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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徐意真吃醋,她在報復你!

2024-09-12 07:34:23 作者: 靈竹子
  他這話漏洞百出,徐意真懶得去追究,反正他們二人之間已經沒有任何信任,互相懷疑是正常的。

  這禮單看不出什麼問題,查來問去的也沒抓到什麼把柄,眼下沒有實證,衛臨風也不敢一口咬定那個婢女就是榮王府的人,他只能暫時罷休,就此告辭,去往善德堂陪客。

  待三爺走後,冬葵暗鬆一口氣,一臉慶幸,「還好夫人您有先見之明,沒讓奴婢記榮王的禮。一旦記上,被三爺瞧見,三爺又該詢問榮王為何要上一千兩的禮,還沒上到他的禮單上,只單獨給了您,這就難以解釋了。」

  今兒個徐意真收了那麼多的禮,她已然猜到衛臨風肯定會貪圖這些禮金,很可能會查看禮單,正因為考慮到這一點,所以她才囑咐冬葵不要記那筆帳。

  那日是李序親口答應,只要她配合做戲,便將一千兩還給她,如此算來,她與李序之間已然兩清,誰也不欠誰。

  至於往後嘛!李序這人不怎麼喜歡宴請賓客,她應該沒什麼機會去送禮。

  不過徐意真突然想起那日江寶珊說過,皇上打算給李序和鄭舒嵐賜婚。

  江寶珊還說,等婚期定下來就要給她下帖子。若那帖子真的送來了,徐意真不能不去,以免落人口實。到時她便如常隨禮即可,倒也不必回一千兩的大禮。

  善德堂的午宴之上,小女兒做了衛家的妾室,蘇父笑得合不攏嘴。

  眼瞧著衛臨風容色淡淡,對他沒什麼好臉色,蘇父特地舉杯對他道:「臨風啊!從前咱們可能有些不愉快,不過我並非針對你,當時我在酒桌上喝醉了,隨口應承了陳家。

  這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已然答應,又豈能反悔?陳家來提親,我實在沒法子,只能答應人家,這事兒也算我對不住你。」

  蘇父是想著今兒個徐意真不在場,桌上的人都知道那件舊事,他才敢公然說出來。

  衛臨風又豈會不懂,這只是蘇父的說辭而已,說什么喝醉了先應承陳家,陳家沒有提親之前,蘇父就嫌他是個窮書生,拒絕了他。

  這些事大家心知肚明,時隔多年,蘇父再扯這種幌子,好沒意思!

  飯桌上的蘇芳林聽到父親提及舊事,越發悲憤,她重重的將筷子擱在筷枕上,「幾年前的舊事,您提他作甚?」

  女兒突然發起了脾氣,蘇父乾笑道:「我只是覺得虧欠於你,想把話說清楚,不希望大家再有什麼誤會。」

  滿心悲憤的蘇芳林忍無可忍,「把虧欠給我的補給了心月,這就是你的彌補之策?如今表哥已經有了妻子,他過得很好,你卻偏要來橫插一腳,究竟是出於愧疚,還是為蘇家謀利?」

  有些事兒大家心知肚明,但並未明言,沒想到蘇芳林居然當眾戳穿蘇父的心思!

  蘇父面色頓僵,他氣得想拍桌子,可一想到這是衛家,不是他家,他只是個客人,若在這兒拍桌,衛老夫人肯定不高興,他只能強忍著怒火,低聲斥責女兒,

  「芳林!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心月進門那是親上加親,我是想消除兩家的誤解,並沒有別的意思,你怎能這麼想你的父親?」

  衛臨風也看不慣蘇父的行徑,蘇芳林這話倒也算是他的心聲。

  雖說這話聽說出來很解氣,但衛臨風還有一絲後怕,只因他突然發現,一向忍氣吞聲的蘇芳林居然敢當眾駁他父親的顏面!指不定哪一日她就敢當著眾人的面拆穿他的那些秘密。

  一個情緒容易失控,不顧大局的人,令他不得不顧忌!

  蘇母嚇一跳,生怕這父女二人吵得不可開交,讓人看笑話,她迅速拉了拉女兒的衣袖提醒道:

  「芳林,我們是客人,做客應當知禮數,你在人前提那些舊怨,豈不讓人笑話?」

  老太太也擔心蘇芳林說些不該說的話,遂從中說和,「芳林,我曉得你受委屈了。你爹那時候太固執,未肯如你所願,的確是他的錯。怎奈有些事已然發生,便很難挽回,咱們還是要往前看,畢竟你已經有了明檀,明檀才是你最重要的人,是上天給你的恩賜,至於那些舊怨,就暫時放下吧!」

  一提及明檀,蘇芳林那顆被怒火烘烤得堅硬冷漠的心才變得柔軟一些。

  可即便如此,她的心裡仍舊不舒坦,她下意識望了衛臨風一眼,等著他表態。

  衛臨風知道她想聽一些安慰之詞,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有些話他實在不方便說,只能摸稜兩可地道:

  「莫要在意眼前的得失,上蒼欠你的,終有一日會還給你。」

  言外之意也就是說,他欠她的名分,早晚會補給她。


  這句話她已經聽了無數次,從前她還滿懷期望,總覺得這一日不遠了,可蘇心月的到來徹底打碎了蘇芳林的希望,她惦記多年沒有得到的,妹妹卻能唾手可得,憑什麼呢?

  憑什么妹妹就能比她幸運?霸占她的男人,還有那本該屬於她的名分。

  她們只想息事寧人,吃頓團圓飯,誰又會真正在意她的感受?明白她的苦楚?

  大女兒的指責令蘇父心下不悅,可他想著小女兒才進門頭一天,這便出了狀況,是會被人笑話的,為了小女兒的幸福,蘇父終是低頭歉笑道:

  「大姐說得對,的確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對不住芳林。芳林吶!此乃我的錯,你若要怪,只怪怪我便是,你和心月是親姐妹,既住在一起,就應該相互扶持,和睦相處才是,萬莫因為我的過錯而心生芥蒂。」

  蘇芳林的心痛到極致,已經麻木了,她未曾認真去聽父親在說些什麼。

  他這個人利益至上,即便道歉也不是真心悔過,只是希望她善待心月,不要為難心月,僅此而已。

  蘇芳林無視禮節,憤然垂目,懶得搭理父親,蘇父只覺尷尬,兀自飲下一杯。

  蘇芳林端著酒盞一杯又一杯的喝著,試圖用烈酒來麻痹自己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父母不疼,心愛的男人也無法帶給她安全感,她真不知道自己活在這個世上的意義是什麼?

  她滿腹委屈,卻不能沖父親發火,不能沖衛臨風發火,還不能怨怪妹妹,那麼她心中的怨氣又該沖誰發泄呢?再這麼隱忍下去,她真的要瘋了!

  蘇芳林不怎麼吃菜,一直在喝酒,她再這么喝下去就該醉了,衛臨風本想勸幾句來著,蘇心月卻悄聲對他道:

  「姐姐心情不好,這才借酒澆愁,那就由著她吧!或許喝醉了,她便不會再想這些煩心事。」

  當著眾人的面兒,衛臨風也不好太過關心蘇芳林。左右這是在家裡,喝醉了那就送回去睡一覺,於是衛臨風便沒再管她,任由她買醉。

  人皆道烈酒傷身,她一杯接一杯的喝,衛臨風居然連攔都不攔一句。


  即便不是男女之情,難道表兄妹之間就不該關懷嗎?還是說因為蘇心月在這兒,他怕心月不高興,所以才刻意避嫌?

  從前要防著徐意真,如今還要防著蘇心月,往後她哪還有跟衛臨風見面的機會?

  一想到這一點,蘇芳林便覺得人生無望,前途一片黑暗!

  揣著心事的人更容易喝醉,沒多會子,蘇芳林便覺得自個兒輕飄飄的,衛臨風見狀,英眉微皺,遂對二夫人道:

  「芳林喝高了,不能再喝了,勞煩二嫂送她回房。」

  蘇心月心下微酸,卻不知他是在關心她姐姐,還是怕她醉後發酒瘋,說些不該說的前塵往事?

  「我沒醉!我還要喝呢!」蘇芳林抬手去摸酒杯,卻被二夫人給擋住了,二夫人附和道:

  「是,你沒醉,是我醉了,辛苦你送嫂嫂回房吧!」

  二夫人哄了幾句,這才將人給哄走。

  二夫人親自護送她回往落霞閣,扶她躺在榻上,吩咐丫鬟奉上濃茶為她解酒,而後又讓人去廚房煮一些醒酒湯來。

  屋裡沒人的時候,二夫人坐在一旁的圓凳上,低聲念叨著,

  「你說意真嫁進來三年,老三一直沒納妾,怎的偏就這會子要給老三納妾呢?我看徐意真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給你添堵!」

  二夫人突然說起這事兒,蘇芳林目光微緊,暈暈乎乎的她還有一絲清醒,試探著問了句,

  「表哥納妾與否,與我何干?」

  「因為心月是你的妹妹呀!上回明檀摔碎了御賜之物,徐意真一直耿耿於懷,她肯定是在藉機報復你!」

  那事兒已然兩清了吧?「我不是賠了她一千兩銀子嗎?」

  「可我聽說那銀子是臨風幫你墊上的,我估摸著徐意真知曉此事肯定吃醋,認為臨風太過關心你。」

  蘇芳林的額頭不由開始冒汗,她生怕二嫂誤會,當即表態,「那是因為我手中拮据,一時周轉不開,所以表哥才幫我墊上,回頭有了銀子,我還是會還給他的。」

  「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徐意真她心眼兒小呀!自她從老太太那兒知道你們當年險些定親一事,再看你時,她便心生嫉妒,胡思亂想。

  恰好你母親有意讓你妹妹進門做妾,原本臨風已經拒絕了,徐意真為了膈應你,這才極力促成此事。」

  蘇芳林也是這麼猜測的,但衛臨風卻否認了這個說法,「可表哥說這是為了回絕太子。」

  二夫人不以為然,抱臂哼笑道:「若只是為這個,納別人為妾不好嗎?怎的偏就是你妹妹呢?你且仔細回想,沒有太子鬧事之前,徐意真早已鬆口讓你妹妹進門了,可見這算盤她已經打了許久,太子不過只是她的擋箭牌而已。

  她可是徐相爺的女兒,臨風對她一向唯命是從,她若不鬆口,便是有太子壓著,臨風也不敢隨意納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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