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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獐南丘隕落,段長鯨的驚恐(5k2,求訂閱)

2024-09-19 19:04:02 作者: 黑心師尊
  第540章 獐南丘隕落,段長鯨的驚恐(5k2,求訂閱)

  而就在此刻,衛圖也感知到了,金夫人所遇的危險。

  所以,他沒有過多猶豫,便以「咒鬼血遁」急遁而出,趕在金夫人即將殞命之前,險而又險的救下了金夫人的性命。

  ……

  聽完衛圖的解釋。

  金夫人臉上浮現驚愕之色,畢竟她可知道,歡喜儺面這件至寶,合歡宗高層那裡看的有多麼重。

  她不難想到,衛圖獲得這歡喜儺面的過程,決計不怎么正當。

  很有可能,是殺了合歡宗內擁有歡喜儺面的修士,然後獲得了這件寶物。

  「等安全後,師娘傳你『穢血棺』。」

  收斂驚容後,金夫人臉上露出一絲柔色,微微一笑,開口許諾道。

  事到如今,她能用來拉攏衛圖的東西,亦能被衛圖看上的寶物,也只有她們金家所傳的這門魔道絕學了。

  況且,衛圖現今,也是她名正言順的姑婿了,她不傳此術給衛圖,又能傳給誰?

  「這門秘術,你師父也不知道。」

  金夫人又補了這一句話。

  聽到這意外之言,衛圖雖感詫異,但還是面帶喜色的向金夫人道了一聲謝。

  適才,金夫人與段長鯨、獐南丘二人的交戰,他一一看在眼裡,十分清楚知道這門金家絕學的價值所在。

  其雖不如赤龍老祖的攝生九秘,但與之相比,卻沒差的太多。

  若能掌握此術,於他今後鬥法,也是一個很大的補充。

  ……

  解釋完後。

  衛圖並未過多耽誤時間,他遁光一閃,就重新來到了戰場。

  「雖然不知道此子為何放棄與汪素台一起煉化金鬼轎,但為了謹慎考慮,還是儘量在半日內,打破陣法,擒住金夫人母女……」

  段長鯨收斂臉上笑意,他看了獐南丘一眼,暗中交流道。

  「此子不容小覷。」

  獐南丘點了點頭,贊同道。

  此刻,雖然衛圖沒有再用「六欲道人」的假身份在他面前出現,但他不難猜出,衛圖大概率就是半年前,襲殺齊成楚的那個神秘修士。

  那一次交鋒,儘管短暫,但他已經從中,看出了衛圖的狡詐。

  不多時。

  獐南丘和段長鯨二人,就制定好了策略。

  由段長鯨暫時拖住衛圖。

  而他,則負責趁此時間,儘快打破地宮陣法,擒住金夫人母女二人。


  畢竟,他們的首要任務,是擒住金夫人母女,而不是殺死衛圖。

  只是——

  就在就在獐南丘打算,執行此計劃動身的時候,卻在眼角忽然瞥見了幾枚紫色圓珠。

  「四階符器?」

  獐南丘心頭一震,連忙準備躲避。

  此符器的威力,縱然在他的預測下,只是四階下品的等階,但他的肉身,可沒有煉體士那般強橫。

  承此一擊,定會受到重創。

  但這時,他的神識卻又看到,站在原地的衛圖,忽然動了。

  其速度極為之快,在半空留下了一道道的殘影,徑直向他衝來。

  「他的目標是我?」

  獐南丘瞬間,便猜到了衛圖的作戰方略:拖住他,不讓他有任何摧毀地宮陣法的機會。

  因為,段長鯨不像他,手上沒有層出不窮的攻擊手段,很難在半日內,攻破地宮陣法。

  這一點情報,已被衛圖在他們二人圍殺金夫人的期間,探查清楚了。

  碾壓局,情報不重要。

  但同級強者交戰,情報的作用,便至關重要了。


  不過,縱然知道衛圖的目標是他,但獐南丘此刻也避無可避了。

  無它,衛圖的速度委實太快了!

  而且其也用四階符器,封住了他的其它幾條退路。

  其速度,在這一瞬間,已經不只是媲美元嬰後期了。

  甚至,超過了一般的元嬰後期修士。

  然而,當衛圖接近的時候,獐南丘的臉上,露出的卻不是身為仙道元嬰對煉體士近戰的驚怕之色,而是滿臉的嘲諷。

  他一翻掌心,祭出幾枚拘靈符自爆的同時,單手掐訣,準備再如先前面對金夫人的「血針」那般,假死脫身。

  轟隆!轟隆!

  幾聲巨響。

  衛圖的「金焰珠」和獐南丘拘靈符內貯存的眾多「金丹」同時爆開。

  下一刻。

  獐南丘的殘屍,從空中跌落而下。

  百丈遠處,一個三尺來高,與獐南丘面容相近、殘缺一臂的面黃侏儒,面露驚懼之色,看著眼前的一切。

  「怎麼可能?」

  「他怎麼知道,我真身的藏匿地點?」獐南丘眼底浮現驚恐之色。


  他為肉體改造的「屍嬰人」。外身為煉屍,不懼損毀,而真正的「真身」,則如同元嬰一樣,藏在了煉屍內部。

  正是因為此故,所以他才不懼金夫人的臨死反攻,以及衛圖的突然近身。

  但他萬萬沒想到,衛圖的近身攻擊,竟是直擊他的真身,絲毫未被他外邊的煉屍假身所迷惑。

  適才,若不是他反應及時,及時捨去一臂,血遁而逃。此刻的他,恐怕真要被衛圖那一擊,命隕當場了。

  「是那隻靈蛛!」

  獐南丘定住心神,終於在衛圖的身上發現了端倪。

  其額頭處,比之前多出了一隻嬰拳大小的綠眼蜘蛛。

  而衛圖的眼睛,也如這隻綠眼蜘蛛一樣,變成了綠色的蛛眼。

  「莫非這隻靈蛛,能透過我的肉身,看到我的真身?亦或者說,其看到了我的神魂?」獐南丘經驗老道,轉瞬間,就猜出了鬼眼魔蛛的特殊神通。

  「既如此的話……」

  「今日,不僅金夫人母女要留下,這符道人,也要留下。」

  獐南丘貪心大起。

  倘若這鬼眼魔蛛僅能看穿他的肉身,那只是有點奇用,但若是……如他所想那般,能看穿他的神魂,那此作用就大了去。

  往小了說,會對拘靈派有極大的威脅。往大了說,這可能是他弒師的一大利器。

  「段長鯨,你攻擊陣法,我解決符道人。」


  獐南丘傳音,制止正在伺機而動,準備對衛圖出手的段長鯨。

  「天鬼魂種,不能有誤。」

  他提醒道。

  「至於……符道人,本座一人就能搞定。」獐南丘淡淡的說道。

  語畢,獐南丘掐訣,分出了此刻與他本體,一模一樣的面黃侏儒,圍住了在戰場中心的衛圖。

  接著,他的本體和分身同時取出了一枚「化靈符」,貼在了身上。

  下一刻,獐南丘的本體,就變成了一個十餘丈高的恐怖鬼物,青面獠牙,頭生雙角,背後有一雙血色蝠翼。

  而其分身,則化身成了一個形似法器的三叉戟,被獐南丘的本體反握在手,散發出陣陣驚人波動。

  「化靈符?一體雙嬰?」

  「竟然還可以這樣作戰?」

  衛圖眉宇微挑,暗想獐南丘果然不是易與之輩,此前與金夫人激戰,都沒有掏出這一底牌。

  先前一擊未曾得手,他心底還有一些可惜,但望見此幕,就絕無那般想法了。

  簌簌!

  正在衛圖分析這血蝠鬼物的手段時,便見獐南丘震動雙翅,身上燃起一片青色焰火,以極快的速度,向他俯衝了過來。

  不過,面對此招,衛圖並未再以肉身相接,他雙眼微眯,祭出煉魂幡,然後用力一搖。


  須臾間,幡內浮現只只惡鬼,懸浮在了衛圖四周,替衛圖抵擋這獐南丘的兇殘攻擊。

  而其中一隻惡鬼,正是衛圖此前煉化的五行嬰,其作為煉魂幡主魂,又兼有元嬰中期境界,手段驚人,不斷催使各種精巧的五行術法。

  得到此助,獐南丘化身的「血蝠鬼物」縱然實力不俗,但仍舊難以觸及衛圖分毫。

  「四階上品煉魂幡?」

  見此,獐南丘心中大急,他沒料到,衛圖的手段竟比金夫人還要多出不少,層出不窮。

  化靈符雖能讓他借用這些亡者生前的力量,但也有著相應的局限……那就是並不持久。

  煉魂幡幡內的惡鬼,儘管遠不如他厲害,但其用來阻路,消耗他的力量卻是一流,是極佳的輔助法器。

  再加上衛圖這一個強者,在旁虎視眈眈……

  「事到如今,也不容我惜身了!」

  很快,獐南丘下了決心。

  他化身的「血蝠鬼物」怒吼一聲,法體上的青色焰火轉為血色,持戟用力掃向面前鬼物。

  得此血焰加持,三叉戟的威力頓時大增,幾個呼吸,便斬殺了數尊元嬰境的惡鬼,只剩下了「五行嬰」這一主魂,和其背後的兩隻元嬰惡鬼了。

  「去!」忽然間,獐南丘甩出三叉戟,直刺躲在煉魂幡後的衛圖。

  這三叉戟是獐南丘的異道元嬰所化,有元嬰出竅之能,並非是普通的法器。

  此刻,經此投擲,竟躲過了「五行嬰」的阻攔,憑空出現在了衛圖面前。


  霎那間,三叉戟再變,竟成了黑白兩色法環,似是準備困住衛圖。

  望見此幕,獐南丘嘴角一勾,臉上露出了乾坤已定的笑容。

  和齊成楚煉化的「五行嬰」不同,他的「兩儀嬰」等級更高一些,是他師尊天蠍老祖的真正得意之作。

  此嬰不像五行嬰精通五行術法,但卻有變成「兩儀環」後,禁錮他人元嬰之用。

  兩儀環一旦落下。

  衛圖肉身之力再強,只要不超過元嬰後期的界限,便會被牢牢困住。

  然而,奇詭的一幕出現了。

  獐南丘發現,他的兩儀環,無論如何,也難以落下,像是被禁錮在了衛圖的上空。

  「元重神光!」

  獐南丘大驚失色,瞅到了衛圖周遭,密密麻麻的灰色霞光。

  正是此灰色霞光,先一步從衛圖體內透體而出,困住了兩儀環。

  緊接著,他便見懸浮在衛圖面前的旗幡用力一搖,他視作珍寶的第二元嬰,便被衛圖攝入到了幡內空間,再難感知到生死了。

  「噗哇!」

  失去第二元嬰,獐南丘心神頓時受損,他喉嚨一甜,頓時噴出一口鮮血。

  「此子,到底是何人?」


  「不僅法體雙修,而且還掌握了這麼多的高深手段?」

  獐南丘心生懼意,他不再戀戰,連忙掐訣,準備暫時退出戰場。

  只是,就在此刻。

  一柄玉鉤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化作了一張紫光粼粼的晶瑩漁網,向他罩了過來。

  在晶瑩漁網之上,還另有一個龍紋小碗,落下了一片紅色光霞,覆住了附近數百丈大小的地域。

  「他想要困住我?」

  獐南丘頭一次,感覺到了發自心底的恐懼,畢竟這是真真正正的死亡威脅。

  他揭下化靈符,連忙撕下另一隻手臂,如先前一般,血遁而逃。

  但這時,太遲了。

  在他掐訣的那一瞬間,紫色漁網和龍紋小碗凝成的護罩,就已經落下。

  他迎頭撞上漁網、護罩,血遁被迫中止,內傷又添了幾分。

  下一刻,距離獐南丘數百丈遠的衛圖,迅速奔襲而來,持拳向獐南丘的丹田處狠狠的搗去。

  不過,此時的獐南丘並未失去戰力。

  他在看到衛圖襲來,連忙掐訣,暫退到了另外一邊,不與衛圖這煉體士近距離接觸。

  「可恨!要不是因為對付金夫人,浪費了不少法力、秘術,我對付這符道人,絕不會有現在這般被迫……」


  獐南丘面色難看,一邊躲避衛圖攻擊,一邊思索逃跑策略。

  只是。

  落入網中的他,終究是棋差一著。

  不多時,便被衛圖早就設計好的元重神光巨網,擋住了去路。

  「符道人,住手!」

  「我認輸!」

  見自己已到絕境,獐南丘止步,咬牙向衛圖大喝了一聲。

  然而,此刻的衛圖,卻並未有絲毫的遲疑,他瞬身上前,一拳搗出,直插獐南丘的丹田,從其腹中,掏出了血淋淋的迷你元嬰。

  接下來——

  咔嚓一聲,用力捏碎。

  瞬間,獐南丘命絕,慘死當場。

  「想要元嬰自爆,也要先問問,我這一雙眼睛。」

  衛圖冷笑一聲,眸中蛛瞳退去,轉過身子,抬頭看向……放棄攻打地宮陣法,正在向此處戰場襲來的段長鯨。

  從獐南丘化身「血蝠鬼物」到其身死落敗,前後不過十餘息。

  其中,獐南丘落入下風的時間,那就更短了,不過一兩息的時間。


  這短促時間,讓衛圖得手殺死獐南丘的同時,也讓段長鯨難以臨危做出,適合的決斷。

  畢竟,誰能想到,先前氣勢正盛的獐南丘。轉眼間,就成了死人。

  「此子……此子……」

  段長鯨滯在半空,與衛圖隔空對視,他放在腰間,握住刀柄的手,微微有一些顫抖。

  兔死狐悲!

  他與獐南丘的關係,雖不算上多麼友好,但他清楚,獐南丘是與他同一等級的強者。

  他們二人之間,勢均力敵。

  現今,衛圖輕易斬了獐南丘,豈不是意味著,也有殺他的能力?

  當然,段長鯨也清楚,衛圖之所以能殺獐南丘,與金夫人燃燒修為,此前對他們二人的消耗,有極大的關係……

  換言之,其是以全盛狀態,殺掉了一個不是全盛狀態的獐南丘。

  有不小的僥倖!

  現今,經此一役後,其狀態定有所下滑,與他幾近無異。

  甚至,還不如他。

  但——

  段長鯨不想賭,他也不敢賭。


  他並沒有做好,在此戰中殞身的準備。

  況且,他也沒有殺死衛圖,以及在半日內,攻克地宮陣法的自信。

  「退!」很快,段長鯨就下定了決心,他深深看了衛圖一眼,以極快的速度,頭也不回的逃離了戰場。

  而衛圖,則對段長鯨的逃竄,沒有追殺,他默默注視其背影,坐視其從他面前遁逃離開。

  「衛道友,你看,本老祖就說,我這師兄膽子小。只要你殺了獐南丘,他是定不敢對你下手的。」

  這時,赤龍老祖的聲音,突然在衛圖腦海中響了起來。

  當年,在萬陰門內,他資質不如段長鯨,得師父看重這一方面,也不如段長鯨……

  但偏偏,是他獲得了門主之位,又在境界上,領先了段長鯨一大截。

  原因很簡單,段長鯨相較他,少了視死如生的膽魄。

  這一點,在平日裡,或許不怎麼重要,但在關鍵時刻,卻足以決定他們二人的命運。

  譬如此刻。

  倘若段長鯨敢對衛圖下手,是有一定可能,逼退衛圖,迫使其放棄他的家眷,即金夫人母女的。

  只見,下一刻。

  隨著赤龍老祖此話的道出。

  衛圖的嘴角,頓時滲出了一絲鮮血,他的法體,也頓時變得乾枯無比,宛如老樹之皮,氣息萎靡了不少。


  「你的判斷倒是沒錯。」

  「這段長鯨,確實不堪。」

  聽此,衛圖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笑容,他從懷中取出了一些靈丹,扔進嘴裡,恢復起了,因過多使用攝生九秘所消耗的氣血、精元。

  此次,他之所以制定「先殺獐南丘,後對付段長鯨」的計劃,除了與段長鯨沒有破開地宮陣法的手段有關,更大的原因,便是如適才赤龍老祖所說的那般——吃准了段長鯨的性格。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視死如生、破釜沉舟的勇氣。

  若段長鯨有的話,也不會這麼多年,一直蟄伏在萬陰門,不敢與赤龍老祖對抗了。

  從某個角度來看。

  這次,是他賭贏了,而段長鯨,賭輸了。

  ……

  另一邊。

  萬陰門外,正在等待獐南丘消息的天蠍老祖,臉上忽然凝重了一下。

  「彰兒,死了?」

  天蠍老祖抬頭,目光看向,數百萬里之外,衛圖所在的方向。

  五行嬰、兩儀嬰,都是經過他手,煉製而成的異道元嬰,所以他對這兩個異道元嬰,也有超過他人的奇妙感應。

  這種感應,雖不能讓他隔著一國距離,確定具體方位,但判斷生死,卻還是能做到的。

  「什麼,獐師兄死了?」

  聞言,在一旁侍立的宮舒蘭,臉上不由露出了訝然之色,畢竟獐南丘是拘靈派除天蠍老祖的第一高手,在整個大蒼修仙界,都屬於一流強者。

  能殺獐南丘的人,該是何等可怖之人?

  「看來,赤龍那廝,還沒死。」

  天蠍老祖搖了搖頭,做出判斷。

  這個判斷,雖與他一早的推論相悖,但此戰果,也唯有這個判斷,才能充分解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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