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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顧琬是有人蓄意謀害

2024-09-11 22:22:37 作者: 思歡
  傅硯辭跟著地址,去了他們常聚的會所。

  沈越一個人在包間等著他。

  他將調查的資料遞給了傅硯辭,順帶著手機里有一段賓館的錄像。

  「五年前的好多監控視頻都被人刪了,現在能找到的就剩這一個了,還是從林夜辰手上要來的。」

  沈越知道這時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哪怕是難,也沒有開口再向傅硯辭訴苦的心思。

  視頻很短,不到一分鐘。

  「這就是當年那個貨車司機住賓館的監控錄像,還有這段,是他在馬路邊買早餐的。」

  沈越邊給傅硯辭看,邊解釋。

  這個司機叫劉順子,是雙城人,當年因為超了計劃生育,所以就成了黑戶,直到了二十六歲外出打工的時候,才有了戶口,當時出車禍的時候已經四十歲了。

  「林夜辰說,當年就是因為他有精神證明,所以顧家那般施壓,法院都只判了二十一年的有期徒刑,而這個自稱有精神病的人卻在監獄裡屢屢表現優秀。」

  「就在有望減少刑期的時候,在一年前突發猛病死了,獄警說是,一夜之間死的,毫無症狀,就像睡著了一樣。」

  傅硯辭翻開那些陳年往事的資料,只覺著頭要炸。

  他將資料摔在桌子上,抬手揉捏鼻樑,「這事也怪我,當年我注意到他的辯護律師不簡單,原以為是巧合,現在想來,這是有人故意為之。」

  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工,家裡有著患病的雙親,還有一個殘疾的弟弟,哪來的錢去請國內有名的刑事律師。

  這種沒有爭議的案件,還值得動用大律師到場嗎?

  完全小題大做。

  「林夜辰還找到了劉順子的村子,村里人說,他就沒有所謂的精神疾病,一切正常,他的家人早在五年前,劉順子出事的時候,就已經搬走了。」

  「沒給村子裡說任何一句話,一夜之間就搬走了,他們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沈越點了一支煙,「不過我找到了一個村里人,說是他半夜出院子上廁所,看到是一幫開好車的人拉走的,車牌號是京J。」

  「確定?」

  「可信度是高的。」

  傅硯辭拿起沈越的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支,一段時間不抽,都覺著煙不順口了。

  剛才資料上傅硯辭已經看清楚了,劉順子的弟弟,在五年前年末,收到一筆四十萬的轉帳。

  各個銀行的轉帳都有,每次打款就是個一萬左右,期間間隔時間不固定,有長有短。

  然後半年時間,打齊了四十萬。

  「原想著根據銀行卡信息調查行蹤,結果人家這五年時間,就沒動卡里的錢,我懷疑,很可能是被全家滅口了。」

  沈越抿了口白蘭地,接著又給傅硯辭倒了一杯。

  「林夜辰說,顧家其實背地裡也在查,不過比他的動作晚一點,不管如何,被人陷害報復的結果已經定下來了。」

  顧家是從傅家還要強的存在,不過只是不在京北發展。

  落地海城,兼顧的基本都是海外市場,這幾年經濟不景氣,才面向了國內。

  尤其是顧琬死了之後,顧家的好多老人都搬到國外了。


  「難為他們做這麼多功夫,要是被顧家人查清楚了,不得趕盡殺絕?」

  沈越感嘆,「顧夫人一共就三個孩子,兩個女兒死的死,丟的丟,也是可憐。」

  傅硯辭吐出口煙,「所以這事一時半會兒查不清楚……」

  他語氣低迷,滿臉的疲憊相兒。

  「辭哥,這事兒就過去了,你也別怨嫂子了,這事兒是有人故意的,不管嫂子怎麼開車,顧琬都是必死無疑。」

  開弓沒有回頭箭。

  這事但凡幹了,顧琬就必須死,不能留下一絲活路。

  「為了復原當年車禍的細節,我聯繫了所有的報社和媒體,只找到一個視頻,不知道你看不看。」

  沈越含住煙,在iPad上面又找到一段視頻。

  拍攝的視角不是在顧琬身上,而是江綰。

  視頻很吵,車的引擎蓋子裡冒著滾滾的黑煙,而江綰就被卡在了駕駛位上,昏迷不醒。

  然後剪輯了一段,下一段就是江綰被警察抬出來的樣子。

  渾身上下全是血,除了那個身形,根本無法從其它地方分辨出來她是江綰。

  薄薄的一片人,感覺血都要流盡了,了無生氣。

  「那個記者說,他以為開車的人是顧琬,結果我一看,竟然是嫂子。」


  傅硯辭盯著屏幕,隔著層層的煙霧,瞧不出眼中的情緒。

  兩個人喝完了一瓶白蘭地才散,回了家之後,傅硯辭開門先是去了書房,發現那對手鐲正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進了臥室,江綰正睡得安穩,他坐在床邊,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她的額頭。

  大概是夢到了什麼,眉頭微微皺著,說不上輕鬆。

  「不拉……不開車……」

  「對不起……對不起……」

  他坐在一旁,眼見著江綰越來越激動,甚至小聲哭了出來。

  夢魘了。

  他手足無措,只能輕撫她的背,然後再給她擦擦眼淚。

  江綰漸漸安靜,睜開眼,四目相對,含淚的眼睛剛有一點詫異和柔情,頓時轉為了厭惡,然後毫不留情地拍開了他的手。

  「你來幹什麼?」

  她轉過身去,背著他,鼻間縈繞的全是他帶來的酒氣。

  傅硯辭落下手,眉頭同樣也是緊縮,緩慢說:「大概是我冤枉你了。」

  「顧琬的死是有人故意的。」

  他聲音低沉,莫名帶著幾分傷感,就像是受了傷的一頭狼。

  江綰看著黑暗中的臥室場景,良久才說:「那我算不算一身清白了……」

  受外人指責了五年,自我懷疑攻擊了五年,現在告訴她,與她無關了。

  沒有想像中那般如釋重負,到了現在,反而沒了多大感受。

  「當年的責任我也肯定有,放心,我做的孽,我不會忘了。」

  她淡淡地說,聽到傅硯辭那裡是那般的刺耳。

  這不是他想要的。

  「當年的事不怪你,是有人蓄意報復,所以說,不管你改不改路,不管換怎樣的方向,顧琬都必須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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