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交談
「您對尾獸有研究嗎？」
只有大蛇丸和鹿涅兩個的實驗室里，鹿涅一邊為大蛇丸的實驗準備著工具，一邊出聲詢問道。
大蛇丸的身體僵了一下，臉色有些奇特的轉向鹿涅：「你怎麼會突然對尾獸產生了興趣？是因為遭遇了雲忍的二尾嗎？」
「是啊，那種災難一樣的力量，很震撼人心。如果不是木遁克制尾獸，我們三個的逃生之路恐怕沒有那麼順利。」鹿涅一邊給工具消毒，一邊回答著大蛇丸的話。
「以你現在的實力面對尾獸，確實是一個災難。但尾獸作為忍者村的終極威懾力量，是不可能讓你輕易研究的。」大蛇丸的話，是在制止鹿涅泛濫的研究欲望。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我也不奢求村子會讓九尾人柱力供我們研究。但如果說，不需要九尾呢？」鹿涅舔了舔唇角，跟大蛇丸近乎坦白的道。
「不需要九尾？伱是想去找其他忍村的尾獸做素材嗎？」大蛇丸一時間竟然再次從鹿涅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近乎於狂妄的探知欲。
「您沒發現嗎，我現在，也算是一個人柱力吧？」鹿涅說到最後，語氣有些不確定。
從理論上來說，他的體內封印著一個尾獸，算是人柱力。但從力量上來說，他這個人柱力封印的尾獸，恐怕是最弱的尾獸。
大蛇丸聞言，臉上顯露出一抹震驚之色。
鹿涅主動將自己的衣服掀開，將腹部由水門施展的八卦封印顯露出來，呈現在大蛇丸的眼前。同時，他的身上也升起了一種燥烈暴虐的，和鹿涅的查克拉截然不同的異類查克拉。
「這股查克拉，是二尾？」大蛇丸細心感受了一下這股讓他有些熟悉的查克拉，總是陰冷平靜的臉上，震驚之色依然未曾消退。
「你解決了二尾？」他問鹿涅道。
「怎麼可能！」鹿涅搖搖頭。他當時的精神力和陰遁之力已經接近油盡燈枯了，再抽取下去，他整個人都會失去意識，陷入血繼義骸之內。
他只是見好就收，從二尾身上掠奪了它的一部分而已。
「因為一些我也不確定的原因，我從二尾身上切割出一部分，這部分帶有二尾的意識。」鹿涅坦誠的交代著自己的情況。
「分割意識嗎？真是有意思啊！」大蛇丸聽到鹿涅的話語也是眼前一亮。他本身就在嘗試著將自己的精神意識，或者說是靈魂切割成多個碎片，通過改造身體和某些禁術，來達成自己永生的目的。
鹿涅所說的這些，很好的勾動起了他的興趣。以至於他將即將要進行的研究都推遲了。
「所以說，你現在的體內，是另一個不屬於雲忍的二尾嗎？」大蛇丸舔著嘴唇，臉上浮現出強烈的探索欲。
具有尾獸的查克拉卻又不是人柱力這點，大蛇丸知道。例如當年造成二代目火影和二代目雷影死亡的罪魁禍首金角銀角兄弟。他們兩人就具備九尾的查克拉。
但像是鹿涅這種，將一個尾獸分割成兩部分，同時成為一個尾獸的人柱力的，大蛇丸還是第一次見。他隱約從中察覺到了某種讓他心動的東西。
「是的。我還在我的意識空間裡見過它，和它對過話。」鹿涅點頭。
「真是神奇。」大蛇丸古怪的笑了笑。「你知道嗎鹿涅，我曾經也對尾獸的力量很感興趣。也曾經想去追逐研究過。」
鹿涅看著陷入回憶的大蛇丸，沉默著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語。
「跟我來！」大蛇丸將手裡的工具丟到了一邊，帶著鹿涅來到了技術開發部的一個空曠之地。牙齒咬破指尖，沾染著自己的血結出了通靈術的印。
嘭！
一條手臂粗細的蛇類被通靈了出來，看到大蛇丸，嘴裂出一個驚人的弧度，從裡面吐出了一個黏糊糊帶著未知液體的罐子。
罐子大概有半米高，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封印符文。
大蛇丸蹲下身，毫不在乎上面那黏糊糊的液體，用手輕輕摩擦著罐身，對鹿涅道：「我曾經潛入過雲隱，對當時的八尾人柱力布瑠比塗抹了一種神經毒素，在它發狂之前切割了一部分八尾查克拉。」
鹿涅對大蛇丸的大膽驚嘆了一下。找到人柱力的身份並不難，花費一些時間潛入村子，只要不被抓住，多下一些功夫就能找到。
難的是避開既是監控，也是保護人柱力的暗部忍者，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達成自己的目的，且順利的全身而退。
如果當時大蛇丸被發現，以雲隱那睚眥必報的行事作風，肯定是會宣揚的全忍界都知道，然後大張旗鼓的聚集重兵要麼直接發動攻擊，要麼威懾，從木葉身上收割大量利益。
但既然沒有這些消息，顯然當時大蛇丸瞞過了雲隱的所有人，包括人柱力。
而發狂的人柱力，對任何村子都是極大的威脅，如果沒有強者阻攔和壓制，那麼村子受到大量破壞和損失就是必然的。如果是戰爭時期發生這種事，對村子和士氣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這個罐子裡就是我從八尾人柱力身上切割封印的查克拉。當然，只是純粹的查克拉，我能做的，只是將它封印保存下來，不讓它快速消散。」
大蛇丸看著鹿涅，像是看一個瑰寶。
他倒不是因為鹿涅成為了二尾人柱力而激動，他對人柱力並沒有什麼執著，對尾獸和其他血繼也同樣如此。
他現在只想完善自己的長生不死之術。
他現在，是從鹿涅的身上感知到了能夠讓他完善某個術的契機和靈感！讓他的長生不死之術看到了希望！
「我對八尾的研究數據都可以給你，同樣的，我也可以幫助你掌握二尾的力量，但你也要有所付出。」大蛇丸豎起了手指：「幫我完善分割精神的方法。」
「當然。」鹿涅並不拒絕。同樣的技術在每一個人的手裡，都會根據使用者的思維而產生不同的作用。
大蛇丸眼下肯讓他加入長生不死的研究，代表著對他的認可和重視已經到了一個無人能及的地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