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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太子計謀,給男女主下媚藥

2024-09-13 18:47:20 作者: 萬川九瀾
  信送到京城已經是三日後,太子接過信,還不等木易說話就拂了拂手,「下去吧!」

  木易只得再次拱手交代,「沈大人吩咐屬下務必告知您,一定要快,蕭家已經舉家下獄了。」

  太子抬眸,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再次擺手敷衍道:「知道了,孤會儘快請旨。」

  木易出了門後,太子妃立刻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地問:「要不妾身現在進宮去向母后請旨?」

  太子冷笑著把信隨意掃了一眼就放在桌案上,眸子微眯,「當初孤給他伸橄欖枝時他不爬,現在便讓他吃些苦吧!」

  半晌,太子又冷冷地補了一句,「罷了,你去吧!若是真死了,洛河那邊孤便收不了尾了,該死的陸銓,待洛河事畢,孤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太子妃走到門口時,背後又傳來太子的聲音,「等等!」

  太子妃轉身,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意,「殿下還有何吩咐?」

  太子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讓彭大隨仵作一起去路覃縣,帶著月半相思散去,找時機下在沈聽淮和蕭青山寶貝女兒身上,日後想要拿捏他便容易多了。」

  太子妃戰戰兢兢地出了府。

  她沒想到太子竟然會給沈聽淮下這種東西。

  月半相思散,是西域那邊傳來的極其陰毒的一種媚藥。

  分陰陽兩副,女子服陰,男子服陽,服了藥的男女每隔一月便會發作一次,毒發之日若不服藥男女陰陽調和便會雙雙暴斃。

  沈聽淮從小與太子一同長大,太子妃從前還以為太子對沈聽淮有幾分情意,沒想到亦只是一枚棋子,與他人並無不同。

  皇后那邊聽聞旨意是太子請的,倒是未多為難太子妃,立即就下了旨。

  木易如願拿到懿旨,當晚便出發。

  到路覃縣那日正好是開堂審蕭青山一家人的日子。

  今日路覃縣陰雨綿綿。

  木易一路縱馬過來暢通無阻,到了衙門口才發現原來百姓們都到這來了。

  他一眼就看見人群邊緣的沈聽淮,連忙走過去將懿旨遞在他手中,問道:「大人,可要現在去宣旨?」

  沈聽淮搖了搖頭,目光落在跪在堂下雖跪著卻背脊直的不像話的少女身上,「仵作可到了?」

  木易搖了搖頭,「仵作不會騎馬,太子殿下著人用馬車送他過來,想來還要一兩個時辰。」

  「嗯,」沈聽淮漫不經心的說:「那就等等吧!一時半刻死不了。」

  本來犯人提上朝堂上就該審案,可路覃縣令卻讓蕭家三口足足跪了一個時辰,才睡眼惺忪的姍姍來遲。

  隨他一同來的,還有祝融才一家。

  祝融才已經過了縣試如今算是入了「士」,不必如他們一般跪著。

  他特意走到蕭樂晚身邊,直挺挺的站著,好不得意。

  蕭樂晚沒有看他,卻還是避免不了他小人得志的嘲諷,「低賤的商女能嫁與我是多少輩子修來的福分,真是不會珍惜。」

  蕭樂晚沒說話,倒是蕭寧氏和蕭青山氣不打一處來,剛抬起頭準備罵祝融才,就聽見縣令猛地敲響了案板。

  「蕭青山,蕭寧氏,祝蕭氏,祝秀才狀告你們謀害祝家長女祝玉兒,你們可認?」

  「不認!」


  蕭家三人齊齊開口。

  縣令拍拍手,露出一個狠厲的表情,「那你們倒是給本官解釋解釋為何祝玉兒的屍身會在蕭府挖出來?」

  隨著縣令話落,祝玉兒的屍體被抬了上來。

  由於過去多日,屍體已經有淡淡的腥臭味。

  祝玉兒屍體一上來,祝周氏就扯著嗓子大哭,「我苦命的女兒呀!你死的好慘,娘眼瞎,迎了這麼一個毒婦進門害死了你……」

  祝周氏的尖叫聲傳入路覃縣百姓耳中,他們也開始議論起來。

  一時之間討論兩極分化。

  知道祝周氏追著蕭樂晚打的鄰居說:「蕭氏絕不是那種人,我們親眼看到她怎樣被祝家欺負的不敢還口,這孩子膽小,絕不會做出這等事!」

  好事的與看不慣蕭家富裕的百姓就是另一副說辭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許是他懷恨在心,伺機報復也不一定!」

  「那為何不報復祝周氏這個更加老邁體弱的,去報復五大三粗的祝家女兒?」

  「或許是想報復的,恰好被抓了唄!」

  「……」

  議論聲音越來越大,縣令又敲響案板,大聲道:「肅靜!」

  等議論聲小一些時,他又將目光落在蕭樂晚身上,嚴肅的問:「蕭氏,你可還有何話要說?」

  蕭樂晚強迫自己冷靜,卻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從她的方向看去,正好可以看見祝融才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在嘲諷她不自量力。

  她沒想到,她本欲挑撥兩條貪心的小狗,沒想到卻引來了祝融才這頭山中狼。

  為了錢財,連親姐都可以設計殺害,死了還要利用屍體來指正蕭家謀利。

  這一瞬,她才真正領會到祝融才的可怕。

  本以為是活在母親羽翼下的窩囊廢,殊不知卻是披著羊皮的狼。

  見她遲遲不說話,祝融才突然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磕頭,「縣令大人,我娘子也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我家可以不追究,再賠償我姐夫家銀錢,求縣令大人輕判!」

  祝融才說完,方才替蕭樂晚說話的半數倒戈,紛紛嘆祝融才有情有義。

  只有角落發出一聲嗤笑,沈聽淮不知褒貶的說:「是塊做官的料!」

  木易輕聲回復,「佞臣競爭也不小!」

  眼看著議論聲都偏向祝融才那邊,縣令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當即拍板,「蕭氏謀害人命,按大燕律法,當立即斬首,蕭青山蕭寧氏做為幫凶,各打50大板,押入大牢關押三年。」

  縣令宣判完,衙役當即便要上來拉蕭家三口。

  蕭樂晚猛的磕頭,終於說話了,「縣令如此宣判是不是太急了些?既然說是小女殺了祝玉兒,那請問我是如何殺的?又是在何處殺的?為何要殺她?」

  聽見蕭樂晚三連問,縣令大抵覺得被冒犯到了,臉上隱有一絲怒氣,再說話時也是毫不客氣。

  「在何處殺的自然要問你呀!至於祝玉兒的死因難道你不明白嗎?很顯然是用鈍器擊碎了她的頭骨致死,至於為何要殺她,或許只有你自己心中清楚。」

  縣令說完,祝周氏十分配合的大哭起來,「天地良心,玉兒只是看不慣她欺辱婆母,為我說了幾句話,就遭這毒婦毒手。」

  「都是我不好,早知道我就忍一忍,也不至於害了我兒的命啊!」

  看見祝周氏飽經風霜的臉上老淚縱橫,百姓們憐愛了,紛紛指責起蕭樂晚來。

  連祝周氏的那些鄰居此時表情上也有了一絲裂痕,覺得祝周氏說的不無道理。

  蕭樂晚臨危不亂,重重扣了三個響頭,聲音清晰,「既然縣令說是鈍器敲碎頭骨致死,那便請仵作來驗,何時死的,我與父母當時在何處,這些皆有跡可查。若是讓人空口白牙便害我一家三口枉死,日後有心之人追究起來,於縣令的名聲也是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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