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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我知道你的秘密

2024-09-12 10:21:03 作者: 金順心
  我機械地搖搖頭。

  齊悅失蹤了?

  這個消息著實震驚。

  她會不會想不開?

  從她的視角來看,痛失所愛,家裡出事,緊接著又被最相信的人算計鬧出這麼大的醜聞。

  換做是我,我也會想不開的。

  雖然這事兒跟我沒關係,但唐書怡說的對,終是由我而起。

  這種沾親帶故的情況下,如果齊悅真的發生什麼事了,蕭成安會怎麼想?

  他不想跟齊悅有所粘連,不代表他會對齊悅的出事無動於衷。

  思來想去,我打給姚振。

  姚振答應我他馬上去齊悅的家看看,有消息隨時跟我說。

  我覺得頭沒那麼暈了,讓露西拿我手機把費用交一交,離開醫院。

  剛換下一身病號服,護士小姐走了進來。

  「江小姐,201號的先生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我接過,是一個項鍊盒子。

  打開,一串漂亮的珍珠項鍊。

  項鍊下面壓著一張照片。

  年代已久的大頭照,我跟顧輕的學生時代。

  關於這串項鍊也有典故。那時候他跟我一樣窮,還不是顧家的少爺,只是顧輕。

  我生日那天,我們經過一家珠寶店。

  櫥窗里放著一串珍珠項鍊,我多看了兩眼。他問我是不是喜歡,我甜笑點頭。

  他說之後會買給我。

  那時候也不知道「之後」是什麼時候,他這麼說我就很開心。

  像已經得到了。

  現在他真的記得,又把過去的承諾給翻了出來。

  又有什麼意思?

  我皺眉,把盒子關上。

  護士小姐已經走了,想要還給他,必須得親自去。

  我來到201門口,往裡看了一眼。

  顧輕趴在病床上,只有他一個人。

  我推開門,把盒子放到他的床邊,轉身就走。


  「明月!」

  他叫住我。

  「我就知道你不會收……」顧輕輕嘆口氣,「這樣我才能讓你主動來看看我。」

  我看著他後背微微沁出的紅色血印,搖頭:「看來你挨了這麼多下,還是沒有吸取教訓。」

  「明月,我知道你嫁給蕭成安是各取所需的合作關係。」

  他突然投下重磅炸彈。

  把我炸在原地動彈不得。

  顧輕語氣自信篤定,輕快中帶著幾絲得意。

  腦袋瓜里的嗡嗡聲,震得我老半天沒反應過來。

  「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皺眉悶聲,再次抬腿。

  好死不死,唐書怡回了來。

  在顧輕的病房遇到,她不久前來病床前的奚落真實啪啪打我的臉。

  我只好蒼白地說:「舅母來看外甥,你不必想太多。」

  說完也不等她發作,徑直離開。


  露西過來找我,「明月姐,你去哪兒了?」

  「走,趕緊回公司。」

  「明月姐你臉色怎麼突然這麼不好啊?是又不舒服了嗎?」

  我不說話,一個勁地搖頭,走的比她還快。

  一路上,我不停地復盤。

  這顧輕到底在詐我還是真的知道……

  他說那話的語氣和聲調在我耳邊反覆迴響。憑藉我對他的了解,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可蕭成安不可能說。

  會是誰說的?

  我第一個想到的是秦箬箬。

  我約秦箬箬吃飯,嚴肅地問她最近有沒有見過顧輕。

  「沒有。」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背叛你跟顧輕說什麼?!」

  「小月月,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也不可能跟別人說你的秘密啊!」

  秦箬箬一連好幾個不可能,把我唯一有可能懷疑的方向給掐滅了。


  事實上我不是懷疑秦箬箬主動說的,更傾向於說可能喝醉酒了或者無心透露出來讓有心人聽去了。

  秦箬箬還是嚴肅搖頭:「我最近忙的要命,別說去喝酒了,連跟男人約會的時間都沒有。」

  我眉毛擰成一條八股繩。

  「那會是誰……」

  「會不會是蕭成安跟齊悅說了,然後齊悅跟顧輕說了?」秦箬箬雙手抱臂,替我分析,「你想啊,齊悅進了顧輕的房間,他們本來沒交集的,現在有交集了啊。」

  我:「……」

  如果蕭成安把這個都跟齊悅說了,為什麼還會把齊悅推給顧輕,這行為邏輯上不是相互矛盾?

  秦箬箬苦笑兩聲:「你不還說蕭成安說不出愛你卻要跟你生孩子嗎?這霸總的腦迴路我們凡人是理解不了的。說不定當初齊悅踹了他的事在他心裡過不去,現在有報復的機會了怎麼能錯過呢?先出了心裡的這口惡氣再說。」

  本來蕭成安撇清關係的出手,在秦箬箬的三言兩語之下又有了跟齊悅拉扯的理由。

  我真不知道該謝謝她的傾囊分析還是該罵她思緒過分跳躍。

  不管怎樣,現在的重點是顧輕。

  這個契約的事他知道了,我可就完蛋了!

  不行……

  我得趕在蕭成安回來之前,把這件事悄無聲息的擺平……

  晚上,姚振打電話給我。


  「我找到齊悅了。」

  我從公司的辦公椅上跳起來:「她在哪兒?不,你們在哪兒?」

  「她,不太好。」姚振頓了頓,聲音有些無奈。

  簡單的四個字,讓我心驚肉跳的。

  我讓他告訴我地址,我這就過來。

  姚振跟齊悅待在一個公園裡,我打車過去,一下來遠遠地就看到坐在長椅上的姚振。

  他旁邊坐著的齊悅低著頭,身上蓋著姚振的西裝外套,很長的頭髮垂下來把臉全都擋住。

  腿上有傷。

  整個人像是從深海處打撈起來的樣子,經歷了生死。

  我快步走過去,心提到嗓子眼。

  姚振說的「很不好」,好像沒有誇大其詞。

  我走近緩緩俯身,才看清齊悅在發抖。

  我試圖握住她的手,「齊悅……」

  齊悅跟觸電似的,一把甩開,驚恐抬頭:「別碰我!」

  她看到是我,目光錯愕。

  我看到她的臉,也錯愕不已!

  她渾身都是傷!她的嘴角還帶著血!!

  她被人打了?!

  齊悅不想我看到她這個樣子,重新低下頭捂住臉,踉蹌地躲開我想要逃離。

  姚振拉住我低聲說:「我是在KTV包廂一間上鎖的房間找到她的,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被逼……接客。」

  我瞪大眼睛。

  齊悅沒走兩步,摔倒在地。

  姚振過去扶。

  齊悅像拽住救命稻草一樣拽住姚振的胳膊,我隱約聽到她求他:「帶我走……帶我離開這兒……求你……」

  我傻眼,不明白齊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蕭成安那幅畫,她好像,沒有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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