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蘇峰斷指

  「你看見了?」刺耳的尖叫聲穿透整個蘇家，不過蘇家是個獨戶，高山上可沒多少人願意涉足。

  「你別過來。」宋佳衝著蘇峰大吼，「你今天要是敢對我做什麼，蘇峰，我就一頭撞死。」

  蘇峰「呸」了一口痰，他心裡早就窩著火。

  自己的女人不讓碰，跑到外面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

  這個不要臉的賤人還敢說他就是喜歡他！

  「啊！疼……」

  蘇峰一把揪住宋佳的頭髮，發繩繃斷一時不知道落到了哪個角落，他逼迫少女的目光和他對視，「老子今天非得要辦了你，宋佳，你今天就算是死，也得死在蘇家的床上。」

  「蘇峰，你不得好死，啊……」

  蘇峰一把扯掉宋佳身上的襯衫，「我老娘好心好意給你做衣服料子你不感恩也就算了，我蘇家把你當祖宗供你看不上，非得舔著個b臉去舔宋從那個死瘸子。」

  他一把宋佳甩到床上，粗魯地扯掉自己身上洗得發白的腰帶，「老子今天非得辦了你！」

  「蘇峰，你不是男人，你不是個男人。啊……」

  繡著紅色鴛鴦的白色肚兜零散地落到了床腳，少女曼妙的酮體讓男人恢復了半刻的清醒。

  宋佳眼神里裝滿了害怕和絕望……

  身子不斷地往身後的牆上靠。

  偏偏蘇峰不如她的意，一把將她拉到自己大腿面前，「怎麼，跟我蘇峰委屈你了?老子有手有腳，也比那個跛子好。」

  「呸。」宋佳一口唾沫全都濺上蘇峰的臉，那滿口的大黃牙看得直叫宋佳噁心。

  「噦，噦……」

  宋佳看著蘇峰的臉就開始嘔吐。

  「你還敢吐老子。」蘇峰又是一巴掌掄了上去，少女的右臉瞬間高腫了起來。

  宋佳感覺到了嘴裡的鐵鏽味，冷眼盯著蘇峰笑了起來……

  「來啊，你上啊，蘇峰，你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我宋佳今天要吭一聲我就不姓宋。」

  「艹你媽的！」蘇峰三下五除二將身體脫了個精光，宋佳衣服早就被男人脫了個乾淨，也不反抗。

  反正她今天十有八九是走不出這道門。

  倒不如隨了男人的心愿……

  宋佳心以後，只想著事後一頭撞死。

  「啪啪啪。」屋內是男人的怒吼聲和無止境的律動。

  床上的人兒就仿佛一個紙糊的娃娃，一觸就破。

  頭髮凌亂，甚至炕頭上還有厚厚幾縷男人薅下來的頭髮。

  臉頰紅腫，嘴角滲著血，只有那眼神還帶著幾絲不屑。

  她就當是狗咬了！

  本就絕望的眸子裡倒映著施暴者的臉，宋佳只覺得噁心無比，毅然決然地閉上眼。

  「睜開，宋佳，你給我睜開，你看看老子是不是比那跛子行，你爽翻了吧！你給老子睜眼！」蘇峰用力去掰著宋佳的眼睛，她可以感受男人手指在她眼眶裡攪動，眼球都快被摳出來一樣。

  「啊！」

  蘇峰被宋佳突如其來的動作震驚了，他只覺得兩根手指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緊緊咬住，尖銳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他憤怒地想要抽出手指，但宋佳的牙齒仿佛已經嵌入了他的骨頭，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

  他瞪大眼睛，看著宋佳那張滿是淚痕和血跡的臉龐。

  她的眼中閃爍著一種決絕的光芒，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仿佛在嘲諷，你也不過如此！

  蘇峰感覺到手指上的血液緩緩流淌，滴落在宋佳的臉上，與她的淚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鮮紅的淚痕。

  他痛得幾乎要哭出來，「宋佳，臭婊子，你給我鬆口，鬆口。」

  蘇峰拳腳相加也沒能將手指拔出來，反而宋佳越咬越用力，硬生生將他的兩根手指咬斷。

  「啊……我的手，我的手。」蘇峰捂著不斷冒血的手指頭，斷指還在宋佳的嘴裡不停地往外冒血，宋佳只盯著他樂得出聲。

  「哈哈哈，哈哈哈……你現在，更比不上他了。」

  蘇峰被宋佳的反抗徹底激怒，他瘋狂地咆哮著，像一隻失去理智的野獸。他抄起一旁的被褥，狠狠地朝著宋佳的頭部砸去。

  被褥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帶著呼嘯的風聲，猶如一隻巨掌拍向脆弱的獵物。

  「啪！」被褥重重落在宋佳的頭上，她只覺得一陣眩暈，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

  然而，她並沒有屈服，反而更加堅定地咬緊牙關，眼神中充滿了不屈的火焰。

  蘇峰見一擊未中，更加憤怒，他一把掀開被子，將宋佳整個人包裹在厚重的棉絮之中。

  然後，他用力地摁住被子，瘋狂地揮動拳頭，一拳又一拳地砸向被褥下那弱小的身軀。

  宋佳依舊不吭一聲，她想：

  如果蘇峰打死她了，她就在九泉之下等著宋從回來。

  許久，蘇峰大汗淋漓地滑落在床邊，冷靜下來，才發現宋佳已經暈死了過去。

  「還有呼吸，還有呼吸。」蘇峰定了定神，整理起周圍的被子和枕頭，將一切恢復原狀之後才用門後的鋼釺順著門洞將門板撬開。

  「宋佳，這是你自找的，你自找的。」蘇峰不斷安慰自己，強力掰開宋佳的嘴將手指頭取出來。

  翻箱倒櫃找來一條鐵鏈子將宋佳栓好，蘇峰本想著去看大夫把手指接上。

  可離他家最近的鄉大夫也有幾里路，蘇峰實在是疼得不行。

  「啊…」

  心一橫，蘇峰顫抖著手，從床頭的柜子里翻出了蘇愛國珍藏多年的白酒。

  那酒香四溢，此刻卻成了他緩解疼痛的救命稻草。

  他咬緊牙關，猛地拔開瓶蓋，一股辛辣的酒氣直衝鼻腔。

  他深吸了一口氣，像是給自己鼓勁一般，隨後將白酒小心翼翼地倒在傷口上。

  那瞬間，劇烈的疼痛仿佛無數根針同時扎入他的手指，他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的額頭上瞬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沿著臉頰滑落，與臉上的血跡交織在一起。

  他緊緊地咬住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那種痛楚卻如同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地襲來，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宋佳，老子這輩子算是廢了，我廢了，你也別想好！」

  等陳香和蘇愛國下地回家，一眼便看到了蘇峰一臉血坐在炕頭上，炕頭上的小四方桌上還擺著兩根柱狀的肉色「物體」。

  「峰啊，你這是咋了?」陳香看到蘇峰滿臉是血，撂下手裡的鋤頭顧不上手上的泥沙，蘇峰手上包著一個紗布拳頭，再細看桌上的物件，陳香哆嗦地摩挲著蘇峰的臉，「兒啊，你說說話，別嚇娘啊。」

  見他不說話，陳香又跑進屋裡，門板被暴力破開，屋裡的木床上直挺挺衣不蔽體地躺著同樣滿身是血的宋佳。

  除了上半身，下半身也是……

  「造孽啊，造孽啊，我蘇家造孽啊！」陳香跑過去朝著昏死的宋佳就是兩巴掌，「賤皮子，賤皮子，你還我兒，你還我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