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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陳青山桌下的小動作(二合一)

2024-09-14 06:03:33 作者: 醉狂生
  第95章 陳青山桌下的小動作(二合一)

  陳青山帶著許璐回到律所,已經是下午六點半。

  律所里又是除了任婧雲,空無一人的狀態。

  任婧雲看到推門而入的二人,只是淡淡招呼了聲,「來啦!坐一會,我快忙完了。」

  手拿行李箱的許璐不禁搖了搖頭,任婧雲還是這副拼命三娘的模樣,真是一點沒變。

  陳青山早已經習慣,靖姨你忙,我不打擾你。正要出門抽根煙,解解乏。

  卻見低著頭只顧看電腦的任婧雲猛地抬起頭,望著門口的陳青山,新月眉微微一皺,道:「陳青山,你把身子轉過來。」

  「幹嘛?」陳青山手拿著煙盒,不情不願地轉過身來。

  那套西裝裝扮驚艷了任婧雲,但隨之而來的是眉頭越鎖越深,甚至目光還往許璐那邊瞥了一眼。

  嗯?許璐有些摸不著頭腦,云云伱用這種捉姦的目光看我幹嘛?

  任婧雲冷哼一聲,繼續低下頭工作起來,嘴上淡淡道:「陳青山,既然你這麼喜歡穿西裝。以後你天天穿西裝來上班吧。」

  「不要。穿這西裝熱的批爆。」陳青山吐槽起來。

  任婧雲冷眸一抬,沒有半點商量餘地。

  「這是終審判決。」

  「靖姨……」

  眼見陳青山又要使出無往不利的撒嬌戰術,任婧雲真是恨死了他,沒見姨的大學同學在?

  先一步打斷道:「工作的時候稱職務。還有,駁回你所有上訴請求,以後你就穿西裝上班。」

  陳青山雙手一攤,從煙盒裡叼出一根煙,點燃。

  你說你說,我做我的。

  坐在沙發上的許璐,目光在二人身上不斷跳躍,嘴角掛起一抹笑意。

  云云,你跟這個小帥哥的關係好像有點越界啊!

  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更何況還是許教授,三言兩語,就聽出了任婧雲對陳青山的區別對待。

  就沒見你任婧雲對其他男人,不,對女人也同樣。你任婧雲就沒對其他人有過情緒波動。

  看似在罵,實則耐人尋味。

  不一般,有貓膩。許璐挑了挑眉毛,心起漣漪,卻是不動聲色。

  約莫十分鐘後,任婧雲做完收尾工作,合上筆記本電腦。整理下了衣衫,隨後朝許璐問道:「你確定今晚住我家?」

  許璐點頭如搗蒜,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滿是期待。

  陳青山還是第一次從許教授臉上看到如此可愛的表情。

  「不光住你家,還要跟你一起睡。」許璐強調道。

  「不要。你睡沙發去。」任婧雲冷哼一聲,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順手接過許璐手裡的行李箱,任婧雲又朝陳青山吩咐道:「你先帶許教授去【天悅府】,包廂我已經定好了。幽蘭居,報我名字就行了。到了可以叫他們上菜了,我去家裡接一下妍妍馬上過來。」


  ok啦!陳青山比了個手勢。

  兩人兵分兩路。

  任婧雲開走了路特斯,陳青山便出門叫了輛計程車,跟許璐二人先行來到有蘇城粵菜天花板之稱的天悅府。

  靖姨是真不差錢,天悅府人均消費近四位數了,加上酒水,四個人一頓飯下來可能要小萬。

  許璐看著天悅府的裝修風格,也大概知道這家飯店的檔次不低。但聽到陳青山聊起這裡的人均消費,還是覺得有些奢侈了。請自己吃飯還要照顧什麼面子?

  進入天悅府,陳青山報了靖姨名字,隨後看了眼菜單。

  四冷碟八熱菜。

  參粥,蒜蓉粉絲扇貝,花膠燉雞,乳鴿,黑豬肉叉燒,客家豆腐,黃金瓜,還有一個大黃魚燒湯。

  陳青山跟任婧雲打了個電話,差不多十幾分鐘她和任清妍也就到了。

  也不著急,跟服務員示意,到時人齊就可以上菜了。

  陳青山的言行舉止,許璐盡收眼底。發現這個小男人,從頭到尾,沒有一絲露怯。不管從進門到包廂,以及詢問菜品和酒水都十分老練。

  甚至在詢問酒水的時候,自己只是略微遲疑了一下說「紅酒也行」,陳青山就點了一瓶茅台,還笑著說是自己想喝白的。

  其實是照顧到了她這個客人,自己其實是喜歡喝點高度酒的,只是面對陳青山,自己還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說紅酒也行。

  沒曾想,僅僅是自己短暫的遲疑和也行二字,就讓陳青山捕捉到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人情之練達,遠超同齡人,甚至跟許璐一個年紀的許多人都比不上陳青山這麼會來事。


  足以讓許璐刮目相看。

  約莫一刻鐘後,任婧雲帶著任清妍來到包廂。

  今天的任清妍穿著一條粉色公主裙,對於公主粉,任清妍向來是沒有半點抵抗力的。

  穿著一雙低跟系帶高跟鞋,十根腳趾做了海綿寶寶的明黃美甲,格外可愛。

  一進包廂,許璐剛站起身,任清妍便甜膩膩地喊了一聲。

  「許姨。」

  然後撲進了許璐的懷裡。

  一陣撒嬌膩歪。

  任婧雲大學時候,許璐算是任清妍半個乾媽。後來任婧雲在金陵工作,許璐在金陵大學直博,也常常幫任婧雲帶孩子。

  直到後來任婧雲來蘇城發展,任清妍和許璐的聯繫才少了起來。

  許璐寵溺的揉了揉任清妍的腦袋,毫不吝嗇自己的溢美之詞,「我家的妍妍長成大姑娘了。這麼好看,以後不知道要便宜了哪個臭男人。」

  「沒有許姨好看。」任清妍開心地又一陣鬧騰。

  好不容易從許璐懷裡起身,任清妍瞥了眼旁邊的陳青山,只是冷聲一哼。

  大有老死不相往來之勢。

  正合陳青山本意。


  任婧雲對二人的冷淡關係已經見怪不怪,甚至內心還有些許的慶幸。斷了就斷了吧。強扭的瓜不甜。

  倒是許璐,對任清妍和陳青山的冷漠關係有些好奇。難道是任清妍不認可陳青山當她的繼……

  當然這也是情有可原,畢竟陳青山和任清妍同年上大學,應該是同齡吧。

  同齡差輩,到底是難以啟齒的。

  只是令許璐疑惑不解的是,哪怕任婧雲對陳青山有些區別對待,但聽兩人在辦公室的對話,應該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發展。依照任婧雲那矯情勁,更不可能讓自己女兒發現端倪,就是不知道任清妍是從什麼時候發現任婧雲和陳青山的貓膩的。

  難道隱藏在兩人背後的秘密,是兩人早就苟且上了?

  哦嚯嚯!沒看來你任婧雲好的是嫩草這口啊!

  教授怎麼了,教授也愛吃瓜啊!更何況是任婧雲的瓜。

  ……

  四人入座後,簡單戳了幾筷子冷碟。

  服務員開了酒,三個女的喝紅的,陳青山拿著茅台喝的津津有味。

  「少喝點。」任婧雲叮囑了一聲。

  「嗯,知道,我有數的。」陳青山應了一聲。

  兩人的對話,落入許璐耳中,可能是她心、髒,總是有一股老夫老妻的怪味。

  四人喝著酒,吃著菜。


  任婧雲在法庭上所向披靡,可在線下酒桌上,卻是不善言辭,或許說她的性格決定了她與他人交流言語的匱乏。

  任清妍除了跟她許姨客套幾句後,也不知道有什麼話題還能跟許璐交流,至於本該有諸多話題的同齡人陳青山,更因為恨之入骨,半句話都不肯多說。

  全場下來,倒是陳青山和許璐,相談甚歡。

  從販夫走卒,引車販漿的崔英傑聊到維根斯坦。又從大明王朝聊到了陽明先生的心學。

  聊的不深,淺嘗輒止,陳青山強就強在什麼話題都能接,隨便起個話頭都能扯上兩句犢子。

  兩人邊聊邊喝,許璐喝完一杯紅酒,便接過陳青山旁的分酒器,給自己倒起白酒來。

  紅酒喝起來沒味。

  高度酒一入喉,瞬間靈台清明,有滋有味。不知不覺就貪了杯。

  兩人越聊越有一種相逢恨晚的一見如故。

  任婧雲看著舉止略顯親密的二人,沒來由從心裡生出一股怨氣,在看不見的桌下,抬腳輕輕踩了陳青山一腳。

  在陳青山疑惑看向她時,凶凶一瞪,以示警告。

  但陳青山卻是在接收到她的眼神警告後,竟端著酒杯和分酒器走了過來。

  「祝靖姨年年十八。」

  一句賀詞把任婧雲架了起來,站起身來,端起紅酒杯,跟陳青山碰了一下,喝了不小的一口。

  「再祝靖姨日進斗金。」


  還喝啊?任婧雲輕輕皺了皺眉頭。

  我剛才踩你一腳又不是怪你你跟許璐貼的太近了,我就是讓你少喝點,喝多傷身。喝完這杯,回去注意點坐姿。

  任婧雲又喝了一口。

  「最後,我祝……」陳青山嘻嘻一笑,「祝詞我就不說了,靖姨你懂的。」

  先有顏,再有錢,最後有愛,是不是?

  任婧雲還在裝糊塗,然而,在陳青山敬上來的那一刻。

  任婧雲放在桌下的那隻左手手心癢了一下。

  順著那口紅酒入喉,任婧雲整張臉殷紅一片,如若晚霞。

  看似是酒色上頭,但始作俑者是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他們身後的服務員知。

  這個視角,任清妍和許璐是完全看不到陳青山的小動作的,但包廂里的服務員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以前沒人的時候,你撓一下也就撓一下。現在妍妍,璐璐在場,你都做這種小動作,要是被她們發現怎麼辦?我該怎麼解釋?

  還有服務員看到咱倆的小動作,心裡怎麼想?你剛還貼許璐這麼近,又跟我撓手心。

  好你個陳青山,簡直是膽大包天。

  任婧雲也許是實在氣不過,也許也是酒勁上頭,在桌下的左手,竟然伸出去,揪了把陳青山腰間軟肉。

  是該給他長長記性了,再寵下去,任婧雲怕這小渾蛋下一次干出什麼瘋事來。


  僅限於撓手心,再過分的行為,自己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人間得意陳青山。

  陳青山神色自若地回到自己座位,在喝過兩杯酒後,才趁著任清妍去廁所,而許璐又看不到的死角,給任婧雲指著腰,面露痛苦。

  換來的只是任婧雲以口型說出的兩個字——活該。還是一副幸災樂禍臉。

  酒足飯飽之後。任婧雲結了帳,四人打了輛車回到錦華苑。

  看到陳青山就住在對門,許璐笑道:「你們倒是住的挺近的,跨個門就到了。」

  陳青山笑著回道:「鄰居嘛!肯定住對門啊。」

  許璐笑嘻嘻地沒再接話。

  但任婧雲卻總覺得許璐好像知道了些什麼一般,感覺她每一句都話裡有話。

  不可能,陳青山的動作,許璐肯定看不到的,自己也掩飾的很好。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吧。

  幾人去的本來就晚,回家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陳青山洗了個冷水澡,一身清爽,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冰啤酒漱口。

  來到沙發上,卻發現手機多了兩個未接電話,都是靖姨打來的。

  剛回撥過去,就被任婧雲按掉了。

  又過了幾分鐘,任婧雲才撥回來。


  「青山」

  悶悶的迴響聲。

  「靖姨,你在衛生間?」

  正坐在馬桶上的任婧雲嗯了一聲,她打這個電話就是告訴陳青山,今晚的心理輔導取消,許璐要跟自己一起睡。

  陳青山噢了一聲。

  任婧雲抱著電話,一臉嚴肅道:「還有,今晚不准去秦風雅那邊。」

  「靖姨,你還惦記著這事啊!看來沒喝多啊。」陳青山笑著回了一嘴。

  「這點酒怎麼可能多。明早還有事要拜託你去做,所以今晚老實點。」

  「什麼事?」陳青山問道。

  「明早再跟你說。早點睡今天。以後別喝這麼多酒了。」任婧雲終於將酒桌上沒說出口的話說了出來,以及……

  又噘著嘴,道:「還有不要跟許璐貼這麼近。人家是有老公的。」

  「嗯?怎麼感覺空氣酸酸的。靖姨,你那邊空氣酸嗎?」陳青山逗笑道。

  「滾。」

  任婧雲著急忙慌地掛斷了電話。

  洗完澡,任婧雲便鑽進了被窩,兩位許久不見的閨蜜,在酒桌上沒聊什麼,但夜話著實聊了不少。

  聊家庭,聊事業,聊雞毛蒜毛,聊大學往事。

  還有任婧雲的終身大事。

  「云云,不是我說你,你也該找個男人了。以後妍妍嫁出去,家裡多冷清啊!」

  「呵!搞得你找的那個男人就能派上用處似的。我起碼還有個妍妍,你連孩子都沒有。」

  「死八婆,我撕了你這張毒嘴。」

  兩人嘻嘻鬧鬧。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其實許璐是真不推薦任婧雲找男人,但因為陳青山的出現,她想試探一下。沒曾想,自己還沒試探,反倒先一步被任婧雲爆殺。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許璐抱著任婧雲,面露哀愁,道:「云云,我想生個孩子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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