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互相試探了

2024-09-16 11:54:53 作者: 寒於水
  許禾安還沒有來得及拒絕,那邊就說要趕場子拒絕了。

  她無奈地合上電腦,又重新看著旁邊的刺繡作品,進行了縫縫補補最後收邊加工,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門口傳來響動,許禾安立馬跑了過去。

  打開門看見卻不是陸時祁,而是顧聞舟,當即就要關門。

  「我又不會吃了你。」

  顧聞舟嗓音清冽,一眼看見裡面沒人,微不可見地勾唇輕笑。

  許禾安還是擋在門口,神色不悅。

  「這麼晚了,我沒有讓陌生人進來的習慣,還請回去吧。」

  「陌生人?你我之間算是嗎?」

  顧聞舟就站在門口消磨著時間,他極力克制著想要把她扯進懷裡的衝動。

  許禾安直接翻了個白眼,沒有了耐心,「如果沒事兒的話,我就關門。」

  顧聞舟卻往前走了一步,低下頭輕聲說著,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許禾安的脖頸間,笑容放大了些。

  「你說……如果陸時祁回來看見你在你房間,他會怎麼想?」

  「你有病嗎?」許禾安立馬警惕起來,眼神里都是防備,一手擋在身前,「再不走,我叫安保了。」

  「就這麼怕我?」顧聞舟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剛才他們兩個藉助錯位,就像是接吻一樣,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的目光朝著陸時祁那邊看了一眼,低聲說著,「你說,他會不會生氣呢?」

  許禾安的額怒氣值很快就要到了頂峰,眼神更加煩躁。

  卻在他錯開的一瞬間看見了正在上樓的陸時祁。

  許禾安有些錯愕,臉上隨即浮現出高興,「你回來了。」

  顧聞舟轉身離開,卻在看見陸時祁臉上的怒意時候挑釁著,「半夜還出門,陸時祁,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呢?」

  陸時祁沒有說話,他生氣的從來不是剛才兩人的親近,而是面對權利時候的無能為力。

  他今天去了那個宴會才知道並不是非他不可,而且那個宴會很明顯就是臨時的局子,去了沒有半點作用,反而是耗費時間。

  陸時祁沉悶著點頭,很快又恢復了溫和的樣子,他沒有在乎顧聞舟的挑釁,選擇了視而不見。

  等到進了屋子,許禾安帶著他來到了茶几前,「你看,我的新作品。」

  陸時祁眼底出現了驚艷,他仔細看著,面上浮現出笑意,「很好看,安安,你的技術又精進了……」

  「那你呢?」許禾安還以為他出國也是主修這個方向,畢竟蔣阿姨也是這方面的專家。

  陸時祁微微一笑,隨後緩慢地搖頭,「我已經很久不碰這些東西了,可能現在……連針線都不知道怎麼使用了。」

  許禾安詢問的話語被全部堵在了喉嚨里,隨後僵硬著轉移話題。

  「怎麼都好,對了,剛才是顧聞舟……」

  「我信你。」陸時祁知道她想要解釋,但是不需要的,他信任許禾安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兩人無意間對視著,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樣子,那層窗戶紙好像快要被捅破了。


  許禾安率先移開視線,她轉過頭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那休息吧,明天我還要早起。」

  陸時祁也笑著應下,他看著許禾安逃跑似的離開,臉上出現了一抹笑意,也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後,陸時祁臉色陰沉下來,腦海里回想著剛才顧聞舟說的話,他到底知道了什麼。

  緊接著,陸時祁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抽出一把匕首在手裡把玩兒,嘴裡念叨著顧聞舟的名字,隨後匕首出手,快准狠插進了門上的裝飾畫上。

  到了第二天,許禾安起床的時候,陸時祁已經出門了。

  桌子上已經留好了早飯,許禾安忽然想起來隔壁屋子裡面還有一個東西沒拿出來。

  推開陸時祁的門,看見門後已經換了一副裝飾畫還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多想,拿了東西後就出門了。

  重新來到了大會現場,這裡除了一些工作人員並沒有什麼人,都在進行賽前準備工作。

  安德文從旁邊竄了出來,直接朝著許禾安撲了過來。

  許禾安還沒有來得及後退,就被安德文直接抱在了懷裡,還好身後是一堵牆,不然就要摔倒了。

  緊接著,耳邊傳出來了男生悲傷的聲音。

  「師姐,這兩天你到底去哪兒了?我都找不到你,嚇死我了,你下次能不能和那個老頭子吵架別帶上我?我和你走。」

  許禾安驚訝之後就是感動,笑著回答,「我知道了,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

  安德文又抱怨了好一會兒才算是結束了。

  許禾安看著周圍人,卻沒有看見那兩個管理者,「王伯伯他們呢?」


  「他們都有事兒,叫我自己看著辦。」

  安德文撓了撓頭,有些焦頭爛額,這才是他第一次獨挑大樑,很多事情還不懂呢,每天忙到半夜。

  許禾安有些不滿,就算是要鍛鍊,一開始也需要有人帶著,怎麼一個個都不在,萬一出錯。

  「別擔心,我幫你。」許禾安抬腳朝著前面走去,周圍這些工人正在緊鑼密鼓的開始收拾,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這邊的作品展示為什麼這麼早就開始牌號?我們不是隨機打亂順序公投嗎?」

  許禾安站在一排展示櫃前面,標號本身沒有問題,但是旁邊幾個地方已經出現了圖樣,還有特殊標記。

  她順著玻璃房朝著額後面走著,忽然看見了一副眼熟的作品。

  是蘇曼的……

  「這個是誰放過來的?」

  安德文也是一臉的凝重,「師姐,這個是早晨王伯伯過來叮囑的,說是這些都要……注重管理。」

  這個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禾安心裡覺得好像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就像是每個人都知道,但是為什麼她們從來不連根拔起,而是讓她來當出頭鳥。

  許禾安穿著一身旗袍,斂眉看著這些圖樣,其實這些底子本來就不錯。

  就算沒有給錢,第一輪公投也能出圈。

  「這些作品大部分是哪裡的?」

  許禾安扭頭正對上一個亮起的監控,隨後裝作沒有看見一樣,默默記下了這裡所有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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