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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腳踏六條船便是極刑

2024-09-19 01:13:00 作者: 星期八不上班
  張陽尷尬地一笑道:「我都拉了兩次肚子了,第二次不就得帶個手機進去消磨一下時間嗎?」

  石雨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老喜歡刷短視頻,裡面的小姐姐有我好看嗎?去吧,別去晚了手機被人撿了。」

  她的這句話讓張陽如獲大釋,但是他還是不忘了說道:「剛剛游泳能量消耗大,回去要補充點能量,別怕長肉肉。」

  現在聽著他的這些關切的話,石雨萱的心裡好不受用,她抿嘴笑道:「好好好,我都聽你的。」

  告別石雨萱,張陽甩開大長腿便奔向游泳館。

  他進了更衣室,重新把衣服脫下,再把濕漉漉的游泳褲穿上,戴上泳帽,一副從來沒有離開過游泳館的樣子。

  這幾番又冷又熱的折騰下,他只覺得身上一冷,又打了個噴嚏。

  他撐住牆壁,在門口停了一下,說實話,要同一時間應付兩個客戶有點身累,也有點心累。

  但是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白若薇還在二號館裡等著自己,這次他已經離開了快二十分鐘,也不知道她怎麼樣。

  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出更衣室,他一眼就看見了自己拿著浮板,在練習中的白若薇。

  她和石雨萱不一樣,她是真的有學游泳的目的,因為這可以幫助她減肥。同時,張陽總是說想看到她在水中遨遊的樣子,所以她也希望自己快點學會。

  不過當她看見打著噴嚏回來的張陽時,她同樣一下沒了練游泳的興致。

  「張陽,你感冒了?」白若薇停下來,一臉關切地看著他道。

  「沒事,就是打了幾個噴嚏。」張陽一臉的輕鬆,但是他一跳入水中,又打了一個噴嚏。

  他問道:「你練得怎麼樣了?」

  白若薇咬了咬嘴唇,他明明就是感冒了,還在關心自己游泳的進度,真的讓人覺得一陣心暖,又是一陣難受。

  「你看,抓著浮板我現在能游很長一段了。」說罷,白若薇自己抓著浮板遊了一段。

  她打腿的動作非常舒展且柔和,甚至可以說比張陽自己還標準,應該是來之前就在視頻上學過。

  今天實際上張陽就是在兩個泳池之間來回穿梭,六千塊一節的游泳課,根本也沒教人家什麼。

  反正現在也已經送石雨萱回去了,他決定就待在泳池中再陪白若薇練練:「才練了一會兒就能做到這樣已經很棒了。來,我再教一下你配合劃手……」

  白若薇擔憂地看著他道:「要不我們還是先不練了吧?我看你快感冒了。」

  張陽微微一笑道:「沒事,我這不是還沒陪你練多久嗎?」

  畢竟人家為了這節課付了不少錢,張陽又陪著她練了半個小時。

  等這節游泳課結束時,白若薇進步很快,已經能不換氣,在水中游個五六米。

  而張陽送白若薇回宿舍時也是噴嚏連連,這下他也知道自己在這番折騰之下,應該是真的感冒了。

  當然,這點小事對他來說並不會影響他的工作,因為後天他還得去監獄中探視已經被關了半個月的蘇瑞。

  他早已經在App中申請了探視,也不知道蘇瑞這段時間在獄中過的怎麼樣了。

  他又打了一個噴嚏,這都停不下來了。

  ……

  S市女子監獄的操場中。

  蘇瑞正坐在角落,嘴角含笑,眼含深情地看著手裡的一張小照片。


  照片中沒有人,只有兩對腳、一個沙堆成的小城堡、還有兩隻看起來像是雪人的沙成堆的小怪物。

  旁邊的劉靜幾乎每天都看到她看著這張照片笑,她也知道蘇瑞肯定是在想念某個人,但是她很奇怪為什麼她不拿一張有人相的照片呢?

  今天她終於忍不住問道:「蘇姐,你天天看著的這張照片是……」

  「是他和我的合照。」蘇瑞的眼神依舊落在照片上,沒有半點挪開的意思。

  果然是和愛人的合照,劉靜又問道:「您為什麼不帶一張他的照片?」

  「他的照片?」蘇瑞反問了一句,她自己旋即解釋道:「他的樣子不用看相片,我到死都不會忘。我看這張照片,是因為他想和我埋在一起……」

  劉靜震驚了,這是她聽過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動人的情話,她不由得對相片中的那個男人感到好奇:「他是您的丈夫嗎?」

  蘇瑞輕輕搖了搖頭,但是眼神中卻對未來充滿了期待:「不是,但是馬上就會是。」

  這讓劉靜想起了那個被自己失手殺死的丈夫,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道:」真羨慕你們的感情。不像我那個丈夫,現在想起來,我都想把他再殺一次。」

  蘇瑞終於把臉轉向她問道:「你們之間什麼仇?以至於你這麼恨他?」

  劉靜自嘲地笑了笑:「我一個女人干兼職,在家又是帶孩子,又是做家務,男人幹的我讀幹了,女人幹的我也幹了。可他?就在外面乾女人。

  被我發現了,居然還打我,我這不就失手把他給殺了?」

  蘇瑞皺起眉頭道:「這男人該死,不但該死,要是換了我,殺了他還得把他砍成兩段。」

  劉靜看向她道:「死都死了,為什麼還要砍成兩段?」

  「他敢腳踏兩條船,不就得把他砍成兩段嗎?要是他敢腳踏三條船,就把他砍成三段!」蘇瑞似乎是為劉靜的遭遇鳴不平。

  劉靜莞爾一笑道:「蘇姐,照你這麼說,古代那五馬分屍的極刑不就是為腳踏五條船的男人準備的嗎?」

  蘇瑞輕聲哼了一聲:「五馬分屍不算是極型,六馬分屍才是。」

  劉靜愣了片刻,但是很快反應過來,那六馬分屍分的是哪六塊。

  她笑道:「蘇姐,我猜應該沒有什麼男人敢腳踏六條船吧?」

  蘇瑞看著她問道:「為什麼?」

  劉靜好一會兒才勉強止住笑道:「雖然我是女人,但是我覺得,男人要是能腳踏六條船,那本身就是極刑了,還用得著分屍嗎?」

  蘇瑞低頭思索了片刻,自笑了一下道:「那倒是,什麼男人會傻倒腳踏六條船。」

  但是她旋即又把目光落在照片上:「這些都跟我沒關係,因為他是那個要跟我埋在一起的男人,我就是他的唯一。而且,他很快會來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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