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三天

  虛圈，虛夜宮。

  因為沒有在瀞靈庭，所以艾林並不知道滅卻師的第二次襲擊，到底給瀞靈庭帶來了多大的傷害。

  不過，對於艾林來說，只要自己在意的那幾個人沒事，那就都不是什麼問題。

  他早就為朽木白哉，日番谷冬獅郎，露琪亞等人做了針對性的訓練。

  就算他們的卍解被奪走，憑藉始解的能力，抵擋不熟悉自身卍解的敵人簡直不要太輕鬆。

  再一個，艾林雖然身在虛圈，但他可是在朽木晴子的身邊留下了兩柄強大的斬魄刀。

  一旦有什麼危機，愛麗絲和阿爾托莉雅兩人都會出手。

  若是遇到他們兩人都應對不了的敵人，她們中的某一位便會選擇回歸到艾林的無限劍制中，到時候艾林自然會感覺到，直接在另外一人的身旁打開空間通道，從無限劍制中瞬間回到瀞靈庭。

  而虛圈在滅殺與俘虜了一批破面之後，就將自身的攻擊重點放到了瀞靈庭身上，沒有再繼續來虛圈。

  所以，這幾天艾林在虛圈倒也樂得清閒。

  當然，虛圈雖然沒有滅卻師們的攻擊，但虛夜宮之中，卻也不甚安寧。

  在幾天前烏爾奇奧拉與基路傑戰鬥時所暴露出來的「二次歸刃」，讓葛力姆喬看到了自身實力提升的方向。

  所以，這段時間，葛力姆喬一直都在纏著烏爾奇奧拉戰鬥，想要在與烏爾奇奧拉的戰鬥中領悟「二次歸刃」。

  當然，以葛力姆喬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逼出烏爾奇奧拉的「二次歸刃」。

  不過，或許是在這些年的相處中，烏爾奇奧拉逐漸體會到了「心」的存在，所以，在與葛力姆喬的戰鬥中，烏爾奇奧拉雖然沒有使用「二次歸刃」，但卻也在戰鬥中將自己當初是如何領悟「二次歸刃」的心得告訴了葛力姆喬。

  就艾林對葛力姆喬的觀察，或許，葛力姆喬已經觸摸到了「二次歸刃」的要點。

  另外，艾林也發現了，葛力姆喬自身，已經達到了亞丘卡斯的頂點，距離突破自身的極限，達到瓦史托德級別。

  瓦史托德，是大虛中的頂點。

  不成為瓦史托德，亞丘卡斯便會有退化的風險。

  一旦從亞丘卡斯退化成了基力安，就會變成沒有絲毫智慧，只依靠本能行動的基力安。

  但只要成功進化到瓦史托德級別，就再也沒有退化的風險。

  就如同虛圈原第三十刃妮妮艾露，臉上的面具都被諾伊特拉打碎了都還能慢慢恢復。

  至於沛薛和哈德恰卡，破碎的面具，讓他們的退化時間加劇。

  或許，再過七八年，沛薛和哈德恰卡兩人便會成為毫無意識的基力安大虛，進入到大虛之森，聽從等級更高大虛們的使喚。

  在這方面，妮妮艾露也沒辦法。

  沛薛和哈德恰卡兩人都只是基力安級破面，在面具被打碎之後，他們的進化之路，也已經斷絕。

  「還有三天……」

  虛夜宮之中，艾林默默計數。

  友哈巴赫用九天的時間來奪取世界，但他並非是在第九天發起攻擊，而是在第八天的晚上展開了對瀞靈庭的最後一次攻擊。

  可以想像，這最後的一次滅卻師與死神之間的戰爭，殘酷性必然遠超前面兩次。

  不管是對於死神，還是對於滅卻師們來說都是如此。

  對於死神們來說，下一次他們都將面對滅卻師們的最終形態完聖體，使用了全部實力的滅卻師們，實力必然在前面兩次攻擊之上。

  瀞靈庭中的死神們就算能抵擋住滅卻師們這一次的進攻，恐怕都會損失慘重。

  而對於滅卻師們來說，艾斯·諾特已經提前暴露出了滅卻師最終形態的完聖體，瀞靈庭一方對於他們的絕招，肯定也有了針對性的安排。

  此外，有了浦原喜助的加入，滅卻師們一方的能夠奪取卍解的能力，大概率會失效，也就是說，下一次他們所遇到的死神隊長們，可不是前面兩次連卍解都不能使用的束手束腳的戰鬥。

  到時候，雙方戰鬥的激烈程度，還要更上升一個層次，傷亡必然會比前面兩次加起來還要更多。

  對於瀞靈庭的死神們來說，這是一場必輸的戰鬥。

  他們每擊敗殺死一名滅卻師，友哈巴赫自身的力量，便會得到一些提升。

  等到滅卻師們都全部死亡，力量完全回歸到友哈巴赫身上的時候，友哈巴赫的力量，將完全超越兵主部一兵衛，成為靈王之下的第一人。

  而死神一方，死了就真的死了。

  「等到將友哈巴赫擊敗，將他作為穩定三界新的楔子，就帶著晴子離開這裡吧！」

  死神世界，艾林已經呆得厭倦了。

  當然，艾林也沒有忘記現在的死神世界還不是一個完整的世界，而是一個已經邁入了毀滅倒計時的終焉世界。

  等到艾林擁有足夠力量的時候，肯定會回來將死神世界重新創造。

  ……

  現世，石田雨龍找到了被石田龍弦藏起來的關於滅卻師的記載。

  在這本書中，石田雨龍了解到了滅卻師的歷史，以及自己爺爺，母親死亡的真相。

  滅卻師的力量，其源頭來自於滅卻師的始祖，友哈巴赫。

  作為滅卻師力量的源頭，也是被滅卻師們奉為「神」的男人，友哈巴赫擁有隨意剝奪收回滅卻師們力量的能力。

  千年前，友哈巴赫所創造的滅卻師帝國光之帝國被瀞靈庭的死神擊敗，友哈巴赫也被護庭十三隊的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殺死。

  在死亡之前，友哈巴赫通過自己「全知全能」的力量看到了未來，並留下了自己必將奪取世界的預言。

  九百年取回心跳，九十年取回意識，九年取回力量，九天奪取世界。

  此刻，石田雨龍還忘不了，九年前的那一天，爺爺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只留下了一身白袍。

  等到自己回到家中之後，也才知道母親也在同一天去世。

  那時候的石田雨龍還不了解。

  但現在，看完了這一本滅卻師的記載之後，石田雨龍明白了。

  九年前的那天，就是滅卻師的始祖友哈巴赫使用了「聖別」吸收這世間所有非純血滅卻師們力量來恢復他自身力量的時候。

  石田雨龍作為石田龍弦和片桐葉繪的孩子，他本身並非是純血滅卻師。

  因為知曉友哈巴赫的預言，所以，為了防止石田雨龍被友哈巴赫的「聖別」吸收力量而死，石田龍弦並沒有教導石田雨龍如何成為一名滅卻師。

  作為與死神簽訂了契約的滅卻師，或許在石田宗弦自己看來，自己也屬於是滅卻師的「背叛者」，便自我放逐，將滅卻師的一切都留給了石田龍弦。

  也正是如此，石田宗弦並不知道友哈巴赫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復甦，使用聖別來吸收非純血滅卻師們的力量。

  所以，在石田龍弦拒絕教授石田雨龍如何成為滅卻師的時候，石田宗弦接過了對石田雨龍的教導。

  萬幸，後面友哈巴赫使用聖別的時候，石田宗弦就在石田雨龍的身旁。

  為了拯救石田雨龍，石田宗弦將自己純正滅卻師的血液與石田雨龍互換，讓石田雨龍成為了純血滅卻師活了下來。

  而石田宗弦，則成為了非純血滅卻師，被友哈巴赫聖別，只為石田雨龍留下了一件衣衫和五芒星十字。

  「爺爺，母親……」

  「啪！」

  石田雨龍猛然合上了這本書，口中呢喃。

  他之前對於爺爺的死因還有一些疑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友哈巴赫，此人已經有了取死之道！

  但是……

  從這本書中的記載來看，石田雨龍也知道了為何友哈巴赫能說出自己「九天取回世界」的預言。

  當初光之帝國的滅卻師們得到了友哈巴赫的預言，一部分潛入到瀞靈庭，在瀞靈庭的影子中開闢了靈子空間，等待著友哈巴赫的回歸。

  千年的時間，這部份滅卻師們的繁衍，已然超越了光之帝國時期滅卻師們的數量。

  而這些滅卻師們，全都是屬於友哈巴赫的力量。

  一旦友哈巴赫將這些滅卻師們的力量完全吸收，其又能強大到什麼程度？

  這個世界上，還擁有能夠阻止友哈巴赫的人麼？

  「一護……」

  忽然，石田雨龍忽然想起來，幾天前黑崎一護已經前往瀞靈庭。

  如此說來，黑崎一護已經與友哈巴赫打過照面了麼？

  看來，不管是為了給爺爺和母親報仇，還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朋友，自己都必須要去見一見友哈巴赫了。

  ……

  死神世界的一切存在，都是由靈子根據不同的排列所組成的東西。

  石頭，花草樹木，房屋，水，食物，甚至尸魂界中的人類，虛圈中的虛，都是由靈子組合而成的。

  這個世界，也就只有現世的一切並非是由靈子構成，但作為以靈魂為力量的世界，現世的人類反而沒有任何超凡超凡力量。

  浦原喜助的斬魄刀觀音開紅姬改，就是擁有將所接觸到的一切都改造成浦原喜助所了解的一切存在。

  也就是說，若是浦原喜助洞悉了世界的奧秘，那說不準浦原喜助都能直接控制靈子創造出一個世界。

  在浦原喜助的努力，以及得到了涅繭利所解析的可以吸收死神卍解的星章的資料後，浦原喜助很快便完成了對星章能力的破解。

  「原來如此！」

  「難怪在對瀞靈庭宣戰之前，滅卻師們還提前對虛圈進行攻擊，殺戮並俘虜了大量的虛。」

  「原來，滅卻師的力量與虛的力量，居然還有這樣的關係。」

  看著設備中滅卻師的靈壓與虛的靈壓所產生的反應，浦原喜助驚訝的道。

  不過，仔細想想，浦原喜助卻也了解。

  滅卻師的滅卻之力，可以完全將虛的靈魂滅卻。

  從這一點來看，滅卻之力與虛之力，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東西。

  便如同水火一般，滅卻之力是水，虛之力是火。

  一般情況下，一點水就能將火撲滅。

  但反過來，當火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卻能反過來將水蒸發。

  水火不相融。

  這一點，也可以完全在滅卻師和虛的身上。

  滅卻師的滅卻之力，可以將虛滅卻，而虛之力，若是在滅卻師的身上，也會引發滅卻師滅卻之力的暴動。

  若是虛之力的數量足夠多，也未嘗不能像友哈巴赫將虛轉化成滅卻師那般，將滅卻師轉化成虛。

  知曉了滅卻之力與虛之力的特性之後，浦原喜助對於如何防止死神們的卍解不會被虛奪走，也有了想法。

  那就是，直接將虛的靈壓植入到死神的體內，讓死神暫時擁有虛的靈壓，處於「虛化」狀態。

  如此，滅卻師們一旦將死神虛化後的卍解吸收，自己就會被卍解中的虛之力量引發自身滅卻之力的暴動，從而失去力量。

  畢竟，滅卻師的力量，都是以對靈子的極限控制來戰鬥。

  若是本身的靈壓暴動，他們恐怕連靈子箭矢都凝聚不了，如何能再繼續戰鬥？

  而死神就不同。

  吸收一些虛的力量，並不會對死神造成多大的影響。

  畢竟，死神的死神之力，是對虛之力的「淨化」。

  當然，因為虛之力的本質是「混亂」，若是體內攝入過多的虛之力的話，也會讓死神進入到「虛化」狀態，墮落成虛。

  不過，這一點在浦原喜助這裡，並不是什麼問題。

  藍染惣右介創造出「崩玉」，最主要的還是從松本亂菊的靈魂中得到了「靈王指甲」，才成功將其製作成功。

  而浦原喜助製作「崩玉」的時候，可沒有什麼靈王的配件來給他當做材料。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崩玉的製作上，藍染是比不上浦原喜助的。

  沒有靈王的指甲，藍染惣右介不一定能製作出崩玉，但浦原喜助是可以百分之百將其製作成功的。

  他所製造出來甚太和小雨兩人，都可以算是靈王候補。

  一旦靈王出了什麼問題，浦原喜助立即就可以製作出新的崩玉，甚太和小雨成為新的靈王，來成為穩定三界的楔子。

  十年後由綱彌代時灘引發的瀞靈庭之亂，他也是想要浦原喜助為他製作一枚崩玉，而不是去無間地獄中尋找藍染。(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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