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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別那麼禽獸啊,冷靜,冷靜

2024-09-13 13:39:28 作者: 檸萌加冰
  男人被扯拽著湊近蘇櫻的臉,兩張臉幾乎貼在一起,他察覺出女人的不對勁,微微一愣:「你怎麼了?發燒了嗎?」

  當男人冰涼的手拂過額頭的肌膚,蘇櫻只覺得渾身一陣戰慄,四肢百骸都在顫抖。

  內心一橫,一把將男人扯到眼前,咬著牙說:「幫幫我,我不用你負責。」

  豁出去了,上輩子蒸個桑拿血脈蹦張暴斃,難不成穿越過來讓情慾燒死?

  反正是個陌生人,用他解了藥,從此一拍兩散,就當一夜情吧,姐玩兒的起。

  「你,你幫我。」蘇櫻扯著男人的衣領,把紅潤嬌唇湊了上去,碰觸到男人帶著些許冰涼的唇瓣,蘇櫻饜足的呻吟一聲,不管不顧的撲上去,含住了男人的唇。

  這突如其來的艷遇,讓男人張皇失措,身體驟然顫了顫,唇角的一絲甘甜更讓他心如雷動,尤其是女人火熱的雙手捧著自己的臉,柔膩嬌軟,他感覺整張臉像著火了一樣。

  但理智拉回的瞬間,他一把掐住懷裡女人嬌軟的腰肢,猛地推開她,差點把她扔出去。

  蘇櫻本著求生的本能,雙腿纏上男人的腰,摟著他的脖子不撒手,迷離著眼神,帶著哭腔祈求:「求求你了,幫幫我。」

  男人的耳朵紅的幾乎要滴血,冷硬的側臉緊繃著,有些喘不過氣地把蘇櫻摟著脖子的手掰下來。

  懷裡的女人眉目精緻,髮絲沾染了汗水黏貼在緋紅的臉測,眼睛裡染滿了情慾,正帶著一絲祈求看著自己。

  這時他已經意識到問題所在,這個女人中了情藥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男人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嘶啞低頭問道。

  蘇櫻迷亂的點點頭:「我知道,我要你,要你幫我。」

  男人緊繃著下顎,喉結滾動,低啞著聲音說:「這可是你自找的。」

  一觸即發之時,洞外傳來一陣喧囂。

  「黃主任,剛剛你也看見了,咱們上去的時候,那許光烈還在那屋子裡光著腚呢,蘇櫻子肯定是聽到咱們的動靜跑了,肯定跑不遠,主任咱們找找,肯定能找到。」

  「曹寡婦,那許光烈光著個爛腚,關我妹妹屁事,你幹什麼非扯著我妹妹不放?你再胡咧咧,我撕爛你的嘴。」

  外面傳來一陣巴掌聲還有女人的尖叫哭嚎聲。

  「好了,別鬧了。」有人呵斥了一聲。

  「主任,這曹寡婦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剛才那個許光烈也確實......不管是不是蘇櫻子,總歸是有傷風化的事,要不咱們在這邊找找?免得真有道德敗壞的漏網之魚跑了。」有人給主任出主意。

  一陣沉默之後,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說:「行,就在這附近找找看看吧。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把女人抱起來往洞內走了幾步,讓她靠在洞壁上。

  蘇櫻腦子裡糊塗,心裡卻清楚,現在的情況有些危險,她咬著唇避免自己發出聲音,看到男人拿起旁邊的背簍,從山洞裡走了出去。

  片刻後,隱約聽到外面的聲音。

  「誰在那兒?」

  「我」是男人低沉的聲音:「你們是誰?」

  「喲,這不是紅星村的知青陳最嗎?」

  「還真是,你在這兒幹什麼?」

  「我們大隊長讓我來你們村取東西,我趕時間,從山上抄了近路。」陳最聲音清冷。

  「哦,那你剛才在山上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經過?」曹寡婦尖著聲音問。


  「女人?你們不都是嗎?」陳最冷冷的說。

  「不是我們,是一個小丫頭,長辮子,長得跟個勾人的妖精似的。」曹寡婦刻薄的說。

  「你才妖精呢,你個騷狐狸。」蘇櫻估摸著這個一直維護原主的應該是原主的大姐。

  「你妹才是騷狐狸,跑到山上跟男人亂搞的騷狐狸。」

  兩個女人又吵起來。

  「我沒看見什麼妖精,倒是看到一個長頭髮的女孩子,跌跌撞撞的往後山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陳最的聲音冷冷的響起。

  「肯定是蘇櫻子,主任,咱們快追,她跑不遠。」

  「曹寡婦,你給我等著,要不是我妹妹,我還得給你兩巴掌。」

  喧鬧的聲音漸行漸遠,估麼著那群人按著陳最指的方向追過去了。

  蘇櫻軟弱無力的靠牆躺著,看到陳最再次走進山洞。

  此時的蘇櫻體內的洶湧緩了些,她咬著牙,看著陳最,沒想到他還會回來,艱難的說:「你還不走?」

  陳最蹲到她身邊,伸出手指,撩了撩她臉上粘貼的碎發,低聲問道:「你還撐得住嗎?」

  蘇櫻閃了閃眼睛,控制住想要撲上去的衝動,她也看出來了,這個男人不是個隨便輕狂的人,自己剛才都那樣了,他竟然都不為所動,這顯得自己也太沒魅力了,蘇櫻心裡竟生出一絲埋怨。

  她帶著些挫敗吸了口氣說:「不用你管,你走吧。」

  陳最看著一臉賭氣的蘇櫻,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微不可聞的笑了笑:「你等著,我去想辦法。」


  過了一陣,陳最再回來時,抱著一個裝滿冷水的大罐子。

  他蹲下身子,把罐子裡的水撒到蘇櫻的臉上。

  火熱的肌膚接觸到冰涼的水,蘇櫻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陳最拿出一塊手帕,浸濕了之後,幫蘇櫻擦拭著臉龐,脖頸上的肌膚。

  手指的關節蹭到蘇櫻的下巴時,那滑膩的觸感,讓陳最覺得指尖發癢。

  清涼的水讓蘇櫻體內的的燥熱慢慢平息。

  擦拭過後,陳最拉起蘇櫻的手放到罐子裡浸泡。

  當手接觸到罐子的瞬間,蘇櫻感覺腦子裡一陣靈光閃過,像有個屏幕一樣,展示自己手碰觸的這個罐子的信息。

  天字罐。

  明成華年間小型鬥彩蓋罐,罐底書寫青花「天」字而得名,

  罐為直口,短頸,圓肩,鼓腹

  .........

  嗯?嗯?這是?蘇櫻瞠目結舌的晃了晃腦袋,看了看手下的瓷罐。

  難不成,這是穿越的福利?一鍵獲取古董知識的金手指?

  陳最看著她的表情,蹙眉問道:「還是很難受嗎?」

  蘇櫻抬頭對上他那雙黑曜石般晶亮深邃的眼睛,心裡一亂,體內的衝動似乎有捲土重來的跡象。

  趕緊捧起一捧涼水拍到自己臉上。

  在心裡暗暗勸慰自己:「蘇櫻,人家都這麼柳下惠了,你別那麼禽獸啊,冷靜,冷靜。」

  從陳最手裡奪過手絹,浸濕了自己擦拭著臉和脖頸,本想再往下擦擦,瞄了陳最一眼,沒有繼續動作。

  陳最心領神會的轉身走到一側扭頭不看。

  「還真是個正人君子,送上門的肉都不吃。」蘇櫻心裡感嘆一番。

  蘇櫻憑著自己的意志,跟體內的藥物對抗了一整晚,陳最來回跑了十幾趟幫她打水。

  折騰到半夜,蘇櫻終於體力耗盡,昏昏沉沉的睡去。

  看著靠著洞壁睡著的女人,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被水打濕的頭髮粘在臉頰上,衣服的領口微微打開,露出白皙一片。

  陳最沉了沉氣,往後退了幾步,也在洞口依著洞壁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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