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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陸宴禮受槍傷,伸手要姜嬈抱

2024-09-12 01:23:08 作者: 軟梨
  徐夜吃痛,腳步踉蹌了一下。

  突然,「啪」的一聲,是子彈打出來的聲響。

  子彈速度很快,徐夜一時來不及閃躲。

  陸宴禮眼疾手快,將他一把拽開,自己護在了他的身前。

  驀地,子彈穿進了他的心口。

  一時間,疼痛感傳遍他的四肢百骸。

  陸宴禮沒受住,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是灼熱的鮮血湧出。

  徐夜眸子一縮,衝上去扶他,「宴哥!」

  ……

  醫院。

  走廊上,徐夜和葉澤緊緊跟著手術推車,將男人送進了搶救室。

  門關上,沒有人可以得知裡面的具體狀況。

  徐夜攥起拳,重重的砸在一旁的牆面上,紅了眼,「那一槍原本是沖我來的,但宴哥卻替我挨了,他要是有什麼好歹,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葉澤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放心,這小子一向命硬,閻王爺捨不得收他的!」

  ……

  飛機上,姜嬈閉著眼,一直心緒不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感覺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她突然就想起了陸宴禮。

  也不知道他現在好不好,有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下飛機後,姜嬈打了輛車,直接去往黎灣。

  進門,立即有傭人迎上來,「姜小姐,您回來了啊!」

  「嗯。」姜嬈略顯疲憊的應了聲。

  接著,又有傭人上前,「不好了小姐,先生走之前種的那棵紅豆樹像是要死了。」

  聞言,姜嬈眸子一縮。

  她跑進去,來到那棵樹旁,怔怔地看了看。

  果然是要死了,葉子全都枯敗了。

  姜嬈抿了抿唇,要來鏟子,重新給這棵樹栽種,澆水。

  她起身,取下腕間的南紅瑪瑙手串,輕輕捻了捻。

  卻不想,手串直接斷了線,珠子悉數掉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姜嬈眉間驟然一緊。


  這手串是在她九歲時,明姿送給她的生日禮物,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斷過,怎麼今日說斷就斷了。

  姜嬈蹲下身,一顆顆將其撿起,心裡越發的不安。

  她抿唇,從包里掏出手機,給陸宴禮打去電話。

  第一遍,沒人接。

  第二遍,還是沒有人接。

  姜嬈皺了眉,心裡發緊。

  她汲了汲氣,大約五分鐘後,她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這次電話通了。

  姜嬈面上瞬間一喜,「阿禮,你現在好嗎?」

  對面靜默了幾秒,一道陌生男聲傳來,「是宴哥的家屬嗎?」

  姜嬈愣了一下,點頭,「嗯。」

  對面繼續沉聲,「宴哥中了槍傷,目前正在搶救階段,生死不明,你過來看看他吧。」

  聽到這話,姜嬈指尖發顫,撿起來的珠子又再次掉到了地上。

  什麼叫中了槍傷,什麼叫生死不明…

  姜嬈紅了眼,她根本來不及多想,轉身,慌了心神的跑出去。


  另一邊。

  搶救室外,徐夜手裡拿著陸宴禮的手機,剛剛掛斷了電話。

  葉澤上前一步,「是他的那個女朋友?」

  徐夜,「不知道,應該吧,宴哥將她的電話設置成了置頂。」

  又一個小時後…

  搶救室門打開,醫生走出來,「哪位是病人家屬?」

  徐夜急匆匆湊上來,「我!醫生,我大哥他怎麼樣了?」

  醫生微微笑,「你大哥還真命大,手術中途他有心跳驟停的情況,不過最後還是硬生生扛過來了,目前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聞言,徐夜和葉澤感到驚喜,都鬆了一口氣。

  而此時,姜嬈還憂心地坐在飛機上。

  她身子一直顫著,心裡想著陸宴禮,真是又慌又怕。

  實在怕的不行時,她雙手合十,在心裡不停地祈禱著。

  陸宴禮絕對不能有事,她不能失去他,她承受不了這個痛。

  好久好久,飛機終於落地。

  姜嬈打了輛車,著急地往醫院趕去。


  「師傅,再開快點行嗎?」

  她看向車窗外,不停地催促司機。

  司機,「小姐,這已經是最快了,再快就要出事故了。」

  半個小時後,車子終於抵達醫院。

  姜嬈一下車就沖了進去,在各個走廊上尋找著病房。

  最終,她停在一間病房前,汲氣,顫著指尖碰上門把手。

  咔——

  門打開,她走進來。

  聽到動靜,陸宴禮準備拿水的動作一頓,望過去,眸子一怔。

  「你...怎麼過來了?」

  姜嬈站在門口與他對視,聽到他的聲音,眼眶猩紅泛了淚。

  病床上,陸宴禮穿著一身藍白色病號服,下顎線緊繃,黑眸深邃,面容英俊透著手術過後的慘白。

  旋即,他伸手,深眸望著她,削薄泛白的唇微微一笑,「姜嬈,你過來抱抱我好嗎?」

  下一秒。

  姜嬈想都沒想,快步奔向他,傾身將他一把抱住,頭埋在他的懷裡。

  她感受著男人懷裡的溫熱,眼淚很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身子還在隱隱的發顫。

  陸宴禮輕拍著她的後背,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後,安撫她,「沒事了,我好好的,你不要哭。」

  姜嬈聽著他的聲音,反而哭的更狠了。

  陸宴禮有些無奈,由著她哭了好一會,抽出紙巾為她一點點抹去眼淚。

  姜嬈揪著他的衣擺,一雙水潤泛紅的眸子盯著他,喉間抽噎,「你一點都不考慮我,你怎麼能讓自己中槍了,你要是有什麼好歹,我怎麼辦?我們的兒子又該怎麼辦?」

  陸宴禮摟著她,湊近,一吻落在她的眼睛上,「放心,你男人命大的很,輕易死不了的。」

  他抬眸,視線不經意落在她額頭上的一道淺疤上,皺了眉,「你額頭是怎麼了?怎麼破了?」

  姜嬈頓了一下,隨意一句,「磕的。」

  陸宴禮有些不悅,又有些心疼,「都說了讓你照顧好自己,真是半點都聽不進去。」

  「疼不疼?」

  姜嬈有些委屈的點頭,難得撒嬌,「疼,你吹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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