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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去鎮國公府將嚴如月接回來。

2024-09-14 00:12:01 作者: 春枝俏
  嚴如月頭也不回地回了鎮國公府,魏錚聽後只是冷冷淡淡地說了一句:「知曉了。」

  金陽公主躲在榮禧堂里悶悶不樂了兩日,後因金嬤嬤在旁勸說的緣故,還是決意要讓魏錚去鎮國公府一趟。

  兩家的親事已定,他若是不去將嚴如月接回來,金陽公主都不會放過他。

  更何況二房的珍姐兒才剛剛嫁給嚴如興為妻,正是需要娘家支持的時候。

  魏錚這麼做,是全然不把珍姐兒的處境當一回事。

  二太太聽聞此事,哭了一個時辰,立時趕到了外書房與魏錚相見。

  魏錚待這個二嬸娘還算尊敬,便恭恭敬敬地將她迎進了門,聽二太太哭訴了一場後,當即決定親自趕赴鎮國公府。

  這些時日,金陽公主已是花樣百出地勸解過魏錚一番。

  大意是在說,他胡鬧可以,卻不能毀了與鎮國公府的這樁婚事。

  嚴如月是他的髮妻,除非犯了七出之條,否則絕不能鬧到和離的地步。

  魏錚腹背受敵,因見金陽公主以阻礙他去江南為理由逼著他去魏國公府求和,氣惱之下便與寧蘭說:「不若我們即刻啟程去江南吧。」

  寧蘭知曉鎮國公府與魏國公府之間盤更錯節的姻親關係,也知曉以嚴如月的出身不可能這般痛快地離開魏國公府。

  這樁事,至多只能給她個教訓,讓她生出些不痛快而已。

  只是寧蘭是這世上最有耐心的獵人,蟄伏一番,也只是為了成長到有一日能將嚴如月徹底毀滅的地步。

  「妾身知曉爺在京城裡待著十分憋悶,只是您這麼做,便是棄魏國公府以及珍姐兒不顧了。」

  她在這兒柔聲勸解著魏錚,左一句右一句的溫柔話語輕而易舉地瓦解了魏錚心中的煩悶。

  漸漸地,魏錚臉色好轉了不少,只見他一邊聽著寧蘭說話,一邊握住了她的柔荑。

  簡簡單單的一個摩挲動作,卻被他做出了諸多曖昧與繾綣來。

  寧蘭紅著臉收回了自己的柔荑,只道:「爺怎麼白日都沒個正經。」

  魏錚坦然地笑道:「我做什麼了?」

  寧蘭見他沒個正形,乾脆便躲到內寢里做針線活計去了。

  魏錚倒是在外間明堂里坐了一刻鐘,手邊的茶盞拿起又放下,最後又重重地擱在了桌案上。

  朱嬤嬤進屋的時候正好碰上欲往外頭走去的魏錚,或許是主僕一心的緣故,朱嬤嬤從不敢過問魏錚的行蹤。

  這一撞見,朱嬤嬤也只是朝他低眉斂目地行了個禮。

  魏錚一走,走時神色間還凝結著幾分更古不化的愁緒。

  朱嬤嬤一下便猜到了魏錚是要去鎮國公將嚴如月接回來。

  她立時急匆匆地走進內寢,詢問寧蘭:「姨娘怎麼不攔著些世子爺?」

  寧蘭聞言先是一愣,而後笑道:「為什麼要攔世子爺?」

  「前幾日爺那般厭惡夫人,瞧著是連正眼都不願瞧夫人一眼的模樣,姑娘又何必要勸著世子爺去將夫人接回來呢?」

  寧蘭嘴角的笑意不咸不淡,聽後只道:「嬤嬤以為,我若是不規勸世子爺,世子爺就不會去接夫人回來了嗎?」

  嚴如月是魏錚的正妻,又是鎮國公府的嫡女,又豈能這般輕易地離開魏國公府?


  「別操之過急,一急就會露出破綻來,我們只要靜靜蟄伏,等到有一日能將夫人一擊暗死即可。」

  *

  魏錚騎著馬匆匆趕赴鎮國公府。

  嚴松一早就聽到了風聲,知曉魏錚與自家女兒之間夫妻情誼已然不復存在。

  他心裡頗為惱怒,惱得不是女兒的感情用事,而是魏錚的大膽與無畏。

  鎮國公府與魏國公府的姻親關係已然十分穩固,身處其中的魏錚卻想破壞這堅固的關係。

  那他這個做岳丈的就要讓他好好長長記性才是。

  嚴松橫眉豎目地等在了外書房,連幕僚來尋他下棋也是一副不聞不問的模樣。

  等了足足半個時辰,才有小廝來報魏錚來訪。

  嚴松冷哼一聲,親自去門廊處迎接魏錚。

  他穿過各處抄手遊廊時神色實在太過陰鬱不堪,短短几息間便引起了不少奴僕們的懷疑。

  消息傳回到內院的時候,嚴如月正在自己的出閣前的閨房裡放聲大哭。

  周氏在一旁急得團團轉,她又想狠下心來斥責嚴如月一回,可一看見女兒紅腫如爛桃兒的雙眸,便又軟了心腸。

  「大道理母親已和你來來回回講了幾回了,可你這孩子總是聽不進去,如今翻了這麼大的跟頭,該明白了吧?」

  周氏苦口婆心地說著,嚴如月卻絲毫聽不進耳朵里去。


  她只是傷心地落淚,哭得仿佛天都要塌下來了一般,根本不管周氏的相勸。

  哭著哭著周氏也沒了耐心,因見珍姐兒端著糕點立在門帘處,心裡的一腔怒火無法發泄,便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杵在這兒做什麼?不是讓你給你長姐去拿些糕點來嗎?」

  自珍姐兒嫁來鎮國公府後,便被周氏變著花樣地刁難。

  珍姐兒的一顆心已然被磋磨得只剩下了酸楚,她心口冒著酸水,人也瞧著消瘦了不少。

  「母親,這是糕點。」她怯怯弱弱地講手邊的糕點遞給了周氏。

  不曾想周氏卻連正眼都不瞧那糕點一眼,只擺了擺手道:「走開些,別擾了你長姐的清淨。」

  珍姐兒被周氏當著一種僕從的面斥責了一番,心裡的酸楚化為了深切的悲哀。

  不多時,外院的僕婦們進後院來報,說是魏錚來了鎮國公府。

  嚴如月從一片濕潤的淚意中抬起了頭,杏眸里染上了點點希冀。

  周氏見了她這副模樣,心裡只覺得萬分慨然,只道:「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一聽見魏錚,就丟了魂。」

  嚴如月卻是充耳不聞,剎那間問道:「母親,夫君是來接我回去的嗎?」

  周氏搖搖頭,因不想在盛怒的時候責問嚴如月,便只能去外間吹風散氣。

  不想她才走到廊道上,卻聽見了一陣女子哭哭啼啼的嗓音。

  「二奶奶,太太只是為了大姑奶奶的事太過煩躁,才會這般訓斥您,您可別往心裡去。」

  「我又不是奴才,她憑什麼這麼頤指氣使的?」珍姐兒哭哭啼啼地說道。

  瞧著是珍姐兒身旁的奴僕在婉言安慰她。

  周氏聽後心口卻是升起了一陣無名之火。

  她循著聲走去了耳房,沉聲呵斥道:「好你個魏國公府的小姐,嫁了人後竟還有膽魄說婆母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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