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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得不到?那便毀了一起死!

2024-09-13 18:49:18 作者: 萬川九瀾
  想到這些可怕的可能,蕭樂晚立刻低聲說:「我與你走。」

  「嗯,」裴離疾似乎料到蕭樂晚會是這反應,也沒多說什麼,轉身走在前面。

  裴離疾現在剛救了皇帝,被封為國師。

  皇帝甚是寵愛他,從他的營帳位置便可窺出一二。

  沈聽淮的帳篷尚且在皇族貴人圈外。

  而裴離疾的,竟然在皇族圈內,離皇帝的帳篷很近。

  帳篷外守著兩個羽林衛,見到裴離疾過來,立刻討好地將簾幕被輕輕掀起一角。

  裴離疾率先走了進去,遲遲等不到蕭樂晚,他聲音更冷了。

  「你想在外面說話?」

  隨著裴離疾話畢,蕭樂晚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進去。

  帳篷內十分溫暖,火爐里瑞炭燒得正旺。

  裴離疾自然地走過去,在床榻上坐下,朝著蕭樂晚輕輕抬手。

  「過來。」

  蕭樂晚的腳步僵住,她的目光掠過裴離疾落在他身下的床榻,「你想說什麼?」

  感受到蕭樂晚的抗拒,裴離疾的面容更顯冰冷,眼神中的陰翳幾乎要凝實。

  「我最後說一遍,過來!」

  他只是想與她坐在一起,像在鹿鳴時候那樣,他已經想這一天想了很久了。

  可她完全被沈聽淮迷了心智,不知騙了她,甚至現在再抗拒他。

  他有一瞬間想用救命之恩,換沈聽淮去死,可這不可能!

  蕭樂晚緊抿雙唇,指節不自覺地攥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明明帳篷火光很旺,她卻感覺比外面還要冷。

  若是她不在京城,又是招贅婿,對沈聽淮又沒有愛慕之感,她大可以多找幾個美男在身邊伺候。

  可這是在京城,行差踏錯便是滅門之禍。

  最重要的是,她發現她有點喜歡沈聽淮。

  心裡有一人,自然再裝不下另外一個人。

  裴離疾看著蕭樂晚,一絲呼吸都顯得異常沉重。

  她微微側頭,目光避開裴離疾的注視,「若是無事,我便先走了!」

  見到蕭樂晚真的轉身。

  裴離疾的臉色瞬間寒如玄鐵,周身的空氣都像是結了冰。

  不知是不是蕭樂晚的錯覺,火爐中噼啪作響的炭火聲似乎也在這時微弱了幾分。

  感受到身後迅速逼近的寒意,蕭樂晚她不由自主地後退,直至屁股抵上冰冷的桌案。


  裴離疾順勢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緊緊抓住她的手,「他給你的,如今我也可以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

  反正蠱蟲已入皇帝體內,只要他想,皇帝可以立刻變成一個傀儡。

  蕭樂晚想做的,他都可以幫她。

  蕭樂晚的心猛地一顫。

  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使勁地掙脫了裴離疾的禁錮。

  「裴離疾,我已經成親了!之前是我騙了你,神農蠱本就是你答應給我的,只是換了人而已,我可以補給你錢財珠寶。」

  「賠我?」裴離疾冷笑,「那你從前答應我的,現在便賠我。」

  裴離疾的眼神驟然狂熱起來,他一把拉過蕭樂晚,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蕭樂晚的骨頭。

  兩人的鼻尖相觸,蕭樂晚迅速別開。

  裴離疾終於騰出一隻手,強硬地固定住蕭樂晚的下巴。

  他低沉的聲音在蕭樂晚耳邊迴蕩,「我叫裴瑾,是美玉!」

  而不是隨時可以丟的垃圾。

  說罷,他冰冷的唇瞬間覆了上來,強硬地撬開蕭樂晚的貝齒。

  這份壓抑已久的情感頃刻間爆發。

  ……


  沈聽淮到皇帝帳外,還沒求見便聽到侍女的議論聲。

  「真的?沈夫人與國師認識?」

  「應是認識的,不然她們怎麼會走在一起,看沈夫人的樣子,似乎與他並不陌生。」

  「大人物的事,咱們少操心,走吧走吧,劉貴人還等著呢,如今她正得寵,可不能大意。」

  宮女的議論聲漸行漸遠。

  沈聽淮立刻問了國師帳篷的位置,一路走了過去。

  帳外的羽林衛見到是沈聽淮,當即就要進去稟報,沈聽淮抬手制止了。

  「我與國師約好,我夫人還在裡面,不必稟報。」

  門口的羽林衛想了想,既然沈夫人都在裡面,沈大人應該是與國師認識的。

  而且沈大人都說了約好了,那自然不會有假,當即便各走到一邊為沈聽淮讓路。

  不知為何,行至帳簾處時,沈聽淮隱約聽見帳篷內有低沉的喘息。

  他心中莫名一緊,「唰」的一把掀開了帘子。

  帳篷里令人窒息的一幕,讓沈聽淮的手僵在半空。

  裴離疾覆在蕭樂晚身上,看不清面容,可是他低頭的動作卻能看出來他們再行不軌之事。

  沈聽淮的心臟仿佛被重錘擊中,拔劍刺出僅僅在一夕之間。


  在蕭樂晚終於推開裴離疾之際,看到的卻是沈聽淮舉著劍,寒光映照著他鐵青的臉色。

  她想解釋,可是沈聽淮目光卻在觸及到裴離疾的臉那瞬間徹底冰凍。

  「為什麼?」沈聽淮質問,卻根本不聽蕭樂晚的回答,「我早該知道,你的心大得可以裝下很多人。」

  說完,他無心再聽蕭樂晚的話,也不想再看見這兩人,迅速離開了營帳。

  裴離疾肩膀上還插著劍,血還在湧出,臉色蒼白得可怕。

  可見到這一幕,他還是嘲諷地看著蕭樂晚,「你看,他不會聽你解釋,他不在乎。」

  蕭樂晚望著沈聽淮決絕離去的背影,只覺得心臟空蕩蕩的。

  聽見裴離疾的聲音,徹底失控,「閉嘴!裴離疾,我讓你學的教你的,都學到狗肚子去了,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情什麼是愛,只知道占有!」

  說罷,她毅然轉身,拉開帳簾,疾奔而出。

  「我叫裴瑾。」

  「是你,在馬車上說的心悅我。」

  裴離疾望著帘子喃喃道,眼中的火焰卻越燒越旺。

  他緩緩抬手,一把將肩膀上的銀劍拔出,隨意甩開。

  溫熱的血液迅速噴射,很痛,可他卻感受到了心裡的難受減輕了些。

  半晌,他突然笑了,手指慢慢拂過蒼白的嘴唇。

  「說過的話,一輩子不能反悔!」

  從今以後,他是這京中的美玉,不再是湘潭山上的野草。

  他想要的人,一定要得到。

  得不到,那便毀了,然後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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