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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論變態,誰也比不上傅雲商

2024-09-11 17:49:06 作者: 望南雲慢
  「嗚……」秦朗的嘴被封住,發不出聲音,只是嘴裡胡亂地悶聲哼著。

  「真是難聽啊,像豬叫。」傅雲商撇了下嘴角,道。

  秦朗痛到死去活來,在床上翻滾著,險些掙脫開一旁兩個保鏢。

  傅雲商就這麼靜靜看著他掙扎著。

  等到秦朗動靜小了點兒,朝保鏢吩咐道:「把手指撿起來。」

  「是。」

  一旁純白的瓷托盤裡,此時一共有三根手指。

  紅與白,對比鮮明。

  「還疼嗎?」傅雲商微微傾身,問床上的秦朗。

  秦朗已經痛到渾身被汗水浸透,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傅雲商給他打了麻藥,但沒有給他打足夠劑量的麻藥,所以秦朗會很疼,但又不至於疼暈過去。

  秦朗無力地點了點頭。

  「能感覺到疼啊……」

  「那就,再給他加一點兒麻藥。」傅雲商笑了笑,道。

  一旁戴著口罩的沈修白,往針管里加了一點兒麻藥,隨即推進秦朗手臂靜脈之中。

  這個量,必須得把握得很精準,得有經驗的醫生下手,所以傅雲商叫沈修白過來了。

  這種事,沈修白也是頭一回做。

  雖然看起來很折壽,但比起秦朗對余非因的所作所為,這都不算什麼了。

  秦朗緩過了一口氣,看向傅雲商的眼中,滿是恐懼。

  「我再問你一遍,你這些年偷偷轉移到澳洲的那些資產,協議文件都放在了哪兒?」傅雲商又拿起一把新的手術刀,在手中把玩起來。

  滿室的銀光,讓秦朗控制不住再次哆嗦起來。

  保鏢撕下了秦朗嘴上的膠帶。

  然而秦朗看著傅雲商,半晌,還是哆哆嗦嗦回了相同的一句話:「我沒有轉移資產……」

  「好。」傅雲商點了點頭。

  他的耐性已經所剩無幾。

  他起身,走到了床邊,拿起托盤裡最大最鋒利的一把手術刀。

  他抓住秦朗只剩兩根指頭的右手,對準了他的手腕處。

  「不行啊雲商。」一旁,沈修白皺著眉頭開口道。

  傅雲商扭頭看了他一眼。

  「切骨頭我們一般是用鋸子,用刀子很費勁的,也不一定能切得動。」沈修白道。

  秦朗聞言,嚇得「嗷」得叫了起來。


  「把他嘴封上。」傅雲商朝保鏢輕聲道:「拿鋸子來。」

  「爺,他嚇暈過去了。」保鏢封住秦朗的嘴順帶看了眼,朝傅雲商道。

  「是嗎?」傅雲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俯身看向緊閉著雙眼的秦朗。

  他抓起秦朗的右手,看了眼。

  隨後,毫不猶豫地手起刀落。

  秦朗剩下的兩根指頭,隨著大股湧出的鮮血,「啪嗒」一聲輕輕掉在了地上。

  「嗚!!!」秦朗的身體猛地一痙攣,在床上亂跳起來。

  傅雲商的手上沾上了一點兒他噴出的血,嫌惡地拿起一旁紗布擦了下。

  「你跟我耍心機?」他走到一旁水池邊,慢條斯理地沖洗著手上的血污,一邊道。

  這老東西,商場上都玩不過他,還妄想裝暈騙過他?

  秦朗已經痛到翻起了白眼。

  「再給他加點兒麻藥?」沈修白問。

  「不用了,就讓他痛著。」傅雲商淡淡回道。

  「不切了?」沈修白問。


  就五根手指,真是便宜他了。

  傅雲商笑了笑,回道:「等藥效過了,繼續。」

  「十根手指不行,那就雙腳,手臂,反正你保證他能活著就好。」

  論變態,誰也比不上傅雲商。

  這一點沈修白是絕對服氣的。

  傅雲商說話間,望向床上的秦朗。

  他臉上雖然是笑著的,眼底的陰霾卻是濃重到化不開。

  保鏢鬆開了秦朗,秦朗見傅雲商望過來,甚至不敢跟他對視第二眼,瑟縮著拼命往床頭退去。

  傅雲商擦乾了手上的水,緩步走回到秦朗床側:「我聽說,八小時後,斷指就接不上了。」

  「你確定要跟我繼續耗下去,是嗎?」

  所有的事情,他替秦不晚解決。

  他不會讓她的雙手沾染上血腥。

  ……

  秦不晚在外面等了約莫有十幾分鐘。

  她聽到了病房裡傳出的秦朗隱約的哀嚎聲,在靜謐的黑夜裡,尤為清晰。


  她默不作聲等待著。

  「我先去打個電話。」半晌,她扭頭朝身旁的沈川道。

  「不晚小姐隨意。」

  秦不晚心中有個疑問,需要人解答。

  她走到樓道里,撥通了一個電話:「再再,你睡了嗎?」

  「沒睡呢,怎麼了?」

  「你知道秦朗的公司出了什麼事嗎?」

  「剛好,今天我去我婆婆家吃晚飯時,聽我婆婆她們在那討論這件事,我還想著明天給你打電話呢!」陳再再的語氣里充滿了激動。

  「怎麼了,你說。」秦不晚低聲回道。

  「他的公司稅務出問題了!」陳再再回道。

  「昨天下午他們財務總監被帶去審了一整晚,今天早上就被直接扣押拘留了!今天公司裡面有好多警察,好像還要帶走你爸,員工都人心惶惶的,直接停擺了!」

  秦不晚忍不住皺眉:「那肯定是有人舉報他偷稅漏稅。」

  「是啊,我也是這麼說的。」陳再再隨即回道:「可是你猜怎麼著?」

  「怎麼?」秦不晚問。

  「我婆婆說:你懂什麼?秦朗這老東西是惹到不該惹的人,踢到鐵板了!」

  陳再再繼續道:「我又問她知不知道是踢到了哪塊鐵板?」

  「我婆婆回答說:說了你也不知道,那個人啊跟我們容慎是好朋友!別人都叫他『小王爺』!家世背景很恐怖的!」

  秦不晚愣住了。

  所以,真的是傅雲商做的。

  難怪老瘋子傍晚時一直給她打電話,原來是走投無路了。

  「你想一想,傅雲商這些天來都幫了你多少次了?這正常嗎?肯定不正常啊!」陳再再繼續在電話那頭嘀咕著。

  秦不晚現在腦子既清醒,又有些亂。

  更亂的,是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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