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照顧人的武館
當杜牧想要驅使力量寶石其中的能量時，就看到一束蘊含著毀滅性力量的紫焰，從武館大門中洶湧而出。
杜牧在它們還沒有接觸到武館建築的時候，就立刻控制著這些紫焰返回漫威宇宙。
那畢竟是漫威宇宙最純粹的破壞之力，即便是杜牧的法力也扛不住太久的灼燒。
萬一破壞了武館建築，導致像是哥譚的犯罪巷一樣失去了傳送門的功能，那樂子就大了。
不過由此，杜牧也明了，自己手中的無限寶石，還真能用。
只是在其他宇宙沒辦法直接使用。
無限寶石所能控制的力量，無法像是在漫威宇宙中那樣直接從寶石中湧出，而是必須先在漫威宇宙中凝聚出來，再通過傳送門來到寶石控制者的位置。
雖然有點麻煩，可麻煩程度，也就相當於普通人攜帶著大型熱武器，和威力相比，那點便攜上的不足不值一提。
也就是說……
現在的杜牧，即便拋開十倍於超女的體質和力量，也擁有了能直接摧毀一個星球的能力。
杜牧看著手中光芒重新黯淡下去的力量寶石，一時間有些感慨。
這才過去多久啊……
半年之前，自己還是個要考慮『丐幫』這種古代犯罪機構報復的小小武館館主。
僅僅幾個月的時間過去，『星球』這種連核彈也只能塗抹表層的天文單位，自己似乎也能真正意義上的將其毀滅了。
甚至不怎麼麻煩……
杜牧握拳，將力量寶石匿於手中，暫且放在了自己懷裡的某個儲物袋內。
力量寶石還是比較危險的，自己的氪星人體質雖然能抗住它的攻擊，可傳送門所綁定的建築扛不住。
仔細想想，若摧毀的是一個有傳送門的星球，那麼傳送門也會消失，自己失去前往某個宇宙的資格。
若摧毀的是某個宇宙中的另一個星球，攻擊也必須從傳送門所在的位置發出，可力量寶石的紫焰速度又不快，很難作為遠距離戰鬥手段。
杜牧點點頭，雖然發現了力量寶石的局限，但他並未有什麼不滿。
能在其他宇宙也利用無限寶石的力量，已經是一種意外之喜了，他也沒指望拿下漫威世界的無限寶石就能諸天無敵了。
才剛剛到談論一兩個星球的水平，還遠遠達不到許多世界中那些宇宙級的天花板或背景板呢。
杜牧將兩顆無限寶石都暫時收了起來，知道他們能在有傳送門的宇宙使用，算是一個非常大的收穫。
那麼接下來，更重要的反而不是研究無限寶石，而是要研究一下傳送門了。
這次的事情，讓杜牧意識到，自己其實還是有可能被徹底困在某個宇宙中難以掙脫的。
在漫威宇宙，空間寶石的權重遠遠在普通本土生命的血液之上，那其他宇宙肯定也會有類似的寶物。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現在杜牧的小目標，就是讓自己能真正稱心如意的在每個武館已經連結的宇宙中，隨意穿梭，完全自主。
不是要依靠什麼血液貼片這麼不靠譜的東西。
杜牧看了眼牆角的滅霸。
此時的滅霸，似乎被班納一拳打蔫了心氣，此時緊閉著雙眼，一語不發。
雙手仍然垂落在身體兩旁，但好歹骨頭已經被滅霸自行板正，就等自愈了。
於是杜牧回過頭來，看向了武館大門。
武館大門這兩天依然毫無動靜，按照班納臨走前的說法，杜牧無論是這兩天，還是之前不在的時候，都沒有新穿越者的出現。
杜牧自從獲得了氪星人的力量後，就把從托尼那裡交易來的方舟反應堆交給了班納。
而班納依靠方舟反應堆作為電源，搭建起了更多耗電量大的設備，也在講武堂一角安裝了對準武館大門的攝像頭。
通過攝像頭，班納可以確定，並沒有某個穿越者到來之後，發現武館沒人就直接自己離開的事情發生。
杜牧撕下身上剛剛用來連結漫威宇宙的血液貼片，走上前去，撫摸著武館大門上的木質紋路。
上次他說想要得到一個肉體潛力高的徒弟，金剛就來了。可隨後他指名道姓的要『漩渦鳴人』，武館大門卻長久的沉默。
這讓杜牧有些疑惑。
真就只能連通歐美世界觀的作品嗎？
這算是什麼道理？都能跨宇宙的開啟傳送門，物質生命甚至可以自由穿梭，難道還要給『宇宙』劃分『國籍』？
簡直倒反天罡。
這一次，由於杜牧身上並未攜帶任何血液貼片，武館的傳送門並沒有開啟，因此他撫摸著大門，生命力場也並未擴散到另一個世界當中。
杜牧伸手入懷，將留存的金蘋果掏了出來。
總量上來說，其實金蘋果中蘊含的信念力量，是比不上當初杜牧為自己開啟空間感官時所用的信仰之力數量的。
但金蘋果畢竟是純淨的信念之力，杜牧想知道用它來驅使法力，能不能做到更好。
實際上，信仰之力本身的力量是微乎其微，或者說物質屬性極為稀薄的。
如果信仰之力本身就能直接干涉物質世界，那些普通人日哭夜哭把仇人哭死就行，何必要杜牧的出現。
就連信仰金剛的伊維族，這個擅長運用精神力量的種族，也只是讓金剛的肉體能夠返祖到自己這個種族的最強體質。
歸根到底，那是金剛一族本就擁有的力量上限，信仰之力只是作為鑰匙將其開啟而已。
但是……恰好，杜牧所擁有的法力中，有著大量的魔力成分。
而霍格沃茲世界的魔力，是真的能夠回應施法者強大的信念和情感。
龐大的信仰之力，龐大的法力，兩者相結合，這才產生了無比劇烈的化學反應。
兩者的相性近乎完美，只要消耗的量級足夠，幾乎相當於許願術。
以至於讓杜牧能在變種人世界，直接創造出神君之相這種能夠瞬息間處理全球複雜信息的中央系統。
不客氣的說……那已經算是一種人工造神了。
因此杜牧強烈懷疑……霍格沃茲世界裡，很可能真的有神明存在。
至少死人亡魂所去的冥界是石錘存在的，就是不知道那些神明為何從不顯露世間。
沒有任何線索，也就無從猜起。
杜牧不再想這些，低頭看著手中的金蘋果，緩緩閉上雙眼，將其當做施法材料，再一次對自己使用上次的法術。
「我希望能對空間有更深的了解。」
頓時，金蘋果在杜牧手中崩散，融入杜牧的身體當中。
他沒有感覺到精神力的提升，卻感覺到了周圍環境在自己的眼中，出現了全新的變化。
似乎……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彎曲和拉伸感。
而這種感覺的源頭，來自腳下。
這似乎是，被地球引力所影響的空間彎曲？
彎曲的並不嚴重，因此杜牧看起來也沒有什麼不適感，反而覺得一切事物的細節都顯得更加清晰，對其的距離把握也更加精準了。
隨後，杜牧看向了武館大門。
他面前的武館大門也出現了全新的變化。
這種變化同樣是在新出現的感官當中的，杜牧發現，自己面前的武館大門，忽然間變得層層迭迭，仿佛有無數個同樣大小同樣位置的大門重迭在一起。
杜牧眼神微動，一張血液鑰匙從講武堂內飛入手中。
下一刻，武館大門彼此交迭的其中一扇，瞬間出現在了『最上層』。
而杜牧的精神力，霎時間也進入了變種人宇宙，籠罩了變種人世界的地球。
嗯，神君之相運行的十分不錯。
不過杜牧也聽到了一些抱怨聲，主要是有些白痴以為神君什麼都管，居然玩那種跳樓讓神君去救的腦殘遊戲。
這種人，杜牧自然不會理會。
多摔死幾個，有助於幫助整個社會的人有更多行為坐標，來總結自己的偏好和規則。
這樣神君之相的工作量也能減少一點，有助於提煉更多的信仰之力來結金蘋果。
說到金蘋果……
杜牧伸出手，頓時兩枚金蘋果從變種人世界中飛出，落在了他的手上。
剛用完一個，就又結了兩顆果子。
種地真爽。
杜牧滿足的把金蘋果收入儲物袋內，打算多攢一些，一口氣提升精神力。
隨後他才摸著下巴，連續更換手中的血液鑰匙，意識不斷的進入不同的宇宙當中。
隨著武館大門的『交錯更迭』，杜牧感受到了更多空間變化。
尤其是……在更換完了目前的所有世界鑰匙後，武館大門明顯還有著許多自我重迭的部分並未被激活。
那應該就是下個和下下個新世界的門扉了吧？
也不一定，按照漫威世界的情況，同一個世界甚至會產生三個門扉。
杜牧很想知道有多少扇門重迭，但他沒辦法『往下』深挖太遠，這種抽象的空間感知能力，還沒辦法一次性摸透整個武館大門的全貌。
但是，有一扇破爛的門扉，被杜牧注意到了。
杜牧嘗試著使用法力去修復那扇門扉。
這並不困難，雖然門扉自身的空間是彼此重迭的，但大門本身卻就是普通的木頭門，唯一的難點只是找到和定位而已。
只要能接觸到，那麼簡單的釋放一個『恢復如新』就能修復它。
下一刻，杜牧的感官再次籠罩了整個dc世界的地球。
嗯，剛好看到小丑隔著金屬牢籠，擰斷了黑面具的脖子，喜滋滋的坐在地上，等待蝙蝠俠的回歸。
杜牧挑眉，不禁笑了起來。
沒有了酒神因子的小丑，會被自己教導出來的蝙蝠俠揍成什麼熊樣，杜牧十分期待。
甚至以蝙蝠俠的智慧，他居然會把兩個小丑關這麼近？明顯的釣魚執法。
看來自己的弟子確實有成為基頓蝙蝠俠的傾向。
也挺好，畢竟那個哥譚可是老年蝙蝠俠親口說的全球最安全城市，算是蝙蝠俠個人最美好的結局之一了。
就是那個世界的結局不太美好。
所以自己這算是……修復了dc世界的傳送門？
以後蝙蝠俠就能通過蝙蝠洞的犯罪巷殘骸來到武館了？
杜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也挺好，反正杜牧現在擁有了氪星人級別的聽力，不太可能發生曾經的意外。
不說別的，現在經常坐鎮武館的班納，在目前的任何平行世界當中，也都不算是什麼弱小的存在。
現在的班納，又敢下狠手殺人，又不像過去那麼驕傲大意，任何人敢入侵武館，迎接對方的是能把滅霸一拳干廢的鐵拳。
不過此時的布魯斯正在上面的韋恩莊園，和自己的親生兒子彆扭的相處。
幸好有阿爾弗雷德和迪克，不然這對父子之間估計一天都說不上一句話。
杜牧可不想參與他們抓馬的家庭氛圍當中，因此暫時沒有通知布魯斯這個好消息，放下了手上的血液貼片。
但是……他對於不同世界大門的感知依然存在。
杜牧嘗試著不去接觸血液貼片，僅僅依靠自己對空間的感知能力，用自己的法力去挑選和接觸某個傳送門。
隨即，變種人世界的情況再次出現在杜牧的感官當中。
杜牧向前走了一步，瞬間出現在了變種人世界當中，站在了自己離開前的查爾斯莊園內。
隨後，杜牧忽然發現，自己居然能感受到一股極為龐大的空間引力。
沒錯，引力……而不是斥力。
杜牧姑且沒有抵抗，瞬間就被那股引力重新帶回了武館當中。
「原來如此。」
杜牧終於瞭然，原來自己每次穿越，一旦撕下血液貼片之後就會回到武館，並非是其他宇宙排斥自己，而是武館對自己的牽引力太過強烈。
杜牧再次來到變種人宇宙，嘗試著用剛剛獲得的空間感知能力，來抵抗那股引力。
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
杜牧覺得自己就像是站在了一輛高鐵的軌道上，身前就是力量龐然的列車。
本來列車是拉著他走的，但當他想要抵抗對方，強行站在原地時……列車就自己熄滅了引擎，停下了。
不是自己的抵抗成功了，而是自己的抵抗被對方發現了，於是自覺的停下了對自己的牽引。
「這麼照顧人的麼？」杜牧疑惑的歪頭，這應該也是血液貼片的原理。
畢竟血液這玩意，和空間確實沒什麼關係。但是武館傳送門發現杜牧都要用血液來留在那個宇宙了，就放棄了把杜牧強行拉回來的想法。
杜牧搖搖頭，無論如何，他現在確實也獲得了不依靠血液貼片，就能自由使用傳送門的能力。
杜牧返回武館當中，正要繼續研究時，武館的傳送門再次開啟，瞬間就有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返回武館當中。
「師父！」
皮特羅看到杜牧回歸，總算鬆了口氣。
而下一個走入武館的夜行者科特，見果然是杜牧安全返回，也露出了輕鬆的表情。
杜牧卻看著兩人，微笑道：「這兩天辛苦你們了。」
「那麼……遲到了兩天的授課，現在立刻開始吧。」
夜行者的傳送能力，想必對現在的自己，一定能有極大的幫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