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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洞房花燭夜,他說要投筆從戎?

2024-09-14 02:44:51 作者: 舟雪灑寒燈
  大紅喜轎被熱熱鬧鬧地抬進了周家兩進的小院裡,滿院的紅綢和紅燈籠襯得寒酸的小院多了幾分溫馨。

  拜過天地後,聶柔便被送進了新房中,周郁川在前院接待賓客。

  「小姐,將軍府那邊的消息打聽出來了。」丹桂捧了一碟軟糯的糕點進來,壓低了聲音稟報導。

  聶柔塗了丹蔻的玉指拈起一塊糕點,在紅蓋頭底下咬了一口。

  「說說看。」

  她倒是好奇,這輩子賀成彥是為什麼沒有來迎親,上輩子哪怕再不喜她,也是規規矩矩騎著高頭大馬將她迎進了賀家的大門。

  「去打探消息的丫頭說,有位方姑娘去了將軍府,和賀將軍在書房裡敘了一個時辰的話,這才誤了吉時。」

  方?方君霓?

  聶柔手中的糕點「啪」地掉在地上,上輩子賀成彥和方君霓是在北地勾搭上的,這輩子怎麼提前認識了?

  是上輩子的記憶有誤,還是……方君霓也重生了?

  怪力亂神之事真真切切地發生在她自己身上,由不得她不多想。

  「小姐,怎麼了?」丹桂一摸聶柔的手,觸手冰涼。

  「無事,替我端杯熱茶來。」聶柔定了定心神,這輩子不嫁賀成彥,方君霓應該不會衝著她來。

  丹桂以為她是新婚緊張,笑著寬慰道:「姑爺待您可真細心,方才奴婢瞧廚房裡已經燒好熱水了,您不用擔心今夜沒有熱水洗澡啦!」

  「奴婢聽蒼南大哥說,那廚房往常是不備熱水的。」

  聶柔聽著覺得有些奇怪,周郁川是個秀才,難道也同那些行伍之人一般常年洗冷水麼?

  總歸今日是大喜的日子,那些煩心事改日再想好了。

  聶柔寬了心,歡天喜地用了兩塊糕點和一杯熱茶。

  夜色微沉時,喝醉了的周郁川才被幾個同窗送入洞房。

  「嫂子別介懷,琢光素日裡不飲酒,今兒大喜才多喝了幾杯。」

  「可不是,琢光最是規矩不過。」

  幾個同窗都是斯文有禮的人,怕聶柔被酒氣熏天的周郁川嚇著,紛紛寬慰道。

  琢光,原來這就是他的字,真好聽,聶柔羞澀地垂下腦袋。

  上輩子賀成彥不待見她,拜了堂便推說有公事要處理,連她的蓋頭都沒揭。

  丹桂笑著給他們塞花生和核桃:「有勞諸位公子,新姑爺就交給我們照看好了。」

  待幾人被丹桂送出門後,方才歪在幾人懷裡的周郁川神色清明地站了起來,用喜秤挑了鴛鴦戲水的紅蓋頭。

  「周郎沒喝醉?」聶柔今日的妝化得濃,小嘴嫣紅似新開的花兒,面帶訝異地瞧著他。

  周郁川說不準自己此刻的心悸是從何而來,只知道被她清凌凌的目光一瞧,便忍不住耳尖泛紅。

  興許是今日大喜,他有些緊張吧……

  「他們平日裡讀書的時候斯斯文文的,灌起酒來可是毫不留情,我若是不裝醉,恐怕三更天都回不來。」

  周郁川提起這些同窗頗有些頭疼,因為這個秀才身份,他才和那些人有了牽扯。


  「可見周郎素日裡待人和善。」聶柔抿唇笑道,不然人家也不敢這麼灌。

  周郁川難為情地輕咳一聲,世家女的嘴都這麼甜的麼?

  二人面對面喝了合卺酒,女子的幽香順著大紅的振袖飄進周郁川的鼻尖,令他心神一盪。

  猶豫半晌,他還是將近日的安排合盤托出:「明日一早我便去從軍了……」

  「家裡有周伯照看著,你若是有什麼缺了短了,只管找他便是……」

  「我手下的那兩間鋪子,你若是喜歡便開著玩兒……」

  「……」

  聶柔目光發直,除了第一句之外,後面他說了什麼已然聽不清了。

  方才周郁川說什麼?

  他要參軍??

  不是,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事,逃過了賀成彥這一劫,老天爺怎麼還給她配武將啊?

  她是什麼命格?怎麼偏生和從軍的糙漢這麼有緣?

  聶柔欲哭無淚,只覺得腦袋發暈,腿腳發軟。

  但是事已至此,日子還是要過的,大不了把他手裡的錢騙到,再和丹桂去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逍遙快活地過日子。

  「周郎大義,妾自不會阻攔……」


  周郁川急忙伸手把暈乎乎地往自己懷裡栽的小女人抱著。

  這便醉了?看來是合卺酒的後勁兒太大……

  「我此去不知吉凶,今晚不會動你,等我……等我功成名就回來,若你還願意跟我,我們再圓房不遲。」

  周郁川想得清楚,若是他戰死了,聶柔還能找個良人再嫁,留著清白不會被人看輕。

  聶柔腦袋似漿糊,纖纖玉手勾著他的白玉腰帶,呵氣如蘭道:「那不成,周郎此去是為了守護萬千百姓……」

  「妾身……妾身願意的……」

  「若是能懷上一兒半女,也算替百姓們答謝周郎了……」

  周郁川眸色一深:「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哪怕我會戰死,你也願意?」

  聶柔雙目迷離地頷了頷首,小手還勾著那腰帶,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周郁川掐著一截軟腰,抬手將人抱起,壓在了新打的拔步床上。

  是夜紅紗帳暖,春宵一刻值千金。

  (此處省流,知道大家都不愛看XD)

  是日天色微亮,周郁川便帶著人從後門悄悄走了,臨走前瞧了一眼榻上那張恬靜的睡顏,和雪膚上被他弄出的曖昧紅痕。

  「叫留下的人好生護著夫人,若是少了一根頭毛,叫他們提頭來見。」

  「是!」蒼南頷首應下,心裡想著昨兒不是洞房麼,主子怎麼還能起這麼早?是新夫人不能滿足他麼?

  「把你腦子裡的黃、色廢料清一清。」周郁川冷不丁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蒼南訕訕地翻身上馬,娶妻了要臉面了?還不許人歪歪了,真是的。

  「夫人,您醒了?」丹桂聽見紅帳中的動靜,起身查看道。

  「如今什麼時辰了?」聶柔一開口,便覺得嗓音嘶啞。

  丹桂臉一紅:「如今是巳時正了,奴婢先給您端茶水來。」

  昨兒滿屋嬌啼連連,她和蒼南侍衛都沒好意思站在屋外,跑去前院嗑瓜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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