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夢境荒唐

2024-09-19 20:12:30 作者: 贇子言
  顏芙凝驚愕:「你怎麼知道?」

  要知道那可是在成王府。

  更何況藏書閣內守衛森嚴,閒雜人等壓根進不去。

  男子無甚表情,嗓音淡淡:「你別管我如何知道,我給你機會解釋一二。」

  顏芙凝道:「小旭旭是北墨叫出來的,別不是我喊的。」

  「如此說來,龍鬚須是你喊的。」男子冷笑,「呵,叫得還挺親熱。」

  「你吃醋啊?」

  「喊聲夫君,我原諒你。」

  「呵呵……」她跟著冷笑,「我不喊。」

  男子掐緊了她的腰肢。

  力道之大,令她神情一變:「成了親再喊,你先放開我。」

  說罷,推他,反被他擁緊。

  男子的手掌貼在她的後背,將她的身前緊緊貼往他的胸膛,倏然間,迫使她將下巴擱在了他的肩頭。

  「呃,傅辭翊,你別發神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我們只不過喊個名字覺得有趣,你就……」

  說話間,顏芙凝眼瞧著他的耳朵緩緩變紅。

  傅辭翊捏拳克制。

  然,少女的氣息隨著她的呼吸與說話,絲絲縷縷地噴灑在他的耳邊。

  惹得他怎麼都控制不住血液的上涌。

  顏芙凝噗哧一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耳朵:「喂,你怎麼耳朵紅了?」

  男子立時放開她的後背,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莫對我動手動腳。」

  顏芙凝掙脫他的手,捏了捏自個手腕。

  「你很好笑,分明是你拉我坐你腿上的,這會子竟然來論誰動手腳。」

  說罷,她從他腿上下去。

  在邊上坐了片刻,起身回了自家車上。

  不多時,兩輛馬車駛離成王府。

  半道分開。

  顏博簡掀簾看傅家車子往另一個方向而去,顯然是回傅家,疑惑問:「北墨,你哥來作何?」

  傅北墨嘀咕一句:「我也不知他來作何?」

  兩人遂看向顏芙凝。

  顏芙凝攤了攤手:「我也不知他,奇奇怪怪,莫名其妙。」


  顏博簡嘆息,再度看向傅北墨:「要不要送你回傅家?」

  「我跟你們回顏家,等會再騎馬回去好了。」傅北墨說著,坦誠道,「其實方才我哥問我怎麼不把那人牙齒打落,他肯定認為我最近練武偷懶,此刻回去,肯定會被他懲罰。」

  他還不如晚一些回去。

  但凡他再加一些力道,就能將那小子的牙齒打落了。

  兄長從未發如此大的火,可見對他未能在比武時一招致勝,很是不滿。

  顏家兄妹聞言皆驚。

  特別是顏芙凝。

  某人不光知道他們對龍旭的稱呼,竟然對傅北墨未能打落晉王府世子的牙齒感到不滿。

  他究竟是如何知曉的?

  兄妹倆對視一眼,當著傅北墨的面,沒議論。

  到了顏家,傅北墨在南苑喝了茶後,才道了告辭。

  兄妹倆這才聊開。

  「三哥,傅辭翊竟然知道我們喊龍旭小旭旭,龍鬚須,他還知道北墨比武之事,你說他……」

  顏博簡壓低聲:「你這未來夫君深不可測啊。」

  幸虧姓傅的是顏家女婿,不是對手。


  ——

  待傅北墨回到自家,就被傅江逮住。

  「北墨小公子,今晚你得加練一個時辰的功夫。」

  「我回來這麼晚了,還要練?」傅北墨不滿。

  「這是公子的命令,公子說了,你未能打落對手的牙齒,往後對手就會打落你的牙齒。」傅江說著,指向庭院中已經哼哧哼哧在打木人樁的孟力,「此人今日未能跟著小公子你,公子也罰了他。」

  傅北墨氣得跳腳:「我不就一個人去尋嫂嫂玩了嗎?」

  他大聲衝著主院方向喊,仿若不滿的聲音能被兄長聽聞。

  此刻的主院。

  傅辭翊正在橘子樹下,聽冷風冷影匯報。

  「今日成王府內的情況,公子早已清楚。」冷風道,「晉王府那小子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請的是最好的師父,陪練少說也有數幾十個,身手卻遠不如北墨公子。」

  冷影道:「公子,需要我們把他做掉麼?」

  「你們先別露面。」傅辭翊冷聲道,「早早把他做掉,怎麼給他父母深刻的教訓?」

  「公子所言甚是!」

  傅辭翊一揮手,兩人便閃身離開。

  他便踱步進了屋子。


  院子外頭傳來傅北墨罵罵咧咧的聲音,似一邊跑操一邊在罵他。

  傅辭翊挑眉,顧自進了淨房。

  坐到浴桶內,水溫適宜,水氣氤氳,不知不覺地,他閉眼小憩起來。

  倏然間,身前坐個起女子。

  光著身子往他身上撲。

  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女子後腰的胎記在水中若隱若現,仿若堪堪要綻放一般。

  待他醒來,面色已然酡紅。

  環視一周,淨房內哪有什么女子?

  可見自己在浴桶內做了個荒唐夢。

  秋夜深深。

  他到床上睡時,再度進入夢境。

  醒來,再夢。

  翌日醒來時,赫然發現連床單都需更換。

  傅辭翊煩躁不已,將床單扯落。


  倏然間想起一個關鍵點,昨夜又三夢,前一回也有三夢的經歷,皆是因為在白天被顏芙凝勾了所致。

  是否可以這麼說,只要顏芙凝不勾他,他頂多夜裡一夢?

  帶著這個疑惑,他觀察了幾日。

  不去顏家,不與顏芙凝接觸,如此一來,確實每晚只一夢。

  可轉念一想,即便夜裡只一夢,也足夠令他煩躁的。

  一個莫名其妙的女子接連出現在他的夢裡,如此擾亂他的心緒,此般問題亟待解決。

  畢竟今後要與他共度餘生的是顏芙凝。

  遂在休沐日去了顏家。

  見他過來,洪清漪命下人去裁縫院取喜袍。

  「辭翊幾日沒來,可是公務忙?」

  「是,岳母。我想著能提前處理好的公務先處理妥當,如此新婚時,可多告假幾日。」

  「算你有心了,新婚時,確實該多陪陪娘子。」

  兩人說話時,顏芙凝趕來花廳。

  正巧喜袍也送進了花廳。

  洪清漪問:「喜袍可需再行試穿?」

  「不必了,岳母,顏家裁縫手藝精湛。」傅辭翊看向顏芙凝,「我想請芙凝幫我把個脈。」

  顏芙凝一怔:「怎麼了?」

  洪清漪關切的目光同樣看向傅辭翊。

  「沒什麼大事,就是這段時日我睡眠不好,想請芙凝開個安神的方子。」

  洪清漪以為傅辭翊尋藉口要與芙凝單獨相處,瞭然地笑了:「那你們先回房診脈,喜袍的話,辭翊回去時,帶上。」(本章完)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