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原初之一Ultimate One】

  第299章 【原初之一\Ultimate One】

  【人類惡\Beast】是威脅到人類歷史，毀滅人類的各種災害。它們誕生自人類的文明，伴隨人類的發展變得越來越強大，卻從社會的內側將文明毀滅，是癌細胞般的存在。

  【原初之一\Ultimate One】卻是象徵了星球生命種的頂點，是僅憑一己之力便能夠毀滅現存世界的存在。

  實力幾近無敵，【如果和真祖是和世界為敵，那和他們就是與行星(天體)為敵】。

  就算是直死之魔眼也無法殺死他們，因其本身無死之概念，故只能對其施以物理性的破壞。

  這兩者的區別便是【人類】與【行星】的差異。

  【人類】會敗於【行星】嗎？

  李耶並不這麼認為，就算身下的【星辰】失去了夢想和活力，成為了臨終之星，即將死滅的行星。

  生物無法生存的世界。

  無法種植食物，大氣已不再像過去那樣適合動物生存。

  按照【人類】的說法，那會是徹底的世紀末。

  但是即使作為母體的星球死去了，人類種依然可以靠發達的文明技術生存下來。

  連過去的人們想像中的行星末日，也無法讓人類種滅亡。

  【人類】的道路絕不會止步於搖籃，正如英雄王曾經放出的豪言：征途的目標即是星辰大海，在未來的某一天人類也能夠認識到那一份快樂……

  『離我實在是太過遙遠了啊』

  面對第二法持有者，寶石翁澤爾里奇，李耶抬起手，緩緩收緊：「我全都要，澤爾里奇。」

  詢問並非是毫無意義，既然澤爾里奇能夠問出這怪異的問題，那麼李耶便能夠看出——

  至少在澤爾里奇看來，李耶有著成為【原初之一\Ultimate One】的資格。

  被稱為太陽系的恆星系中，八大天體皆是存在著【原初之一\Ultimate One】，唯獨李耶身下這顆【行星】不曾誕生過【原初之一\Ultimate One】。

  哪怕【蓋亞】在招來【Type:Moon】，即月之王，朱月之布倫史塔德後，聯手製造了名為真祖的族群，也不曾誕生出屬於地球自身的【原初之一\Ultimate One】。

  【原初之一\Ultimate One】，那是何等的存在。

  在如今的李耶看來，那不過是十分遙遠之夢——

  但並非不可觸及。

  不努力努力誰知道能不能成功？

  「哈哈哈哈，那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本就圖一樂的澤爾里奇笑道：「【原初之一\Ultimate One】對人類而言還是個謎題，至今出現的【原初之一\Ultimate One】也不過兩位。」

  「月之王朱月和南美那位？」

  李耶同樣知曉已經出現在這顆行星中的【原初之一\Ultimate One】足足高達兩位，其餘的【原初之一\Ultimate One】則是會在數百年後才抵達地球。

  「沒錯，朱月雖然被消滅了，但他的遺留則是不曾消失，而南美那個………」

  澤爾里奇搖搖頭，露出了難辦的表情：「現在人類還沒有面對他的準備，他來的太早了。」

  「那可真是大麻煩。」

  對沉眠在南美的怪物也只是一知半解的李耶點點頭。

  那是名為ORT的Ultimate One。

  在遙遠的未來，地球因棲息其間的生命（人類）而死。

  地球對於自身的死亡並無怨言，但使它驚訝的是，人類竟然成功地在已經死亡的星球遺體上繼續存活下去。

  於是瀕死的地球向太陽系內其他八大星球求助，收到信息的八大星球分別派出了自身的Ultimate ONE前來，消滅理應死亡的人類。

  其中ORT身為Type:Mercury（？），也就是水星（？）的Ultimate One。但不知為什麼，ORT在趕赴地球的途中走錯了時間線，早來了五千年……

  困於時間點的緣故，李耶對ORT的情報知之甚少，可以說僅此而已。

  能夠確認了也只有公元之前掉落南美的突然異變種，外表似蜘蛛。全長40米左右的宇宙生物。

  攻擊能力極強，前代的死徒第五祖試圖捕捉它反被秒殺。

  因為本身沒有死的概念所以直死之魔眼殺不了它。

  想要殺死ORT只能通過極其強大的物理攻擊使其停止活動，但它的外皮比這個世上任何一種材質更為堅硬，柔軟，耐溫差，鋒利。

  還能夠模仿被其吸收的生物的能力。

  在殺人方面和靈長殺人者（Primates Murder）、安哥拉曼紐並列第一。

  還能夠使用侵蝕固有結界「水晶溪谷（Crystal Valley）」。

  既討厭又美麗，異星風景的侵略。

  一部分的魔術師與二十七祖操控著被稱作【固有結界】的心靈世界，但是與ORT擁有的這個級別不同。

  ORT就是【從異星而來的來訪者】。

  只要它存在，地球就會以它的居住的環境而發生變化，總之就是篡改物理法則，逐漸改變成為【異界秩序】。

  如果說人類是毀滅地球的禍根，那麼ORT就如此名所示，是把地球改變成異星的【侵略者】。

  估計要光之巨人來才能打敗吧。

  對談持續至此，甚至是談起了那沉睡在南美的噬星怪物，澤爾里奇似乎也沒了想要再跟李耶繼續交談的話題。

  或者說跟現在的李耶沒有話題可以繼續暢聊。

  在澤爾里奇看來，如今的李耶還是太過稚嫩，只有邁出了那一步後才能夠——真正屹立在這個世界上。

  『之後的事情就交給那個魔術師吧。』

  澤爾里奇如此想道。

  作為第二法持有者的澤爾里奇，自然是察覺到了那魔術師的窺視，但也不曾出手阻攔，而是任由其觀摩。

  至此，短暫的交流終於結束。

  隨著澤爾里奇再度化作了寶石堆，從李耶面前消失不見，便代表了這場讓李耶感到刺激萬分的對話終於結束了。

  而不遠處的言峰綺禮也終於鬆了口氣。

  儘管寶石翁澤爾里奇跟聖堂教會沒有任何瓜葛，但言峰綺禮已經是拜入遠坂時臣門下的學生，儘管學習的都是些淺薄的魔術，但也是知曉寶石翁這祖師般的存在。

  而且寶石翁和李耶對話的內容也是令他感到困惑和不解。

  這時，李耶帶著淡淡笑意的話語隨之響起：「綺禮，不要說出去哦。」

  抱著一堆魔道典籍的李耶走過言峰綺禮身邊，淡淡的話語似乎在警告言峰綺禮不要將發生在這裡的一切流傳出去。

  言峰綺禮沒有回答，只是默默注視著李耶的離去。

  遠坂永人作為寶石翁澤爾里奇的弟子，有關第二法的魔道典籍也是寥寥無幾，除了留給他的寶石劍澤爾里奇的復刻外，也就是得到了幾件有關第二法的魔術禮裝。

  當然，對那個會成為魔法少女的禮裝，李耶並不抱有期待。

  而在李耶離開遠坂宅邸後，遠坂時臣和吉爾伽美什也從言峰綺禮處得到了發生在密藏書庫的事情。

  寶石翁的出現超乎了遠坂時臣的理解，而且對那所謂的【原初之一\Ultimate One】更是一頭霧水。

  唯一能夠確定的也只有李耶跟他的師祖暢聊許久。

  唯有吉爾伽美什在聽見了人類惡後微微挑起了眉…………

  數十分鐘後。

  「梅~~~林，愛麗絲人呢？」

  抱著魔道典籍興高采烈回到柳洞寺地下大空洞的李耶，在看見了那空蕩蕩的地下大空洞後便陷入了沉默。

  雖然說不對梅林抱有期待，但李耶還真沒想到這廝就這麼將愛麗絲菲爾放走了。

  「消消氣，消消氣，畢竟那個聖女會魔術的，我打不過很正常。」

  仍舊悠閒的梅林向著李耶舉杯，眼神中也難免帶上些許詫異。

  就算是梅林，也沒想到李耶具備成為【原初之一\Ultimate One】的資格，澤爾里奇透露的情報有點超乎梅林自身的預計了。

  除此之外，小紅帽的半身亦是讓梅林興致勃勃，若不是李耶在場，他得好好看看這個小傢伙。

  放下手中典籍的李耶沒有再看梅林，而是來到大聖杯前檢查起了自己的第二聖杯。

  以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心臟爐心部分為核心，輔助李耶自身培育的血肉塊以及部分魔力迴路而形成的仿造小聖杯。

  僅僅過了半日，血肉塊和爐心的融合進展迅速，這部分除了爐心的作用外，更多的是血肉塊本身的侵占欲。

  強烈的占有欲，幾乎是刻入本能的侵略。

  宛如野獸一般。

  無論內涵什麼類型的人格或者本能情緒，對李耶而言只要能夠讓安哥拉曼紐顯現就算成功。

  而結果很明顯，甚至是比預計的要快上許多，完全不會出現那種十年才完全融合，甚至要宿主情緒接近聖杯內側的安哥拉曼紐才能夠開始融合的情況。

  聖杯本身是沒有實體的，而是將具有魔術迴路的存在（人）作為【器】，通過對收集了從者靈魂的【器】降靈而顯現。

  目前聖杯戰爭開始不過兩日，身為小聖杯的愛麗絲菲爾並未吸收任何一名從者的靈魂，而作為替代，李耶將使用這個仿造聖杯來吸收從者的靈魂。

  而且隨著從者吸收的進展，並不需要全部從者的靈魂才能夠引導安哥拉曼紐誕生，只需要開頭即可。

  所要殺死的從者，李耶也選定好了對象。

  『對不起了呢，蘭斯洛特卿。』

  凝視著眼前的肉塊，李耶緩緩虛起眼。

  咕嚕咕嚕。

  猩紅的血肉塊在蠕動，煥發出妖艷的色彩以及令人作嘔的聲響，仿佛在吞食著什麼東西似的。

  看到這一幕，李耶目光冷淡。

  既然要準備讓安哥拉曼紐顯現，那麼必然的措施是要準備好的。

  比如——能夠殲滅安哥拉曼紐的絕對火力。

  避免安哥拉曼紐影響過大，將他的全部戰場局限在冬木範圍即可，而且要在安哥拉曼紐有所動作之前瞬間消滅。

  那麼李耶需要的絕對的穩妥，李耶要的是十成十的把握。

  這一次也是考驗李耶數年積累的時候。

  不同於李耶自身戰鬥時展開的聖裁之門或者聖槍裝填之類的魔力壓縮，成功學習幾年魔術的李耶要做的是搭建魔術陣地以及展開屬於他的新生的魔術。

  【對寶具的再現】

  雖然沒能夠明白將魔力轉化為光的大魔術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李耶還是依葫蘆畫瓢整出了點小東西。

  但困於遠坂以及身後的寶石翁澤爾里奇一直沒有試驗過，或者說從未完整布置以及啟動過。

  數年的時間，李耶也不再是那個魔術小白，對大聖杯系統的解析也在讓李耶對這類大魔術儀式有了不少的理解。

  這一次是一個很好是時機，考驗李耶這數年魔術積累的時刻。

  至於相關的媒介以及素材、魔力資源等等，對李耶完全不是問題。

  聖槍倫哥米尼亞德作為核心，小紅帽負責供給，全給他安排妥了，剩下的也只是對李耶所設計的魔術的考驗。】

  李耶對這個魔術的要求並不多，只有幾點，足夠穩定的結構以及超過李耶目前單體火力上限的力量。

  安哥拉曼紐徹底顯現到底會具備怎麼樣的力量，李耶並不清楚，唯一能夠確定的是——

  【此世全部之惡-安哥拉曼紐】是【殺害人類】方面的專家，在這一點上甚至能夠跟靈長類殺手（Primates Murder）以及ORT並肩。

  但在超越人類的戰場中就是顯得無比脆弱了………

  這也只是從者狀態下的安哥拉曼紐，從聖杯中真正誕生的安哥拉曼紐，到底會是何等存在。

  李耶好奇並且警惕著。

  在確認了第二聖杯的進度後，李耶沒有繼續久留，而是迅速離開了地下大空洞，開始在柳洞寺周圍布置魔術陣列。

  這一幕自然被遠處的百貌哈桑收入眼中。

  在隨著大部分分身被李耶殺死，百貌哈桑也成為了僅僅監視李耶一人的監視者。

  這樣的情況並未持續多久，隨著第三日的到來，李耶甚至堂而皇之的在冬木市區布置下了驅人結界。

  使得大範圍冬木市民出走，遠離了柳洞寺而在的區域。

  而這舉動也引起了其他御主的注意，已經結成聯盟的肯尼斯以及衛宮切嗣等人更是預測到了某件事情即將到來。

  始終待機在遠坂宅邸中的吉爾伽美什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事物的出現，在那之前他都不打算行動，這讓遠坂時臣很是無奈。

  本以為召喚出了吉爾伽美什便是勝券在握，結果是這副局面。

  伴隨著這樣的氣氛，在夜幕降臨的瞬間——

  【Assassin百貌哈桑】，在自身都未察覺的情況下被暗殺，瞬間斬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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