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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鬼神之案:何人想奪民心?

2024-09-14 18:16:18 作者: 好圓好白的月亮
  何蕭聽到嬌三娘的低語,內心霎時泛起了圈圈波瀾。

  這等情話,未免太過於霸氣。

  如同一塊石頭砸進水面,直觸人心。

  小樓欄處,何蕭佇立原地呆愣許久,終是搖頭苦笑。

  征戰沙場,生死難料,奔波勞碌。

  她,真願意如此?

  估計只是說說而已。

  轉眼,幾日過去。

  何蕭讓十五壓住使者之死的消息,爭取整頓時間。

  畢竟目前己方算起來只有七萬將士,且內部未安,根基未穩。

  突兀面對三十萬大軍,實在不夠看。

  又是幾日過去。

  雖然李無疾大軍未至,不過漵芋郡東西北部的三個郡兵馬已暗中集結,隱約有聯合夾擊之勢。

  想來他們知道使者已經死亡,只等待武皇下令。

  也有防備何蕭攻占他們郡地之心。

  與此同時,影那邊帶來消息。

  說秦武北方的匈奴發起進攻,想要趁楚離,宋召兩國禍亂時奪些利息。

  不過卻被駐守北方的蒙徹侯阻止。

  東部戰場。

  十大徹侯排名第三的王鑑抵達,使得楚離,宋召進攻步伐受阻。

  閣樓中。

  何蕭望著漵芋郡東邊的昌寧郡,目有所思。

  昌寧郡有一股江湖勢力,很是強大。

  據說跟昌寧郡守鏗鏘一氣,密不可分。

  若是離間這兩方,占領昌寧就容易多了。

  不過現在剛戰勝戰天嘯沒多久,不宜動兵。

  得養兵蓄銳。

  就在何蕭沉思之際,門外突然響起了扣門聲。

  「將軍,阿籬求見!」

  南宮籬清脆的聲音響起。

  何蕭微愣,隨後淡淡道了句「進」。


  南宮籬進入房間,行禮後沉默了會兒。

  見何蕭坐在几案後盯著地圖沒詢問什麼,咬了咬唇道:「將軍,李無疾若攜軍南下,我或許可以說服他退兵,解將軍之憂!」

  哦?

  何蕭抬眸。

  打量了身段有致的南宮籬片刻,笑了笑:「你們有舊?」

  南宮籬悵然些許,喟然輕嘆。

  說起了一段故事。

  「昔日有一窮苦人家,母女相依為命,在一城中販賣蔬菜為生。」

  「有一天,母親患病。少女獨自賣完蔬菜回家,途中在小巷被幾個流氓地痞圍住,好在一武將世家少年路過,救了那少女。」

  「少女少年相視那一刻,感覺眼中都有了光。」

  「少年將少女送回家,並說以後在城內會保護好女孩。」

  「安穩的時間直至幾年後,少年西征,一去未回。」

  「女孩回到以前的生活,被欺辱,母親被打死。」

  「最後無奈南下。」

  …


  何蕭聽著南宮籬的傾訴,沉默片刻問道:「你恨他嗎?」

  南宮籬搖了搖頭:「從未恨過。」

  「只是我知道身份原因,我同他註定不能在一起。」

  「況且,現在的我,配不上他了!」

  她臉上有失落,不過嘆後很快釋懷。

  倒是豁達。

  何蕭悵然了下,好奇起來:「你怎麼確定你能說服他?他李無疾我知曉,忠心武皇程度不低於戰天嘯。」

  李無疾十大徹侯榜排名第五,年紀跟何蕭差不多。

  可謂年少有為。

  南宮籬微微一笑:「這個將軍就不必操心了,我敢說,就有把握。」

  何蕭愣然。

  片刻抿了抿嘴,也不追問。

  緩緩點頭:「行,到時就勞煩了。」

  南宮籬看了何蕭一眼,轉身扭動腰肢離去,輕輕道:「其實此戰我並不看好將軍,我說服他退兵,也是想救他一命。」

  「嬌姐姐對將軍可是深情呢,將軍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呢?」


  何蕭聽聞皺起眉頭。

  這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會牽扯到嬌三娘,難道嬌三娘能殺了趙無疾?

  開什麼玩笑……那可是十大徹侯啊。

  何蕭回過神時,南宮籬已經離去了。

  轉眼,又是幾日過去。

  何蕭閉關不斷修煉下,武道修為來到了四境,

  可謂神速。

  這天,他退出修煉。

  剛走出閣樓,就見許奎文穆等人著急在外面等候。

  何蕭瞅了他們一眼,見人群里沒有趙寒衣,眉頭皺了皺:「發生了什麼事,趙寒衣他們人呢?」

  文穆急忙拱手:「將軍,前段時間征的士卒營中發生了詭異之事,鬧得人心惶惶。」

  「趙寒衣葉闕他們已經過去了,我們留在此,就是等你出關告知呢。」

  詭異的事?

  何蕭短暫愣怔,隨而笑了笑:「什麼事這麼重要,讓你們等候!」


  文穆滿臉凝重,沉思片刻道:「軍營里這幾日怪事頻頻,有人目睹高大鬼影遊蕩。」

  「還有兩名將士被殺了,死得很是怪異,疑是鬼神所為。現場都留下血字,說……」

  何蕭眉頭一挑,沉聲道:「說什麼?」

  文穆低頭:「那血字是:亂臣一黨,必遭天譴!」

  「如今這事傳到外面,百姓們都議論紛紛,好多相信將軍被冤枉的人也信了這鬼神之說。」

  「什麼?」

  何蕭頓時面色一沉。

  強大的氣息散發,讓在場的幾人不敢說話。

  這鬼神兇案,明顯有人在奪他民心。

  氛圍沉寂了些許,一旁的許奎想了想,握拳怒道:「將軍,哪有什麼鬼神,依我看是十五征的那些人中有不服將軍者,定是他搗亂。」

  「以屬下看,將那些將士底細排查,發現以前對將軍有不良言論的,一併抓來逼問。」

  何蕭看了眼暴躁的許奎,嘴角咧了咧。

  負手寬慰:「老許啊,稍安勿躁,我們先去營中看看再說。」

  「查出兇手,就知道是何方勢力了。」

  去往軍營的路上,何蕭從文穆口中得知兩樁案子。

  一樁是兩人居住的房間。

  兩人身份特殊,負責訓練新兵。

  死者死亡時另一人親眼所見。

  據那目擊者所述,深夜時他被怪異的笑聲吵醒。

  起身只見對面死者背對站立詭笑,嘀咕什麼「亂臣一黨,將受天譴。」

  而後頭顱竟緩緩扭轉過來,透窗月光下露出一張血肉模糊的臉,頓時將他嚇暈了。

  第二日醒來,屍體旁邊地上還寫著:「亂臣一黨,必遭天譴」。

  第二起案件:

  八人居住,八人休息後,第二天醒來發現一名同伴人皮被刮下,人皮胸膛上也刻著:「亂臣一黨,必遭天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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