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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乘興而來,興盡不返

2024-09-14 08:48:05 作者: 醉狂生
  第184章 乘興而來,興盡不返

  兩個半小時後。

  那一聲門鈴響起。

  坐在沙發上的任婧雲心尖尖一顫,將懷裡蹂躪了兩個半小時的抱枕往旁邊一丟,小跑著來到房門前。

  這渾蛋說來,那就一定會來。他總是這樣,說一些瘋話,做一些瘋事,讓自己恨不得咬死他。

  任婧雲都沒看貓眼,也沒問來人,只是氣鼓鼓道:「我說了不會給你開門的。你快回金陵。」

  陳青山沒有理會任婧雲的言語,只是耳朵貼著房門,俏皮道:「婧姨的聲音真好聽。」

  滾啦!不好聽,難聽的要死,我自己都嫌棄。

  陳青山的指甲輕輕刮著房門,那煩人的聲音鑽入任婧雲耳中,如萬蟻蝕骨,男人的每一下都在撥弄她的芳心。

  不要再颳了,難受。

  任婧雲不回話,陳青山卻自顧自貼著房門,深情款款道:「婧姨。我過來就是要親口對你說那些伱不愛聽的話。我就是喜歡你喜歡的要死,愛你愛到要不活。」

  別說了,我是不喜歡聽的。

  任婧雲一手捂住了耳朵,一手放在了門把手上。

  此刻的她耳根都已經殷紅勝血,卻猶自嘴硬道:「不許說這些不要臉的話。」

  以往從不理會她這些違心話的陳青山,今晚竟是在門外應了一聲——好的。

  這一聲「好」,直接打了任婧雲一個猝不及防,一時有些呆愣,怎麼去了趟金陵,這麼乖了?

  還沒等任婧雲回過神來,只聽陳青山繼續柔聲細語道:「婧姨,想跟你說的話我說完了。我走了。」

  緊接著便是一陣細碎腳步,伴隨著電梯開門關門的聲音。

  這一下,任婧雲慌了,趕忙從貓眼往外看去,哪裡還有男人的影子。

  又喚了一聲:「陳青山?」

  無人應答。

  這個瘋子,凌晨半夜,千里迢迢趕回來,就為了隔著房門,跟自己說那兩句臊人話?

  這像是陳青山幹的事,任婧雲喜歡是喜歡的,但如果陳青山你就這樣走了,我恨你一輩子。

  門把手一扭,拉開房門,當即沖了出去。

  剛走出一步,便撲了滿懷。

  男人那寬厚的胸膛承托著她的嬌顏,結實有力的臂膊將小嬌娘整個都攬在懷中,發力收緊,似要將任婧雲整個人都要擠入自己體內。

  有些痛,但好喜歡這種被青山箍緊強塞進懷中的窒息緊壓。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打在她凝脂雪頸之上。

  任婧雲身軀顫了一顫。

  又要咬人是吧?

  那便咬吧。


  美嬌娘輕輕環抱過陳青山的狼腰,仰著小腦袋,羊入虎口,將那方雪膚冰肌送入陳青山口中,咿呀出聲:「往下面一點,別讓人瞧出來。」

  遵命!

  吻出一枚深深的桃花印。

  任婧雲才心滿意足。提了提肩帶,似乎想要壓蓋那枚印記,可細細的一根絲繩,哪裡壓得住。

  陳青山抱著女人進入屋內,後抬腳關上房門。

  用盡天下溢美之詞,都形容不了今夜含羞帶怯的婧姨。

  劃拉了一眼魅魔身上那魅惑紫的吊帶真絲睡裙,道:「婧姨,你以前的睡衣可都是長袖長褲。這條吊帶裙是特地為我買的嗎?」

  任婧雲嗔了一眼,貝齒輕咬纖唇。不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除了你,你還要我穿給誰看?我又會穿給誰看?要不是你說今晚要過來,我又怎麼會穿?

  陳青山根本扛不住這委屈的小表情,低頭便要索吻。

  卻被任婧雲推了一把,倔強地別過腦袋,委屈又氣惱,恨恨道:「你不是話說完就走了嗎?怎麼還死皮賴臉地進來了?你私闖民宅,我報警抓你。」

  陳青山右手食指在任婧雲右胸畫了個圈圈,「我是私闖了這所民宅嗎?那我確實罪該萬死,就罰我在靖姨心房裡關一輩子禁閉。」

  好好跟你說話,你又開始說這些不要臉不害臊的瘋言瘋語。

  我是不愛聽的。

  但你倒可以多講一些。


  只聽陳青山說道:「本來是想學王徽之,乘興而來興盡則返。能聽一聽婧姨你的聲音,跟你說上兩句話,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那你怎麼不返?」任婧雲眉梢一翹,釀出一抹慍色。

  「我貪心了。」陳青山嘻嘻一笑,雙手環過女人的腴潤腰肢,真絲的材質無比絲滑,質感宛若膚肌,「聽了婧姨的聲音,我就想見你一面。」

  「那現在你也見到了。可以返了。」

  「可我又貪心了,見了你的面,我又想……」

  陳青山抱起任婧雲的身子,在女人的嬌呼聲中,壓倒在沙發上。

  仰躺在沙發上的任婧雲,一抹緋紅攀爬雙頰,那雙春水眸子儘是陳青山的倒影,一雙藕臂無力地耷拉在陳青山脖頸之上,柔荑扣雪腕。

  恨聲罵道:「陳青山,你就是全天下最無恥的渾蛋。」

  罵完還不解氣。單手按住陳青山腦袋,將他壓低,叼了上去。

  要讓陳青山緩不過來氣,用窒息的方式狠狠地懲罰他。

  「不要在沙發上。青山,回房間。」任婧雲哀求道。

  「不,就在沙發上。」陳青山很是強硬,俯下身子,在婧姨耳畔廝語道:「秦姐姐也是在這沙發上。」

  渾蛋!你把我和秦蕩婦相提並論。

  任婧雲抓過剛才被自己蹂躪了兩個小時的抱枕,壓在臉上,好似要悶死自己一樣。

  「婧姨,你總是這樣。


  你以為這樣一葉障目,我倆就清清白白了嗎?

  我的床單還被你剪了一個洞呢。

  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你最後一個男人。」

  陳青山在任婧雲耳邊說著這些不要臉的話,讓任婧雲羞得哭出來,雙腿如絞盤。

  趁著任婧雲弓腰無力之時,陳青山抓起蓋在她臉上的抱枕,甩飛了老遠。

  這下任婧雲真是眸中帶淚,一汪春水。

  只能以藕臂遮目。

  哭訴道:「還我,把抱枕還我。」

  「抱枕沒了。婧姨。」

  「那你關燈。關燈。不然我不幹了。」

  這是婧姨最後的遮羞布。

  無法,再欺負下去,婧姨起碼得生自己一小時的氣,要跟自己玩互相不說話挑戰一小時。

  抱起任婧雲,一手托tun一手扶腰。一直來到燈源開關口。

  關了燈,房間內一片漆黑,甚至連月光也被窗簾遮攔。

  任婧雲下巴擱置在陳青山肩頭,雙手死死抱著男人,生怕跌落下來。

  求道:「關好了,可以回了。」

  換來的是男人的無情拒絕,「不回。」

  唔!不行……不能抱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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