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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抓捕悍匪!(求追讀求好評)

2024-09-14 17:34:49 作者: 缸里有米
  肖文華擦著眼淚,嘆息道:「寫的太好了,太感人了,比《班主任》和《傷痕》寫的都好!」

  趙雪柔讚嘆道:「這一篇《牧馬人》,分量太重了,能壓得住所有的傷痕文學,一旦發表肯定能引起轟動!」

  1977年11月的《人民文學》發表了劉新武的《班主任》,引發轟動。

  1978年8月11日《文匯報》又刊發了盧鑫華的《傷痕》,在滬上讀者群體當中掀起了一陣閱讀狂潮。

  《文匯報》在短時間內將當期報紙加印至180萬份,依舊無法滿足廣大讀者的閱讀需要。

  《傷痕》的影響力隨著讀者們的閱讀和討論在國內迅速擴大,不僅是讀者群體,文學界、文化界也開始討論起這篇小說。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紅遍大江南北。

  緊接著,竹林發表《生活的路》、葉新發表《蹉跎歲月》……類似主題的作品層出不窮,蔚為壯觀!

  這一批作品,引發廣大讀者尤其是知青和下放幹部的強烈共鳴,在新時期文學史上叫「傷痕文學」。

  「沒錯,以往的傷痕小說大多把那段過往歲月看作是一場不堪回首的惡夢。」

  林正軍道:「作品中充斥的是苦難、悲慘的人生轉折,人性的醜惡、相互欺騙、傾軋、相互利用,基調基本是一種憤懣不平的情緒渲泄。」

  「而《牧馬人》與眾不同的點在於,主人公許靈均在勞動和磨難中精神得到升華,形成了知識分子優秀品格和真正高潔的靈魂。」

  「作品不是簡單地把勞動等同於苦難,不是為了抱怨和宣洩。」

  「而是為了反襯出勞動人民美好情感和閃光人性的可貴,是為了熱情謳歌勞動人民的勤勞善良,這深度一下子就來了!」

  林正軍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寂靜。

  眾人都被林正軍的深厚的文學素養給深深地震撼了!

  「正軍不愧是第一作者,瞬間就說到了點子上!」肖文華敬佩地道。

  「對,立意上就高了一大截,作品已經贏了七成!」趙雪柔興奮地道。

  「還有,唐曉芙的敘述也更加冷靜克制,娓娓道來,形成了雄健、深沉、凝重並富有哲理性思辨色彩的藝術風格。」

  林正軍道:「而以往的傷痕文學,敘述過於急切直白,文風幼稚造作,斧鑿的痕跡較明顯,藝術水準不高。」

  「嚴格來說,《牧馬人》已經脫離了傷痕文學的範疇,叫反思文學更加準確!」

  大家一聽,更加興奮了,七嘴八舌地道:「那你倆豈不是開宗立派了!」

  「林正軍和唐曉芙這也太牛了啊!」

  唐曉芙被誇得老大不好意思,小臉紅紅地輕聲道:「真誇張!我寫的有那麼好嗎?」

  「自信點,你寫的就有這麼好!」林正軍笑道:「發在《人民文學》都毫無問題!」

  沒錯,林正軍這次就打算把這篇小說發在《人民文學》。

  原因很簡單,《人民文學》是月刊,發行準時。

  而《十月》是季刊,出版發行還不太準時,誰知道刊發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只能放劉新武的鴿子了!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林正軍之所以急於發表《牧馬人》,不是為了稿費,而是為了用植入式廣告策應黃桃和麻糖的在燕京的銷售!


  在植入式廣告的帶動下,相信「老乾爹」牌麻糖和罐頭在燕京一定一炮而紅!

  只要這次打開局面,開個好頭,那麼,宋芝蘭的後續訂單,也就不是問題了。

  宋芝蘭的意思很明顯,我可以幫你,但打鐵也要自身硬,產品賣得動,她才會訂購第二批、第三批的產品!

  「嘶——!《人民文學》那可是國內第一文學大刊,發行量最大,影響力也最大啊!」

  「火了!這次正軍和曉芙要火遍全國了!」

  大家開心不已,仿佛小說是他們寫的,與有榮焉。

  「唉,小說里寫了老乾爹黃桃罐頭和麻糖,一旦發表,咱們的產品銷路是否會打開呢!」趙雪柔突然想到了關鍵所在,滿臉期待地道。

  林正軍讚賞地看了她一眼。

  難怪這丫頭後世下海成了女富豪,在重型裝備領域幹得有聲有色。

  她的確有著超前的商業意識和對市場的敏銳感。

  「是啊!」

  肖文華也恍然大悟,笑道:「你瞅瞅這段吃罐頭和麻糖的描寫,足足五百字,看得我都饞了,想必其他讀者也是一樣的!」

  唐曉芙帶著點小驕傲地道:「沒錯,這是正軍的主意,刻意為之,叫植入式廣告!」

  「植入式廣告?新鮮吶!」

  「正軍,你可太牛了!」


  「這麼刁鑽的主意都想出來!」

  「一旦小說發表,咱們的產品肯定供不應求,沒準全國的供銷總社、百貨公司都找我們訂貨呢!」

  大家滿臉興奮與期待,頓時感覺銷路不是問題了!

  「好了,等小說發表,老乾爹這個牌子一定會一炮而紅的,訂單一定雪花一樣的飄來!」

  林正軍笑道:「同志們,時間緊任務重,咱們得加快麻糖的生產了!」

  「好,幹活去!」

  大家滿懷希望與憧憬,幹勁滿滿,興致勃勃地議論著小說,漸漸散去了。

  唐曉芙問:「正軍,你還有什麼修改意見嗎?」

  「還有幾處需要修改的!」

  林正軍拿起稿紙來到書房,擰開鋼筆,很快改了十幾處細節。

  唐曉芙看了之後,拉過椅子,趴在書桌前,拿起一疊新稿紙,笑道:「改得不錯,我來謄寫!」

  ……

  同一天的晚上,縣公安局,刑警隊大會議室。

  專案組行動總指揮何健,在做抓捕前的戰前動員!

  「兄弟們,這是送上門的功勞,再不抓住,那他娘的咱們就是廢物了!」


  何健高聲道:「今天晚上,所有人給我打起精神來,誰要給我掉鏈子,放走了劫匪,這身制服我給你們扒下來!」

  「是,何隊長!」三十多號人齊齊大吼,鬥志昂揚!

  何健開始安排布控:「小吳,你們派出所的五個在銀行北面一百米,青紗帳里的紅薯窖布控!」

  「胡德平,你三個在東邊教體局的樓頂上,老莫你帶隊在西邊大路上……」

  「所有人務必注意隱蔽,不能被搶匪發現!」

  「是!何隊長!」

  「現在出發,提前到達布控地點!」

  何健看了看上海牌手錶上的時間,立刻高聲道。

  晚上十二點了,大多數人休息了,劫匪肯定還沒動作,正是布控的最佳時機!

  嘩啦啦!

  三十多名幹警和民兵一溜煙跑下樓,坐上警車和邊三輪摩托駛出公安局大院,不開車燈和警燈,一路向北街疾馳。

  靠近布控地點的時候,大家小心翼翼地將警用車輛放到隱蔽處,步行抵達,務求不打草驚蛇。

  「嗯,就是這裡了!」

  走到銀行附近的一棵大槐樹下,何健手腳並用,好像一隻靈活的猿猴爬上大樹,騎在樹杈上。

  這棵大槐樹枝葉濃密,方便隱蔽。

  關鍵位於銀行後牆西側四十米處,視野絕佳,看得清清楚楚,一切無所遁形。

  「頭功一定是我的,一個都別想跑!」何健擦拭著小手槍,興奮地喃喃自語。

  「不!頭功一定是我的,嘿嘿嘿!」

  冷不丁,頭頂上響起一聲輕笑,大晚上的,跟鬼叫似的。

  「我草!」

  何健唯物主義道心差點破碎,嚇得身形一個歪栽,險些從樹上掉下來。

  「白老爺子,您老這是幹什麼?」

  何健抬頭一看。

  只見白衛國騎在高處的一根樹杈上,脖頸里煞有介事地掛著個望遠鏡。

  還背著一支槍,看樣子好像是個老掉牙的三八大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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