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上帝已死，超人誕生
「你太固執了，喬納森。」
等到克拉克進入自己房間後，瑪莎對丈夫說道：「你為了保護克拉克，不希望他暴露自己的能力。」
「但是克拉克的心地十分善良，幫助別人和拯救別人是他喜歡去做的事，你無法一直阻止他這麼做。」
喬納森嘆了口氣，「我當然知道，但是克拉克還沒有做好準備，他還沒有做好認識人生的準備，我們都知道，瑪莎。」
他握著妻子的手說道：「克拉克從天外而來，他一定帶著某種使命，或許約翰也是，他們未來註定會改變世界。」
瑪莎對丈夫苦笑著說道：「伱還沒看出來嗎？在彼得的影響下，克拉克開始嚮往不一樣的生活，他不希望自己一直待在農場裡，做個普通的孩子。」
她了解丈夫，更了解現在的克拉克心裡在想什麼。
「如果你一味的壓制他，喬納森，克拉克最終會發現家庭不止是溫馨的港灣，同時也是束縛他的枷鎖，隨著他的年齡增長，他會不再依賴和渴求我們的呵護，他會渴望走出溫室，去幫助更多的人。」
喬納森知道妻子的話有道理，但他還是搖了搖頭，「不是現在，彼得還沒教會他如何面對社會，你知道的，瑪莎，即使我們的兒子有鋼鐵之軀，人們也會將這個『異類』摧殘的體無完膚。」
「你總是有自己的道理，喬納森。」
瑪莎知道說不過丈夫，也不繼續和他在這個話題上討論下去。
「說回到你，你一直不願意走出農場，喬納森，你甚至都沒有出去旅遊過。」
面對妻子的揶揄，喬納森聳了聳肩膀，「旅遊對於大多數人就是環遊世界，但是對於我來說，你就是世界。」
瑪莎沒想到平素不懂風情的丈夫，還能說出這麼浪漫的話。
她臉色微紅，「當初我在大學，就是這樣被你騙到農場來的。」
「你後悔了嗎？」
瑪莎裝作思考，「有一點，不過就算回到過去，我估計還是會被你騙。」
她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我得去看看克拉克。」
樓上，瑪莎輕輕敲了敲房門，然後推門進來。
克拉克正開著小檯燈看書，看到母親進來後，他把書放到枕頭邊。
「媽媽。」
「你在看什麼書？克拉克」
瑪莎好奇的向他問道。
「尼采的書。」
克拉克把書的封皮展示給母親。
瑪莎看著封皮上的《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表情微微有些呆滯。
「你能看懂尼采，克拉克？」
她不相信還不到七歲的克拉克，能看懂這種哲學書籍。
「不，是教父推薦給我的，不過我很喜歡。」
克拉克表示這是教父推薦的。
「彼得？」
瑪莎覺得彼得可能高估了克拉克。
小孩子怎麼可能懂尼采？
「媽媽。」
克拉克抱著書本向瑪莎問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
瑪莎撫摸著克拉克的頭髮。
「為什麼尼采說『上帝已死，我們現在希望超人誕生』？」
「呃」
瑪莎被克拉克問住了。
她大學不是主修哲學專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咳咳.時間太晚了，克拉克，你得睡覺了，這個問題，媽媽明天回答你好嗎？」
急中生智的瑪莎，採取了「拖」字訣。
「好吧，媽媽。」
克拉克把「尼采」放到枕頭底下，準備睡覺。
「明天我去問下教父。」
一聽克拉克這麼說，瑪莎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種作為家長的挫敗感湧上心頭。
與此同時。
彼得不知道克拉克正準備明天找自己討論尼采，他現在正站在白天校車發生事故的河邊。
潺潺河水向前流去，捲起泡沫打著旋衝到岸邊。
岸邊校車推上來的地方，汽車零件和垃圾凌亂的散落著。
彼得注視著河流，陷入了沉思。
克拉克在水底被泛著綠光的魚類接觸到，身體立即陷入虛弱狀態。
這說明斯莫威爾河的魚被氪石輻射。
而水底，很大的可能性存在著氪石。
深吸一口氣，他脫去外套，露出充滿遒勁肌肉的上半身。
「噗通」一聲，他跳入河水中。
夜晚冰涼的河水，立即裹著寒意襲來。
此時因為腕錶而身體素質強化數倍的他，自然不會被寒意侵襲到。
潛入水中，他開始搜尋氪石的蹤跡。
夜晚水下的能見度極差，儘管彼得視力異於常人，也很難找尋到氪石的蹤跡。
尋找一番無果，正當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猜測錯誤時，忽然看到一群泛著幽綠光芒的魚群遊了過來。
魚群圍著他轉了一圈，然後緩緩向前游去。
彼得立即跟上了魚群，看能否發現氪石的蹤跡。
畢竟這玩意可是不可多得的東西。
與其未來被蝙蝠俠和那群克拉克的對頭們搞到，然後拿來對付克拉克，不如自己先握在手裡。
不單說收藏價值，就是研磨泡成粉給克拉克使用，也能增強一些對方的氪石抗性。
跟著魚群在水底遊動，彼得很快在一塊旺盛的水草地下，發現了如珊瑚礁般大小的氪石。
看著散發著瑩瑩綠光的大量氪石，彼得瞪大眼睛。
即便將這些氪石全部碾磨成粉，也夠克拉克喝上一年半載的。
「嘩！」
彼得冒出頭來，手裡舉著散發著綠光的氪石。
游上岸，他將氪石放到地上，擦去頭上的水。
隨手掰下一塊氪石，放到眼前，彼得盯著散發著璀璨綠光的石頭陷入思索。
錢德勒警官曾經說搶劫銀行的嫌犯，就是跳入這條河中消失不見。
聯想到這傢伙的超人類身體素質。
難道劫匪就是被斯莫威爾河中的氪石影響，從而導致變異才具有如此超人力量嗎？
他將氪石從眼前移開，注視著河流的下游。
之前那片沼澤，就是被氪石輻射污染從而導致土地變化，將埋在其中的屍體「復活」。
所以即便水底的氪石，賦予人類超能力，這似乎也是可能之事。
收起氪石，他搖了搖頭。
那為什麼白天墜入河水中的校車裡的學生，以及剛才在裡面遊了一圈的自己，身體沒有發生變化？
「呼啦！」
銀輝月光照射下，一條幽綠色的小魚跳出了水面，輕輕將水紋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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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