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誰?你說誰?

2024-09-13 13:42:24 作者: 檸萌加冰
  王秘書:「你......」

  老關眼神沉了沉,看了一眼王秘書:「櫻子說得不錯,你就讓那邊做個樣品,再讓他們出一份協議吧,

  櫻子,你那邊也做個樣品出來吧,如果小王這邊的產品有問題,你那邊就頂上及時生產,

  如果小王這邊沒問題,他的價格確實實惠,那我就讓他們把你這個樣品買下來,也不讓你白忙活,你看怎麼樣?」

  「好啊,沒問題。」蘇櫻子莞爾一笑看向王秘書:「王秘書覺得呢?」

  王秘書瞳孔縮了縮,囁喏一陣後,略顯頹喪的說:「行,行吧。」

  蘇櫻子背著水壺和背包像個斗贏了比賽的公雞一樣,昂首挺胸的走出工廠。

  前世做生意,最痛恨吃裡扒外的業務員,吃點回扣本也無可厚非,這也算是大家默認的潛規則,

  但無恥的是,為了自己那點回扣,用劣質產品毀公司名譽,這樣的人,她會讓他死的很難看。

  她收下曾有個採購,幫公司採購了一批食品出口國外,拿了供貨商的回扣,漫天過海的躲過公司的檢驗,結果客戶收到的貨大部分腐爛。

  客人大發雷霆,一個國際長途,老外嘰里呱啦的罵了蘇櫻子半個小時,不僅賠償一大筆資金,還斷絕了將近十年的合作關係,並帶走了他之前為她介紹的幾個客人,損失慘重。

  最後查出來這個採購員吃的回扣金額,比那一個柜子的利潤都多。

  當時那個採購員縮頭縮腦的跪在地上求饒,蘇櫻子拿菸灰缸直接扔過去:「你他媽的掙得比公司都多,你多能耐啊?你這麼大的本事,留在我這兒屈才了。」

  要不是秘書攔著,她身旁的高爾夫球桿就直接揮過去給他爆頭了。

  吃回扣幾乎是圈裡心知肚明的潛規則,只要不是太過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

  很過分的,也就是收回他的回扣所得,讓他滾出公司,從此在這個行業混不下去而已。

  但那一次,蘇櫻子砸出十萬塊錢收集證據,直接把那小子連同那個供應商送進監獄,那小子的親媽到公司求了幾次,都被蘇櫻子擋在門外見也不見。

  這個王秘書在廠里大概也算不上什麼大人物,不然不會連這百十塊錢的利益也看在眼裡。

  那光頭明知自己的是爛木,怎麼可能跟他簽什麼雙倍賠償協議?

  這王秘書要麼自己掏腰包訂好料高價貨,要麼只能放棄這樁買賣。

  解決他對蘇櫻子來說簡直小菜一碟,但是礙於她現在身家低微,又要顧及老關的身份,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不必一棒子打死。

  蘇櫻子回村之後,把這事跟二叔說了一遍,並讓他趕緊做樣品。

  蘇大河拍著胸脯說:「放心,二叔做的樣品絕對能斗贏他們,讓你臉上有光。」

  蘇櫻子粲然一笑:「二叔,也可以開始準備木材了。」

  蘇大河一臉疑惑的問:「不是要跟人家斗樣品嗎?還沒斗呢?就準備木材,萬一輸了呢?」

  蘇櫻子拍拍二叔的肩膀說:「放心吧,輸不了。」因為他根本拿不出樣品。

  蘇大河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但是櫻子既然這樣說,那就一定沒問題。

  「正好,咱們現在有時間,你跟我去一趟紅星村,那邊有個林場,咱們去看看木料。」蘇大河說道。

  「好。」

  蘇櫻子和二叔來到紅星村找到一個叫董大勇的人。

  董大勇是紅星村林場的負責人,二叔是木料廠的老主顧,兩人見了面寒暄了幾句,就往林場那邊去。


  經過紅星村大隊部廣場的時候,看到那邊喧喧鬧鬧的圍著一群人。

  隱約還能聽到一個女孩子的哭聲:「你們放了我哥哥,求求你們了。」

  二叔遠遠望了一眼問:「這是幹什麼呢?」

  董大勇看了一眼,口氣涼涼地說:「村里一個知青打了烈屬家的孩子,這不那家老太太正告狀呢。」

  二叔驚訝的說:「呦,敢打烈士的孩子?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這些知青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

  董大勇張了張嘴嘆了口氣說:「誰說不是呢?你說你惹他幹啥?誰惹得起呀?」

  蘇櫻子聽著這語氣,好像是在為打人的不忿呢,心道,看來有內情啊。

  走了兩步,董大勇又說了句:「要說陳最這小子人挺機靈的,這些年在村里沒惹過什麼事兒,這回怎麼動這麼大的氣呢?」

  「誰?你說誰?」蘇櫻子大聲的問。

  董大勇閃了閃眼說:「陳最呀,打人的那個知青啊。」

  蘇櫻子向那邊的人群望過去,是他?。這男人天天衣服寡情少義的樣子,居然還會打架?

  嘿嘿,這熱鬧得看看呀。

  「二叔,你們先過去吧,那木料你是行家,你看著辦就行。」蘇櫻子扯著蘇大河的衣袖說:「我想去那邊看個熱鬧。」

  蘇大河擰著眉嘖了一聲:「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愛看熱鬧呢?」

  蘇櫻子嬌笑一聲,撒嬌道:「我就是想看看嘛。」


  董大勇笑道:「小孩子嘛都愛看熱鬧,讓她去唄,跟著咱們幹啥?她又不懂木頭。」

  蘇大河無奈的撇了蘇櫻子一眼:「去吧,去吧,小心點啊,遠遠看看就行。」

  蘇櫻子應了一聲,便撒腿往廣場上跑過去。

  人群圍了一層又一層,蘇櫻子仗著身形嬌小,在縫隙里東沖西撞的,擠到最前面。

  卻看到中間的空地上,陳最竟被反綁著手,端正挺拔的站在那兒。

  身邊有個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的。

  「什麼情況?竟然直接把人綁了?這小子是犯了多大的事兒啊?」蘇櫻子暗自嘀咕。

  陳最面前坐著一個老太太,繃著一張臉,手裡捧著一個烈士的牌位,一臉的憤恨,翻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陳最。

  老太太身邊蹲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年輕人,蘇櫻子估麼著應該是陳最的傑作。

  「你們憑什麼綁我?」陳最語氣沉著,聲色冷峭的質問。

  老太太斜著眼睛哼了一聲,指著身邊那個年輕人問:「裝什麼蒜?他是不是你打的?」

  陳最鄙夷的看了那個年輕人一樣:「對,他該打。」

  「哼,你敢打烈士子女?綁你都是輕的,就該亂棍打死。」老太太咄咄的說。

  陳最鄙夷不屑的冷笑一聲:「好大的威風,你打一個試試。」

  老太太臉色一沉,大喝一聲:「啟星,啟松,給我打。」

  站在陳最身邊的兩個人男人,舉著拳頭就朝著陳最揮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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