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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個很好的酒友吳暖煙

2024-09-13 16:13:38 作者: 醉狂生
  第15章 一個很好的酒友——吳暖煙

  老普桑內,坐在主駕駛位的周名揚一手冰可樂,一手原味吮指雞,大快朵頤,那幸福的小表情溢於言表。

  感動涕零道:「陳青山,你對我太好了,不光有車開,還有肯德基吃。」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陳青山,一手百威,一手九五,看到身旁的憨憨少年,露出慈父般的笑容。

  你可是我摯愛親朋,手足兄弟。我不寵我兒子兄弟,難道寵外面那些妖艷賤貨?

  陳青山從單位出來後,第一時間便想到了叫周名揚來當自己司機。

  他倆是同天報的名,同天拿的駕照,相比陳青山對開車這件事已經深惡痛絕,才剛拿到駕照的周名揚,只要能摸車,屁股都肯撅。

  只要是車,四輪的,哪怕是老普桑,周名揚都對它視若珍寶。

  車癮很大。

  本來陳青山還準備600的日薪兩人平分,他反正不缺錢。

  但被周名揚嚴詞拒絕,你都給我車開了,不找我收錢,我已經占老大便宜了。

  面對這位耿直的兄弟,陳青山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伱對我這麼好幹嘛?就只允許我占你便宜,你就不能占占我便宜?

  真是想弄死這個死心眼的憨批。

  就因為這個忠厚性格,幾年後,周名揚在感情上栽了個大跟頭,被一個女人騙財騙感情唯獨就沒騙色。

  「好人向來是沒好報的,兄弟!」

  陳青山沒來由的一句話,周名揚聽得莫名其妙。

  「陳青山,你幹嘛突然這麼說?」

  陳青山齜牙一笑,灌下一大口啤酒,搪塞道:「沒啥!你繼續吃。看你吃飯,我開心。」

  嘿嘿!周名揚的憨厚笑容,是世間少有能讓陳青山會心一笑的表情。

  兄弟,這輩子,當出生別當個好人。

  你應該是美術界的通天神,而不是感情里的下等人。

  周名揚的文化課成績沒有陳青山和任清妍那麼出類拔萃,所以在他父母深思熟慮之下,在高二時候轉了藝術生,主攻美術,高考後也如願以償地進入了金陵藝術學院。

  只是在美術這條路上,周名揚不能說是一鳴驚人,也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感情不順也就算了,事業更是一敗塗地。

  直到後面斗音短視頻的出現,周名揚靠著直播賣畫,勉強混了口飽飯。

  後來,陳青山事業起飛,出錢給周名揚在魔都開了場個人藝術展。

  一炮而紅!

  只可惜,上輩子的陳青山還沒看到周名揚功成名就,就重生了。

  不過沒關係,這輩子,老子的錢來的肯定比上輩子快。

  到時,你就算畫成一坨狗屎,我也能叫龍國美協的那幫老傢伙吹出花來。


  ……

  吃飽喝足後,周名揚打了個飽嗝,一臉的滿足。

  陳青山滋啦,又開了一瓶啤酒,發號施令。

  「開工!」

  周名揚小小翼翼地駕駛著車輛,帶著陳青山來到一家名為【萊美】的服裝廠廠門口。

  秦風雅的資料,陳青山早已翻閱過。

  這女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

  其父秦楠的產業布局,是從生絲到成衣的一條龍產業鏈。

  將各個環節的利潤都掌握在自己手裡。

  資產少說也是億元級別。

  別看上億的資產在資本圈好像砸進去連個響都聽不到,但秦楠是搞實業的。

  整個集團,十幾家廠子,上千號員工,背後就是上千個家庭靠著秦楠吃飯。

  這種實業家,既能解決大量就業,又是納稅大戶,放在地方上,比搞金融資本的,腰杆可要硬上不少。

  當然,壓榨員工最狠的也是這批實業家。

  至於秦風雅,現在在她父親的一家服裝廠當廠長。


  按方信忠的說法,每天七點多出門,晚上六七點回家,肯定是在外面搞外遇。

  為此,陳青山塞了門口保安一包煙,借著應聘的藉口去廠子裡溜達了一圈,發現秦風雅那輛帕拉梅拉的安安靜靜地停在廠區里。

  難道,這小少婦真這麼規矩?分房兩年,都忍得住?

  陳青山看過秦風雅的照片,是方信忠提供的,是兩人結婚證上的照片。

  二十五歲的年紀,穿著白襯衫,笑容明媚如花。

  秦風雅是那種很典型的蘇城女子相貌,瓜子臉,白白淨淨,頭髮烏黑密長,有著一雙會勾人的眸子,水潤潤的。

  薄薄的嘴唇,又軟又嫩,親起來舒服極了。

  根據陳青山的實操經驗,江南水鄉的女子,總是帶著點嬌羞與矜持。

  陳青山和周名揚,兩人一直蹲守到下午六點零幾分,終於秦風雅那台粉色的帕拉梅拉駛出了廠門。

  「快跟上。」陳青山招呼了一聲。

  周名揚立馬掛上檔,嘟嘟嘟一陣拖拉機般的噪鳴聲,老普桑慢騰騰地尾隨著帕拉梅拉進入主幹道。

  只是還沒開出去2里地,在一個紅綠燈,周名揚起步時,離合松的快了,老普桑嘚嘚嘚一陣咆哮,瞬間熄火。

  等周名揚再次點火發車,哪還有帕拉梅拉的影子。

  「哥,對不起,我……」周名揚一臉愧疚道。

  「沒事。新手嘛!」陳青山不以為意道。


  開車跟很多事一樣,都講究一個熟能生巧,就得多練。像我,七八年的老司機,機油稠不稠,潤滑油潤不潤,都不用手親自探,打眼一瞅,就能看出個七七八八。

  「往蘇園開。」陳青山吩咐了一聲。

  周名揚最大的優點就是聽話,陳青山指哪打哪。

  兩人開到天湖邊的蘇園,果不其然,那輛粉紅色的帕拉梅拉就停在秦風雅別墅里。

  「陳青山,現在該怎麼辦?咱們繼續監視嗎?」周名揚舔了舔唇邊,一臉興奮道。

  這種跟蹤戲碼,讓周名揚有種自己仿若是特務007的刺激感。

  「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尾隨的癖好!」陳青山調笑了一句,點起煙,將副駕駛往後放到最低,雙腳往前面一架,老神在在道:「再盯一會兒,坐等下班。」

  沒過一會兒,任婧雲發了條簡訊過來。

  【怎麼樣了?】

  陳青山拍了張秦風雅別墅的照片給她,回道:【下了班就回家了。到現在還沒出門過。】

  任婧雲收到了陳青山傳來的照片和簡訊,她真沒想到陳青山這跟蹤的活還真像模像樣的,她還以為這小子要麼跟丟了,要麼在哪裡偷懶。

  【注意安全。別被秦風雅發現了。等會回家來我家裡吃晚飯。】

  又吃晚飯?陳青山想了想,還是算了,萬一給靖姨養成習慣了,天天叫自己去吃晚飯,誰受得了。

  【靖姨,你吃吧!不用等我。我今晚肯定回來的晚,回家洗個澡就睡覺了。】

  任婧雲看到陳青山的回覆,心中欣慰非常。


  雖然青山這兩天三觀有點歪,說話也不著調,但這份認真與努力,她認可了。

  回復道:【不要搞的太晚。注意休息,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陳青山回了句【收到】,結束了話題。

  隨後,大手一揮,朝周名揚指揮道:「收工。」

  「啊!這麼快就下班了?」周名揚有些意猶未盡道。

  陳青山一副孺子不可教的鄙夷嘴臉,你要喜歡上班,以後有你上不完的班。

  兩人打道回府。

  路過一家名叫【白金漢宮】的洗浴中心時,陳青山下了車。

  想去洗一洗身上的泥濘。

  誠邀周名揚同行,但周名揚看到那花花綠綠的燈帶,心裡一陣打鼓,反而勸起陳青山來。

  「陳青山,這種地方不乾淨的。你要洗澡的話,還是回家洗吧。」

  我洗的就是一個不乾淨。

  打發走周名揚後,陳青山一腳踏入白金漢宮。

  一番洗浴下來,真是終日打鷹被鷹啄了眼,這地方還真乾淨到不可思議。連柔式都沒有。

  白瞎白金漢宮這個名字了。


  陳青山洗了個素的,叫了名技師給自己捏肩踩背。

  就在自己舒服的要睡過去時,收到了吳暖煙的簡訊。

  【陳青山,你在幹嘛啊?下班了嗎?】

  嗯?對昨夜難以忘懷了?

  蘇城姑蘇區碧貴園。

  吳暖煙在自己的小閨房裡,小小的身子縮在大大的被窩裡,看著手裡的手機,一臉少女懷春時忐忑。

  但吳暖煙還是自我pua著,自己作為妍妍的好閨蜜,陳青山的同班同學,關心下同學第一天上班情況,也是很合情合理吧?

  陳青山的回覆迅速非常。

  「到家了。上班本來就好累,下班了喝點酒還沒有酒友,更心酸了。」

  將女孩子約來自己家,一定要給她一個來的理由。

  而不是猛打直球,一副你過來,老子今天要你個七八回的如虎似狼饑渴姿態。

  床上的吳暖煙看到陳青山的簡訊,猛地雙腿一攏。

  昨晚的場景歷歷在目。

  但陳青山那心酸的文字又讓自己心一揪一揪的,想到陳青山此刻正一個人頹廢地躺在沙發上喝酒,該多寂寞啊!

  當下回道:【要不我過來陪你喝點吧?】


  發出去後,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補充了一句,【只是喝酒,你別想多】。

  至此,再多的文字也只是畫蛇添足了。

  剛按了半個鐘的陳青山直接摘手牌走人,打了個車,直奔家中。

  碧貴園,吳暖煙朝媽媽說了聲,「媽,我去妍妍家了。」

  穿著自己的圓頭小皮鞋,便出了門。

  半路上,吳暖煙又收到了陳青山的信息。

  「帶盒濤」

  吳暖煙死死拽著手機,喝酒還需要「濤」嗎?

  在陳青山小區樓下下了車,吳暖煙迷迷瞪瞪地走進一家便利店,在店員注視目光下,光速付了錢,抓起那小方盒就跑。

  隨後,鬼鬼祟祟電梯上了7樓,從樓道走到八樓,在安全通道口,左右張望,沒人在走廊里,才打電話叫陳青山開門。

  一等陳青山開門,立馬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陳青山家裡。

  為了避免被任清妍發現自己,吳暖煙算是絞盡了腦汁。

  隨著大門關上。

  吳暖煙從口袋裡掏出那小方盒,遞給陳青山。

  兩指捏著,腦袋低低的,一眼都不敢看。


  小聲糯糯道:「給。」

  陳青山看到那三片裝,「就只買了這一盒?」

  「啊?」吳暖煙抬起頭,桃花眸子水潤潤的,臉上的紅雲羞意,似乎一掐都能掐出水來。

  陳青山並沒有接過小方盒,而是將吳暖煙的手推回,說道:「先放你那兒。」

  「喔!」吳暖煙乖乖地將它收回口袋,不知道怎麼,一進陳青山家門,自己就熱的厲害。

  陳青山並沒有上來就硬橋硬馬,牽起吳暖煙的手,慢慢引導她走近沙發。

  「是不是被熱到了?喝點冰啤酒降降溫吧。」

  被陳青山牽著的吳暖煙,有著跟李任牽手截然不同的感受。

  這一次,是她手心在冒汗。

  坐到沙發上,吳暖煙有些委屈道:「陳青山,我的手是不是牽起來很不舒服?」

  「沒有啊!暖暖的手軟軟的,牽起來很舒服。」

  「可它在出汗。」吳暖煙羞憤道。

  「是嗎?」陳青山微笑著,翻過吳暖煙的手心,低頭……

  咿呀!吳暖煙嗓子眼那個髒字還沒出口。手心沁出汗珠被陳青山這隻舔食者收攏乾淨。

  「你是在質疑我的下酒菜嗎?」


  滋啦!陳青山打開一瓶冰啤酒,遞給吳暖煙。

  此時的吳暖煙全身浮粉,都沒喝酒,她腦子已經昏呼呼的了。

  陳青山剛才那個動作,她羞恥至極,但愛的要命。

  酒一杯一杯的干,煙一支一支的抽。

  吳暖煙喝的不多,酒不醉人人已自醉。

  此刻,在吳暖煙眼裡,陳青山好看到了自己心坎里,忍不住就想跟他貼近。

  陳青山,酒我都喝了,為什麼,事,你還不做?

  直到陳青山再次打開一瓶啤酒,晃蕩著酒瓶,一臉捉弄笑容,道:「暖暖,還記得你昨晚的最後一口酒嗎?」

  當然記得。

  吳暖煙的目光看向了陳青山的鎖骨位置。

  陳青山道:「今天,我也要喝那一口酒。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嚶!蒸汽姬吳暖煙再次上線。

  只是面對陳青山,她又怎麼拒絕呢?

  拉開衣領。

  倒上海鹽,將啤酒填滿自己那一汪鎖骨。

  吳暖煙雙眼迷離,望向男人。

  在邀請他品嘗。

  看見陳青山久久不見動靜。

  反倒是吳暖煙自己忍不住了,雙手攬過陳青山的脖頸,挺起身來。

  「好喝嗎?陳青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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