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南越國蛇毒

  只有自然才可以養育生命，生命只有自然才可以養育。沒有永恆的生命，只有永恆的自然。

  南越國沒有喜馬拉雅的山脈，也沒有滔天浪地的河流，更加沒有一望無際的沙漠。但是南越國有溪水潺潺，有青山常在，還有竹林漫漫。南將軍喜歡這裡的一切，十八歲的他常常會說：「故事總會有結局，東西卻永遠用不完。」這時候南棟樑就會懟他：「師傅，沒有結局的故事不是好故事，就像人每天吃飯喝水。」聽到這句話，南清哈哈大笑，遞給南棟樑一塊蜜說：「蜜雖然甜，齁死不少人。就像你每天吃的水果，也會又酸又甜，只有少數人才可以學會如何把別人的變成自己的。自然這樣養育生命，生命卻像河流一樣流失了。我們能做的只有等待時機，領悟自然的秘密。」

  司馬遷和司馬談兩兄弟最近又在研究一項治癒疾病的手術，利用一種麻痹神經的毒蛇可以給人做全身手術，切除腫瘤治癒生命。這種毒蛇十分罕見，生活在南越國深山裡，被命名為「華佗蛇」，華佗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得到這條毒蛇，就把它抓回了家裡養起來，因為他發現只要被毒蛇咬一口，全身就會麻痹，短暫地失去痛覺。也就是西方人稱為烏蘇里蝮蛇的一種毒蛇，它的毒液有鎮痛的作用，南越國平原還有一種植物——核桃，核桃葉具有解毒消腫的作用，對抗這種蛇毒具有非常顯著的效果。

  因為海嘯發生後，黑蛇公山人被海水圍困了好幾天，有些人因為環境潮濕陰暗，身體上長出了一個個毒瘤，大小像蘑菇一樣大，這種毒瘤本來只有喜馬拉雅山脈附近才會傳染上，現在突然出現在黑蛇公山上，這樣的事情可能是外來物種侵襲導致。還沒等南將軍回到南越國，司馬遷就帶著他的華佗蛇到了南越國，想採集一些核桃樹葉，曬乾磨成粉末，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