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尋找楚玉寒

  一大早，清絕和柳公子就離開天城羅尋找楚玉寒，洛天和東籬追到天城羅門口，洛天說：「清絕，你是去找楚玉寒吧？我跟著你一起去。」東籬：「師兄，你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清絕似乎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看到墨雪和靈楓也跟了過來。墨雪：「洛天師哥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這幾個人都看向靈楓，靈楓：「看我幹什麼？」柳公子：「你跟著誰呀？」靈楓：「要你管，我愛跟誰跟誰，反正不是跟著你。」柳公子笑了笑說：「天城羅的人是有點意思啊。」雲慕野走過來說道：「大家這是要一起下山啊？只留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等你們回來。」洛天：「你不和我們一起嗎？」雲慕野：「天城羅，總要留個能辦事的人吧！」洛天：「那就辛苦你了！回來請你吃烤雞。」雲慕野：「早點回來。」清絕、墨雪、靈楓：「師兄再見。」東籬擺了擺手：「走了！」雲慕野：「保重。」

  雲慕野看著他們漸行漸遠才回書房，下山的路上洛天說：「我們去哪裡找呢？」清絕：「楚玉寒掉落懸崖的地方。」墨雪：「都看了無數遍了，如果能找到，還用等到現在？」清絕：「你不是說楚玉寒被人救了嗎？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墨雪懊惱地說道：「我！我……我怎麼會知道？我那是為了安慰你才說的，我真不知道他在哪！我若是知道他在哪，早給他抓出來了，還用等到現在？」清絕：「那就從他掉落的地方開始，方圓二十里所有的住戶查起。」

  洛天：「這個方法方便，簡單可行。」柳公子：「我也贊同。」墨雪：「如果他真的還活著，為什麼不回天城羅呢？」靈楓拽了拽墨雪，墨雪：「你老拽我衣服幹什麼？」東籬：「墨雪你雖然說得有道理，可是我們不能什麼都不做吧？只有一點點去落實了，才能安心啊。」清絕：「如果你不願意陪著我們一起找，可以隨時回去。」墨雪氣得嘟著嘴說：「洛天哥哥，你看她！我也是出於好心，她怎麼能這麼對我。」洛天：「你喝水嗎？」墨雪：「我又沒問你要水喝。」洛天：「我只是擔心你話太多會口渴。」墨雪：「哼！不過，我確實想喝點水，謝謝洛天哥哥。」

  傍晚，幾人找尋未果，來到賢居客棧。小二上前迎道：「幾位客官，看著不像是我們本地人啊，這是要去往哪裡發財？」東籬：「我們累了一天了，哪有什麼財，把吃的喝的都拿上來。」小二：「我們這最好吃的就是牛肉包子，給您來兩盤？」洛天：「清絕，墨雪，還想吃些什麼？」清絕：「就牛肉包子吧！」小二等墨雪說話，墨雪看了他一眼說：「在這兒磨嘰什麼呢？還不快去。」小二：「好嘞，您稍等，馬上就來。」清絕起身去往門口，抬頭看著星空，心裡想著楚玉寒，不知他是死是活！十五年前和他一起被人拐賣的往事仍歷歷在目，一陣傷感湧上心頭，不禁流下了眼淚。洛天跟著出來：「進去吃點東西吧，我相信只要楚玉寒還活著，一定能找到他的。」清絕：「但願吧。」清絕擦了擦眼淚，跟著洛天進了店裡坐下。小二上了一桌菜和兩盤包子，清絕問：「附近有什麼不尋常的事發生嗎？」小二：「最近這段時間沒聽說，前段時間聽說晚上有野獸出沒，晚上出去的大活人，就再也沒回來過。還有人說，這野獸力大無窮，吃人不吐骨頭，晚上就再也沒人敢出門了。」清絕聽到這裡大口大口地開始喝酒，喝了一瓶又一瓶。柳公子起身說：「小二，你和我來。」柳公子來到櫃檯說：「給我們開四間上等的好房，還有把這頓飯錢也結了。」小二：「好嘞！一共二十兩。」柳公子拿出錢袋說：「裡面剛好二十兩。」小二：「收您二十兩。」洛天：「清絕，別喝了，你都喝醉了。」

  柳公子：「你讓她喝吧，這麼長時間以來，她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放鬆過。」洛天：「來，我陪你喝！」東籬：「我也陪你喝！」墨雪：「我有點困了，先上去睡覺了。」靈楓還沒反應過來。墨雪對著靈楓說：「你還不去休息？在這裡不多餘嗎？」靈楓：「額……我也困了。」小二帶著兩人上樓說道：「這一排四個臥房都是你們的。」墨雪看了一眼：「我住這間，樓下那個女的，只怕是要喝多了，你帶她到這間，晚上我方便照顧她，其他的愛怎麼住怎麼住。」靈楓：「你說你是個什麼人？刀子嘴豆腐心。」墨雪：「睡你的覺吧！話真多！」

  柳公子：「還喝嗎？」清絕已經醉了，嘴裡還說著：「喝！誰不喝誰是王八蛋！」洛天看了看柳公子：「她怎麼變了個人似的。」柳公子：「誰還沒有個變身的時候？」東籬：「是啊，上次師傅打你，你喝醉了還要殺你老子呢！」洛天：「真的嗎？」東籬：「真的！你說洛鳴你個老頭子……」洛天上去捂住東籬的嘴：「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別說了。」清絕：「楚玉寒，你個王八蛋，你跑哪裡去了？啊？叫我好找！你沒死啊？我還以為你被狼吃了！你別跑，抓住那隻狼，對，把它烤了吃！哈哈哈哈哈……」說罷清絕拿起包子吃了起來，洛天、東籬和柳公子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笑了起來。柳公子：「我們扶她上去休息吧！」洛天：「走！」洛天在左邊扶著清絕上樓梯，柳公子走右邊，東籬在後面，三個人一起把清絕放到了臥房裡的床上。

  墨雪過來，手抱雙手靠在門邊：「哎哎哎，差不多可以了，你們還不出去，幾個大男人在這兒照顧一個女人，實在不像話。快，快快！這裡有我呢！」洛天磨蹭著不願離開，不放心地說：「你也去休息吧，別在這呆著，我怕你們打起來，還不如她一個人呆著。」墨雪：「看你把我說的，我還能和一個喝多了人計較？我把她安排好，我就撤！好吧？」說著就把他們兩個趕了出去，把門鎖上了。洛天三人各自回了臥房，東籬和洛天一個臥房，柳公子來到靈楓這個臥房。柳公子進門後，左思右想都覺得這個墨雪不像是好人，弄不好在打什麼壞心思。過了一刻鐘，柳公子以送茶的名義來到清絕臥房，墨雪還沒走。墨雪說：「你來幹什麼？」柳公子：「我來送水，酒喝多了半夜容易口渴。」墨雪：「放著吧。」柳公子：「你不回去休息嗎？她都睡了，你也別呆著了。」說著就推著墨雪往外走。墨雪十分生氣：「你起開，我自己會走。」兩個人走出了清絕的臥房。柳公子一夜沒睡，豎起耳朵聽，有一點動靜都不放心，離開臥房看了幾次，到了快天亮的時候才放心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