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時常想我

2024-09-19 20:06:52 作者: 贇子言
  第619章 時常想我

  說罷,他便親上了她的頸子,又吮又吻。

  酥麻的感覺令她羞恥,躲又躲不了,心下一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傅辭翊微微放開她:「咬我?」

  「為何不能咬你?」顏芙凝反唇相譏,「搞搞清楚,你我還不是夫妻,適才那樣親我,這會子又……」

  「你遲早會重新成我的妻。」男子低頭,細細看著她漂亮的眼,「還咬麼?」

  「伱若還親,我便咬。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說話時,她水汪汪的眸子起了漣漪。

  「好,那便試試看。」

  傅辭翊伸手脫了外袍。

  「你,你,你脫衣裳作甚?」

  顏芙凝趁機逃。

  卻不想才跑兩步,男子就擋在了門口,只見他將裡衣也脫了,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胸膛上的大傷疤不可忽視。

  顏芙凝別開眼。

  男子將她拉進懷裡,再度親上了她白膩纖細的頸子。

  做個標記不是說說的,他親得頗為用力。

  從頸側的肌膚一路往下,他親上了她的鎖骨。

  酥麻,帶著癢意。

  顏芙凝又羞又惱,張嘴又咬在他肩頭。

  咬得格外用勁。

  此刻沒有衣衫阻隔,不消片刻,兩排深深的齒痕就印在了他的肩膀上。

  男子仍在吻她。

  察覺她放開,他亦放開,嗓音暗啞:「你不咬了?」

  顏芙凝垂了眼眸,嬌嬌軟軟道:「再咬就出血了。」

  「無妨,你咬出血便是。」

  「瘋子。」

  「是,我是。」說罷,他的指尖從她的鎖骨滑向她的心口,「我可在此做個標記麼?」

  顏芙凝水光瀲灩的眸子抬起望他:「你,為何選此處?」

  傅辭翊淡笑:「我身上兩處傷口是你縫的,傷疤若不能祛,便是你留在我身上的標記。我只是想吻你,吻痕頂多幾日能消,我想吻痕在的日子裡,你能時常想起我。」

  她氣也好,惱也罷。


  她是他的女人,他不想旁人覬覦。

  「你的傷疤怎麼算我留的標記?歪理!」話雖這般說了,顏芙凝心跳倏然變快,「我才不會想你。」

  她的話音甫落,男子一把拉下她的衣襟,親在了她心口的肌膚上。

  顏芙凝咬緊了唇瓣。

  不讓自己發出丁點聲響。

  良久,男子放開她,幫她整理好衣襟:「明日天亮便要啟程,我不在京的日子裡,你可以去看看我娘麼?」

  「剛剛輕薄我,這會還提要求,哪有你這樣沒臉沒皮的人?」

  顏芙凝扶在門上,儘量不讓他發覺她此刻已然站不穩了。

  傅辭翊瞧出來,圈住她的腰身:「我當你答應了。」

  她羞惱,伸手捶他。

  拳頭落在他的傷口上,倏然停了捶打的動作。

  「心疼我?」

  男子笑了,笑得風華絕代。

  他極少笑,又極少笑成這般,原本古井無波的眸子,仿若亮起星辰。

  顏芙凝看呆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我才不心疼你!」


  又推了他:「你快回去早些休息,明日早起趕路,得保證睡眠。」

  「好歹讓我穿上衣袍。」傅辭翊淺笑。

  顏芙凝縮回手,等他穿衣。

  男子動作頗快,很快穿好,從臥房窗戶躍了出去。

  片刻之後,彩玉帶著丫鬟們擔水進來。

  彩玉不經意一瞥,驚道:「小姐脖子上鎖骨上怎麼有了紅痕?」

  顏芙凝撫上頸子,淡聲解釋:「方才開了窗,許是那會在窗口被蚊子叮了兩口。」

  「可惡的蚊子。」彩玉罵了一句,指揮丫鬟們將水倒進浴桶。

  「就是可惡。」顏芙凝附和。

  此刻的傅辭翊已經坐上自家馬車。

  接連兩個噴嚏,打得他蹙眉。

  傅江扭頭問:「天這麼熱,公子莫不是著涼?」

  「駕你的車。」傅辭翊淡淡道了一句。

  伸手摸到肩頭,裡頭是她咬的齒痕,如此也算帶了份她給的禮,明日也好啟程去往澎州了。

  這邊廂,傅辭翊回傅家。


  那邊廂,顏芙凝坐進了浴桶內。

  她沐浴時,不喜有人伺候,此刻亦如是。

  低頭瞧了眼心口,吻痕明顯,在溫水裡一浸,更是發紅了些。

  ——

  翌日清早,顏芙凝趁彩玉還沒進來伺候,她先下了床。

  心口的吻痕被衣裳遮住,倒無妨。

  如今天熱,衣裙的領子都不高,頸子與鎖骨處的痕跡,旁人一眼便能瞧見。

  遂拿脂粉蓋了蓋。

  再瞧一眼鏡中的自己,只要不出汗,吻痕便瞧不見。

  顏芙凝這才放心讓彩玉等人進來伺候她梳妝。

  梳妝完畢,用了早膳,便去東三街。

  顏博簡與她一道去。

  兄妹倆坐進車內,見妹妹一個勁地拿團扇扇著脖頸,顏博簡好奇:「這會清早天還不那麼熱,妹妹今日是怎麼了?」

  以往也沒見她這般的。

  「三哥不覺得熱嗎?」顏芙凝反問,「我覺得熱。」


  兄妹倆到了東三街,剛下馬車,楊掌柜便沖他們招手:「小姐,公子,我有事稟。」

  兩人便進了玉器鋪。

  楊掌柜拿出本冊子:「方才尚未開門,就來了位大主顧,定了些東西,要求還挺高。」

  「定了哪些東西?」顏博簡問。

  楊掌柜指著上頭的記錄:「兩塊玉佩,兩塊無事牌,兩隻玉扳指。來人對玉器的要求極高,雖說付了兩百兩定金,但我還是想問問這麼貴重的單子到底接不接。就怕做好了,對方不要。」

  顏芙凝問:「楊掌柜可認識對方?」

  楊掌柜作答:「是個年輕人,我不認識他,不過他說他是傅大人的手下,幫傅大人來定製的。」

  聞言,顏博簡笑了:「姓傅的還算有心。」

  昨日旁人都來新鋪子消費,唯獨姓傅的早早與他們分開。

  沒想到今日他就來捧場了。

  可以,可以。

  顏芙凝沉吟一瞬,道:「這單子做罷。」

  「好,有小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楊掌柜笑吟吟地合上冊子。

  鋪子門口傳來祝掌柜的聲音:「小姐,店裡接到一單子,指名道姓要小姐完成。我都說小姐是我們鋪子的東家,不縫衣,對方愣是將銀錢與衣裳擱下,跑了。」

  顏芙凝轉過身去:「還擱了衣裳?」

  祝掌柜頷首:「對,對方說是幫他主子來定製袍子,他說他主子今日有事離京,來不及測量尺寸,便取了主子的袍子過來。」

  「我去瞧瞧。」顏芙凝抬步。

  顏博簡跟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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