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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乖,我不該凶你,不哭了好不好?

2024-09-14 23:20:40 作者: 姜雲蘊
  很快裴賀川跟在一個精神抖擻的白髮老爺子身後走進來,裴奶奶帶著私人情緒的瞥一眼,「看看人家南繹,帶著老婆來接機,你孤家寡人一個在瞎忙些什麼,都不知道接機。」

  裴賀川先是扶著裴爺爺坐下,然後兵痞子似得笑容,晃著腦袋油嘴滑舌,「哎喲奶奶,您是不知道,追我的女孩猶如過江之卿,太多了我是不知道選哪個好。」

  裴奶奶被都得發笑,「既然那麼多女孩喜歡,你到是帶一個回來我看看,」說到某個名字臉色又沉下來,「就知道追著姜家那姑娘跑,瞧著就煩。」

  裴爺爺也跟幫腔,「聽到你奶奶說的話沒有,趕緊的早點和姜家姑娘斷乾淨,一點不知道聽話,就知道惹你奶奶生氣。」說完還求表揚似得看向裴奶奶。

  裴奶奶板著臉,「我和你爺爺的態度你也看見了,你看看人家南繹多爭氣,娶這麼漂亮的一個媳婦兒回來,你看看你,八字都還沒有見著一瞥,就知道油嘴滑舌。」

  裴賀川被兩位老人架在火上烤,他嬉皮笑臉的自己拉開椅子坐下,「奶奶,我這不是得精挑細選嗎,要不然我挑個您不滿意的回來,您不得又鬧我?」

  「你趕緊娶妻生子我就逗重孫子玩了,哪有心情和你一個臭小子瞎扯!」

  顏韻目光不由得在裴賀川身上,他長得實在是……裴賀川不屬於娛樂圈主流的小鮮肉審美,他有一種獨屬於他自己的荷爾蒙噴發的氣質,讓人挪不開眼的硬漢形象,比顧南繹的五官要更粗狂一點,但恰到好處的硬,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只增加他身上的男人味。

  許是常年訓練,膚色也是健康的小麥色,不像顧南繹這麼白。

  第一次見他許是心情不佳,也或者是別的,嚴肅冷硬,這一次的他倒是顯得痞而有趣,鮮活了不少。

  大腿被一隻大手輕輕捏上,顏韻回過神來就看見顧南繹警告的眼神,他俯耳低語,「你這麼盯著他幹什麼?」

  顏韻收回眼神,低聲回,「沒看什麼,他沒你帥。」

  顧南繹又警告她一眼,沒有繼續說了。

  愉快的吃飯,然後離開的時候,裴賀川莫名覺得顧南繹涼涼的盯他一眼。

  神經病,昨晚他辛苦一晚上,他開開心心摟著老婆睡覺去了,他還盯他?

  臨走的時候,裴奶奶脫下一個翡翠的鐲子遞給顏韻,顏韻雖不是出身上流社會,但也不傻,她一眼就看出那鐲子價值不菲,她沒敢第一時間收,而是先看向顧南繹。

  顧南繹還沒說話,顧奶奶先拉過她的手幫她戴上去,「裴奶奶給你的你就拿著,你去看那個臭小子幹什麼?他懂什麼?」

  顏韻趕緊道謝。

  顧南繹,「……」

  他們把顧奶奶送到顧家老宅,顏韻拿出她給奶奶準備的禮物,「奶奶,聽說您偶爾喜歡禮佛,我給您求了個手串,不值錢,希望奶奶不要嫌棄。」

  顧奶奶拿著手串喜滋滋的,連連說她有心了。

  顧奶奶給了顏韻一個簪子當見面禮,簪子是一對,另一個在國家博物館裡。

  聽到他們要走,顧奶奶捨不得,對著顧南繹說,「你讓小韻陪我聊聊天,你回去上班,然後晚上過來吃飯。」

  顧南繹笑著哄她,「奶奶,下午我們還要去顏家吃飯,下次再過來陪您,好不好?」

  顧奶奶耍著小性子,「就知道哄我老太太,去吧去吧。」

  轉過身,顧南繹就問她,「什麼時候準備的給奶奶的禮物?」

  顏韻眨眨眼睛,「秘密。」

  他不繼續問了,但顏韻不是一個能說話說一半藏住事的人,她抱著他的胳膊,「哎呀,你怎麼不繼續問我呀?」

  「手串是漾漾陪我去香山寺求的,盒子是我昨天試完婚紗去商場買的。」

  顧南繹唇角牽起笑,問,「我怎麼沒收到帳單?」

  顏韻嘿嘿兩聲,「因為我覺得這是我給奶奶的禮物,我刷的是我自己的卡,沒花你的錢。」


  車上,顏韻把疑問問出了口,「顧南繹,裴賀川不談戀愛是因為他還想等姜小姐嗎?」

  她次次都在問那男人,顧南繹原本不錯的心情立馬沉了下來,他眸色不善的瞟過去,「顏韻,在我車上就直接問別的男人,嗯?」

  顏韻努努嘴,「我隨便問問嘛,他是你的朋友啊,我了解你的朋友也是了解你。」

  呵——

  顧南繹冷冷的盯著她,「我上次有沒有跟你說過讓你不要打聽他的事情了?」

  顏韻被凶的莫名其妙的,她就是隨便問問他就發這麼大的脾氣。

  她半天不說話,顧南繹咄咄逼人,「說話!」

  顏韻很委屈,「我說話你也不高興,我不說話你也不高興,你想幹嘛?」

  汽車急剎的聲音划過耳畔,顏韻被嚇到,「你幹嘛突然停車啊?」

  顧南繹俯身過來,「你當年看到我就撲上來,如今看見他就開始不斷的打聽,嗯?」他的手明明是溫熱的,但摸在顏韻的脖頸卻仿佛蛇在吐著信子,陰柔森然,「我說了他不喜歡你,他瞧不上你這樣的,懂了麼?」

  顏韻腦子轉了一圈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怒從心起,「顧南繹!」

  他冷嗤一聲,「我在,你說。」

  顏韻抬手就想一巴掌扇他臉上,她被氣的五臟噴火,「你說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的反應卻很冷淡,「字面意思。」


  顏韻盯著他冷靜的反應,對比下來她的怒火像是瘋子,她也就怒極反笑,雙手抱胸,自暴自棄的說,「隨你怎麼想。」

  「什麼意思?」他問她。

  「我也是字面意思。」

  「我聽不懂。」

  顏韻冷笑,「聽不懂就去學語文,我都說了是字面意思,意思就是你怎麼想的現實就是怎麼樣的,我就是肖想裴賀川然後把你踹了!」

  他掐著她的下頜,平直的鏡片反射出森然的白光,眸底卻是一片黑暗,他說,「你再說一遍!」

  顏韻不管不顧的就推他,「你走開,你就知道威脅我!你欺負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有什麼意思!我不過就是問兩句你發這麼大火幹什麼!」她越說越覺得委屈,明明之前還好好的,突然之間就發脾氣了,氣得眼淚掉下來。

  顧南繹捧著她的臉蛋一點點拭去她的眼淚,在她的唇角啄了幾下,低聲哄她,「不哭了,告訴我你問他幹什麼,嗯?」

  顏韻哭唧唧的,看在他哄她的面上,勉為其難告訴他,「我覺得漾漾可能喜歡那樣的。」

  顧南繹一僵,動作又輕柔了好幾度,「乖,我不該凶你,不哭了好不好?」

  他哄著她,又問她,「你在醫院要找的那個男人也是幫阮漾找的麼?」

  「是啊。」

  簡單的兩個字,顏韻看見他身上的冰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她才後知後覺發現他是在吃醋,有了這個認知以後,她也沒有那麼委屈了,但嘟著嘴還是有些不高興,「你都不問清楚,就這麼凶我。」

  顧南繹又低聲哄了她好久,顏韻才心滿意足的讓他開車。

  車子正常行駛,顏韻想到什麼又問,「顧南繹,你爸媽怎麼沒和奶奶一起回來啊?」她以為會是一起回來的。

  顏韻原本是隨意一問,沒想到他卻好幾秒鐘都沒有回答,她疑惑的轉過去看他,發現他下頜緊繃,車內溫度都降了好幾度。

  她才後知後覺,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臉色,「這個……不方便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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