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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比你們更不想他死

2024-09-14 11:52:24 作者: 不喜
  「巴特,要我下跪可以,只要你想他們也一塊死。」

  沈錦舒的手指向遠處,忽然一道燈光打過去,只見那棵大樹粗壯的樹枝上倒掛著兩個人。

  是一對母子。

  女人顯然已經昏死過去,被燈光刺激醒來的少年不斷擺動身體。

  「你!沈傾城你好樣的!」巴特憤恨的咬著牙,從北洲逃到雲都就是為了不讓妻兒被找到,沒想到早就落入她的手中。

  沈錦舒看著天邊已經泛白,不悅皺眉,「少廢話,給你三分鐘,一分鐘不說我殺一人。」

  一分鐘過去,沈錦舒打了個手勢,不知哪處忽然飛出一把匕首,準確無誤扎在女人的胸口。

  她甚至沒感覺到痛苦,就這樣死了。

  「不!別動我兒子,我說!」

  巴特再也不敢拖延,是他小瞧了沈傾城,她是真的殺人如麻。

  他咬緊牙關,說出真相:「我上次騙了你,這件事的確跟謝家有關,但換了心臟的人不是謝老爺子,是一個年輕男人。」

  「是誰?」沈錦舒瞳孔微縮,腦海里瞬間想到了謝湛的名字。

  「我不知道,但謝老爺子當時對他很關心,十分愛護,應該是他的孫子。」

  巴特顫抖著身子,卑微至極:「我說了……沈傾城我全都說了……放了我兒子!你要做到你說的!」

  夜風拂過,沈錦舒獨自走在空曠的街道上,她的身影被拉的很長顯得孤獨又無助。

  她雙手緊握,指尖發白,周圍安靜的好像能聽到胸腔里跳動的心跳聲。

  御水一直遠遠的跟著,直至看著沈錦舒躍進謝家鐵門才收回視線。

  -

  沈錦舒走進別墅的那一刻,漆黑的客廳瞬間被燈光籠罩,周圍瞬間出現了數十名黑衣人。

  「你居然還敢回來!」韋柳出現,仔細瞧能發現他的眼眶微紅。

  「謝湛在哪?」

  沈錦舒盯著他,聲音讓人只覺得有徹骨的寒意。

  韋柳聽她問謝湛,更是氣得不行,「大少爺還沒死,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下毒手!」

  他一聲令下,所有黑衣人全部一起衝上去。

  沈錦舒也不閃躲,就站在那等這些人靠近。

  就在手臂即將被抓住時,迅速側身躲過,直接反手抓住那人的手臂,一個借力將衝過來的三人全部踢到在地。

  她腳上的力氣很足,一個個胸口疼的根本站不起來,在地上連連慘叫。

  沈錦舒一揮手灑出許多藥粉,韋柳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捂住口鼻!」

  來不及了,剩下的黑衣人已經全部倒下,韋柳怒目瞪著沈錦舒。

  「謝湛在哪,我要見他。」

  沈錦舒呼吸都沒有亂半分,平靜如水。


  韋柳咬咬牙,遲延守在大少爺身邊,自己根本不是沈錦舒的對手。

  可現在沒辦法,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他也要拖出足夠的時間讓宇文軒想辦法救人。

  閣樓內,一向平靜如冰山的遲延滿臉焦急,緊握雙拳慌亂的看著面前不斷搖頭的男人。

  整整一個小時過去了,到現在宇文軒還沒找到救治的辦法。

  「我做不到……」宇文軒搖頭,滿眼都寫著深深的無力。

  遲延急切的抓住他的衣領,「你不是鬼醫的徒弟嗎?為什麼不行?之前你不是研製出壓抑毒素的藥丸嗎?還能不能做出別的?」

  他難得說出這麼多話,語氣還帶著幾分懇求。

  宇文軒垂下頭,「我不是,不過現在能救謝湛的人恐怕只有鬼醫了。」

  他從來不敢自稱鬼醫的徒弟,也不過是曾經在她身邊當過一年助手而已,雖然學到的東西已經是世間絕無僅有,但終究天外有天。

  遲延抓住衣領的手漸漸放鬆,「可……可鬼醫早就死了。」

  聞言,宇文軒眸色瞬間黯淡下去,他不敢接話。

  要是可以,這輩子也不想再提起這件事。

  「他要死了?」

  忽然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二人都朝著門口看去,只見沈錦舒用匕首抵在韋柳的脖子處。

  刀尖已經刺入他的皮膚,鮮血流了長長的一道,可見韋柳有過掙扎。


  沈錦舒帶著人走進來,目光順勢落在床上那人。

  謝湛臉色比以往更加蒼白,眉宇間盡顯痛苦,緊閉的雙眸下眼窩深陷,整個人像是一支逐漸熄滅的火苗。

  「怎麼會突然這樣?」沈錦舒不解,不是服下解藥了嗎?

  韋柳冷笑一聲,「沈小姐這不是該問你嗎?是你給大少爺服的藥!」

  他後面的一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沈錦舒放開了韋柳,直接來到謝湛面前,伸手搭住他的脈搏。

  遲延正要阻止,聽她道:「遭了,是情花毒的副作用!」

  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什麼,謝湛中的是情花毒?」宇文軒震驚不已,「這可是北洲鳳凰才有的毒藥啊!」

  沈錦舒這才注意到房內還有一個陌生人。

  他還知道這些,忍不住多看一眼。

  也只不過是匆匆略過,並沒放在心上,但宇文軒此刻的內心極其不平靜。

  站在那,仿佛定住了一樣。

  韋柳聽明白了,「沈小姐,你說是副作用,我們能信你嗎?」

  「除了信我,你還有其他辦法?」


  沈錦舒見著他們猶豫的樣子,真心道:「放心,我比你們更不想他死。」

  韋柳等人以為說她說的是守寡,覺得也對。

  謝家的規矩不是她想打破就能打破的,就算她背後有再大的勢力也不行。

  「你有解藥嗎?」

  「有。」沈錦舒點頭,「但在此之前,先去找個你家少爺喜歡的女人來吧。」

  這話一出,在場三人都愣住了。

  「解藥的藥性很霸道,一旦直接餵給謝湛他肯定爆體而亡,只有男女之間身體渡藥才可行,快去吧。」

  沈錦舒擺擺手,催促他們快去找。

  三人都沒動,都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沈錦舒。

  「喂,你們什麼意思,難不成要我……」

  「少夫人,大少爺性命垂危,現在全靠你了,今晚我們絕不打擾!」

  韋柳趕緊推著另外兩人離開,順便利落的關上門……哦不,是鎖上門。

  閣樓無窗,甚至連條縫都沒有。

  沈錦舒暗罵一聲,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低頭看向謝湛的胸口,立即脫掉他的上衣去看,上面只有許多縱橫交錯的傷疤,完全看不出到底有沒有開過刀的痕跡。

  手指順著那些傷疤一處處摸去,她可以分辨出這些到底是被什麼傷的,手術刀划過的傷口與其他的不一樣。

  「你還要摸多久?」

  男人聲音帶著刻意的隱忍,還伴隨著微微的喘息,滾燙的大手抓住沈錦舒柔弱無骨的手腕,將她大力的拉入懷中。

  沈錦舒的臉剛好撞在他炙熱的胸膛,抬頭就能見到男人那副克制的模樣,「剛才的話我聽到了,藥給我吧。」

  「我不會強迫你。」

  女人嬌軟的身體壓在身上,那種最原始的欲|望似在不斷叫囂,呼吸變得炙熱粗喘,眸中的慾念即將噴薄而出,下一秒怕是要是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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