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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好好表示感謝

2024-09-12 10:22:09 作者: 金順心
  蕭成安說的真正總裁論確實不是說說而已。

  明明發著燒,但一見到傑瑞先生他立刻就收起所有的不舒服,一點也不像發著燒的人。

  對於我們在這裡堵他,傑瑞先生雖然不舒服但也跟我們坦誠他不願意跟顧氏合作的原因。

  別人出了比顧氏更高的價格,而且他聽說顧氏找回了流浪在外的繼承人,怕新人事新作風,與其到時候有變數還不如搭上新的更靠譜的船。

  蕭成安向他保證顧氏會繼續是他最大最穩固的合作商,並說明自己跟顧輕的關係。

  蕭成安誠意這麼滿滿,傑瑞先生作為商人自然會趁機漲價。

  來到傑瑞先生的辦公室,一場漫長的討價還價開始。

  我坐在旁邊,親身體驗了什麼叫做沒有硝煙的戰爭。

  蕭成安始終狀態很好地回應傑瑞先生每一次的得寸進尺。

  只是他慢慢的嗓子變啞透露出他的身體不適。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一直談了六個小時。

  傑瑞先生終於妥協,跟蕭成安握手完成商討方案。

  蕭成安也在這個時候撐不住了。

  從公司里出來,離車子只有幾步的距離。

  我感覺到他的身體往我這邊失重,扭頭間他已經倒了過來。

  我用力抱住他,「老闆?老闆??」

  好不容易讓司機幫忙把他扶到車上,他滿臉通紅,全身滾燙,氣息變得濃重起來。

  我趕緊讓司機開去醫院。

  路上加國外慢吞吞的做事效率,等他打上點滴已經是凌晨。

  我把要來的冰袋放到他額頭,他好看的眉頭在昏睡中皺了皺。

  我尋思是不是太冰了,又問護士要來毛巾。

  這回他不皺眉了,平靜地像正常睡著。

  盯著他這個樣子,我微微出神。

  印象里,他沒怎麼生過病。

  習慣他永遠淡然處之,習慣他永遠意氣奮發,突然變得這麼脆弱還真有些不習慣……

  「阿月……」

  蕭成安呢喃出聲,我回神。

  我湊過去聽清他在叫「阿月」。

  「你……在叫齊悅,還是江明月?」

  「阿月。」

  我眯眼,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昏睡中。


  對著他的臉彈了彈,又捏住他的鼻子看著他重新皺起眉頭這才放開。

  確認他是真的沒聽見,我對自己愣了愣。

  我在幹什麼?

  我在跟一個病人套什麼話?

  蕭成安到底叫的是誰,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從包里拿出IPAD確認傑瑞先生發來的最新合同,把它轉發給顧輕。

  如果他那邊的法務確認合同沒問題後可以拿給顧昊簽字。顧氏的麻煩算是他這個顧少爺給解決的。

  為讓他登高跌重,蕭成安這次來巴西直接病倒了。

  嗯……還真說不清到底是報仇來的還是報恩來的。

  這時顧輕打來電話。

  「餵。」

  「合同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你們居然,真的把傑瑞給談回來了。」

  我看了看蕭成安,起身走到門外。

  「如果你打來電話是表達欽佩和感慨的,我收到了。」我提醒他這會兒巴西已經是凌晨,不像他在國內,是白天。


  「怎麼,耽誤你跟蕭成安睡覺了?」顧輕又是陰陽怪氣,「可睡覺的時間你為什麼秒接呢?」

  「……」

  我沉著臉剛想說什麼,電話那頭顧輕輕笑,「明月,到巴西還沒能拿下蕭成安,你就放棄吧。」

  「顧輕。」

  「明月,你太執著於名分了。」他居然試圖共情我要教育起我來,「現在你知道婚姻和名分也不一定能代表什麼了吧?沒有感情,就什麼都不是。」

  我掛掉電話,莫名心裡湧起一團火。

  顧輕好像有遠視眼,看到了我這裡發生的一切。

  我再次把齊悅和顧輕聯繫到一起。

  是他們串通一氣了嗎?

  可顧輕知道我契約關係的事,現在看來齊悅並不知情。

  我回到病房,聽到蕭成安的手機響了。

  我從蕭成安外套口袋裡摸出手機,來電顯示:齊悅。

  我按下接通鍵。

  那頭傳來齊悅溫柔的聲音:「成安?」

  「我們約好來河畔賞月的,你,快來了嗎?」


  「餵?成安?」

  我這才開口道:「成安去不了了,齊小姐。」

  那頭沉默兩秒,「這不是成安的手機嗎?」

  「是啊。」

  「讓成安接電話。」

  「他接不了,他睡著了。」

  齊悅:「可是……」

  「齊小姐,現在是凌晨三點五十。你睡不著可以打給你男朋友。」我說完掛了電話,防止齊悅再次打來我準備關機。

  這時蕭成安醒來。

  「阿月……」

  我第一時間俯身過去:「老闆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蕭成安艱難地目光聚焦,定定地看向我:「這是醫院?」

  我點頭:「老闆你高燒撐了好幾個小時暈倒了。」

  這時他的手機又滋滋響起。

  我無語地低頭看去。


  不死心的齊悅真是陰魂不散!

  蕭成安也聽到動靜了,他看過來,「這不是我的手機嗎?」

  我只好繃著臉把手機遞過去:「齊小姐說約你在河畔賞月,問你為什麼沒有去。」

  蕭成安聞言皺眉:「約賞月?沒有。」

  我不吭聲。

  「真的沒有。」蕭成安直接按下揚聲器,「齊悅,我沒跟你約過河畔賞月。別再說謊了。」

  齊悅:「成安?嗯……你說沒約過就沒約過吧。哎?你的聲音怎麼聽起來怪怪的?你生病了嗎?」

  我:「……」

  齊悅焦急地問:「你在哪裡?」

  蕭成安說「我沒事」然後乾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他抬眸,跟我四目相對。

  我以為他會問我他這麼果斷表現,是不是可以相信他了。

  「我要喝水。」

  我愣了愣起身給他倒。

  他接過,把手機遞迴給我。

  這樣一來一往,好像又變成老闆和員工的架勢。

  無需解釋的沉默,讓他跟齊悅是不是真的約好河畔賞月成了謎團。

  他重新躺下後,問我合同的進展。

  我說已經發給顧輕,蕭成安緩緩望向我:「他沒打電話過來?」

  我明知故問:「誰啊?」

  蕭成安剛從高燒緩過勁來的眼神此時銳利地像兩把飛刀:「顧少爺啊。」

  「有啊,跟齊小姐前後腳打來的。」我用報告的口吻暗戳戳地藏刀子,「他說對於我的努力他非常感動,說回去後一定要請我吃飯,好好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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