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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李序,你喜歡徐意真?

2024-09-12 07:32:00 作者: 靈竹子
  眼瞧著徐意真動了怒,衛臨風立時往回找補,「這是什麼話?我自然是站在你這邊兒的,我只是怕她記恨你,她那人一看就小心眼兒,誰得罪了她,她絕不會善罷甘休,萬一往後她伺機報復你,又該如何是好?」

  江寶珊本就欺人太甚,衛臨風卻視若無睹,他只看到徐意真報仇的果,卻忽視了江寶珊挑事的因,

  「還提什麼往後?今兒個她就用石子打我的膝蓋,我險些當眾出醜摔倒,那會子也不見你替我說半句話,你並未指責她,也沒有為我主持公道。

  她再三的欺負我們姐妹,你居然還勸我忍讓?這便是我的好丈夫,我受了委屈只能忍,連反擊都是我的錯?你可真是個講道理的讀書人吶!除了和稀泥,你還會什麼?」

  那會子衛臨風的確保持沉默,沒有開口為徐意真說話,但當時意真也沒有什麼證據,她只是猜測而已,衛臨風又能如何呢?他身在官場,哪敢輕易得罪江家人?

  「那會子我只顧與旁人寒暄,並未看到她動手,沒有真憑實據,我也不好指責她。身在官宦名利場,有誰不受委屈的呢?我也受過無數委屈,還不是打落牙齒和血吞?」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事方式,徐意真不敢說自己一定是對的,但她可以肯定自己沒做錯事,也沒有主動惹事,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願吞那是你的事兒,我不願意!我沒要求你幫我,但我怎麼做,也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

  兩人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他忽然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她,她也越來越不聽他的話,不把他的話當回事了,

  「意真,我只是跟你講道理,不是指責你,你怎麼又無端端的沖我發脾氣?」

  徐意真懶得再搭理他,「我喝醉了頭疼,少煩我!」道罷她便閉上了眸子,斜倚在一旁的軟墊上。

  衛臨風只覺今日的徐意真有些蠻不講理,但她說她喝醉了,他也不好再囉嗦。

  興許她真的是醉酒糊塗了才會這般膽大妄為,等她酒醒之後再想起這回事兒,大抵也會後悔的吧?

  話分兩頭,宴散之後,眾人各自告辭,李言齊則與李序一起乘坐馬車回府,提及今日之事,李言齊還在感慨,

  「你一向不愛管閒事,怎的今兒個突然就說起了實話?那麼多人在場,你也不怕你表妹難堪?」

  盤著手中的硨磲珠串,李序長睫半斂,「何為難堪?被人蒙在鼓裡,自欺欺人,難道就是一種幸福?感情之事最忌拖泥帶水,你既不喜歡她,便該直言。」

  那還不是因為江寶珊身份特殊,「如果是旁人,我肯定會直說,但她是你的表妹,你讓我怎麼說?說得太直白,傷了她的心,她哭哭鬧鬧的,到時你又該怪我欺負她了。」

  「公事上可以圓滑委婉,但感情之事最好直白一些,誤會一個人喜歡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很愚蠢!」

  李序這話說得奇怪,李言齊不免好奇,「你說誰蠢?江寶珊?還是你自個兒?你喜歡誰?該不會是徐意真吧?」

  此言一出,李言齊便迎上了李序的一記瞪眼,那冷冽的眼神看著他心頭直打顫,他當即住了口,再也不敢亂說,輕拍著自己的嘴巴,訕笑道:

  「我多嘴,我該打。」

  這兩兄弟閒鬥著嘴,那邊廂,徐意真不願搭理衛臨風,一路無話,待回家之後,衛臨風又找機會問起徐意真,打算如何處置摺扇之事。

  現如今的徐意真十分珍視錢財,她不願輕易將千兩銀子給旁人,那就只能先嘗試著找滄海先生題字。

  在衛臨風看來,徐意真的銀子便是他的銀子,他也不希望她把銀子白白送給李序。於是他便十分好心的出起了主意,說是他的一位恩師秦大人與滄海先生有交情,可以幫忙從中牽線。

  以往都是徐意真幫衛臨風做事,他很少能助她什麼,若他這邊有人脈,總好過她自個兒貿然找去,於是徐意真便發了話,讓他先去打探一番。

  衛臨風還真就將此事放在了心上,他抽空帶了禮去看望秦大人,順道提及此事。秦大人很看重衛臨風,認為此人既有才學,又通曉人情世故,很有前途,他二話不說便應下了,答應幫忙從中牽線。

  兩日之後,秦大人回了話,只道他差人去了一趟,只可惜滄海先生最近不在家,估摸著得過些日子才能回來。他給滄海先生的小書童留了話,等人一回來就過來報信兒。

  既如此說,徐意真也就不走這一趟了,待人歸來再說。

  自從上回徐意真訓斥過明檀之後,明檀再見到她便會繞道走,將她視作仇人一般。

  如此甚好,徐意真也懶得逢場作戲。

  從前她每日都會去給老太太請安,現如今她也開始犯懶了,旁人問起時,她便藉口說最近在喝藥調理身子,喝罷藥總覺得渾身疲憊,覺也變多了。


  徐意真說調理身子是為了給衛家添香火,老太太也不好去計較,只囑咐她好生將養著,她兩三日才過去一趟,也沒人敢說什麼。

  這回又隔了三日,徐意真又得去善德堂走個過場,她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老太太閒聊著,忽聞外頭傳來了哭鬧聲。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二夫人哭著跑了進來,泣不成聲,「老太太!不得了了!二爺他打我,您可得為我做主啊!」

  二夫人急匆匆跑進來,直接撲跪在老太太面前。

  徐意真定睛一看,驚訝的發現二嫂的顴骨處居然有紅痕,唇角也流著血,瞧這情狀,似是被打的不輕。

  乍見此狀,老太太嚇一跳,忙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們夫妻二人一向和睦,怎的突然動起手來?」

  恰在此時,衛臨山急步走了進來,一張俊秀的臉不復平日裡的和氣,他橫眉怒目,指著她厲呵道:「誰讓她多管我的閒事,該打!」

  衛臨山快速走過去還想動手。大分直接站了出來。擋在他跟前。老二你這是發什麼瘋,在老太太面前都敢放肆。

  老太太護著老二媳婦兒,白了老二一眼,「怎的,莫非你連你老子娘都敢打?」

  大夫人也上前去攔,徐意真端坐在那兒,巋然不動,她不管閒事,只看戲。

  眾人皆相攔,衛臨山這才收了手,規矩立定,緩了緩氣息,悶聲道:「兒子不敢放肆。」

  二夫人泣不成聲,老太太拿巾帕為她擦著淚,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且跟我說清楚,我倒要聽聽,他有什麼天大的理由,敢對你動手?」

  二夫人哽咽哭訴道:「最近二爺總是夜不歸宿,我一問他就說在忙,也不曉得在忙些什麼。昨晚他又沒回來,我便差人去尋他,這才發現他居然去了水月樓!聽那裡的人說,他已經是那邊的常客了,還跟一個叫素蓮的姑娘廝混在一起,說是找她聽曲兒,誰曉得兩人在房中究竟做了些什麼?

  衛臨山當即澄清,「素蓮她是淸倌兒,只給人唱曲兒,你這般胡亂猜測,簡直胡攪蠻纏!」

  二夫人那噙著淚的月眸恨瞥他一眼,嫌惡惱嗤,

  「那種地方哪有乾淨的姑娘?都是哄騙你們這些男人,讓你們傻乎乎往外掏銀子的說辭。老太太,咱們家是窮苦出身,掙個銀子多不容易呀!他不知道貼補家裡,貼補自個兒的兒女,反倒去那種煙花之地找女人,砸銀子博美人一笑,真是令人心寒!我說他幾句他便動手打我,將我打成這副模樣,老太太,您要為我做主啊!」

  衛臨山暗嗤這媳婦兒真是個糊塗蛋,怎能當著徐意真的面兒提什麼銀子?這不是惹人懷疑嗎?

  心虛的衛臨山抬眼望向徐意真,果見徐意真的一雙明眸正打量著他,她容色淡淡,卻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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