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人總是會改變的啊
面對羽生苑子的質問，羽生秀樹當即攤開手，做出個誇張的表情。
「這怎麼可能！我根本沒打算和她們結婚！」
這般渣男的發言一出，當場就讓羽生苑子都有些忍不住吐槽道。
「我要是那些女人，才不會跟著你呢！」
羽生秀樹聞言，仍是那副不以為意的態度說。
「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才不在乎呢。
還有拜託，別說的好像是我強迫她們留下來一樣。」
「你這個臭小子！」羽生苑子惱火道。
這要不是在車裡，估計她都要直接動手了。
羽生秀樹見狀，也知道不能再刺激下去。
趕忙敷衍地安撫道，「好啦，我以後會注意的。」
「注意的話就少找點女人！」羽生苑子沒好氣地說。
結果羽生秀樹沒忍住，撇撇嘴嘟囔道，「那怎麼可能，那麼多漂亮女孩子，只看不動也太可惜了。」
「還說！你……」
羽生苑子生氣的話說到一半，卻又頹然地放棄了。
她也總算是看出來了，羽生秀樹如今對待感情的態度，已經不是幾句話就能改變的。
甚至，也不是單純依靠家庭關係就能改變的。
劉筱莉為羽生秀樹生了那麼可愛的女兒，羽生秀樹依舊不改沾花惹草的習慣。
而且羽生苑子從長子的話語中能聽出。
看似多情的羽生秀樹，其實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卻是冷漠至極的無情。
或許，是因為讓羽生秀樹動心的女人還未出現。
又或許，在羽生秀樹心中永遠不會有這麼一個人。
「哎……」
想到這裡，羽生苑子嘆了口氣。
旁邊的老古板雖然一直沒插話，但從羽生秀樹的話中，也得出了差不多的結論。
羽生秀樹不是小孩子了，更取得了他們難以想像的成就。
羽生秀樹平日裡所看到的，所接觸到的，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想像和理解的。
這種情況下，羽生秀樹也塑造了屬於自己的人生觀與價值觀。
這是縱然是家長，也無法改變的事實了。
這些結論，讓老古板突然間就想通了一些事情。
他本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
那現在又何必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去試圖扭轉至親之人的思想呢。
「好了，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決定，我們以後還是儘量少干預。」
老古板說出這句話後，旁邊的羽生苑子有些意外的轉頭看了過來。
因為她明白，丈夫說這句話代表了什麼。
與此同時，副駕駛位置的羽生秀樹也暗暗鬆了口氣。
事情，終究沒有朝他不想看到的方向發展。
畢竟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就這樣，羽生秀樹不喜歡的交談終於結束了。
接下來，大家聊了一下輕鬆的事情。
比如接下來在聖何塞的度假時間要如何安排。
像是探望完黑木瞳，一家人還要去洛杉磯遊玩的行程等等。
半個小時的時間，便在這樣的討論中度過。
隨著車隊抵達，羽生秀樹的家人自然也與黑木瞳見面了。
之後發生了什麼，其實也無需多說。
無非是老古板和羽生苑子，單獨與黑木瞳聊了聊。
當然，即便是家長，他們也很有分寸的沒有替羽生秀樹承諾什麼。
既是知道不能這樣做。
同樣也明明，就算承諾了羽生秀樹也不會承認。
但這次談話之後，黑木瞳的緊張情緒明顯放鬆不少。
接下來所有人圍著桌子享用聖誕大餐的時候，氣氛就非常的和諧。
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大家其樂融融，闔家歡樂。
聖誕餐結束之後，大家都各自找地方消遣去了。
羽生秀樹則坐在露台之上，陪羽生苑子欣賞聖何塞的夜景。
這時，大地真央走了上來。
女人是來告訴羽生秀樹，黑木瞳已經睡著了，順手還捎了一份女傭切好的果盤。
在放下果盤的時候，大地真央目光與羽生秀樹瞬間產生交流。
大概翻譯一下，就是大地真央詢問，今晚上還要不要來找她。
渣男則表示，無需擔心，一切照舊。
可就是這片刻的眼神交流，卻被羽生苑子敏銳的捕捉到了，讓她表情奇怪的看了眼大地真央離開的背影。
待大地真央消失後，立刻轉過頭問羽生秀樹。
「秀樹，這個女孩是怎麼回事？」
「剛來不就告訴伱了，他是黑木瞳的朋友，特意來阿美利卡給黑木瞳解悶的。」
「我不是問黑木瞳，我是問她和你。」
羽生苑子的話讓羽生秀樹有些意外，他沒想到羽生苑子的觀察如此仔細，竟然發現他與大地真央之間的端倪。
既然都被發現了，他也就懶得掩飾，直接回答。
「她給黑木瞳解悶的同時，也順便給我解解悶，不過你放心，這其實是黑木瞳的主意，我也答應等黑木瞳生產之後，在她事業上給予一些幫助。」
說到這裡，他著重強調道，「公平交易，絕無強迫。」
羽生秀樹本以為，他直接把這件事說出來，羽生苑子肯定又要嘮叨他一番。
因為他看得出來，雖然老古板已經想通了，但羽生苑子對他的事還未徹底看開，晚上一起來露台估計就抱著說教的想法。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羽生苑子聽完他的話後，卻什麼都沒說。
這種反應不禁讓他有些意外和奇怪。
目光看過去，羽生秀樹試探著問。
「對於這件事，你不發表一點意見？」
羽生苑子搖搖頭，「之前還想說，但現在卻不想了。」
說著，羽生苑子看向羽生秀樹，語氣緩慢，但卻無比嚴肅地說。
「秀樹，你越來越讓我感到陌生了。」
面對這樣的話，羽生秀樹的內心毫無波瀾，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
他只是聳聳肩膀，目光轉向點綴星光的漆黑夜空。
仿佛是在回答羽生苑子。
又仿佛是在給自己說。
「人總是會改變的啊。」
——
家人入住月亮湖莊園，雖然讓莊園的氣氛產生了變化。
但羽生秀樹的生活節奏卻一如既往。
畢竟他的生活，總是以他為中心。
搞搞創作，打打電話，關心一下公事。
尤其是後者。
年末，可是霓虹企業最為重要的時期。
各種招待會，忘年會，羽生秀樹若是身處東京，肯定有逃不掉的邀請。
不過他此時人在阿美利卡，有些事推起來自然就非常方便了。
當然，外面的事情能推，自己會社的事情肯定是推不開了。
尤其是旗下各個會社的年終會議和忘年會。
前者，羽生秀樹基本以電話連線的方式參加。
至於後者，羽生秀樹雖然無法參加，但也都以個人名義錄製了祝福語，以及提供了供大家抽獎的禮物。
雲上娛樂集團、精靈娛樂、羽生文化、羽生投資、羽生地產、遊戲基地出版社、艾伊國際、雲上科技、生命健康中心……
單單這一系列會社，羽生秀樹就一口氣提供了十套東京的公寓房產，以及五十輛進口奔馳汽車作為年終禮物。
按照現在東京的地價，單單那十套公寓的價值就不是一個小數字。
但羽生秀樹卻送的極為痛快。
不為別的，只因為今年他的收入又一次創造了新高。
不過雲上系方面因為大舉海外投資，霓虹內部的運營成本提高，以及雲上影業這邊的花費，在營業額沒有大幅提升的情況下，其實收益分紅還跳崖式的下降了。
所以在今年，雲上系的收入難得的可以忽略不計。
這種情況下，自然是其他會社的收入提高了。
若論數字，那賺錢最多的當屬精靈娛樂。
在徹底稱霸了歐美遊戲市場之後，精靈娛樂於今年開始不斷蠶食任天堂在亞洲的根基。
從年初的百分之二十份額開始，發展到現在，精靈娛樂在亞洲的主機市場已經徹底壓過了任天堂，市場份額正式達到百分之六十以上。
其實一開始，任天堂依靠FC主機還能抵抗精靈娛樂的侵襲，市場份額還能穩定在一半以上。
但當他們上市了無法兼容FC遊戲卡帶的SFC主機後，市場份額並未因為新主機的優秀性能而挽回，反而出現了崩潰的徵兆。
這種情況持續到下半年之後，任天堂為了避免市場份額崩潰，保住FC主機的優勢地位，不得不對外宣布，不會停止FC主機遊戲的開發。
這種還把用戶圈定在八位機上的做法，自然是一種飲鴆止渴的行為。
但現在任天堂能選擇的，無非是早死還是晚死而已。
十六位主機當然是未來。
但保不住FC主機的市場，他們現在就要在精靈娛樂的壓力下暴斃，根本不用奢侈的去想任何未來。
當然，任天堂這樣做也不代表他們放棄了十六位主機。
就在任天堂宣布不會停止開發FC主機遊戲的同時，他們還宣布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針對十六位主機無法兼容FC卡帶的情況，他們已經成功研發出了一塊外設裝置，可以藉助外設，讓FC卡帶在SFC主機上運行。
據說外設已經進入最後的測試階段，年後就能正式推向市場。
不過對於任天堂的這個消息，無論是羽生秀樹，還是負責管理精靈娛樂的岩田聰，都完全不放在心上。
如果說精靈娛樂發家，是靠著電子寵物另闢蹊徑，靠著掌機在阿美利卡暗渡陳倉，是靠著十六位主機的性能碾壓。
那現在的精靈娛樂，其強盛之處反而不是依靠硬體。
而是靠著強大的遊戲庫吸引玩家。
靠著良好的生態環境，讓玩家產生前所未有的粘性。
看看精靈娛樂最為受歡迎的幾個遊戲的銷量。
不管是在PS主機平台，還是在精靈掌機平台，銷量都是數以千萬計算。
今年新一代主打遊戲《索尼克》異軍突起，更是完成全平台年度總銷量突破兩千萬的奇蹟。
這樣的成績，已經不是靠硬體提升就能彌補的了。
如今的精靈娛樂，已經相當於異時空強化版的任天堂了。
就算硬體配置再垃圾，玩家們只是為了遊戲也會選擇精靈娛樂。
但偏偏，精靈娛樂並非任天堂。
另一個時空，任天堂在SFC之後，主機性能基本上就再也沒有引領過同行。
這其中當然有出於成本等其他因素的考慮。
但羽生秀樹卻不打算這麼做。
除了遊戲，他在硬體上同樣沒有放低要求。
精靈娛樂賺錢當然多，但在研發的投入上同樣多。
不但自己投入，更是拉著索尼、神靈視覺、東芝等眾多合作夥伴一起合作。
就連皮克斯動畫工作室，也都被拉著一起合作。
在此期間，精靈娛樂不但獲得了大量的技術，更是積累了海量的專利。
這個時空的3D遊戲時代，註定要由精靈娛樂開啟。
當然，之所以說這麼多，只是為了講明一件事。
那就是，即便以往作為短板的家庭主機市場，精靈娛樂已經反壓任天堂一頭了。
更不用提本就強勢的EGP街機平台，以及稱霸全世界的精靈掌機，還有堪稱印鈔機一般的Pokémon Fight電子寵物和精靈卡了。
精靈娛樂，在用比搶銀行還快的速度，大把的為羽生秀樹賺錢。
這麼說吧，羽生秀樹若是不顧精靈娛樂的發展，強行從會社抽取分紅的話，今年至少能抽出十二億美元。
當然，羽生秀樹不會這麼做罷了。
錢，他當然會分一些。
但剩下的錢該怎麼用？
精靈娛樂的年終會議結束之後，羽生秀樹通過電話會議，與岩田聰商議出了如下決定。
首先，便是加大研發投入。
不管是街機、掌機、電子寵物、還是家庭主機，精靈娛樂都要保持自己在業內的絕對技術優勢。
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直接入股或直接收購相關企業。
比如岩田聰就在考慮，收購幾家為任天堂生產卡帶的廠商，徹底對任天堂釜底抽薪。
再者，便是增加對於內容端的投入。
這方面內容比較多，說起來就比較複雜了。
比如增加遊戲開發人員的獎金分紅，甚至是給予核心人員虛擬股份等等。
又比如與內容提供方合作，不單單是自家的精靈出版社，甚至是小學館、講談社、角川書屋等老牌出版社等等。
除了這些，還會增加社會面的投入，比如舉辦遊戲設計大賽來吸引相關人才。
當然，原本的扶持援助計劃依舊要實施。
精靈娛樂在霓虹也是吃過第三方遊戲開發商被任天堂壟斷的虧的。
如今資金雄厚的情況下，那基本就是不惜一切的去扶持第三方開發商。
不管是遊戲開發投入，還是入股，甚至是直接收購。
總之只要是有潛力的第三方遊戲開發商，精靈娛樂都要將其劃分到自己的碗裡。
當然，這是羽生秀樹給予精靈娛樂高層現在的理由。
至於他心裡怎麼想的。
那當然是趁著遊戲市場野蠻生產的時候，將有潛力的公司收入麾下了。
真等他們成長起來，那要花的錢可就不是一星半點了。
最主要的是，隨著時間進入九十年代，遊戲市場勢必會進入群雄逐鹿的時代。
雖說他現在已經吸納了不少微軟的股票。
但他也不覺得自己能阻擋微軟進入遊戲市場的決定。
當然，他也不會阻擋就是了。
到時候，有著強大第三方開發者支持的精靈娛樂，無論面對任何挑戰者，都足以立於不敗之地。
就算真的因為什麼決策失敗了，靠著強大的遊戲庫，那也能繼續「苟延殘喘」。
而除了以上兩點以外，羽生秀樹還要求精靈娛樂投入資金，用於品牌文化的建設和宣傳。
簡單的說，就是要宣傳精靈娛樂這個品牌，以及品牌旗下的經典IP形象等等。
但實際操作起來，要做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廣告，媒體，一些公關上的投入自然是基礎。
還有就是「遊戲文化」的建設。
比如對漫展，體育賽事，以及其他各類型活動的贊助。
又或者是直接參加，自己舉辦相關的遊戲活動。
東電展和E3大展這種就無需多提了。
精靈娛樂醞釀許久的『世界電子競技大賽（WCG）』，預計將在1988年6月份舉辦第一屆。
儘管這只是第一次嘗試，第一屆WCG中的眾多遊戲，註定會在後來被淘汰大半，甚至是全部淘汰。
但羽生秀樹要的，就是先把這大義的名分占住。
軟實力文化影響力上的經營建設，看似短時間沒有收益，但一旦把時間線拉長，那對品牌的好處，卻是難以用金錢來衡量的。
不過說完雲上娛樂和精靈娛樂，還必須強調另一件事。
那便是在今年，要是單論紙面上的收益，精靈娛樂根本不是最高的。
可以這麼說，就是把雲上娛樂和精靈娛樂，甚至是艾伊國際等其他公司綁到一起，都沒有他旗下另一家會社的紙面盈利多。
這家會社，便是羽生地產。
1987年，霓虹泡沫經濟正式步入巔峰。
東京都圈的房地產價格，迎來了火箭式的增長。
1986年到1987年，東京都圈的平均房地產價格漲幅就在25%左右。
可1987年年初到現在，東京都圈平均房地產價格的漲幅則達到了65%以上。
不過請看好，這是平均漲幅。
東京核心區域，重點商區，熱門社區的房地產價格漲幅，那基本是數倍的狂飆。
而羽生秀樹在六年前就開始陸續購入的房產，無一不是東京最好的地段。
單單在今年，羽生地產名下即便是最差位置的房產漲幅，都超過了一倍以上。
這也是為什麼，他之前為了收購LVMH集團，銀行會同意他重組貸款的原因了。
因為就連銀行都覺得，他空手套白狼的炒房方法，太過保守，貸款的錢太少了。
對此，羽生秀樹只能說，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泡沫破碎的時候，也不知道會由哪個倒霉蛋進行接盤。
反正他已經決定了，不管泡沫啥時候破碎，他都計劃從明年年底開始，陸續套現手上的大部分房地產投資。
畢竟紙面的收益再高，不落到口袋裡也不是他的。
再說了，羽生地產的收益雖高，背負的貸款也高。
萬一出點問題，即便是他都要喝上一壺。
所以，還是別玩什麼極限操作了。
為了這件事，他與矢田良洋在電話里整整商量了三個多小時呢。
總而言之，羽生秀樹雖然人在阿美利卡。
但年底忙碌的工作，卻一點都沒有缺席。
有時候，甚至一個電話就要打好幾個小時。
還真是有「億」點點辛苦啊。
……
1987年12月31號。
月亮湖莊園。
臨近十二點的時候，吃過晚飯的所有人都已經離開房子。
他們在屋頂擺放好煙火，等待最終的跨年時刻。
等待跨年的有難得晚睡一次的黑木瞳，陪著黑木瞳的大地真央，有羽生秀樹的家人，也有莊園的傭人、廚師，以及馬爾科的安保團隊。
但人群中，卻唯獨不見月亮湖莊園的主人羽生秀樹。
羽生苑子好奇問，「馬上就要放煙花了，秀樹怎麼還沒來。」
旁邊的羽生秀利回答，「哥哥吃過晚飯就進書房去了，好像一直在打電話。」
「那肯定是在忙工作了，最近天天打電話，都是說些工作上的事情，難得來阿美利卡休息還閒不下來，也真是辛苦他了。」
羽生苑子說著說著，便有些心疼起兒子來。
雖然她到現在還無法接受羽生秀樹對待感情和私生活的態度。
但羽生秀樹終究是她的孩子。
而那些女人也終究是外人。
非要羽生苑子選擇，她肯定還是站在羽生秀樹這邊的。
「快要放煙花了，我去叫歐尼醬吧。」羽生結衣舉起手說。
羽生苑子叮囑，「去吧，但別打擾秀樹工作。」
「我才不會呢。」
羽生結衣大聲答應後，便跑回屋內去了。
與此同時，書房內的羽生秀樹確實在打電話。
不過他打電話的原因，可不是為了什麼工作。
工作上該說的事情，早在前幾天便說完了。
再說就算真有事，不到萬不得已，也沒有哪個下屬會如此不長眼，偏偏挑他這位老闆跨年的時候打電話過來。
他之所以打這麼長時間電話，完全是為了應付幾位保持關係的美人。
從晚飯結束後，電話便一個接一個，現在總算到了名單上的最後一位了。
此時，他正在安撫澤口靖子。
女孩新年之前都在忙碌電視劇《科搜研之女》的拍攝。
結果好不容易忙完工作，閒下來卻發現自己好友把她的「家」給偷了。
好友，自然是她在培訓基地做練習生時就認識的蒲池幸子了。
至於「家」，除了羽生秀樹還能有誰。
澤口靖子是如何知道蒲池幸子和羽生秀樹關係的。
按照對方所說，是蒲池幸子自己承認的。
拋開到底是不是這樣得知的不提，女孩總之是知道這件事了。
羽生秀樹雖然完全不在乎這件事。
但出於對澤口靖子的喜愛，還是費心道歉安撫起來。
當然，澤口靖子也是個聰明女孩。
在撒嬌抱怨了幾句，收到羽生秀樹的道歉以及一番甜言蜜語，並且答應年後可以和蒲池幸子一起來阿美利卡度假後，果斷見好就收。
此時在電話里，已經不再提任何有關於蒲池幸子的事情。
完全是在甜膩膩的與羽生秀樹講情話，訴思念，借著渣男心中為數不多的「愧疚」，順勢提升了她在羽生秀樹心中的地位。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來喚羽生秀樹去看煙花跨年的羽生結衣到了。
羽生秀樹借著這個理由，與電話另一頭的澤口靖子道別，掛斷電話後跟著妹妹來到了樓頂。
此時，時間正好來到了1987年的倒計時階段。
7·6·5·4·3·2·1！
在眾人的倒數聲中，1987年結束了。
此時，羽生秀樹眼中。
擔心煙花會嚇到胎兒的黑木瞳，已經在大地真央的攙扶下，返回屋內了。
老古板被羽生苑子拉著，給莊園裡的傭人、廚師，以及保鏢發新年祝儀袋，也就是紅包。
羽生秀利帶著一臉害怕的女友渡部由美，正在小心翼翼地點燃煙花。
羽生結衣則拉著他的胳膊，指著天空興奮地大呼小叫。
而他呢。
只是靜靜的站著，目光看向遠方。
輕聲呢喃。
「再見，1987。」
「你好，1988。」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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