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往後再日
點酒還送了下酒菜，還算比較豐盛。
小蝶在邊上不停給秦風倒酒餵菜，笑得合不攏嘴。
十兩銀子聽上去不多，但這已經是很多普通人大半年才能賺到的錢。
「公子，晚點不知道您還有沒有時間呢！」小蝶一邊陪秦風喝酒一邊不停暗送秋波：「要不要晚上讓我給你按摩按摩？放鬆放鬆！」
聽到這話，秦風沒有著急回答，而是隨口問了一句：「你聽說了最近城裡的傳言嗎？」
小蝶疑惑地搖了搖頭：「什麼傳言？」
「說是城中有女妖怪出沒，專門殺那些好色的男人！」秦風挑起一顆花生米餵進了嘴裡。
「公子，您該不會覺得我是妖怪吧！」小蝶突然嘟起了嘴巴一臉委屈的樣子：「我長得這麼漂亮怎麼會是妖怪嘛！」
「越是漂亮的女人，反倒越可能是！」秦風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小蝶見狀馬上給秦風又倒上一杯，並親手將酒杯拿起餵到秦風嘴邊。
「公子你這說的哪裡的話喲，小女子我是不是妖怪，晚上讓我陪陪你，你不就知道了嘛！」
「小女子我可會不少手法呢，肯定讓公子你不虛此行！」
說完這話，小蝶直接整個人貼在了秦風身上，餵秦風喝光一杯酒後，又給秦風倒了一杯，並自己也拿起一個兒酒杯和秦風挽著手喝了起來。
「你們院裡最漂亮的是哪位呢？」秦風喝著酒又問了一句。
「公子是覺得小女子不夠漂亮嗎？」小蝶又委屈了起來。
「不！」秦風搖頭道：「你長得很漂亮，我只是想知道最漂亮的是誰！」
小蝶輕嘆了一口氣，然後道：「最漂亮的自然是我們院裡的頭牌，如煙姑娘！」
「不過如煙姑娘可是賣藝不賣身，公子若是想要得到她可難得很呢！」
聽到這些，秦風好奇地問：「那今晚能看到這如煙姑娘嗎？」
在這個主廳的中間有個搭建起來的舞台，此時上面有不少舞女在扭動著舞姿。
一個節目接著一個節目，都是各種婀娜女子在上面表演，也難怪這裡會吸引來這麼多老色胚。
「今晚如煙姑娘倒是會出來表演！」小蝶道：「不過也僅僅只是上來彈一首曲子而已，並且還是晚上的壓軸表演，彈完表演也就結束了！」
「那就等等吧！」秦風點了點頭：「讓我看看你們院的頭牌到底有多漂亮！」
十兩一壺的上等酒被秦風和小蝶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快要見底的時候，終於在一眾節目最後，馬上要輪到這個如煙姑娘上場了。
這些許多來此飲酒作樂的人都是想要來一睹這個如煙姑娘的芳容。
正是因為這個如煙姑娘賣藝不賣身，讓不少有錢人想要成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如煙姑娘來了！」
老鴇一聲吆喝之後，從樓上走下來了一個身穿一襲白色長裙的絕世美女，仿佛自畫中走出的仙子。
她黑髮如瀑，幾縷碎發不經意間垂落在額前，發間點綴著幾朵小巧精緻的珠花。
登台之後，她輕輕坐在了一張凳子上，懷裡抱著一把古樸典雅的琵琶。
隨著她抬手，纖細的手指開始撥動琵琶上的琴弦，一曲悠揚動聽的旋律便在空氣中緩緩鋪展開來。
如煙姑娘不僅長得漂亮，彈琴也格外的動聽。
原本整個屋子裡鬧哄哄一片，從這如煙姑娘登台之後就變得格外的安靜，所有人都沉下了心來慢慢欣賞。
秦風同樣目光緊縮在懷抱琵琶的這個如煙姑娘身上。
自從突破到玄氣境界之後，秦風對於靈氣的感知能力敏銳了不少。
經過秦風的觀察，台上的這個如煙姑娘身上並沒有靈氣撥動的痕跡。
這就排除了她是城裡那個兇手的可能。
能夠半年時間殺這麼多人還不被發現的，絕對不可能是個普通人。
等如煙姑娘一曲彈過之後便抱著琵琶上了樓，此時也已經深夜自然沒有其他的節目。
大廳當中的大多數男人也都選擇各自摟著一個女人離開辦正事，很快大廳當中就空了一半。
小蝶見狀便又開始提醒起了秦風。
「公子，夜已經這麼深了，不如就別回去了吧！」小蝶將秦風胳膊挽著：「去小女子我的房間歇息歇息如何？」
「多少錢？」秦風卻直接開口問了一句。
面對秦風這麼直接，一下給小蝶整不會了。
「公子長得這麼俊俏，就給個燈火錢就行！」小蝶豎起五根手指道：「給個五兩就行！」
秦風聽後卻搖了搖頭道：「這的燈火太貴了，往後再日吧！」
不過秦風也沒有讓小蝶什麼都沒有撈到，掏出來一兩碎銀放在了小蝶手中。
「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這話，秦風便轉身就往外走。
小蝶見狀立刻上前拉住秦風的手。
「公子不要走這麼快啊！」小蝶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公子你不僅長得俊俏，還這麼強壯，小女子今晚就不收公子錢了如何？」
「...」秦風看著小蝶一臉嫵媚的樣子，鬆開小蝶手就加快了步伐：「改日再說，改日再說！」
終於擺脫掉小蝶，秦風才從紅香院裡逃了出來。
這一趟算是白來了，十一兩銀子就吃了頓飯喝了壺酒。
還好現在身上不缺錢，倒也沒有太心疼。
由於此時已經夜深，城裡除了紅香院外到處都是漆黑一片。
紅香院雖然消費比較高，但是服務還是不錯，出來之後還有專門送燈籠的。
秦風也拿了一個就準備返回衙門去休息。
可就在邁步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身穿紅裙的女人從秦風身旁走過，身上飄過來一股淡淡的花香，好像在哪裡聞到過。
紅裙女人此時扶著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男人挽著女人的細腰，手不停地在女人身上亂摸。
「小娘子，跟我回家一聚如何？」男人咧著個大嘴傻笑著。
紅裙女人點了點頭：「時間不早了，就讓小女子我送你回去吧！」
聽到女人要送自己回去，醉漢開心得合不攏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說著話，紅裙女人就扶著男人一步步朝著街道遠處走去。
秦風站在紅香院門口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然後伸手聞了聞指尖的氣味。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