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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若能找到我夫人,你可以不死

2024-09-13 18:48:32 作者: 萬川九瀾
  虞芝沉默片刻,終是點了點頭。

  三人一同進到內院,巫馬差點驚掉了下巴!

  從前最厭惡書本的裴離疾,竟然捧著一本小傳再看,看得津津有味。

  甚至連三人進來都未曾察覺。

  而說要教他讀書識字的蕭樂晚,面上蓋了一本書,靠在院子裡的大樹上呼呼大睡。

  虞芝從前教裴離疾也是要盯著督促的。

  她從來沒想過有一日裴離疾能安安靜靜邪惡一個人捧著書本看。

  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嘴角微揚,輕聲道:「阿離。」

  裴離疾這才回神,立刻將小傳放下後期待地看著虞芝。

  隨後,他又將目光落在蕭樂晚身上,語氣中難掩欣喜,「師娘,我現在就將她叫起來解毒。」

  虞芝表情一怔,想起巫馬說的話,敷衍道:「還需與這位姑娘把把脈。」

  見蕭樂晚還在大睡,裴離疾過去輕輕拿掉了她臉上的書本。

  本想提醒她師娘來了的,沒想到有人快他一步開口。

  「蕭姑娘!」

  林茵驚呼聲音有些大,蕭樂晚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見到面前放大的俊臉,蕭樂晚揉了揉眼睛,朦朧的問:「這麼快就看完了?」

  裴離疾還沒來得及說話,林茵便快步走過來,再次喊了一聲,「蕭姑娘。」

  「小華佗?」蕭樂晚眼神輕顫,「你怎麼會在這?」

  林茵眼指了指後面的虞芝,柔聲道:「與家師一道回家探親,你的事我與師父說了,本想這邊忙完便去京城尋你,沒想到你竟然在這。」

  林茵說完,蕭樂晚這才注意到她身後的巫馬和虞芝。

  她連忙起身,鄭重其事地行了個禮:「前輩,晚輩有禮了。」

  虞芝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多禮,目光在蕭樂晚和林茵之間流轉,瞭然道:「原來你便是茵兒說的那位病人,我還道大燕怎的一下出現如此多月半相思散。」

  蕭樂晚臉頰有些發燙,這種毒堂而皇之的說出來,還是有些羞人。

  她想了幾秒,正欲開口解釋,裴離疾卻先她一步走上前來,淡淡道:「師娘,她不舒服,你們先進去吧!」

  虞芝詫異的看著裴離疾,看來巫馬還是低估了裴離疾這次的認真。

  她點了點頭,正欲抬步向前,便被蕭樂晚一把抓住,「前輩,您是裴離疾的師娘?」

  虞芝點頭。

  蕭樂晚瞬間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沒想到小華佗的師父竟然是裴離疾的師娘。

  那她一定知道中月半相思散的另有其人。

  她會不會覺得她水性楊花,一邊與別的男子……一邊又與她的徒弟牽扯不清。

  不過蕭樂晚想多了,虞芝面色坦然。


  甚至還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撫道:「別擔心,我會治好你,女子重節,想來你中了月半相思散並不好過!」

  見虞芝這樣通情達理,蕭樂晚心中鬆了口氣,有些難為情的說:「女醫,能不能單獨與你說幾句話。」

  聞言,虞芝將目光投向裴離疾,見他點了點頭,她才與蕭樂晚一起進了屋子。

  關門時,蕭樂晚看了看外面。

  確定人都走開了後,她才合上門,轉身欲言又止地看著虞芝。

  虞芝說:「蕭小姐想說什麼便說,醫者仁心,關乎性命的事我不會袖手旁觀。」

  虞芝這樣說,暗示已經很明顯。

  月半相思散毒性特殊,她會幫她,毒發前若有需要她會幫她離開,畢竟這關乎性命。

  可她這樣說,也表明了一個事情,她解不了蕭樂晚的毒。

  「多謝前輩,」蕭樂晚有些失落的拱手,「這個毒解不了是嗎?」

  虞芝重重點頭,「月半相思散沒有解藥,我曾在醫書上見過一種偏方,但九死一生。幸而神農蠱只是壓製毒性,吞噬毒性沒那麼快,陽副月半相思散餘毒還在,你尚還能解毒。」

  她的意思,蕭樂晚明白了。

  若是神農蠱將沈聽淮體內的月半相思散毒性完全吞噬,她便只能等死了!

  只是他答應了裴離疾陪他在這,不能食言。

  兩個月一到,毒發之日她也是一個死,早死晚死都是死。


  可她想活!

  活著教會裴離疾禮義廉恥,世態人情。

  與他講清道理後回家,這樣也不算背棄諾言。

  蕭樂晚重重跪下,眼神誠懇,「前輩所說那種偏方,我願一試。」

  左右都是死,不如抓住這根救命稻草,或有一線生機。

  「不可,」虞芝緩緩開口,「那個偏方太過殘忍,你……」

  蕭樂晚打斷了虞芝的話,「前輩,沒有解藥我遲早也會死,不如一試。」

  ……

  京城。

  沈聽淮路過宮門,意外見到剛剛被解禁的廢太子,如今的逍遙王李祀。

  他身著淡黃色錦衣,頭上束著一個鑲金白玉冠,臉上有幾分落寞。

  沈聽淮見到他,既沒行禮也沒打招呼,像是看不見一般直接越過。

  錯身而過的瞬間,李祀眼中浮現出滔天的怨恨。

  但很快他便將情緒掩下,放下姿態追上沈聽淮,主動喊他:「聽淮。」

  想到如今還是沒有蕭樂晚的消息,沈聽淮便恨不得殺了他,自然不會對他有什麼好臉色。

  「何事指教?逍遙王。」

  沈聽淮特意加重了逍遙王三個字,十分嘲諷。

  李祀心下暗恨,卻不得不低頭。

  「聽淮,你我之間,本是受人挑撥,不必鬧到這一步。你應當知道,如今朝中只有我與定王有爭儲的實力。定王的母家與你有無法化解之仇,為了一個誤會,你不應該如此決絕。」

  越聽,沈聽淮眸光越冷。

  到最後,他只剩冷笑,「殿下可知陛下封你為逍遙王意味著什麼?」

  李祀搖頭。

  「意味著殿下以後最好的結局便是尋塊好封地,在外好好逍遙。」

  李祀的臉瞬間陰沉下來,他緊握拳頭,怨毒道:「沈聽淮,你當真要與我為敵?」

  沈聽淮冷笑著越過他,冷冷道:「陛下之所以壓下豢養私兵這件事,是給榮國公顏面,但榮國公這份面子能撐幾時還真不好說。殿下與其來這找我,不若派人去尋尋我夫人,若是尋到了,說不定榮國公的顏面能撐到殿下去到封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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