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孵化」財產可加快成功

  金錢成功者對一大串二進位的數字有一種真正的熱情，他們喜歡看數字膨脹、加倍，喜歡金錢發生單性生殖，喜歡看到自己的金錢在一串純金融運作中繁衍。

  金錢的繁殖力在於它能孳生利息，就是錢能生錢的事實使人們覺得它特別對胃口，並且熱愛這種完美的自我繁殖力。

  對於所有夢想金錢成功的人來說，儲蓄是成功的條件之一。

  費迪南·倫伯格在《富翁與超級富翁》中寫道：「有些古老的波士頓家族投資1億美金在免稅的政府公債上，利息3％，每年有300萬利潤。但是他們並不把這筆錢當做收入，他們再把這300萬拿去投資，靠其中的收益來生活。這樣他們的本金每年不只增加300萬元，永遠不怕用光，甚至不必動用。這些人的生活，就說一年用9萬元吧，比起他們的財富，這已算是相當節儉了。」

  這類人基本上都是穩健的富翁，他們只允許自己擁有小遊艇，開保養得不錯的舊車，習慣穿第一流、古舊而昂貴的衣服，所以看起來很邋遢。

  他們對於金錢能帶來華麗的服飾不感興趣，也不看重它影響問題的威力，也不看重購買奢侈品的歡樂力量，更不看重它腐化別人的能力。

  對於金錢的各種用途，他們沒有絲毫興趣，惟獨喜歡擁有它，也就是喜歡金錢的所有權。若從這一點來看，紙上的數字已經是一大滿足了。

  在這種形式中，金錢具有抽象的美感和清白。在一系列的金融活動中，它在電腦內部悄悄地完成了它天然的任務，誰也不會看到可恥的行為，只有增加的數字證明一切曾經發生過。

  一般談到儲蓄秘訣的書籍，都是提到顧客先存20萬元再談其他，這就如同一下子要購買數萬元以上的商品，會捨不得拿出手的。有「金錢之神」的邱永漢先生曾說：「20萬元的數額仿佛一塊金磚，實在不忍打破，在這種心理下，只要先存了20萬元，往後再增加存款就易如反掌了。」

  然而，一般人總是尚未存到一定的存款數額，就提出來購買其他零星物品，心想：反正以後能存就行了。可是很遺憾的是，這些人以後往往無法履行諾言。如果能稍微克制自己的欲望，先存到20萬元再說，你就會發現存一、二萬元實際上與零元無差。一旦你存了20萬元，那種充實感就截然不同。屆時你即使想提款購買幾千元的物品，也會覺得可惜，從而打消提款的念頭。

  從一無所有到一、二萬，再從一、二萬到一、二十萬，這期間的差距是很大的。如果你能有不想破壞整數存款的念頭，自然而然就會提高儲蓄的欲望，等到存款到達一定數額時，又會對金錢產生執著，再也不會輕易揮霍了。

  對此，理財專家建議，當你想存錢百萬時，先以10萬為存錢目標，而且要試著在尚未達到目標之前不要提款。等目標達到了，再朝百萬努力，最後終能達到自己的理想。如果從一開始就把目標訂為龐大的100萬，或許短期內可激勵自己更努力存錢，可是後來就會覺得，無論多麼緊衣縮食，頂多只能剩餘幾千塊，而如此微簿的數字與百萬目標的差距實在太大了，久而久之，便會失去存款的欲望。甚至覺得存一百萬對自己而言是永遠不可能辦到的事，因而放棄存款念頭。因此，欲存100萬，不妨先把目標訂在10萬元。

  對於保守的敏感人士來說，這種枯燥情緒的起源說法特別難以接受，也許簡直令人驚訝。

  「弗洛伊德最驚人的發現，」俄內斯·瓊斯寫道，「而且引起最多不信任、厭惡和反對的，就是他發現某些成人性格特點可以說是嬰兒肛門區興奮經驗的結果。對錢的態度便是最重要特徵之一。」

  但是這種理論是如何產生的，有什麼證據呢？

  弗洛伊德所預料的人類文明大動力，原本都是身體的力量，而且起源於身體的需要。因此，身體的功能既然都很粗俗，那麼基本目標也很粗野，而且大家都是一樣的。由不斷提升自己的本質來看，它們和文化升華（商業、藝術）的關係難免就顯得很嚇人。弗洛伊德不肯盲目地接受優越性的欺騙，提出了「肛門性格」說，這是現代心理學的里程碑，也正式說明了大家對錢的興趣。

  和往常一樣，他先注意到人類學的資料、神話、童話和通俗的迷信。這些似乎都符合他對病人的夢境和潛意識思想過程所做的探討：金錢和糞便的聯想。

  「眾所周知，」他研究之後說，「魔鬼給情婦的錢，魔鬼走後就變成糞便。而魔鬼只是潛意識本能力量的化身。」

  他也發現，有些迷信傳說把寶藏的發掘和通便聯想在一起。西方有《排泄金幣的人》的故事；在東方神話里，金錢往往被視為地獄的糞便，巴比倫人稱閻羅王為財神，還有「臭錢」這個詞，均是很怪的說法。但是，如果從金錢象徵排泄來看，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根據這些資料，弗洛伊德和其他臨床心理分析家都在追尋其中的關聯，支持這個說法的證據愈來愈多。這個理論是1908年首次提出的；10年後俄內斯·瓊斯又發揮了一番。他指出通便是生命早期兩大個人興趣之一，後期的傾向都受早期經驗的影響。這項嬰兒的興趣和快樂是最先遭到壓抑的本能。心靈力量隨著那個區域有關的願望和感覺幾乎完全被排斥到其他方面。

  嬰兒的糞便是他最初的產物。如果形狀正常、次數不多的話，往往會受到母親的讚許，因此嬰兒很看重它。母親對這很高興，於是這成為送給母親的禮物。而且，糞便的動作也使括約肌有快感，有些嬰兒就延長動作，加以儲存。

  匈牙利心理分析家，弗洛伊德的朋友山鐸·費倫奇曾表示，這是最早的儲蓄。數量觀念由此產生。

  小孩子會驕傲地說：「看，我拉了好多。」或者慚愧地說：「我拉得不多。」

  個人生產的數目也就是利息的來源，因此引出最早的幾種計算形式。

  同時，因為排便牽涉到肌肉的用力，又產生出可觸、可見的成果，使小孩有一種威力感。大人又都警告說不要碰它，因為它很危險或很骯髒，這使效果更加強了。

  就這樣，小孩覺得自己的肛門能產出強大危險的東西，使大家害怕，同時卻又很受重視，便看成是一大秘密。

  有一個小病人一直幻想全世界都在他的肛門裡。小孩子普遍認為嬰兒是從肛門鑽出來的。

  排便也是嬰兒用來控制別人的工具之一，借著括約肌的排泄或保留，他可以讓父母等候至他下決定的時候。某些普遍的滑稽話詮釋了這一點，例如把廁所說成「寶座」等等。

  心理分析家卡爾·亞伯拉罕指出，大便的西班牙文就是「治理肚子」。

  我們可以意識到，這項自然功能具有很多一般意識所不能接受的意義。費倫奇追溯嬰兒對糞便的執著到成人對財物執著之間的一步步轉變。他解釋說：「當小孩開始覺得糞便氣味很難聞的時候，興趣就發生了第一次的修正，這時他把興趣移到同樣濕、黏、髒卻不臭的代替品上，那就是泥土。但這個替代品也同樣受到頻頻的忠告，結果又被替換，換成比黏土、沙土等較受讚許的東西。最後，玩沙也被認為不清潔，因為小孩一直想恢復原來的興趣，在沙里挖洞，然後灌水進去。等不玩沙子了，就對石頭有了興趣。這時兒童變成搜集家，他在海灘上找到圓石，積了一大堆，裝滿口袋帶回家，並且把它視為珍寶。德國的措辭「石頭財寶」就指出了這種遊戲和日後資本家儲蓄的關係。積存石頭的好處是石頭代表了一個不能顛倒的變形階段，它不能加水，不會弄得髒兮兮的。因此到此時為止，從興趣轉變這方面來看，原始的意義已經完全被趕到潛意識層去了。興趣由石頭再轉向彈珠，它的好處是亮晶晶的，搜集起來會有很大的樂趣。接下來硬幣引起孩子的興趣，然後是郵票。」

  至此，儲存糞便的興趣經歷了這麼多激烈的修正，孩子已變成良好的集郵家，深得父母讚許，不再搜集無價值的髒東西和廢物了，轉向金錢的過程已接近完成。實際上郵票沒有價值，卻因為別人也有搜集的狂熱而變得非常值錢。在大家的共識下，一文不值的紙票變成搜集家非常珍愛的物品之一。郵票兼具有價值和無價值的兩種特性，把搜集狂的原始目標和最後升華合併於一身。集郵便成為轉移過程的倒數第二階段。

  下一步就是金錢。現在沒有價值的一面已經完全摒棄，意識中已換上絕對有價值的東西，只有在不太合理的情形下，比如某些拋棄金錢的情況，近似排泄廢物的例子，才顯出它沒有價值。

  「腸內物的快樂，」費倫奇認為，「變成金錢象徵的享受，那只是無味、脫水的污物。」

  整個轉變過程的動力是渴望擁有一件原始財產（糞便）的潛在意識，不過卻要經過淨化的東西。

  到此為止，我們完全可以推斷出為什麼某一種人會覺得金錢無聊或可恥，不願意談它，儘量把它化成絕對抽象的數字。這些人是金錢搜集家。

  卡爾·亞伯拉罕覺得：「對自己的郵票深感不足的集郵家和一般人眼中數字算金子，與喜歡金子的吝嗇鬼沒有多大的區別。」

  我們也會想起一個為某一家公司沒有併入自己公司系統而皺眉的公司總裁。各種金錢搜集法，不管是存在銀行、購買產業，或放入保險箱中，似乎都來自於肛門的起源，還有所謂「緊守」的趨向和完全荒誕的節省行徑也屬於此範疇。

  亞伯拉罕有一個病人，他是一位富有的銀行家，他教導兒子們儘量保留糞便，到萬不得已時再排泄出來，以便從食物中汲取最大的營養。

  洛克菲勒有一次和家人在一家飯館吃飯，最後侍者送來帳單，他發現帳單上有兩隻雞的價錢，而他堅信只吃了一隻，就叫侍者把盤子端回來，仔細計算雞骨頭，以確定端來的雞到底是幾隻。

  金錢成功者具有「孵化」財產、看它繁殖成長的傾向。這也暗示了金錢的自然功能。使金錢長期閒置不動，是違反貨幣的本性的，貨幣是要經常地流通的。

  但是，儲蓄並不違反金錢的自然功能，而且也不限制金錢擁有者的賺錢才能。與此相反，這恰恰是金錢成功的條件之一，因為儲蓄能防患於未然，能增加成功的機會。