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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路遇美男,出手搭救

2024-09-13 18:46:56 作者: 萬川九瀾
  「沈大人,下輩子投個明主。」

  靜謐的黑夜裡,數道黑影掠過,本就中了軟筋散的沈聽淮的身體癱軟在地上,被利刃刺穿。

  一個黑衣人舉起手中刀劍朝他的頭揮去,領頭的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終究還是抬手阻止,「住手!留他一個全屍。」

  沈聽淮眼中只有嘲弄不甘。

  他突然覺得別人誇他,還未及冠便官至首輔,絕聖棄智,令人嘆服極諷刺。

  連身邊人都看不清,即便封侯拜相又如何,到頭來也沒命享。

  ......

  「小姐,你回了蕭家,若是祝家上門鬧事可怎麼辦?」

  劍蘭還是對蕭樂晚硬剛祝家有些擔憂,畢竟婦以夫為天,更何況祝融才在路覃縣還有些名望。

  蕭樂晚張開嘴,正準備說話,馬車便猛地停住。

  車身劇烈搖晃了一下,險些將車廂內的蕭樂晚和劍蘭晃倒。

  蕭樂晚蹙起眉頭,疑惑地掀開帘子。

  車夫呆愣在馬前,驚恐的說:「小姐,我們的馬車撞死人了。」

  蕭樂晚定了定神,看了馬車下的人一眼,淡定的吩咐車夫。

  「大活人走在道上你定然看得見,不會撞上。他本就死了,只是正好被我們撞見罷了,只當沒看見,明日自有官府的人來驗屍,還不快走。」

  馬夫還是猶豫,「小姐,若人真是我們撞死的……」

  蕭樂晚不悅地打斷他,「若是你撞死的,你自然要去衙門投案,難道你想畏罪潛逃?」

  聽見蕭樂晚的話,馬夫癱軟在地,就像是天塌下來了一般,口中喃喃,「我不能坐牢,我上有老下有小,這可怎麼辦。」

  「行了,」蕭樂晚真是受夠了這個笨蛋,「他胸膛那麼大個窟窿,莫非你的馬變異了?長出個劍蹄子,刺死了他?」

  車夫這才反應過來,如獲大赦般起身。

  他正準備挪步,那人滿是鮮血手募地抓住他的腳。

  「救我!」

  說完,人又暈了過去,可他的手卻紋絲不動,死死抓著馬夫的腳踝。

  馬夫還想尖叫,卻被蕭樂晚迅速下馬車捂住了他的嘴,「閉嘴,再叫,等會便把你送衙門。」

  馬夫悻悻閉嘴。

  蕭樂晚默念救人一命七級浮屠,把劍蘭叫下馬車,和劍蘭一道將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抬上了馬車。

  因為這件事,劍蘭抱怨了一路,男人靠不住,關鍵時候還得是女人。

  蕭府燈火通明,蕭父蕭母一早就收到了蕭樂晚送來的信。

  蕭母拿著信,手微微顫抖,眼中泛著淚光。

  蕭父亦不閒著,焦急地來回踱步。

  「樂晚這孩子,命怎麼那麼苦。」蕭母的聲音帶著哽咽,手不斷抹淚。


  蕭父也是一臉凝重,「我就說那祝融才不是好人,當初就不該讓她嫁,若不是樂晚攔著,我非讓人去將這對母子腿打折。」

  蕭母擦去眼角的淚水,訓斥道:「別動不動就喊打喊殺,打秀才是入刑的。」

  說完,蕭母又愁容滿面地感慨,「咱蕭家雖家大業大,奈何如今這世上商人卑賤,一不小心行差踏錯便是滅門之禍。」

  蕭父站起身,拍了拍蕭母的肩膀,「好了,為夫再也不說了,夫人也莫擔心了,若實在放心不下,我們便去門口等。」

  ……

  蕭樂晚剛掀開車簾,就看見蕭父蕭母擔憂地站在宅門外悲傷地看著自己的方向,一時間淚濕了眼眶。

  「爹,娘。」

  蕭父蕭母同時誒了一聲,馬車堪堪停住他們便疾步迎上前。

  看見蕭樂晚身上的血跡兩人抱頭痛哭,蕭父嚷嚷著要去殺了祝融才母子。

  好半晌,兩人哭完,蕭樂晚才吩咐門口的家丁,「將馬車上的人小心搬運到我的院子,請府醫去替她醫治。」

  眼看著家丁將人抬下來。

  沉浸在悲傷中的兩人才反應過來,血是那個人的,瞬間又高興起來。

  進了正廳,燭光照耀在沈清河臉上時,蕭母又小聲啜泣起來。

  蕭樂晚心中一暖,淚水再次滑落,她輕輕抹去眼角的淚,笑著安撫道:「娘,女兒沒事,是女兒不孝,不該讓你們擔憂的。」

  「說的什麼話,」蕭父訓斥道:「千錯萬錯都是祝融才那個狼心狗肺的黑心肝的錯,讓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爹必要替你討回來。」


  看著父母親一把年紀還在為自己心焦,蕭樂晚莫名難過,跟蕭父蕭母敘話到大半夜,蕭樂晚才回了梧桐閣。

  劍蘭守在東院門口,見到蕭樂晚回來,連忙迎了上去,「小姐,府醫說了,這位公子劍傷正好偏離了心臟一寸,沒有生命危險,只需每日去城東小華佗那開些身生丹,大約半個月便能恢復如前了。」

  「什麼?」蕭樂晚十分不情願,「一枚身生丹5兩銀子,我為何要給一個陌生人花一百多兩銀子?」

  劍蘭一臉壞笑,「小姐不若先去看看這位公子再決定要不要救。」

  蕭樂晚白了她一眼,推開門走了進去。

  蕭府的丫鬟婆子幹事很是得力,房間內打掃的一塵不染,連一絲血腥味也沒有,空氣中只有香爐里燃著的霜月蘭香。

  男子平躺在床上,身高約八尺,應是還要高一些。

  現在是盛夏,他身上只著了一條極薄的蠶絲被,勾勒出他整個身體的形狀,蕭樂晚眼前一亮,轉過頭看著劍蘭,讚嘆道:「身材不錯!」

  劍蘭點頭如搗蒜,眼睛很亮,「不僅身材,面容也很是俊美呢。」

  這還是第一次聽見劍蘭誇讚男人,蕭樂晚不自覺地走快了些,十分好奇的靠近床邊。

  看清床上面容那一刻,蕭樂晚倒吸一口涼氣。

  男子面容如雕刻般精緻,肌膚如玉,雙眸緊閉。

  他的鼻樑高挺,唇瓣薄而紅潤,眼下還有一顆殷紅的小痣,貌美得不像男子。

  他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蕭樂晚心跳突然加速,她不自覺地屏住呼吸,好在男子並未就此醒來。

  蕭樂晚鬆了口氣,惡趣地伸出手,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男子的臉頰,當即決定,「劍蘭,我要跟他生孩子。」


  饒是劍蘭平日大大咧咧,此時也被蕭樂晚的話嚇了一跳,「小姐,這公子一看便是富貴人家出來的,怕是不會入贅商賈之家吧!」

  蕭樂晚低頭,點了點頭,一看這細皮嫩肉的便知他平日用的穿的都極講究,才養的出這一身好皮肉。

  旋即蕭樂晚收回目光抬起頭堅定的看著劍蘭,說:「我說的是與他生孩子,至於成親,那不可能,祝融才的事讓我突然想明白了,我蕭家家大業大,不能再引狼入室,但是孩子還是要的,畢竟有家產要繼承!」

  「啊?」劍蘭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沒完全明白。

  蕭樂晚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過驚人,未婚而有孕,在這世道能被人戳著脊梁骨罵死。

  可若是她生子後移居別處,謊稱丈夫已故,那便沒人能以此來說她不檢點了。

  蕭家富可敵國,當初若不是京城權貴逼蕭父站隊想吞噬蕭家,也不至於躲到這秀才難出的邊陲小縣避難。

  想明白之後,蕭樂晚立刻派來幾個波好好照顧男子,生怕到嘴的鴨子飛了。

  那麼極品的基因,若是錯過了便難再找了。

  許是昨日體力消耗大,蕭樂晚一覺睡到天光大亮,睜開眼見到照到屁股上的光亮,蕭樂晚才想起來忘了吩咐小廝去小華佗那買身生丹。

  「劍蘭,劍蘭!」

  蕭樂晚大喊了兩聲。

  劍蘭著急忙慌地推門而入,十分激動,「小姐,你醒得正是時候,那位公子正好也醒了,真是心有靈犀啊!」

  「別胡說,」蕭樂晚說著,連忙拿起一見外衫緊緊將自己裹住跑了出去,想到什麼,她又轉頭吩咐,「去帳房150兩,買足一個月的,回來重重有賞。」

  劍蘭喜滋滋地離開了。


  蕭樂晚一向大方,只是嫁去祝融才家,祝周氏一直將她當傻子一般算計,她才漸漸厭了,不願讓這對母子多沾染一分蕭家的財,回了蕭家那便另當別論。

  蕭樂晚來到東院放慢了腳步,緩緩走進房間。

  聽見腳步聲,男子蒼白著臉側過頭,眼中是防備和警惕。

  蕭樂晚緩緩走到床邊,男子立刻反射性地起身,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又被他這一動作粗魯撕裂。

  兩人對峙間,鮮血又染紅了潔白的紗布,可男子硬是一聲不吭。

  「嘖,」蕭樂晚率先開口,「不錯,夠硬!與我生孩子正好。」

  男子震驚的看著面前這個長得還算好看的女人,眼裡是顯而易見的鄙夷和嫌棄。

  「我可是正經黃花大閨女,」蕭樂晚解釋道:「我救了你,就不要你以身相許了,借我個孩子便好,若你實在接受不了,每次辦事時,我賞你些媚春茶。」

  蕭樂晚說完,男人終於支撐不住,兩眼一翻,垂直倒在了床上。

  蕭樂晚嘆了口氣,正想去看看蕭父蕭母,兩人便聯袂而來,臉上是與劍蘭一樣的笑。

  「爹、娘。」蕭樂晚熟稔地見了個禮。

  蕭母蕭寧氏小跑著過來將蕭樂晚扶起,看了眼床上的男人,滿意地點頭,「你剛剛的話,我與你爹都聽見了,這位公子既沒拒絕,那便等你與祝融才和離後立刻讓他入贅我蕭家,我與你爹必不會虧待了他家去,一定給雙倍的補償。」

  蕭樂晚轉頭,看了眼不省人事的男人,眼中有一絲憐憫,他恐怕是沒來得及拒絕吧!

  看他的眼神,他並不情願,不過蕭樂晚也沒傷春悲秋,畢竟她也沒想與他成親,只是想與他生一個好看的孩子罷了。

  蕭樂晚沒急著解釋,蕭父蕭母看了一會後也離開去為蕭樂晚打點和離事宜。

  半個時辰後,劍蘭拿著三個瓷瓶匆匆進來,小心翼翼地將瓷瓶交給蕭樂晚。

  蕭樂晚接過後,看著劍蘭滿頭的汗,有些心疼,「去帳房支十兩銀子買些補的,可別跑瘦了,我心疼。」

  聽見蕭樂晚的話,劍蘭一溜煙就跑出了院子。

  蕭樂晚轉過頭,立刻從瓷瓶中倒出一顆放在男子嘴裡,身生丹入嘴即化,不過半個時辰後,男子就再次醒來。

  再次醒來,他看蕭樂晚的眼神就更加防備了。

  蕭樂晚也沒說什麼只是譴退了下人,一個人在東院悉心照顧男子。

  起初兩日不論他怎麼問話,男子都不說話,她還以為男子是啞巴,還有些遺憾,生怕孩兒生下來遺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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