王爺,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溫初時問道。

  蕭京墨苦笑著說:「初時,我們好久沒有好好說說話了,今晚一起聊聊?」

  溫初時連忙把蕭京墨讓進屋裡,兩人相對而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開口。

  蕭京墨看著溫初時,率先打破了沉默:「初時,這段時間你辛苦了,我知道王府的事情繁多,讓你受累了。」

  溫初時微笑著說:「王爺言重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蕭京墨嘆了口氣,說道:「可是我覺得,我們之間好像變得有些生疏了。」

  溫初時微微低下頭不語。

  溫初時突然問道:「王爺,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蕭京墨不懂。

  溫初時沉思了片刻,說道:「王爺,我想等時機成熟,離開王府,去尋找屬於自己的生活。」

  蕭京墨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

  「可是,我們不是成親了麼?你要出去玩的話,我們一起。」

  夜越來越深。

  躊躇再三後,溫初時終是鼓足勇氣開口道:「王爺,妾身可能要離開京城,往後便在學院生活了。」

  她的聲線微微顫抖,眼神中透著一抹堅定,卻又夾雜著些許的不舍。

  蕭京墨聞此言語,面上瞬間浮現出詫異之色,他猛地抬頭,目光灼灼地緊盯著溫初時,急切道:「緣何突然萌生出此等想法?初時,莫非本王待你不夠好?」

  他的目光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溫初時微微垂首,避開他那熾熱的目光,輕聲道:「王爺,您待妾身甚厚,只是於這京城之中,妾身總覺諸多束縛。在學院能讓妾身更專注於學業,亦能更加自在些。」

  她的聲音愈發低微,仿若在竭力壓抑著內心的情愫。

  蕭京墨皺起眉頭,起身在屋內來回踱步,道:「初時,本王實難理解,這京城之中,有本王護佑於你,難道尚不滿足?你又何必前往學院受苦?」


  溫初時抬起頭,直視著蕭京墨,言道:「王爺,妾身並非逃避,只是欲追求心中所想罷了。」

  蕭京墨停下腳步,目光堅定地道:「不行,本王斷不許你走。」

  溫初時咬了咬嘴唇,道:「王爺,還望您成全。」

  蕭京墨沉思片刻,而後道:「既然你已決意如此,那本王在學院附近為你購置一處房產,也好讓你有舒適的棲身之所。但你需應承本王,不可與本王斷了往來。」

  溫初時心中略感觸動,但緊接著,她又試探性地問道:「王爺,那您可有讓辛芷安進王府的打算?」

  蕭京墨未作絲毫遲疑,欣然點頭道:「確有此念......」

  他後邊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溫初時給打斷了。

  聞得此言,溫初時的心瞬間沉至谷底,她原本尚存的一絲期許,此刻徹底煙消雲散。她的面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的光芒亦黯淡下去。她強忍著心中的劇痛,淡淡道:「那便祝王爺得償所願。」

  兩人隨後又聊了些無關緊要之事,氣氛頗為尷尬。

  就在此時,門扉突然被推開,辛芷安嬌柔地步入屋內。

  「王爺,妾身親手為您煲了湯,想著給您送來滋補身子。」

  辛芷安言罷,眼神卻瞟向了溫初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敵意。

  溫初時瞧了她一眼,並未在意。

  然而,辛芷安卻驀地踉蹌了一下,摔倒在地,她淚眼汪汪地望向蕭京墨,委屈道:「王爺,姐姐她推我。」

  溫初時當即惱了,她站起身來,怒視著辛芷安,厲聲道:「你可不要胡言亂語,我根本未曾碰你。」


  辛芷安哭得愈發楚楚可憐,抽抽噎噎地說:「姐姐,我知曉您一直對我心存不滿,可我一心只為王爺著想,只想照顧好王爺,您又何必這般刁難我。我不過是一片真心,卻遭您如此對待。」

  溫初時冷哼一聲,回道:「辛芷安,少在這裝可憐扮無辜,你的心思別以為我不清楚。自己摔倒還想誣賴我,真當我好欺負不成?」

  辛芷安繼續哭訴:「姐姐,您誤會我了,我對您從無惡意,只盼著能與您和睦相處,共同侍奉王爺。」

  溫初時怒懟道:「收起你那假惺惺的一套,誰要與你和睦相處!」

  蕭京墨面露難色,看向溫初時,道:「初時,此乃何狀況?」

  溫初時冷笑一聲,道:「王爺,既然如此,那此前為辛芷安清毒的診金,還請王爺儘快支付予我。」

  蕭京墨眉頭緊蹙,道:「初時,此事稍後再議。」

  溫初時決然道:「王爺,這診金妾身今日定要拿到,否則妾身絕不罷休。」

  蕭京墨無奈,只得吩咐下人去取銀兩。

  拿到診金後,溫初時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其滑落。

  她深知,自己與蕭京墨之間,再難回到往昔。

  回到自己的居處,溫初時撲倒在床上,淚水終是忍不住奪眶而出。她憶起曾經與蕭京墨的點點滴滴,那些甜蜜的過往如今卻化作刺痛她心靈的利刃。

  而另一邊,蕭京墨望著溫初時離去的背影,心中亦是充滿了矛盾與糾結。他不知自己的抉擇是否正確,亦不知該如何面對溫初時的離開。

  他在心中默默道:「初時,莫非本王真的錯了?」

  辛芷安則在一旁,暗自得意。她覺著自己總算成功地趕走了溫初時,離進入王府又近了一步。

  她嬌聲道:「王爺,莫要為那不懂事的姐姐煩憂了。」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