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願意伺候

2024-09-19 20:13:53 作者: 贇子言
  第778章 願意伺候

  「所以今日的娘子也該表揚。」

  說著,他在她額頭輕啄一口。

  顏芙凝又道:「我跟你說,皇帝被咬那會,我與安夢、龍旭遠遠瞧見的。太子先摸了熊,一點問題都無。皇帝去摸,立馬被咬。」

  「你覺得裡頭有文章?」

  「我離得太遠,不知裡頭究竟有沒有文章。」

  「皇帝自有判斷。」他摟緊她,手探入她的寢衣下擺,捏了捏她的腰間軟肉,「咱們早些睡,明日大抵要早起。」

  「按照計劃,明日會在營地舉行場地狩獵比試,你想參加這個比試?」

  她一邊問,一邊去按他不老實的手。

  「不是,我猜場地比試大抵會取消。」

  「啊?」

  「皇帝受傷,大抵會儘快回京。」

  「哦。」她掐住他手背上的皮肉,「登徒子,誰說早些睡的?」

  哪裡想到男子倏然坐起身,輕鬆將她翻了個身。

  顏芙凝被迫著趴在床上,被他整得沒頭沒腦:「哪有這樣睡的,誰說早些睡?」

  「我想親你的胎記。」

  話音落,他便撩起了她的後衣擺,俯下身去,涼薄的唇瓣親上了芙蕖。

  顏芙凝渾身一僵,嗓子眼控制不住地嚶嚀出聲。

  「傅辭翊,你,別親了,好癢……」

  她又咯咯地笑。

  ——

  翌日,天剛亮。

  有內侍扯著嗓門喊:「皇上起駕回京。」

  此刻的營地還很安靜,被他這麼一喊,不同營帳內的人紛紛醒來。

  顏芙凝與傅辭翊也被吵醒。

  「真被你說中了。」顏芙凝打了個哈欠,「也太早了吧,皇帝起得可真早。」

  「人年紀大,睡得早,醒得也早。」傅辭翊摸她發頂,「若還困,等會車上睡,咱們也該回了。」

  「嗯。」

  顏芙凝坐起身,伸了個懶腰。

  察覺男子視線瞥過她的胸脯,她忙拉了被子蓋住自己。

  「你,瞧什麼呀?」


  男子搖首,短促輕笑:「又不是沒瞧過,沒摸過,沒親過。」

  再則方才他也沒看。

  顏芙凝小臉紅了,操起枕頭往他頭上砸。

  男子輕鬆抓住枕頭:「羞了?」

  「傅辭翊,我告訴你,我想咬你!」

  她呲牙。

  瞧著她奶凶奶凶的模樣,傅辭翊心情爆好:「行,今晚給你咬。」說話時,湊近她,嗓音又低又沉,「你想咬哪?」

  就這時,外頭又傳來內侍的高喊聲:「皇上有令,兩頭熊皆放歸圍場,非狩獵期間,不得捕獵。」

  不多時,傳來車駕離開的動靜。

  顏芙凝忙不迭地下床:「皇帝都離開圍場了,咱們也回罷。」

  「確實該回。」傅辭翊亦下床。

  夫妻倆洗漱穿戴,整理行囊。

  等他們出了營帳,顏家兄弟與龍旭已經等著了。

  「喏,給你們帶的早膳。」顏博簡遞過來一個牛皮紙袋,「膳帳打包的,還熱乎著,今早大家都打包走著吃。」

  顏星河也道:「確實該早些走,咱們四個逮了巨熊,動了某些人的利益……」


  話未往下說,但也點明了。

  傅辭翊頷首:「速速離開。」

  就怕太子遷怒。

  此刻皇帝不在營地,身份上數太子最為尊貴。太子若想刁難,一時半會,還真難解。

  不多時,龐家兄妹也從膳帳過來。

  一行人帶著行李直奔停車之地。

  半個時辰後,太子帶人將兩頭熊放歸後,回了營地。想尋人出氣,卻見傅辭翊等人早已不見蹤影。

  轉眸想尋其他幾位皇子訓斥一番,竟不想也不見人影。

  搜尋之下,瞧見了晚起的龍立輝。

  龍立輝揉眼見禮:「見過太子殿下。」

  太子冷哼一聲:「孤忙活了一個清早,你此刻才起,晉王就是如此教你做事的?」

  「在營地睡到何時皆是可以,殿下的話,我怎地不甚明白?」龍立輝反唇相譏。

  眼前所謂的太子不過是宗室子弟。

  若非皇帝不能生育,又不肯在親王的子嗣中過繼,能輪得到他當太子?

  要知道當初皇位最有可能繼承之人可不止如今的皇帝一人。


  若非父王當年年幼,被如今的皇帝給擺了一道,又不被顏家人支持,如今的天下是父王的。

  父王若是皇帝,那他身為世子,自然該是名正言順的太子。

  眼前這位該向他俯首稱臣。

  如此作想,龍立輝挺直了腰板。

  太子一噎。

  好在如今的晉王沒有實權,整日困在晉王府中甚少出門。

  旁人以為晉王是思念已故的晉王妃憂思過度,但他知道,那是父皇將其半軟禁了。

  念及此,他揚手一揮,佯裝往龍立輝頭上打去。

  龍立輝頓時心慌,縮了腦袋求饒:「太子殿下,我瞌睡蟲尚未醒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若說錯什麼,還請莫要計較。」

  此話聽得太子舒坦。

  一轉頭,見到蔡慕詩對他盈盈而笑,心裡便更舒坦了些。

  他揮退龍立輝,靜候蔡慕詩走來。

  蔡慕詩裊裊婷婷地行至他跟前,附耳低語:「殿下該早些回京,皇上命殿下將熊放歸,可見是器重殿下的。」

  太子聞言,頷首:「確實如此。」

  蔡慕詩柔著嗓音:「皇上回京大抵是因胳膊受傷,急需回宮好生養傷。臣女以為,殿下該去皇上身旁侍疾。」


  太子眯了眯眼,直接問:「蔡慕詩,這幾日你多有接近孤,是有何意?」

  他雖已猜到,但想聽她親口說。

  「我若說自己後悔曾經拒絕了殿下,殿下可相信?」

  太子朗聲笑了,旋即壓低聲:「你覺得孤會信你?還是覺得孤看得上曾經與旁的男子在映天湖苟且的女子?」

  蔡慕詩面色乍青乍白:「殿下,臣女是清白的。」

  「清白的?」太子冷哼,「無憑無據。」

  當他是何種人?

  董曠如今瘸了,右手無法寫字,她才拿正眼來瞧他。

  他是堂堂太子,可不是傻子。

  蔡慕詩鼓起勇氣,坦誠道:「臣女確實有不堪過往,但卻是清白之身。殿下與我父親多有合作,太子府與丞相府,何不加固這一層關係呢?」

  聞此言,太子一把摟住了蔡慕詩的腰肢:「你無非尋不到好的,才來尋孤。既如此,拿出你的誠意來。」

  蔡慕詩心下一橫,柔聲道:「誠意便是臣女願意伺候殿下。」

  「這可是你說的。」

  太子將她橫抱起。

  蔡慕詩心慌:「此刻?」

  「此刻!」

  說罷,他將她抱往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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