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赫爾加：這魔法界沒我得完蛋
「赫爾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萊斯不滿的盯著赫爾加，對她說的話表示了強烈的不滿。
「知道。」即使可以看出老朋友的怒火被自己一下子就點燃了，赫爾加臉上的神色也沒有發生一絲變化，好像她剛剛說的是「太陽東升西落」一樣的自然真理一般。
「哦？你倒是說說看，我怎麼就格蘭芬多了？」赫爾加的態度令萊斯怒火更盛，但怒火旺盛到一定程度後，萊斯反而冷靜下來了。
他直接表示赫爾加你既然說我像格蘭芬多，那就說服我，說服不了我那就別怪我發飆嘍。
「因為你選擇了最格蘭芬多的解決方式。」赫爾加比萊斯還冷靜，她直接開始分析起了他行為的後果與影響。
「我們可以用二分法來分析這個問題，首先分兩種情況：麻瓜們的衛星已經發現了魔法界與麻瓜衛星尚未發現魔法界。
如果是前者，那霍格沃茨至今尚未被夷為平地那說明麻瓜們認為巫師是無害甚至有益的，他們的態度已經擺明了，麻瓜們想和巫師和平相處。那此刻的你將衛星盡數擊毀，只會破壞這份關係，給魔法界帶來滅頂之災。」
赫爾加娓娓道來的描述令萊斯心頭的怒意稍減，他打算繼續聽赫爾加的分析。
「如果麻瓜還沒有發現魔法界，這又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們的衛星根本發現不了我們，那你根本不需要考慮摧毀衛星的事，二是他們的衛星有發現我們的能力，但麻瓜們還沒意識到。」
「我說的就是最後一種情況——」萊斯聽到赫爾加說的第二種情況時，立刻搶話，並且表示麻瓜們即使憑藉現有的科技無法發現霍格沃茨，將來科技逐漸發展，總有一天是可以發現的。
「這就是你像戈德里克的地方，我敢打賭他肯定也會想在第一時間裡摧毀那些天上的衛星。」
「他摧毀不了的。」萊斯自信滿滿的說道。
戈德里克的領域是【火】，在這件事上起不了什麼作用。
赫爾加：……
她強行忍住給薩拉查一個禁言術的衝動，繼續為他分析。
「能摧毀那又怎樣呢？伱這樣做會不會打草驚蛇，驚動到麻瓜們？畢竟地球上空那麼多人造衛星被同時摧毀……」
「所以要藉助流星雨的掩護，不然我們現在就能用領域送一堆石頭上去。」
「可即使你把衛星全摧毀了，麻瓜們也相信是流星雨帶來的意外，那他們再發射新的衛星到太空中不就可以了？我看這本書上說衛星涉及許多領域，麻瓜們不會放棄的。
當然，如果你說等他們把新的衛星發射上去，再用『流星雨』給炸掉，我覺得那是把麻瓜當傻子看。」
萊斯：……
「只要各種衛星的碎片足夠多，就會在近地軌道上形成一條垃圾帶，從而讓麻瓜們無法發射新的衛星。」萊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這也是他從書上看到的概念。
麻瓜們自己都覺得隨著近地軌道上的太空垃圾增加，以後的衛星發射難度將逐步提升。他只是加速了這個過程而已
赫爾加：？
「這得需要多少顆衛星的殘骸？幾十萬，幾百萬？真的能影響到嗎？」赫爾加對此持懷疑態度。
萊斯被噎了一下。
他仔細一想，發現這好像也確實不是很靠譜。
地球周長四萬公里，近地軌道可以看成半徑更大的圓，周長只會更大。更重要的是這條軌道不是一條線，而是一個面，那得多少太空垃圾才能將這一片區域全填滿？
萊斯覺得這可能會發生在將來的某一天，但絕不是現在。人類開始往太空中發射太空飛行器也不過幾十年，總數才多少？即使他和赫爾加全力出手，將它們全部擊碎，又能占據多少空間呢？
不過赫爾加倒是給他提供了新思路：發一顆炸一顆，這個點子好像可以試試？
麻瓜們又不知道魔法界的存在，到時候也懷疑不到他們頭上，反而可以以此挑撥麻瓜各國間的關係……
聽到薩拉查的新想法後，赫爾加都有點無語。
「你願意操那個心就去吧，反正我不陪著你鬧——而且你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嗎？你好好想想你剛剛和我之間的對話。想到什麼就要不顧後果的付諸行動，被勸阻後又想出另一個新的不靠譜的點子，這種人你難道不覺得有點眼熟？」
萊斯徹底沉默了。
被赫爾加這麼一點，他才發現自己的行為確實和格蘭芬多的行為方式有些類似。
「承認吧，薩拉查，戈德里克對你造成了巨大的影響，這份影響即使你離開了霍格沃茨，沉睡了一千年也沒有消失，反而因為你的肉體變到了年輕的狀態而更加明顯了。」赫爾加嘴角露出了一個憨厚的笑容，說出了平時薩拉查絕不會接受的話語。
她早就有所察覺了，薩拉查在重返青春後的性格似乎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她原以為是肉體年輕化的原因，但經歷過今天這件事後她才意識到，原來在和戈德里克數十年的相處過後，薩拉查的性格早已被戈德里克「傳染」了。
之前有他原本的性格壓制，還顯現的不夠明顯，但沉眠千年後那可算是徹底將他內心中獅子的痕跡給暴露出來了。
這再正常不過了，戈德里克就是這樣的男子，他對他周圍的所有人都在產生著潛移默化的影響，就如同陽光普照的太陽一樣。
不過還好有自己攔著他，不然天知道這個性格中帶上了一絲戈德里克影子，但本質仍是薩拉查的傢伙會做出多麼可怕的事。
為了保護他珍視的事物，薩拉查的行為可能會非常極端。
要是沒有她，魔法界、非魔法界，乃至整個世界都得完蛋！因為只有她才能控制住薩拉查這個極度危險的巫師。
萊斯：……
細細思索片刻後。
萊斯：！！！
「赫爾加，你瞎說些什麼！我只是、只是肉體中的激素分泌發生了變化而已，這的確是可以改變人的性格的，不信你看書，書上有！這就是我永生之法的弊端啊，哈哈……」萊斯一邊為自己辯解，一邊在小皮囊中翻找起了剩餘的百科全書。
「好吧，是激素的問題。」雖然不是很懂激素是什麼，但赫爾加還是表示她完全相信薩拉查的話。真的，她可「信」了。
你的第一個學生，擁有戈德里克那一系的領域，也一定是巧合吧？
見赫爾加這幅反應，萊斯尋找書籍的動作幅度開始增加，他一定要找到那本介紹激素的百科全書，讓赫爾加知道她錯得有多離譜。
「誒？那你對麻瓜們的衛星反應如此的激烈，那是不是因為你怕了他們？」赫爾加本想是拿這話刺激一下薩拉查，揶揄一下他的，可沒想到的是，薩拉查手上的動作居然就此停了下來。
在認真思考了一陣子，並審視了一番自己的內心後，萊斯嘆了口氣。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確實是有些怕了他們了，他們的發展速度太快了。」
赫爾加愕然。
是不是自己還沒睡醒？這是那個薩拉查·斯萊特林能說出的話嗎？
她相信其他的老友們聽見薩拉查的話也會和她一樣震驚的。
「一百年前，麻瓜們所使用的技藝還能在我的理解範圍之內，魔法界也只是稍稍落後他們一點。比方說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就是那個時候麻瓜們的交通工具。
可只過了五十年，麻瓜們的世界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他們掌控了天空、大地與海洋。
在陸地上，他們有代步的汽車、火車。相隔數百英里的兩地，藉助火車一天之內就能抵達；他們有先進的通信方式，可以隔著上萬公里進行通話；他們能飛上天空，進行長途旅行、運輸乃至攻擊；他們在海洋上的表現也毫不遜色，船隻、潛艇，讓海面上下都變成了他們的領域。
要是再往後算二十年，他們的觸角已經伸到了宇宙這個層面。
時至今日，短短一百年的時間，麻瓜們的科技已經發展到我們看不懂的程度了，追趕他們幾乎成了不可能之事。
我不敢想再等他們發展一百年，世界會是什麼樣子？
你說我為什麼會害怕麻瓜？你要是和我一樣了解他們，你也會害怕。」
這下輪到赫爾加沉默了。
被薩拉查這麼一說，她也意識到了麻瓜們的駭人之處。他們的發展速度有些過於驚人了，薩拉查的反應比自己激烈，是因為他比自己更了解麻瓜。
在這種情況下，他仍只想著破壞麻瓜們的衛星，讓霍格沃茨更好的隱匿起來，這已經是極為克制了。
換成以前的他，估計早就開始肆無忌憚的重啟他當年的研究了——那些被他們三個阻攔下來的那些超大範圍永續魔法。
「對麻瓜研究的教材進行換代是當務之急。」赫爾加沒有繼續在「害怕麻瓜」和「你很像格蘭芬多」這兩個話題上糾纏，而是開始思考解決問題的辦法。
現在擺在她和薩拉查面前的有兩件非常急迫的事，一是更改麻瓜研究的教材，二是更新學校的防禦魔法。
「你說得對。」萊斯心頭的怒意已經完全消散了，連注意力也被赫爾加成功轉移，不再盯著麻瓜們的衛星思考怎麼悄咪咪的把它們打爆了。
萊斯和赫爾加兩人真就將剛剛的話題拋到一邊，開始認真思考起了這兩個問題。
在沉思片刻後，萊斯有了想法。
「我覺得想隱匿起來，主要在兩個方面要注意，一是驅逐誤入這一帶的麻瓜——這一點我們已經做得非常好了，二是防止麻瓜通過遠程手段觀察到我們。」
赫爾加靜靜的坐在萊斯對面，想聽聽他有什麼見地。
在赫爾加看來，閱讀了大量書籍的薩拉查比她更了解麻瓜，所以在如何更好的藏匿霍格沃茨這件事上，他會比自己更專業。
「麻瓜們的遠程觀測手段有很多，衛星只是其中之一，但我總結了一下，好像無非是光、熱與聲音這三方面。
光，肉眼看，用望遠鏡看都是藉助了【光】。
熱是用一種特殊的儀器探測熱量的變化，赫爾加你看，我們人體的溫度和壁爐的溫度差別很大，和周圍的環境溫度也有差異。這種差異會被麻瓜研發出的機器發覺，從而判斷出在這個房間裡哪裡有人，哪裡有爐火。
聲音也可以用來探查物體，麻瓜們把它稱作聲吶、雷達，好像是從蝙蝠那裡獲取的靈感。
我認為在這三方面下手，就能有效的隱匿霍格沃茨了。」
赫爾加眨了眨眼睛：薩拉查說的東西，她只聽懂了一小部分。但似乎只要有巫師覺醒了【聲】、【光】、【熱】方面的領域，就能把霍格沃茨完美的隱匿起來了？
可惜，自己和薩拉查的領域和這三方面關係都不大，戈德里克倒是和光、熱沾邊，但他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甚至不能確定他是不是還活著。只有羅伊納，似乎能在【聲】上發揮一些作用。
「你說得對，但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在聽過赫爾加的想法後，萊斯也說出了自己的點子。
「我們可以擴大麻瓜驅逐咒的範圍，讓他們來不及靠近霍格沃茨就離開，然後赫爾加你再想想辦法，改變學校附近的一帶的地形，讓人走在這一帶會無意識的加劇體力消耗，這樣可以儘可能多的勸退流竄到附近的麻瓜。至於來自天空的目光，我可以在學校上空形成一大片雲霧，厚重的雲霧足以隔絕麻瓜們的探測手段。」
聽到後半截，赫爾加的眉毛擠在了一起。
「這麼說，以後學校上空都不會有陽光嘍？」赫爾加一想到要為了隱匿，以後霍格沃茨的上空將永遠是灰濛濛的，她的心情就變得很低落。
天天大霧陰天，誰頂得住啊？
萊斯：……
你事兒真多！
不過這樣似乎確實也只是權宜之計。
「那我們要不要製作一個超大型的魔法陣，將學校籠罩在內，外面麻瓜們只能觀測到魔法製造的幻象，魔法陣之內則是正常的天氣？」
赫爾加的眼睛亮了起來：這個點子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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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來嘍~
祝大家高考順利~我之前上學時是考兩天，不知道你們現在結束了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